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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朱市,世界聞名的歷史古都,佛教,神教文化興盛。
實際上,在經濟,科技,佔地規模,人口等方面,它完全比不得城都地區最大的都市,滿金市。
滿金市與緣朱市的關係,具體可以參考島國的東京與京都。
因此,緣朱市並沒有太多高聳入雲,參差不齊的現代化寫字樓,且因為位於擂缽之森與附近城都西岸的大原之間的森林中,導致緣朱市自有一股淡而有韻的古風與自然之氣。
滿街建築相比水舟鎮遍地的高樓大廈,更多的是略顯低矮的木製和風建築。
但街道並非泥土地,大部分是整整齊齊的青石地磚,小巷與馬路則是深綠色的瀝青地面。
街道兩旁則種著大片大片的枝垂櫻……枝垂櫻也就是櫻花的一種,兼具櫻花的爛漫和柳樹的柔美,花期則在四月。
鐺鐺鐺。
在提示音下,眼前的圍欄落下,許淺素駐足站在圍欄前,隨後便見一輛深藍色的列車壓過鐵軌,自他的身前駛過。
正值五月,剛好到了櫻花的落期,風一吹,大片的粉色花卉飄然灑落,列車呼嘯而過掀起勁風,又把地上的櫻花吹起。
沙奈朵站在許淺素的身邊,長裙隨風輕晃。
她偏頭看向許淺素,隨後伸出小手,在許淺素的頭髮上捏起一片櫻花。
許淺素偏頭看她。
沙奈朵便張開小嘴,對著許淺素,輕輕一吹,那瓣櫻花又繞著許淺素的臉飛了一小圈,最後迎風不知飛往哪裡。
許淺素笑了下。
沙奈朵雙手相握放在身前,也眯起眼睛笑了起來。
列車自許淺素的眼前行駛而過,又過了十秒左右,圍欄才向上豎起,為許淺素讓開道路。
他俯身將站在他腳邊的藤藤蛇抱起來,問道,“這裡像不像洗翠地區的城鎮?”
但藤藤蛇卻是理也沒理他,只顧著小手捧著一塊小蛋糕小口小口地咬著,除了乖巧被許淺素抱著以外,簡直看不出來她是許淺素的寶可夢。
實際上,其他人別說抱她,便是碰一下藤藤蛇都會遠遠地跳開……不見瑪俐小姐,莉莉艾等人都從未抱過藤藤蛇嗎?
藤藤蛇不理會許淺素,索羅亞倒是輕盈地跳上許淺素的肩膀,些許粉紅色櫻花夾雜在她柔順蓬鬆的皮毛內,她開心,而開朗地說,“要是能和你再回一次洗翠就好了。”
“嗯?為什麼?”
“想讓你見見我的媽媽。”索羅亞希冀道。
許淺素想了少許,向前走去,踏上鐵軌,偏頭望著索羅亞,口中笑道,“我不是早就見過了嗎?”
索羅亞愣住了,歪著頭,“什麼時候?”
“酒鋪。”許淺素從索羅亞身上收回視線,目視前方,地面上大片的櫻花,踩上去有一絲柔軟之感,解釋道,“她穿著黑袍的嘛,我帶著你去買酒時,她一直在打量我……我本來是不確定的,後來我們一起去旅行,她也悄悄跟在我們後面。”
踏過列車線,又向前走了十來米,眼前便出現一處公園。
小道兩旁沒有什麼櫻花,反而是可以到小腿的乾草,不少櫻花隨風而來,沒入蔥蔥草地內。
索羅亞淡金色的大眼睛怔怔地望著長篇大論的許淺素看,等許淺素說完,她又默默收回視線,少許之後,只見她輕盈地從許淺素的肩膀上躍下,踩在鋪灑的櫻花上,隨後搖身一變,成了一位穿著白色和服,看上去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這姑娘有著烏黑的頭髮,澄澈的眼眸與肉嘟嘟的可愛小臉,她揹著雙手,望著許淺素,言笑晏晏,“這個樣子也想讓你看。”
許淺素怔了怔,才有幾分不確定地問,“是她長大後的模樣?”
