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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報交接不能被發現,橫濱的聰明人意外的多。

如何做好偽裝?

什麼?你在問最高規格異能部隊裡的鶴見分隊長?

自從和同行會談之後的鶴見稚久就幾度放鬆,每天除了吃喝玩樂就是吃喝玩樂,好像他就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少年一樣。

比如今夜,餓得睡不著的鶴見稚久揉著盯電子產品盯久了的眼睛,穿著睡衣就套了件外套出門覓食。

鶴見稚久打著哈欠從街這頭走到街那頭,再準備找回家的路時,提著一袋子食物的某人發現自己迷路了。

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

導航,開啟!

“直行五十米後向左。”

低頭看了一眼地圖顯示上的圖示,又看了看面前這棟樓。

要繞。

不想繞。

鶴見稚久待著一張還沒清醒過來的表情去找借力點,從巷子裡翻上去,又一拋袋子,人先從兩層的樓下去,再接住落下來的袋子。

夜宵存活,好耶。

然後和帶著下屬執行任務的幼馴染君面面相覷。

不合時宜的是清冷的電子感女聲仍然在繼續:“現在向前直行三十米後右轉。”

鶴見稚久呆呆地舉起手打招呼,“……嗨?中也晚上好?”

這是好不好的問題嗎!

“把人帶回去。”中原中也簡單的吩咐了一聲,他的部下連忙收回驚異的神情,連忙去捆綁被他踩在腳下的任務目標。

小少年耷拉著耳朵,像做錯事的阿柴,誠懇地對走過來的中原中也道歉:“對不起中也我不是故意的。”

他只是嫌路太麻煩了而已。

“沒關係,你也沒看見什麼。”中原中也嘆了口氣,他問:“大晚上你出來幹什麼?”

“餓了。”鶴見稚久把手裡的塑膠袋拎到幼馴染面前攤開,熟食的香味瞬間撲鼻而來。

“買了燒烤。”

味道都快充斥這個狹窄的小巷了,中原中也不忍直視自己多少有點天然呆的幼馴染,他擺了擺手,“行了行了,回去吧。”

“哦好。”鶴見稚久攏來了攏滑落的外套,把袋子繫好,又掏出手機開啟了導航。

“向前直行三十米後右轉。”

鶴見稚久抬起頭,“那我先回去啦?”

“嗯。”中原中也點頭,忍不住打斷對方查導航的行為,“……家的方向你出這個巷子左轉就能看見標識。”

“誒嘿。”鶴見稚久吐吐舌頭,收起手機,揮揮手轉身背對著中原中也走出巷子。

中原中也嘆息。

“真是……”令人頭疼的傢伙。

鶴見稚久出了光線暗淡的小巷,從兜裡拿出到手不久的撲克。

是小丑的來信。

記下了信件的內容之後鶴見稚久撕碎了撲克,扔進了行走時路過的街頭垃圾桶。

然後像每個普通夜出覓食的年輕人一樣,提著香氣四溢的燒烤回到了家裡。

沒有任何異常。

中原中也回來的時候鶴見稚久已經吃撐了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攤成一張餅,軟乎乎地撫摸自己的肚子試圖物理消食。

門口傳來的聲響驚動了挺屍的少年,他掙扎著爬起來,看見是熟悉的橘色又瞬間卸力躺回去,屬實不是個勤奮人。

“中也——晚上好——”這樣慵懶地拉著語調,像吃飽喝足趴在草地上曬太陽的柴犬,是搗蛋鬼的暫時乖巧。

“晚上好,稚久。”中原中也頓了頓,他看見了沙發前桌上還沒吃完的燒烤,幾乎不需要思考就能知道這傢伙前半個小時在幹什麼。

鶴見稚久這性子完全是被中原中也慣出來的。

“要來一點燒烤嗎?我給你留了一點哦。”鶴見稚久軟軟地指著塑膠袋裡,那是他還沒動的,這幅模樣無聲地在告訴中原中也:

買得太多了。

吃不完。

需要人幫忙。

他們還在擂缽街相依為命的時候也是這樣,仗著有人撐腰總是喜歡搶回大量的食物,又因為吃不完大半夜揹著其他成員偷偷塞給幼馴染。

可以說中原中也小時候的嬰兒肥全是鶴見稚久一個人的功勞。

“我給你留個電話吧,以後需要什麼打電話就行。”深知橫濱混亂的幹部先生無奈道,“橫濱太危險了,不要大半夜跑出門。”

不是怕鶴見稚久遭遇什麼危險,相信以軍警出身的獵犬自保絕對是沒問題,主要是不希望哪天有人打電話告訴他這個傢伙迷路去了隔壁城市。

“這個好誒。”鶴見稚久舉起手像麵條一樣晃了晃,“中也真好。”

“好了,睡覺回房間裡去,不要賴在客廳。”中原中也抓住他的手把他拽起來。

吃飽喝足的鶴見稚久像沒有骨頭一樣小步小步挪上樓。

“中也晚安。”

“晚安。”

嘴上這麼說著的小少年卻半夜三更不睡覺,悄悄地又溜出門了。

這次的目的地和上次略微不同,但總歸還是同一個人。

“費佳親——”

鶴見稚久倒掛著出現在視窗,屈指敲了敲玻璃,一點都不知道掩飾的呼喚著對方允許的暱稱。

“你是和科里亞學壞了嗎?”費奧多爾推開窗,放他進來,鶴見稚久扭身跳進視窗。

“才沒有!”

