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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頭飛馬拉的馬車,帶著象徵著祥瑞的一群白鶴,從半空之中在金羽宗頭頂盤旋足足十幾圈,才在一片空地上落下。

伴隨著馬車旁邊御劍飛行的一眾雲棲宮修士,個個都是道骨仙風,身著統一的雲棲宮弟子服,藍白相間金色符文閃爍,像是扯了藍天白雲以陽光縫製,簡直如同眾神下凡塵。

場面十分壯觀,把金羽宗這些沒見過世面的修士給唬的一愣一愣的。

幾乎整個宗門的人都跑出來看熱鬧,金羽宗是入世宗門,駐紮在兆日國的皇都之中,還佔據了一個位置優越的鬧市位置,因此才有這麼大的動靜,引得皇都之中的大部分百姓,全部都從家中出來,他們看到此等從天而降的祥瑞和神仙,有些人甚至當場跪地叩拜。

金羽宗派修士們出去各種撒喜糖,撒一些包裹著銅錢的小紅包,百姓們熱鬧喧天,哄搶這些吉利糖和吉利錢。

金羽宗算是大大出了一把風頭,賀飛羽笑到合不攏嘴,把自己的一百多個夫人全部都折騰出來,好好過了一把身為“帝王”受百姓擁戴,呼風喚雨的癮。

賀清心手裡捏著一把鴛鴦金縷扇子,遮著自己的臉,被兩個喜婆子還有一群小丫頭簇擁著,從院子裡面出來。

在歡呼聲中走向那八匹飛馬的婚車,她一身大紅,那婚車上面卻沒有任何紅綢布置,賀清心翻了個白眼。

謝瀾當然也沒有親自來迎親。

人家是修真界的玄月長老呢,派幾個弟子過來接親,他們就要感恩戴德了。

賀清心撇了撇嘴,扇子微微側壓看路,卻看到了一個蒙著臉的修士站在馬車的車門邊上,眼皮微微一跳。

扶著她的兩個喜婆子哭得像死了娘一樣,她們是真的捨不得賀清心。

到馬車旁邊了還抓著賀清心的手臂不願意放開,其中有一個婆子更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她們這輩子也沒碰見過賀清心這樣的主子,不光大方,還什麼事兒都沒有,除了有點懶簡直沒有任何的缺點。

賀清心看兩個喜婆子哭得實在是“孝順”,從袖口當中掏出了一把金瓜子,一個人塞了一把,這兩個喜婆子才總算是把她放開。

然後臨上車之前賀飛羽又來充當一次好父親,叮囑了一大堆話,反倒是賀清心的這具身體僅有的親人,也就是袁婉柔的一個大伯,卻站的位置稍微遠一些一直在抹眼淚,抹得整張臉上都是髒汙的花道道。

他身上有一些狼藉,顯然是得了訊息風塵僕僕地趕來,因為自己實在是狼狽又不敢上前。

賀清心擁有一部分原身的記憶,當然認識自己的大伯,也知道大伯是一個老好人,袁婉柔就是被她這個大伯撫養長大的。

大伯一輩子都沒有成婚,身上並沒有什麼靈根,也攀不上賀飛羽這樣修真宗門的親戚,唯一一次找賀飛羽,就是幫原身袁婉柔進入宗門。

他只是個普普通通的莊稼漢子,是原身進了金羽宗之後,不讓他來看自己。

賀清心本來是不打算管的,但是對方的眼神實在是有一些悲切,賀清心上車之前腳步頓了一下,看向了大伯。

她眼神停留的時間稍微久一點,就有人替她招呼對方過來了。

這個大伯名叫袁啟林,名字十分的霸氣,但是為人卻十分的窩囊,明明長得身高馬大,但神情也總是一副窩囊相,原身就是因此瞧不上他。

但是劇情中原身死去後,僅有這麼一個大伯跑去找謝瀾拼命,那個時候才揭秘,這個大伯其實身上是有靈根的,還是比較精純的火靈根,只是人家根本就不想修仙問道,只想做一個朝生暮死的凡人,想過平平靜靜的人生。

他是將袁婉柔當成親生女兒養大,為了這個女兒甚至沒有找夫人,誰料“女兒”長大,一心想要進入仙門就和他不親近了,袁啟林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如“女兒”的願。

袁啟林年輕的時候也拜入過一次宗門,後來是因為自己不想修煉才下山去種地。

因此他也是認識幾個修士的,袁婉柔嫁人之後,袁啟林一直在關注著她的各種訊息,得知袁婉柔被謝瀾害死的時候,袁啟林把自己埋了幾十年的佩劍挖了出來苦練,苦練了三四年,進境飛快,然後去找謝瀾報仇。

可是再怎麼天才,修煉三四年……又怎麼能夠比得上修煉一千多年,生而知之的老妖怪?