索羅亞沒有回答,而是拉起許淺素的胳膊,仰起小臉,天真爛漫道,“抱抱嘛~”
“嗯?”許淺素感覺心裡有些古怪,雖然這是索羅亞,但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去,都是楓……這,這也太奇怪了些。
街道上偶有行人路過,瞧見許淺素不為所動的模樣,便有少女掩嘴輕笑,低聲嗔道‘呆子’
但是索羅亞此刻明顯是因為身處近似於洗翠地區的緣朱市的緣故,觸景生情,心底有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想要發洩出來。
這是她一千年來在心裡積攢的東西。
所以他們便抱在一起。
他們坐在公園道路旁草地的乾草上,抱在一起,隨後又側躺下,身體完全隱沒在草叢中,除了天空和白雲,什麼都看不見了。
六尾羨慕地望著索羅亞,並非羨慕她能和許淺素抱在一起。
她只是覺得……索羅亞能隨時隨地變成他人模樣的能力,真好。
總比她只能靠著回憶強。
晴空萬里,一派初夏氣象。
今天是工作日,街上沒有太多行人。
國際刑警的總部距離嘉德麗雅的別墅有一段不近的距離,所以許淺素向電車站走去。
他穿著修身的白色襯衫,襯衫下襬系在黑西褲內,袖口挽起,露出白皙而有力的小臂,領口釦子沒有系,些許鎖骨顯露出來。
偶有路過者,他們不看櫻花,不看手機……他們好奇地望著沙奈朵與索羅亞,畢竟一隻是異色,一隻是洗翠地區的寶可夢,但等看清許淺素的臉後,又有少女少婦側眼瞄著他。
不過因為這裡是城都地區,壓根沒人認識許淺素,若是在伽勒爾,說不定還能有人驚訝喊出‘沙奈朵的訓練家’‘素素’之類的話,但此刻只有些‘好帥’‘哎呀,你去幫我要個聯絡方式唄’‘能不能合影’之類的話。
幾隻伊布與伊布的進化型穿著修身的毛衣,從街道上跑過,一群身穿運動服的訓練家則跟在它們身後跑步……好像是與伊布有關的馬拉松比賽,亦或者只是單純地訓練。
因為行人較為稀少的緣故,街道兩道店鋪內的音響也比往日更加真切地向外擴散開來。
坐上電車,他的對面有一位十歲左右,揹著揹包的新人訓練家正苦惱地望著手機……在看緣朱市道館挑戰的比賽錄影,看來是來緣朱市挑戰道館的。
她的懷裡,菊草葉乖巧被她抱著,察覺到許淺素的視線,菊草葉便好奇地回頭看來。
許淺素對菊草葉報以微笑。
菊草葉開心地咯咯笑了起來。
電車駛過一道居民區,視線透過窗戶,卻見一排排房屋外種植的綠植迎風招展,陽臺上還有不少黃瓜,番茄之類的蔬菜一字排開。
一隻扒手貓壓低身體,隨後猛地跳上陽臺,叼起一根黃瓜便在屋簷廊角輕盈地四處跳躍。
到站後,許淺素下了電車,拿出手機,根據導航,沿著一條寬闊的道路向前走去。
不多時,一棟高大的古風建築便映入眼簾,一道木柱立在門前,其上用毛筆字寫著‘鍾之寮’……鍾之寮,就是國際刑警的總部。
本來是不叫這個名字的,但因為百年前,代表著緣朱市與寶可夢友誼的鐘之塔被燒燬,導致一系列事件讓鳳王對人類感到失望,憤而離去……此後,國際刑警的總部為了警示後人,才將其改名為‘鍾之寮’。
鍾之寮規模雖大,但比起道館所在地,還是顯得有幾分冷冷清清……畢竟是警察門口,誰會閒得沒事在警察家門口亂晃?
