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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這句話倒是學的有模有樣了啊!”
被茶色短髮遮住的耳朵中,隱藏著的耳機裡,傳來了灰原哀調笑的聲音,並嚴肅的說道:
“不過,你確定已經知道誰是兇手了嘛?不要再在這裡浪費時間了,要知道,不管現在事實如何,你要是不能儘快脫身的話,可就危險了!”
不過高遠並未給灰原哀答覆。
而聽到高遠說的話後,綾小路文麿警官則有些好奇的問道:
“哦?你知道這起案子是怎麼回事了?”
對此,高遠點了點頭,說明起來:
“這起事件的詭計,關鍵在於密室跟死因……”
“沒錯,現場根據你們的說法,在廁所門破壞前是無法開啟的密室狀況,即使用了鑰匙都無法將門開啟,也是這起事件最關鍵的點。”
高遠話未說完,綾小路文麿在聽到“密室”一詞後便插嘴道:
“不過非要說的話,能夠證明案發現場是密室的,其實只有三個人而已。現在門又被破壞了,也就沒法知道門當時是什麼狀況——”
說著,綾小路文麿自信的看了眼高遠以及一旁的瀧彩乃跟乘務員三人。
“用最簡單的方法去想,如果你們是串通好的,是同謀的話,那麼密室問題早就迎刃而解了!只要你們裝作門鎖被卡住,死活打不開,事後再用錘子砸壞門鎖,就什麼也發現不了。”
說著,頓了頓,綾小路文麿看向乘務員——
“支援這一論點的最有利的一項事實,就是乘務員為什麼在發現門鎖卡住後,不是去找人幫忙,而是擅自找了把錘子,砸壞了門鎖——擅自砸壞門鎖算得上的毀壞公共財物,以他這個級別的員工應該沒有做出這種判斷的許可權。”
“什麼嘛警官?你這麼說豈不是讓人百口莫辯了!”
瀧彩乃聽到警方把她也歸到同犯之列,也不由得為這位乘務員說話。
“那個,我能為自己辯解一下嘛?”
這時,這位乘務員發出了孱弱的語氣說道,而綾小路文麿沒有阻止他,示意他說下去,於是乘務員便說明起了理由:
“因為之前新幹線上發生了爆炸案,其中攜帶炸彈的關鍵人物也是把自己鎖在廁所裡不出來,導致差點釀成慘案,所以我們現在才會對這種事情特別敏感,一旦發現這種可疑的情況最好還是儘快確認狀況。”
“哦,這麼說的話我有印象,而且好像也是在這段線路上發生的爆炸……”
聽到乘務員這麼說,綾小路文麿回想起了之前的爆炸案,而且爆炸發生的地點,似乎也在新幹線列車經過名古屋站後,在前往京都的線路上。對此,綾小路文麿也算能理解乘務員會這麼做的原因了。
“警官先生,你的推理很有趣呢。”
面對這樣的狀況,高遠用著宮野志保冷淡高傲的聲線說道:“不過我可不是他們的同伴呢,甚至也是第一次見到他們。而且,我說過的吧,案件的關鍵除了密室,還有死因。”
“哦?倒是說來聽聽?法醫都不能判斷死者的死因到底是哪個,你又該怎麼確定呢——小姐?”
綾小路文麿問道。
似是淡笑了一聲,高遠繼續說道:
“或許法醫是出於嚴謹,所以不敢妄下結論吧。不過,光憑屍體有肺水腫的現象就大概能理解,這必然不是刀傷引起的。”
說著,高遠看向跟死者同行的那三人,嚴肅的開口道:
“這應該是二乙醯嗎啡這類違禁藥品急性中毒導致的。”
“你是說,違禁藥品?”
聽到這個詞,綾小路文麿若有所思,也看向了那三人,只見那三人在聽到這個詞後神色也有些變化。
“沒錯。警官先生,你應該知道做這種事的亡命之徒運送這類違禁藥品的一種手段吧——把違禁藥品裝進密封的套子裡,然後吞下肚子,途中什麼東西都不吃,到了目的地再排出來,一次性一個人可以運送幾十個這類物品。”
“恩。這確實是比較常見的一種手段。”
綾小路文麿確認道,“而且存在一定危險性,一旦套子破裂,那個人就會因為直接吸收大量違禁藥品導致——急性……中毒?”
說著,綾小路文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沒錯,就是這樣。”
高遠說道,“當他的同夥發現他已經不行了之後,情急之下想要開膛破肚,取出那些東西,防止被警方懷疑。但是,這麼做太明顯了,於是在冷靜下來之後,又在背後補了一刀,用以掩蓋死者的死因、以及他們真正的目的!”
“啊啦,居然是這麼回事,難怪你要把死者的狀況拍照片給我,問我有什麼想法。”
耳機裡,灰原哀的聲音再度響起。
沒錯,能得出這個結論,就是因為高遠找機會在警察到來之前,用隱藏的攝像頭拍下了死者的狀況,發給了灰原哀,讓她對死者的死因給出可能的推測,然後高遠再結合實際分析出最可能的情況——不能浪費時間,必須爭分奪秒!
“那麼,密室是怎麼回事?”
綾小路文麿若有所思的問道。
“啊啦,關於密室,警官先生剛才分析的不是挺有道理的嘛?”
高遠高傲而又帶著些諷刺的語氣說道,“既然存在同夥了,那麼密室其實很好理解了,只是跟警官你想的不一樣——畢竟,我可不是共犯。”
“這種時候就不要學這麼像了!快點說完快點走啊!”
聽著高遠模仿自己說話模仿的越來越像,灰原哀不禁聽得有些羞恥的說道。
“現場其實是一個偽密室。”
高遠直截了當的開始說明道:
“門鎖打不開,並不是被卡住了,而是廁所裡有人在使勁的扳住鎖芯——也就是當時廁所裡有人。但當時死者已經死了,所以當時兇手就在廁所裡面。之後,趁著乘務員去找工具,我進去上廁所的時間,兇手從裡面逃了出來,就是這麼簡單。”
“整個過程需要三個人合作,而我跟乘務員只是他們剛好找來證明現場是密室的證人而已。”
頓了頓,高遠看向跟死者認識的那三人,繼續說明道:
“一個人在廁所裡扳住鎖芯,另一個人佔住另一邊的廁所,還有一個人則在外面假裝打不開門鎖的樣子。這樣一來,之後過來上廁所的人必然因為兩邊廁所都進不去,而跟門外那人接觸,來證明現場是密室,接著就可以找乘務員過來了,而同時,佔住另一邊廁所的人任務就完成了。”
說著,高遠看向了安西小百合。
“我記得當瀧彩乃去找乘務員後不久,另一邊廁所出來的就是這位同學。我本來就是來上廁所的,既然廁所空了出來,我自然要去上廁所。而之後,乘務員來到,確認門鎖打不開去找工具之後,那麼躲在現場裡的兇手,就可以趁著外面只有一個同夥的時機,跑出來!”
眼神嚴肅的,高遠看向這三位豆蔻年華的大學生,說道——
“沒錯,就是你們三個——三個運輸違禁藥品的犯人,同時也是三個殺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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