鶴見稚久說,他走近有些病弱的俄羅斯人,俯身直視對方的眼睛。

是漂亮的酒紅色,像中也以前和他一起偷偷從酒窖裡偷出來的高階葡萄酒,淺嘗一口就能醉倒酒量不佳的少年。

這是他被欺騙又甘之如飴著記住的味道,所以他能看見眼前這個同夥的顏色。

“費佳,你幾天沒睡覺了?不困嗎?”鶴見稚久點點他的眼瞼,“你這裡都快黑成熊貓了。”

黑眼圈濃郁的費奧多爾咳嗽了一聲,仍然搖頭,“沒事,這幾天我在準備你交代的事情。”

親暱的姿勢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曖.昧關係。

都是在覬覦對方價值的罪犯。

“那費佳調查出來了什麼嗎?”鶴見稚久說,“科里亞可是把東西已經遞過來了。”

“哦呀,稚久是認定我輸給科里亞了嗎?”費奧多爾淺笑,“對我就這麼沒信心?”

“當然不會!”鶴見稚久立刻回答,“兩個科里亞在我心裡都比不上費佳!”

“這麼說我可是要傷心了呀鶴見君。”白色的小丑不知道從哪冒出一個腦袋,幽幽地譴責,“沒良心的壞孩子。”

“噫!”

鶴見稚久光速退到費奧多爾身後,從這個病弱的俄羅斯人背後探出頭,“科里亞什麼時候去參演一下鬼片?我覺得很適合你。”

“扮演什麼?小丑回魂嗎?”果戈裡抖抖披風,像只歡快的白鴿,“也是個不錯的建議。”

“不過可能首先你得有個禿頂的髮際線?”鶴見稚久迅速跑題。

果戈裡摸了摸自己濃密的白髮,十動然拒。

“真是的,你們兩個。”費奧多爾發出嘆息,“每次你們兩個在一起都不會認真討論事情。”

“是費佳親的事業心太重了。”鶴見稚久揪揪他臉上不多的肉,“未成年就要有未成年的樣子。”

“……事實上,我比你大,稚久。”費奧多爾停頓了一下,他又補充了一句,“科里亞也比你大。”

鶴見稚久:“?”

鶴見稚久:“別告訴我這裡就我一個未成年?”

“對。”費奧多爾肯定道。

“包括天人五衰?”

“包括天人五衰。”

果戈裡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著鶴見稚久,唏噓道:“還是個未成年呀,鶴見君。”

“你降級了,我決定以後用俄羅斯人的方式喊你尼古萊·瓦西裡耶維奇。”灰髮少年面無表情地譴責。

“太長了吧?”

“可惡,確實。”

兩個傢伙一唱一和,完全沒有學會看氣氛。

“聊完了嗎?”費奧多爾見氣氛冷下來了,這才開口。

鶴見稚久眨眨眼睛看著他,不說話。

“咳咳。”費奧多爾咳嗽一聲,對鶴見稚久說,“我已經按照你想要的引誘了迷途的仿品,接下來你準備做什麼?”

“是個驚喜,不會讓你失望的。”鶴見稚久故作高深莫測,“要保持神秘和驚喜,才能讓費佳親對我感興趣。”

他一把撈住費奧多爾的肩膀,帶得費奧多爾腳步一晃沒站穩,“我要的可是你的全部!”

費奧多爾一怔,失笑道,“你果然和科里亞學壞了。”

“一口氣罵了兩個人呢費佳親。”鶴見稚久說。

“是呢,費佳親親。”果戈裡也有學有樣地說。

清晨,今天是個美好的一天。

鑑於幼馴染的活潑性子和迷路天賦,中原中也不得不準備了一個信任的下屬照顧他。

是中原中也特意從港口Mafia的正經生意裡找出來的人才,手上沒有直接沾過血腥,適合鶴見稚久這種正經官方軍警。

但儘管是這樣,鶴見稚久還是走丟了。

人流量巨大的商業街頭,突然就在過十字路口的時候被車水馬龍的人群衝散,舉著玉子燒的軍裝少年一臉茫然,跟著人群走到了不認識的地方。

等不再被人群帶著走的時候早就不認識路了。

“喂,那邊的傢伙。”

鶴見稚久猶豫著要不要直接給幼馴染打電話叨擾一下的時候,被陌生的聲音叫住了。

“認識這個地方……哦?居然在假裝路痴嗎?”那邊偵探裝扮的少年自顧自的說著。

“哎?既然這樣的話可不可以不要戳穿啦。”鶴見稚久撓撓頭,“不能幫你帶路實在抱歉。”

“……抱歉?”那個少年推了推眼鏡,用一種看破一切的目光打量他,“你應該不會再對陌生人說出這種客氣話才對吧?”

“你不是厭惡一切,從人類乃至整個世界嗎?”

鶴見稚久一頓,斗篷下的手迅速按在槍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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