門前警衛身穿黑色制服,身邊跟著兩隻身形龐大的風速狗。
警衛注意到許淺素,眉梢微蹙,顯得有幾分戒備。
許淺素走上前,拿出自己的證件,簡潔道,“二級刑警,來這裡辦事。”
警衛微微一怔,有些不可置信,他們上下打量著許淺素,就連證件也忘了檢視……二級刑警,職位已經算不上低,而許淺素看上去如此年輕,也很面生,不像什麼有背景的權貴之子……不會是來砸場子的吧?
兩人作為警衛,這麼久以來,什麼人都見過,自然不乏一些別有用心之人與不知天高地厚的愣頭青來鍾之寮找茬。
許淺素瞧見兩位警衛的神色,心底不由好奇起來……自己難不成終於要上演一出裝逼打臉,人前顯聖的橋段了?
雖然有些羞恥與中二,但偶爾來這麼一下好像也不錯。
就在此時,好似一陣清風拂過,卻是一隻拉帝亞斯忽然出現在許淺素的身旁,喬伊小姐自拉帝亞斯的背部躍下,踏上地面,微微揮手,“不用查了,他是我帶來的人。”
“喬伊檢察官!”兩位警衛頓時挺腰抬手,向喬伊行了一禮……看來喬伊在國際刑警內的地位不俗。
倒也是,擁有傳說中的寶可夢的訓練家,無論在哪兒,都會被禮遇有加。
喬伊穿著黑衣服與黑西褲,足下踏著高跟鞋,一副美女搜查官的模樣。
許淺素默默收回自己拿出的證件,偏頭看她,眉梢微挑,“這麼巧?”
“什麼巧不巧的……不是你跟詩織說的九點來總部嗎?我可是特地從溫泉旅館飛過來的。”喬伊翻了個白眼,向兩位警衛微微揮手,隨後便拉著許淺素的手腕帶著他往鍾之寮走,“什麼事進去說。”
在緣朱市周邊的擂缽山上,有一家聞名遠近的溫泉……看來喬伊小姐此前在那裡度假,詩織告訴他許淺素的訊息,她才匆匆趕來。
兩位警衛盯著喬伊小姐握著許淺素手腕的小手,一副懷疑人生的表情……什麼時候那位喬伊檢察官,都開始親近男人了?
那男人到底是誰啊?
許淺素被喬伊小姐拉著向前走,還沒開口說話,便看拉帝亞斯飛到他的臉前,眯著金色的大眼睛,用額頭蹭了蹭他的側臉,又輕輕柔柔地叫了一聲。
喬伊小姐抬眼看來,“喲,能讓拉帝亞斯喜歡的人類可不多……你這傢伙還挺討寶可夢喜歡的嘛。”
“以心傳心,坦誠相待,就沒有問題。”許淺素回答。
“你什麼時候和我們家黛爾也坦誠相待一下?”喬伊揶揄一笑,極為大膽地說,“不是我說,黛爾的身材可是頂好,胸部的形狀簡直完美,手感更是沒得說……她一個人就能頂至少三個瑪俐,四個莉莉艾。”
許淺素被喬伊小姐這句話說得愣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最終只能說,“我告訴黛爾小姐了。”
“哼,真沒意思。”喬伊又扭過小臉,不看許淺素了。
走上鍾之寮前的大廳,來來往往,身穿制服之人都對喬伊行禮,隨後便向許淺素投向或好奇,或錯愕,或敵視的目光……
敵視的原因不用多說,畢竟喬伊小姐也是很有魅力的女性。
喬伊一路無話,腳步匆匆,直接領著許淺素坐上電梯,一路來到最頂層,來至一處房間,推門而入。
