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這是親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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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鴻飛這次摔得比上次要嚴重,直接倒在了地上起不來。
紀氏不好不管他,叫人把他扶到了外間的椅子上,又去請了大夫來。
大夫來了一看,腳腕子已經腫得如同豬蹄子一般。
燕鴻飛疼得臉上發白,額頭都滲出了密密匝匝的一層汗珠兒。
“侯爺的腳傷到了筋骨,須得休養一段時日。”
大夫留下了膏藥,又給燕鴻飛的腳簡單固定了一下,又特意叮囑他不要隨意走動。
【天啦,難道渣爹要睡在這裡?】
燕皎皎不樂意了。
除了最開始見到燕鴻飛時候有些驚豔於他的俊美容貌外,燕皎皎已經是見他一次,厭惡就更多一分了。
她如今跟著紀氏住呢,百般不樂意和渣男住在同一個屋簷下。
紀氏也不願意。
她現在看到燕鴻飛,還能忍住不吐出來,就已經很給面子了。
要不是考慮到好歹燕鴻飛是個侯爺,日後兒子繼承侯府,總需要個好名聲,她都想直接弄死這個噁心玩意兒了。
於是,紀氏很好心地問燕鴻飛:“我叫人抬了藤椅來,侯爺是要繼續歇在書房裡,還是去玉竹園桃花塢?”
燕鴻飛本來傷處就疼得厲害,聽了紀氏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只覺得紀氏簡直是不知好歹。
顧秋水也好,柳心月也好,誰不是對自己小意逢迎,溫柔體貼?
只有紀氏,如今避自己,如同避疫病一樣。
他也明白紀氏心裡的疙瘩,無非就是因為柳心月嘛。
但話說回來,他一個超品侯爵,就是收用幾個女人,難道就犯了天條了?
因此燕鴻飛決定,這件事上必須不能夠讓步。
他是家中的頂樑柱,得叫紀氏知道,侯府之中,到底誰才是一家之主。
因此當紀氏問出這句話後,燕鴻飛沒好氣地說道:“我養傷這些天,就宿在這裡。”
“聽侯爺的。”
紀氏也不爭論,只喊了棠蕊梨蕊來,吩咐:“去將東廂房收拾一下,被褥都換了,回頭扶著侯爺過去歇著。”
“紀氏你!”
紀氏輕笑,“女兒在我這裡睡,一時一刻離了我也不行。那只有委屈侯爺了。”
燕鴻飛都要破口大罵了。
忍了忍,陰沉著臉,“送我去玉竹園。”
他一個做丈夫的,竟連自己家裡的正房都住不得了?
惱怒之下,便又決定去玉竹園。
紀氏當然不會攔著他,叫了兩個婆子來,“去把老太太的軟轎抬來,把侯爺送到玉竹園去。”
又喊棠蕊,“開了我的私庫,拿上幾盞血燕窩,再有那套紫珍珠的頭面也找出來,都給顧姨娘送去。就說辛苦她幾日,照顧好侯爺。”
“這血燕窩給侯爺熬粥,最是下火補身子。這等侯爺好了,我還有好東西賞她。。”
燕鴻飛聽見血燕窩三個字,眉頭就是一跳。
他心裡有鬼,臉上自然就帶了出來。
紀氏看見了,露出詫異之色,“侯爺怎麼了?”
又故作關切,“腳上還是疼?”
燕鴻飛沉默了一會兒,才搖了搖頭,用紀氏聽起來很不對勁的聲音說了句,“沒事。”
裡間屋子躺著的燕皎皎哼哼兩聲。
【心中有鬼唄。】
想拿著燕窩粥殺妻正道,結果妻子沒事。
這會兒罪魁禍首最怕聽見的,恐怕就是燕窩粥三個字了。
就是不知道顧秋水用血燕窩給他熬了粥後,他會不會直接把粥碗給砸了。
燕鴻飛在聽到了血燕窩的一瞬間,就開始如坐針氈了。
此時他再也顧不得紀氏的陰陽怪氣,更不想在牡丹園裡待下去了。
等到婆子抬來軟轎,燕鴻飛就迫不及待地叫人將他抬去玉竹園了。
這邊紀氏回了裡間,逗著女兒玩了才半刻鐘,方才去送燕鴻飛的婆子來回話了。
“回夫人,我們送侯爺去玉竹園,才走到了半路,柳姨娘就堵在了路上,將侯爺硬是劫去桃花塢了。”
紀氏不甚在意,“知道了。”
柳心月樂意伺候,就讓她伺候去唄。
婆子囁嚅著,“只是,夫人說的那些東西,也都被柳姨娘帶走了。”
紀氏手一頓,隨即笑了。
柳心月先前表現得多清高啊。
她派出去打聽的人說,在清平巷的時候,柳心月裡出外進丫鬟婆子跟著,服飾華麗,舉止嫻雅,最是一副目中無塵的樣子了。
這才進府做了幾天賤妾,就已經深諳妾室的手段,路上攔人,甚至不顧體面地搶走她給顧秋水的東西了。
可見,這從前的清高自傲,都不過是層假皮罷了。
【她看見了血燕窩,會不會也像渣爹一樣?】
燕皎皎覺得,當初毒殺紀氏,燕鴻飛自然是罪該萬死。
但柳心月才是真正的挑唆犯。
剛才從說話的語氣中就不難聽出來,燕鴻飛聽到血燕窩的時候心態差點崩了。
不知道柳心月看到搶走的血燕窩,會是個什麼心情?
燕皎皎此刻不得而知。
桃花塢裡,丫鬟春紅將從婆子手裡搶來的兩個盒子放到了柳心月跟前。
柳心月先開啟了描漆的首飾匣子,裡面放著一整套珍珠的頭面。
珍珠不算大,但難得的是珠子是淡淡的紫色,且珠光瑩潤,在燭火的映照下寶光盈盈。
柳心月不算沒見過好東西的,但對這套頭面,也著實是從心底裡喜歡。
也顧不得這是紀氏的東西了,忙忙地關了匣子,讓春紅去收到了自己的櫃子裡。
再去捧著另一個盒子開啟後,柳心月的手一抖,將盒子摔到了地上。
那盒子裡裝的,正是幾盞碼得整整齊齊的血燕窩。
“這是什麼!”
柳心月尖叫。
燕鴻飛皺眉,“你沒見過燕窩?”
“血燕窩,這是血燕窩!”柳心月已經失態了,“無端端的,紀語為什麼拿這個東西給你!”
“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燕鴻飛警惕地看了一眼屋子裡的兩個丫鬟,以及抱著燕晚晚的乳母。
柳心月喘了口氣,擺擺手讓幾個人出去了。
她厭惡地將血燕窩用腳踢開,咬著嘴唇,眼珠子有些發紅,“紀語一定是知道了!”
“不可能!”
燕鴻飛斷然否認。
“你不要多想,這是她看我今天受了傷,找出來給我補身體的。”
“騙鬼呢?”柳心月喘了幾口粗氣,“你聽說過誰腿腳受了傷,拿血燕窩補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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