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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龍被調離集團總部下放到下屬的餐飲娛樂公司的事,在創業集團及同行之間掀起了不小的風浪,誰都沒有想到,這個曾經為創業集團打過天下的有功之人,就因為一念之差,竟沒有逃脫夏建對他的制裁。
南塬建築公司的趙東林,被創業集團處於五十萬元的罰款,並立馬進行整頓,所欠民工的工錢在一天之內全部結清,這讓富川市的不少同行感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
夏建為民工追回所欠工資的事,不知被誰抖露了出去,就在這事過去的第二天,富川市最具有權威的幾家報紙,對這事蹟進行了大力的宣傳報導,讓夏建的知名度再次爆光於市民之中。
這天上午,剛開完會的夏建,終於有機會坐了下來,他給自己沏好了一杯茶,便開啟了電腦,在網上看了一會兒全國各地的新聞,剛把茶杯舉起來時,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夏建拿過來一看,見是趙紅的電話,他忙接通了開著玩笑問道:“趙紅!是不是想我了?想我的話就來富川市吧!”
“想你個大人頭,我有事找你,需要你親自幫我辦理”趙紅在電話裡嬌聲說道。
夏建呵呵一笑說:“什麼事這麼嚴肅,你快說吧!”
“有一種吃婦科的藥,咱平都市不到,聽說是進口藥,你們富川市第一人民醫院應該有買,你想想辦法,給我買上一盒,有人下來時捎過來”電話裡的趙紅一字一句的說著,她好像怕夏建聽不表清楚似的。
夏建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不就一盒藥嗎,他還以又有什麼大事了。夏建長出了一口氣說:“這是小事,一會兒你把藥名發簡訊給我。順便問一下,張王村蔬菜大棚的事辦的怎麼樣了?還有西坪紙箱廠的事?”
“正想給你說這事,張王村蔬菜大棚本月已經投產,下月底所有鄉鎮的蔬菜超市正式運營。至於這西坪紙箱廠的事,我們已找王有財談過了,他也不想經營了,所以我已聯絡人正在辦理法人過戶手續,不過三萬多塊的稅金,王有財耍懶不想掏”趙紅說到這裡便停了下來。
夏建想了一下說:“算了,這三萬塊錢西坪村掏吧!他的合約期畢竟還未到期”
“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這廠長的人選,還要等你回來了再定”這就是趙紅的聰明之處,小事自己做主,可在大事上,她一點都不含糊。
夏建想了想說:“我們村前年不是畢業了一個大學生嗎?他老爸找過我,說這孩子正在南方一家大型紙箱廠上班,好像還是個經理什麼的,你和他家裡人聯絡一下吧!這事最好是優先考慮本村人的就業”
“我知道了,他叫王國棟,我這就和他家裡人聯絡”趙紅說完,和夏建閒扯了兩句,便掛上了電話。
夏建收到簡訊後,一看時間還早,便給方芳打了個電話,兩人一起去了富川市第一人民醫院。
方芳到地下車庫去停車,夏建便一個人先去了一樓門診。一推開門,裡面簡真可以用人山人海來形容。夏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人是怎麼了?看病也扎堆。
每個掛號視窗都排著長長的隊,這都快十點鐘了,現在就算是掛上號,還不知能不能看上病,夏建有點不解的搖了搖頭。
這時一箇中年婦女走了過來,輕輕的碰了一下夏建,小聲的問道:“老闆!要專家號嗎?”
夏建一愣說:“專家號?上午能排到嗎?“
“哼!你可真會開玩笑,這些排隊的人,掛得都是明天的號,今天的號昨天就已經掛完了“哪女人冷哼了一聲說道。
夏建無奈的搖了一下頭,不由得自語道:“這生病的人怎麼這麼多?“
“看來這位老闆不怎麼來醫院,難怪你這麼驚訝,不過你只說對了一半,現在生大病的人是越來越多,而且一般的小醫院不具備這方面的條件,所以周邊市縣的人都就湧了過來,你說人能不多嗎?“中年婦女說著,又朝前擠了過去。
“哎!這位先生你不想排隊的話,麻煩讓一下“一個女人有點虛弱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
夏建心裡正矛盾著,這隊是排還是不排,找醫生開藥,不掛號誰會理你。夏建想歸想,便還是往後面一退。
身後的女人便讓到了他的前面,女人戴著個口罩,這麼熱的天,還戴口罩的話說明她病得不輕,夏建忍不住看了這女人一眼。
這一看,夏建不由得吃了一驚,好熟悉的眼神,雖然她戴著口罩,但夏建還是認了出來,白如玉!她這是怎麼了?