房間內沒有過多裝飾,一張辦公桌,座椅,吊燈……在辦公桌旁還有著一個類似貓爬架的支架,一隻比雕站在上面,正在梳理自己的羽毛。
一位身穿西服,卻年過半百的老人正側躺在座椅上,雙腿卻是吊兒郎當地架在辦公桌上。
聽到聲響,他聞聲看來,露出一雙深邃平和的雙眼。
“喬伊……你不知道敲門嗎?”他一手摸著鬍子,直接教訓道。
嗓音略顯沙啞,卻中氣十足。
“先把你的腿從辦公桌上放下來再說吧。”喬伊帶著許淺素走進房間,踏上木質地板,於距離辦公桌半米的位置站定,口中卻是不客氣道。
“切。”老人不耐地咂咂嘴,隨後放下雙腿,扶著座椅,正對著喬伊與許淺素。
許淺素微微一怔,方才側躺著還看不出來,如今一看正面……這老頭子身材很壯碩啊,側臉上還有一道疤。
“他叫魯塞爾,國際刑警的九大理事之一……也是詩織的爺爺。”喬伊看向許淺素,毫無顧忌地解釋道。
理事……可以理解為海賊王中的五老星,也就是國際刑警的實際掌權人。
他既然是詩織的爺爺,那許淺素作為詩織的直系下屬……確實該來見他。
“所以,你就是生擒銀河隊殘黨與大針蜂,奪回面具的許淺素……”魯塞爾打量了許淺素一眼,隨後讚歎道,“不錯,不錯,年輕有為。”
許淺素輕輕搖頭,沒有說太多,“職責所在。”
這就顯得不知所謂了,無論如何,面對這等人物,許淺素也該表現得更加敬重些才是。
但自始至終,讓許淺素尊重的長輩,向來只有莫緋夫人一人。
至於魯塞爾……地位極高不假,但許淺素也不覺得自己需要過於奉承。
他當初加入國際刑警,只是因為那時候沒錢,窮得要死……如今不被這個問題所困擾,他之所以還待在國際刑警,一來是出於些許正義感,二來,也就是最主要的原因……詩織幫他找到斯卡莉特的訊息,那他也該投桃報李,在這種地方償還恩情。
魯塞爾對於許淺素的冷淡不以為意,他長身而起,伸手輕撫著比雕的羽毛,道,“詩織向我提起過你,評價很高……她向來天不怕地不怕,我本以為她不會對哪個男人有正面評價……如何?要不要入贅?”
入贅?
入贅誰?
詩織?
許淺素眼角一抽,這位國際刑警的大BOSS是想到哪說到哪嗎?
是卡普那種型別的人嗎?
他搖搖頭,“恕我拒絕,我已經有了女友。”
“有女友?比詩織漂亮?家境比詩織好?”魯塞爾不以為意地揮揮手,“你把詩織搞定,讓她給我生個重孫,好讓我死前享受一把天倫之樂,如此,我這個位子遲早是你的,如何?”
“恕我拒絕。”
“喂!你這傢伙,我帶許淺素過來是辦理清徐的轉讓手續的,不是讓你招婿的!”喬伊小姐卻是直接上前一步,指著魯塞爾的鼻子罵道,“你想重孫想瘋了吧。”
許淺素看向喬伊小姐,心想她果然了不得,居然能指著這種人物的鼻子罵。
不知道國際刑警和喬伊家族,哪個勢力更龐大……
魯塞爾豎起雙手,表示投降,他從抽屜裡拿出一疊檔案,放在辦公桌上,“你籤個名就好,事後詩織會把證件交給你。”
許淺素默默拿過檔案,快速地翻了翻,確定沒什麼問題,隨後才拿筆簽上自己的名字。
魯塞爾在許淺素簽字之餘,又坐到辦公椅上,拿起保溫杯呷了一口熱水,隨後輕聲道,“坂木的計劃,你有什麼看法?”
