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壞了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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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中午的時候,劉春花才帶著兩個人,用驢車拉著抽水的機器趕來。
畢竟別的地方正在打井,抽不出太多人,而且雙水灣也成立了打井隊,她帶人過來,更多的是提供‘技術’上的支援。
“老支書,你們這動作夠快的啊。”
劉春花看著院子裡已經打下半米多深的井,忍不住說道。
“不快點不行啊,全村人都等著吃水呢。”
老支書嘆了口氣。
其實,他完全可以等到劉春花帶人來了再開始,但偏偏趁著對方沒來前就動工,擺明了是想做成既定的事實。
這樣劉春花就算有什麼反覆,也沒用。
畢竟都已經開始打了,總不能再填起來吧?
“隊長,以我的經驗,在這裡打井,根本就不可能出水。”
跟著劉春花來的是一老一少,老的五十歲左右,最大的特點就是那滿手的繭子。
少的也就二十來歲,他先是圍著那口井轉了一圈,然後走到劉春花旁邊,也不避諱著一旁的老支書跟孫向陽,乾脆的開口。
“用尋龍尺找水,就是騙子。”
聽到他的話,老支書的眼神就開始不善。
“行了,你少說兩句,不管怎麼樣,先打個幾米看看再說。”
劉春花瞪了對方一眼,沒瞅見人家都已經開始了嗎?
現在說這種喪氣的話,不是自找沒趣是什麼?
“對,年青人就是沉不住氣,打個十米八米的,又費不了多大的事,就算真沒水,這不你們專業打井隊的來了嗎?”
老支書話裡話外只有一個意思,成功了,那是孫向陽的功勞。
失敗了。
也沒關係,從頭再來。
畢竟我們一幫子農民,不是專門打井的,懂個屁?
聽著他的話,孫向陽都有些感動,老支書的這份偏愛,實在有點不講道理。
剛剛那說話的青年被堵的差點就想撂挑子,原路返回。
作為公社唯一的一支專業打井隊,他們平時不管去哪,都會受到隆重的歡迎,老鄉送飯,送水,是常有的事情。
而他,作為打井隊的技術骨幹,預備小隊長,更是大家眼裡的香饃饃。
誰見了他不叫一聲王技術員?
結果來到雙水灣,愣是碰了個滿頭包。
劉春花見他的模樣,也沒勸,自己手底下什麼人,她最清楚不過。
雖然她也不看好在這邊打井,但實際上,她卻是希望能夠打出水來。
這樣是不是就代表著,尋龍尺並非騙人的玩意,而是真的有效果?
就如同之前孫向陽說的,只是因為這一行騙子太多,所以把名聲給搞臭了。
劉春花覺得,要是尋龍尺真有用,她肯定得想辦法學會,再結合自己的技術跟經驗,絕對能夠打出更多的井。
相比一上來就咋咋呼呼,愣頭青一樣的王立技術員,另外那名老師傅在詢問了這口井的規模後,提出了一點建議。
首先,在他的預計中,這口井如果真的能出水,那深度也在十五米以上,如果就這麼直上直下的打下去,後期施工會比較困難。
所以他建議,將最上層三米的直徑擴大到四米,往下挖到五米左右,再縮小到三米,再深五米,直徑縮小到兩米。
這樣的好處就是挖到一定深度後,那縮小的位置,可以站人,進行協助挖掘。
同時,這種結構也能防止井壁坍塌,更安全。
甚至後期壘石頭,也會更加的牢固。
這便是劉春花帶他來的原因。
因為在打井技巧這方面,對方才是真正的老師傅。
老支書聽後,沒有二話,直接讓對方指揮。
期間,孫向陽也知道了對方的身份,耿國海,四十五歲,祖上是摸金校尉出身。
因為擴大了直徑,所以挖井的進度也大大減緩,直至傍晚歇工,總共挖了也就兩米多深。
這個進度已經不算慢了,但挖井,越往下越困難,速度也會越慢。
先前老支書說什麼挖個十米八米,費不了多大的事,壓根就經不起推敲。
不過這會,也沒人傻到再提這茬。
只有王立,一邊躲著老支書,一邊心裡冷笑。
正常這種不確定有水的井,一開始頂多挖個一米多點的直徑,先打個十來米,看看情況。
如果確定有水,再加大力度,否則就會重新填上。
既省時,又省力。
像現在這個規模打下去,十天半月都不一定能打到深度,更關鍵的是,如果沒打出水來,等於所有的功夫白浪費了。
因為老支書先前‘得罪’過他,其餘人也沒拿正眼瞧他,所以他明知道這茬,卻隻字不提,就是等著最後看笑話。
收工後,雙水灣打井隊的人各回各家,也不存在管飯的事情。
就連劉春花三人也是帶著乾糧來的,只是託老支書給找了兩孔窯洞,晚上居住。
院子裡,錢婆子看著面前的大坑,心裡那股彆扭勁就別提了。
雖然她‘家’院子寬七八米,可中間挖這麼大個坑,兩邊留出來的地方也就小了,以後進出都不方便。
關鍵是出門見井,誰能高興?
“錢嬸兒,瞅啥呢?”
趙富海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也站在大坑旁邊。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井一打,我心口就開始疼。”
錢婆子藉著話頭開始抱怨。
“壞了!”
突然,趙富海狠狠一拍手,把錢婆子給嚇了一跳。
“一驚一乍的,幹嘛呢?”
“錢嬸兒,我知道您為什麼心口疼了。”
趙富海湊近,小聲的說道。
“為什麼?”
“肯定是這口井鬧的,這是壞了咱們院裡的風水,我聽說這玩意可神叨了,這要是命不夠硬,能被剋死。”
“克,剋死?”
錢婆子頓時慌了。
別看她跟人吵架,動不動就是:有種你就弄死我。
但實際上,她卻怕死的要命。
甚至,剛剛她也只是感覺心裡彆扭,不得勁,所謂的心口疼,無非就是那麼一說。
但經過趙富海提醒後,她的心口窩竟然真的開始疼了。
“小海,我知道你打小就聰明,這些年,嬸兒也沒少‘照顧’你,伱可千萬要幫嬸兒想個辦法。”
錢婆子很清楚自己在雙水灣有多麼的不受待見。
自家那個面瓜性子似的兒媳婦壓根就指望不上,兩個孫子還沒長大,外人的人更是不會管她。
所以數來數去,好像就只有眼前這個趙富海能拉她一把。
“這……”
趙富海見錢婆子著急,眼珠子一轉,開始吊起胃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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