夏建小聲的喊了一句:“白如玉!是你嗎?“
女人一回頭,同樣是吃了一驚,就見她微微一笑問道:“你怎麼在這兒?是不是幫人排隊?“白如玉說此話時,顯得極為虛弱。
正好這個時候方芳推門走了進來,兩個女人相互之間打了個招呼。夏建心裡基本明白了不少,他對方芳說:“你幫白秘書在這裡排隊掛號,我跟她談點事“
白如玉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給方芳交待了兩句,便跟著夏建走出了門診部的一樓大廳。
夏建一句話沒說,便帶著白如玉過了馬路,進了一家咖啡店,兩個人一坐下來,夏建便點了兩杯咖啡,要了一份白如玉平常喜歡點的小吃。
“你生什麼病了?怎麼不告訴我?我一直以為你還在平都市“夏建壓低了聲音問道。這個時候的咖啡廳沒有幾個人,顯得安靜極了。
白如玉輕輕的解下了口罩,嘆了口氣說:“你這麼忙,告訴你又能怎樣,生病了就找大夫看唄!“
看著白如玉如此神情,夏建就更加的緊張了,他陪著小心問道:“是不是很嚴重?你告訴我好不好?“夏建輕乎於求著白如玉了。
女人是感性動物,這一點都不假,白如玉見夏建如此關心她的病情,雙目中頓時泛起了淚花,她輕輕的一笑說:“乳腺瘤,是惡性的“
夏建一聽,整個人便傻到了哪裡,這怎麼可能,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得這樣的病?
淚水在白如玉的眼睛裡打著轉,最終她還是沒有控制得住,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夏建抬起手,輕輕的給白如玉拭擦著臉上的淚水。
此時的白如玉溫順的像只小綿羊,她沒有說話,也沒有躲避,而是靜靜的坐著,任由夏建的手背在她白晰的臉頰上擦過。
“堅強點,咱們一起面對,不就病嗎?說不定會有奇蹟出現。我要說的是你不夠朋友,得了這麼重的病,也不給我說上一聲”夏建長出了一口氣說道。
白如玉調節了一下心情,微微一笑說:“你還記得上次你陪我到平都市第一人民醫院看病了事嗎?”
“記得,哪次不是說你發燒了嗎?”夏建不加累索的說道,看來他對這事還是記憶猶新。
白如玉搖了搖頭說:“其實哪個時候我就知道自己已經是這個病了,你看我吃的哪藥,你當時還嫌太貴了,治這種病的藥,不貴哪就奇怪了,全家都被我快要拖跨了”
“錢不是問題,你只要說上一聲,我立馬會送過來,可你就是不說”夏建非常豪爽的說道。
白如玉聽後,滿心歡喜的說道:“有你這句話就已經夠了,只不過我不想化療,我想讓自己走的舒服一點”
“說什麼混賬話,你這病還有得救”夏建一著急,順口說道。
白如玉呵呵一笑說:“我倒是忘了,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嗎?難道還要我請你,你才肯出手相救?“白如玉說著,竟然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是她今天第一次笑的這麼燦爛。
經白如玉這麼一提,夏建才想起自己不是會銀針過穴嗎?何不試上一試,萬一管用,哪豈不更好。想到這裡,夏建便閉上了眼睛,努力的回憶著紫衣道長所贈他醫書上的病例。
白如玉看著夏建如此神秘,不由得輕聲問道:“你這是在幹嗎?不會是在含咒吧!“
夏建一聽,不由得呵呵笑道:“我這又不是封建迷信,而是中國傳統中醫療法,如果你相信我,今天晚上咱們就開始治療,至於效果嗎?試了才知道“
“好的,我相信你,就算是死馬當活馬移吧!總比化療要好,你上次給李市長他爸治腿的事,讓我佩服了好久“白如玉一臉自信的說道。
倆人正談論治病的事時,夏建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忙掏出來一看,見是方芳打過來的,便忙接通了,電話裡方芳問號已經掛好,讓往哪兒送。
夏建讓她在原地等著,便和白如玉趕了過去。已到了中午時分,大廳裡的人這才少了好多,方芳一看見夏建,便跑了過來,她笑著說:“這人太多了,差點都輪不到我了“
白如玉感謝了方芳兩句,然後笑著對夏建說:“你們不是開的車嗎?哪就順便把我送回去,認過門,晚上你好過來“
夏建點了點頭,方芳便去開車了。
在回公司的路上,方芳忽然問夏建:“這個白秘書,好家裡人到底是幹什麼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查戶口啊!“夏建呵呵笑著說道。
方芳搖了搖說:“我們剛才去的地方你應該知道,哪個小區裡住的全是富川市政府裡的一些領導“夏建一愣,這話好像張三桂也給他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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