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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口先生。”

“我們截獲了一道無線電話,聲音波紋比對確認是夢想家。”

坂口安吾頷首,“放。”

‘費佳費佳!你是不是也來橫濱了?’電流聲和年輕人活潑的聲音一起響起。

太宰治點頭,小聲道:“這是鶴見稚久的聲音。”

‘我還沒到……你已經去了嗎?’另一個聲音稍顯年輕,沒有口音上的區別,應該是鶴見稚久的同夥。

‘我剛到不久啦,剛剛去了一趟武裝偵探社,那位偵探先生真是聰明啊,幾年前我還見過他呢,沒想到又見面了。’鶴見稚久的聲音很容易辨別出來,是相當歡快的聲音。

完全聽不出他剛剛還在殺人。

‘對了,費佳,組織的計劃怎麼樣了?我負責的部分結束了嗎?’

‘第一階段正在進行,不要打草驚蛇,稚久你……’

有一段雜亂的電流聲吵嚷起來。

抓緊時間修復才堪堪聽見接下來鶴見稚久的那句,‘我居然被監聽了?!’

‘我先掛了,要準備跑路了。’

電話結束通話了。

坂口安吾果斷在對講機裡下令,“正面強攻!”

坂口安吾帶來的那些武裝部隊正守在酒店的走廊上,得到命令立刻爆破大門,闖進了江戶川亂步調查出的這個房間。

大批警察魚貫而入。

坂口安吾和太宰治江戶川亂步這兩個智囊坐在外面的大型車裡,透過監控和對講機遠端指揮。

太宰治把目光從監控顯示器上面轉移下來的時候看見了日有所思的江戶川亂步。

“亂步先生?”

“太宰,我覺得那段對話有問題。”江戶川亂步按著眼鏡中間的支架,鏡片泛出白光,“那是真的,但不完全是真的。”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太宰治瞬間就意識到了那是什麼意思。

“安吾,讓你的人撤出來——”

‘轟隆隆!!!’

鶴見稚久所在的酒店突然倒塌,定向爆破了較低的樓層,承重柱炸斷,整個大樓都在傾斜。

破碎的玻璃如暴雨傾瀉,巨大的陰影籠罩了位處正門的武裝部隊,這棟樓要塌,而且是早有預謀的定向坍塌。

“快走!”

一棟樓轟然倒塌,揚起的灰塵有幾米高,幾乎遮天蔽日,碎裂的石塊能砸扁車輛。

駕駛員把車開出去了幾十米才擦著掉落物的尾巴勉強安全。

“那是……什麼?”坂口安吾扶著車廂,不可置信地看見顯示器裡的景象。

整棟大樓都倒塌下來了,雖然提前疏散了一部分,但因為不能打草驚蛇,所以附近還有不少居民沒能疏散。

尖叫和哭泣充斥街道。

鶴見稚久畢竟是獨身一人,而且異能也不是大範圍傷害,預估裡絕對沒有猜想這種情況。

“在城市裡使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無異於屠殺。”太宰治清冷的聲音響起,“安吾,你可以直接把這件事報上去了。”

“我明白。”坂口安吾一拳捶在牆壁上,憤恨出聲,“我會爭取就地擊殺的命令的!”

他深呼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能夠更快理清現狀,“剛才那是怎麼回事?”

“應該是預先準備好的。”江戶川亂步重新播放了那段對話,他推測道,“鶴見稚久提前錄下了幾句話,然後定時撥打手機給另一個電話,透過一個手機控制另一個手機的事情不是很難。你聽。”

電流聲夾雜著年輕人們的聲音再次在車廂裡響起。

坂口安吾不需要江戶川亂步再解釋就已經懂了,這是鶴見稚久用來轉移他們注意力的東西。

江戶川亂步扶著眼鏡,進行分析,“他們關係應該很好,而鶴見稚久有自己的想法,但這個位置鶴見稚久問的是另一個不屬於他本人的計劃。”

坂口安吾插了一句,“如果沒錯的話,另一個聲音應該是歐洲地下組織「死屋之鼠」的頭目「魔人」費奧多爾的,他就是四年前劫走鶴見稚久的人。”

太宰治一頓,在江戶川亂步的目光下推論:“也就是說把鶴見稚久單獨為一例,他和「死屋之鼠」之間還有一個組織,而這個組織的目標可以同時驅使這兩個人。”

“太宰,你接觸鶴見稚久比我更長,我需要你劃出範圍。”江戶川亂步已經完全進入了工作狀態,那雙碧綠的瞳孔是多少犯人都畏懼的。

他一定要找出這個罪魁禍首,還有鶴見稚久身後的那些東西!