他是在問許淺素。
許淺素簽好字,將筆橫放在檔案上,後退幾步,搖搖頭,“國際刑警的總部就在這裡,一個在明,一個在暗……沒什麼頭緒,最有見效的辦法,還是引蛇出洞吧……把大針蜂綁起來遊街示眾一圈,不愁坂木不發火,只要他情緒化,就容易露出破綻。”
“綁起來遊街示眾……”喬伊小姐掩嘴輕笑,眼睛都彎成了月牙,被許淺素的說話方式給逗笑了。
“嗯?是個不錯的方法嘛。”魯塞爾也笑了一聲,隨後又呷了一口熱水,才緩緩搖頭,“不過不行,坂木那人,我很瞭解,冷靜的很,他不是會被情緒所掌控的人……”
說著,他食指輕輕在桌上敲了敲,想了一陣兒,隨後搖搖頭,“罷了,你功勞甚偉,而且長途跋涉剛剛來到緣朱市,此刻還是多休息比較好,畢竟我們國際刑警可是很人性化的,不可能抓著誰使勁用……就當給你放了假了。”
說著,他又沉吟少許,隨後才攤攤手,道,“不過也不能讓你閒著……詩織就在下面,你去找她吧,怎麼說她才是你的直屬上司,我可無權調動你……有什麼事,她會告訴你。”
話音落下,他便揮了揮手,示意喬伊與許淺素離開。
等許淺素與喬伊離開房間,坐上電梯,喬伊小姐才問,“感覺他怎麼樣?”
“挺隨和的。”說著,許淺素又輕輕搖頭,“隨和也好,城府也罷,和我無關,我只是過來領塊地皮,再想辦法在此次行動中把斯卡莉特撈出來,隨後便遠走高飛。”
“倒是隨性。”喬伊小姐又笑了下,隨後才意有所指道,“詩織是個很有魅力的女性,但你別忘了,在她之前,可還有好幾位女子在一直等著你。”
許淺素揉了揉眉心,才道,“我如果是那種輕浮的人,別說詩織,就是你,我也要和黛爾小姐一塊打包娶回家。”
“呦,很敢說嘛~”喬伊小姐不以為意地笑了下,隨後直接捏住許淺素的臉,用力一拉,“但你居然敢想我們姐妹?別說嘉德麗雅,就是我,也能讓你吃個苦頭。”
她是在刻意模仿許淺素方才的話。
叮。
電梯門大開,一位抱著檔案的OL小姐姐滿臉驚愕地望著兩人。
喬伊默默地收回小手,垂眼不語。
莫名的氣氛縈繞於內。
還是許淺素開口問道,“請問,你去幾樓?”
OL小姐姐驚恐地搖搖頭,隨後連連後退,居然直接跑掉了,一副唯恐被殺人滅口的模樣。
叮。
無人上來,電梯門就自動關上。
喬伊小姐又猛地抬頭望著許淺素,“都怪你,口花花,我待會兒就去找瑪俐告狀。”
許淺素翻了個白眼,沒理會喬伊。
到了樓層,離開電梯,喬伊又帶著許淺素來至一處房間。
這裡比起辦公室,更像是休息室。
有冰箱,沙發,電視,遊戲機,綠植……在房間的另一側,一隻火暴獸正在擼鐵,渾身肌肉隆起好似岩石。
而詩織……她躺在沙發上,捧著NS正在玩不久前剛發售的《塞爾達:帝國之淚》,她的身上穿著白色衛衣與牛仔短褲,露出一雙白皙的美腿……好像國際刑警的總部是她家一樣。
不過她的爺爺是九大理事之一,所以好像也沒錯……許淺素身邊的這些女子怎麼一個比一個背景離譜啊?
“嗯?”聽到門扉輕啟的聲線,她抬眼看來,隨後眼前一亮,“你打扮起來還是不錯的嘛……我猜猜,瑪俐給你挑的襯衫?”
許淺素沒有回答,而是走到她面前坐下,問,“斯卡莉特的事情,與我詳細說說?”
“喂!”詩織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一來,我可是你的頂頭上司,二來,我這麼漂亮的人,一雙腿也是又白又長,就這麼擺在你眼前,結果你上來第一句話就是問別的女人的事?”
許淺素覺得詩織的性格或許有一部分遺傳自魯塞爾……滿嘴胡言亂語,看她的神情,她分明就是想從許淺素的身上找樂子才如此說。
見許淺素不為所動,詩織才不滿地哼了下,“真沒意思……”
說著,她便挺起身,身前的飽滿一顫一顫的,她盤腿坐起,隨後笑道,“你知道多少,我就知道多少。”
許淺素輕嘆一口氣,“那你有什麼高見?”
詩織打了個響指,卻是忽然道,“去開個咖啡廳,如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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