坂口安吾突然安心了一些,打起精神指揮後續救援。

“資訊斷了。”江戶川亂步在坂口安吾離開之後卻說道。

他上溯第三方的可能性斷了。

手裡是零零散散鶴見稚久這麼多年的行事蹤跡,是坂口安吾用自己的許可權能調出來,還有不少被壓在異能特務課拿不出來。

坂口安吾調查鶴見稚久的許可權還在稽核,而鶴見稚久以前的工作和這些年犯下的罪過涉及政府私密。

所以資訊量嚴重不足。

“他在這方面很謹慎,為什麼?”江戶川亂步自問自答,“這個組織的首領一定很令他尊敬,在某些方面足以命令鶴見稚久,有可能在武力上能夠壓制他,更重要的一點,第三方的首領的意圖和鶴見稚久有部分重合。”

“引導、勸誘、唆使這些都必然對鶴見稚久做過。”

江戶川亂步一口斷定,“這個人在利用鶴見稚久。”

“所以眼下只需要知道一件事就可以了。”太宰治勾起一個笑容,他撥通了許久未撥打的一個電話。

江戶川亂步接下了這句話,“知道鶴見稚久的意圖就可以向下推論他的行動計劃,抓住他或許就能知道他背後的人是誰。”

兩個頭腦恐怖過人的成年人相視一笑。

中原中也步履匆匆,心情繁雜。

他推開首領辦公室的大門,面對漆黑一片的室內,沉聲喊了一句“首領”。

“看來中也君已經清楚了,那就出發吧。”

“是。”中原中也領命。

“中也君。”橘發青年還沒有走出兩步,森鷗外的聲音從黑暗裡傳來。

“你做好準備了嗎?”

“組織和個人之間,這是必須要做的選擇題。”

“我明白,首領。”

中原中也說。

「雙黑」又要再一次出現了。

森鷗外看著辦公室門緩緩關閉,閉了閉眼睛,他甚至有點慶幸,“幸好鶴見君沒有學會利用這份感情去遏制中也君,否則我們可能會損失對付鶴見稚久的最大底牌。”

“是鶴見稚久不夠聰明嗎?”清脆的蘿莉音在室內響起,說完她又否認了自己的話,“不是,是鶴見稚久太重視了。”

“內心被腐蝕的野犬還惦念著曾經給他飽腹感的骨頭,所以像雛鳥一樣不願意失去,如果不是中也君是一個重要的部下,你會像對付太宰那樣利用他的吧?”

森鷗外沒有否認。

“這是為了橫濱,愛麗絲。”

“第一場海嘯就足夠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了,誰都不能保證鶴見稚久會不會來第二次。”

來橫濱第一天就殺上武裝偵探社,重傷江戶川亂步瀕死中島敦,行動迅速可見一斑。

於是太宰治當機立斷,把這件事告訴了三刻構想之一的港口Mafia。

上次被爆炸未遂的海嘯搞得心有餘悸的森鷗外沒有猶豫地派來了底牌戰力中原中也。

現在,雙黑匯合了。

他們站在擂缽街的邊緣,迎著風,風吹得外套獵獵作響。

太宰治在和江戶川亂步討論戰術。

不是很麻煩。

“從你的敘述裡鶴見稚久應該是個傾向於主動和實戰的人,所以我們要爭分奪秒,在他動手之前追上他,然後用最強的武力壓制他。”江戶川亂步扶著貝雷帽,免得被風吹走,他身後是坂口安吾和一隊武裝刑警。

“我會在這裡等你們,太宰,現場交給你了。”

年輕一代的三刻在此匯合。

擂缽街比起四年前冷清了不少。

荒霸吐炸出的隕坑在四年前曾經因為海嘯一度被海水倒灌,貧民居住的房子根本扛不住海嘯的侵襲,擂缽街是那次海嘯受災最大的地方。

但人類總是生命力頑強的生物,又如同雨後春筍一樣迅速重建了擂缽街。

鶴見稚久聽著海浪的聲音,腳下是萬丈波瀾的懸崖,這裡人煙稀少,很安靜。

他在覆盤。

不是每一次莽撞都能莽出效果的,這種行為要是被福地前輩知道了一定是一頓批評。

但是鶴見稚久堅決認錯,下次還敢。

‘叮鈴鈴’,電話聲。

“下午好費佳!”鶴見稚久秒接。

“你有什麼要告訴我的嗎?”

費奧多爾的聲音很平淡。

“嘿嘿。”

“特務課大規模呼叫武裝,武裝偵探社全員集結,港口Mafia派出重力使——稚久,別告訴我你打到別人大本營去了。”

鶴見稚久立刻吹彩虹屁:“費佳真聰明!”

“神威已經知道這件事了,稚久,他要求你現在離開橫濱,我會引進「Guild」給你做掩護。”

費奧多爾告誡他,“一旦被捕,你就輸了。”

鶴見稚久的優劣點明明白白,想針對他輕而易舉。

“……可是,費佳。”

鶴見稚久說。

“我好像距離被抓不遠了。”

遠方黑白灰的世界裡,有一道亮眼的橘色正在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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