最後自然是袁啟林死在了男主角謝瀾的手上,以悲劇收場。

而此時此刻,手腳侷促的袁啟林站在了賀清心的面前。

賀清心也不顧什麼出嫁的禮儀,把遮面的扇子拿下來,對著袁啟林笑了一下說:“大伯,您來了怎麼不提前通知我?害得我到現在也沒有辦法跟你多說幾句話了……”

袁啟林比賀清心高了得有兩個腦袋,賀清心是仰著頭看他的,他是弓著腰看賀清心,險些當場就老淚縱橫。

“女兒”已經多少年沒有這樣溫柔地跟他說過話了。

袁啟林又露出了那種窩囊神情,賀清心卻沒有像袁婉柔一樣呵斥他,而是笑著抓住了袁啟林的手臂,回頭對著馬車旁邊站著的一個蒙著臉的修士說:“這是我家中僅存的親人,一介凡人上仙山去參加婚禮多有不便,給我一塊通訊玉牌吧,至少我上了山之後還能跟家人聯絡。”

站在門口像木頭樁子一樣蒙著臉的修士,意識到賀清心是在跟他說話,神色頓了頓,而後一雙清零零冷冰冰的眼睛凝視著賀清心,試圖用自己的威儀嚇退賀清心。

賀清心看他不動,直接走到他面前伸手到他懷裡去掏,“趕緊把通訊玉牌給我,一會兒耽誤了吉時你負責嗎?”

那個修士後退了好幾步,他周圍站著的同門修士也是當場傻眼,場面一度寂靜,被掏了胸口的修士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幸好有同門修士立刻遞上了通訊玉牌解圍。

賀清心看了一眼那個蒙面修士,眼神曖昧不明,別以為他沒看出來,這不就是蒙了臉,稍微改變了一下輪廓,而且頭髮長出來的……她那可愛的私奔“小情郎”,謝瀾的分.身謝軒然麼?

不過賀清心也理解,畢竟是接她這麼一個重要的活體金靈脈,謝瀾就算為了自己的面子不會親自來接,也得派分.身來掌控全域性。

只不過他被賀清心一眼認出來,又給“黑虎掏心”一把,下意識就慌張躲避,彷彿再晚一秒就要被賀清心給佔便宜。

他也確實沒有在賀清心手中佔過什麼便宜,僅有的幾次接觸從頭到尾都在吃虧。

賀清心把那修士遞給她的通訊玉牌,遞給了她面前站著的袁啟林。

“大伯拿著這個,等到我嫁去了雲棲宮,接通了這塊通訊玉牌的符文令,就聯絡大伯,有什麼事情我們到時候再說。”

袁啟林緊緊攥著通訊玉牌,終於還是沒忍住,窩囊地流下了眼淚,點頭如搗蒜:“好……好啊……”

他很快把通訊玉牌塞進自己的懷中,又摸摸索索的,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塊帕子。

當著賀清心的面手忙腳亂地解開,露出了裡面一個成色不怎麼樣的玉鐲子。

像這種鐲子,甚至比這個鐲子成色好的,賀清心的儲物袋裡面,現在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袁啟林也知道自己的東西有些拿不出手,他本來沒打算拿出手,雖然這是他身上唯一值錢,是他母親留給他準備讓他娶媳婦的東西。

他以為今天只能遠遠的看一看“女兒”,沒想到臨出嫁的女兒長大了,一反常態,竟然變得如此溫柔。

袁啟林這才有勇氣把東西拿出來,哆哆嗦嗦遞到賀清心的面前。

“這個……”他想說這個是你奶奶留下的,但是想到“女兒”極其不喜歡她的奶奶,就頓了頓說,“你出嫁,大伯也沒什麼準備,這個你……看你要不要帶著?”

袁啟林說話唯唯諾諾,賀飛羽在他身後都替他著急,賀飛羽是認識他的,也知道他靈根很純,可當初從大宗門出來,就為了回家種地,還試圖拉攏過他,奈何袁啟林是真的沒有出息,就只想種地。

賀飛羽恨其不爭,看到他這副窩囊樣更是來氣,不過這一次也確實是賀飛羽派人去通知袁啟林的。

到底是賀清心的婚禮,賀飛羽忍耐著賀清心這唯一一個大伯的蠢樣。

賀清心看著袁啟林的樣子,倒是沒覺得他窩囊,覺得他還有點可愛。

袁啟林模樣長得是真的很不錯,雖然臉上風霜血雨留下痕跡,但是這種長得像一頭熊,實際上性格軟綿綿的老頭,還是自己的長輩,不是挺好的嗎。

比那些被父權社會浸泡,渾身上下全是大男子主義的大家長要好多了。

賀清心把扇子遞給身邊一直貼身跟著的賀喜,抬手撩了一下寬大的袖子,當場把手上一個大金鐲子摘下來,然後伸出空蕩蕩的手腕,遞給了袁啟林。

“既然是大伯送我的禮物,那大伯幫我帶上。”

袁啟林幾乎是哆嗦著手,把玉鐲子給賀清心帶上,然後哭得像那幾個喜婆子一樣,人快佝僂到一起了。

賀飛羽這才站出來說道:“吉時要到了耽誤不得,不是拿了通訊玉牌嗎,有什麼話以後再說!”

袁啟林自然也是心滿意足,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跟著賀飛羽後退。

賀清心再度接過扇子,遮在自己的臉上,被扶著要上馬車。

結果腳才伸出去,還沒等登上馬車的臺階,就聽身後突然間傳來一聲帶著哭腔的咆哮:“婉柔啊!一定要聯絡大伯!”

賀清心被這中氣十足的聲音嚇得一哆嗦,踩臺階的時候一腳踩空,整個人都朝著旁邊傾斜過去。

然後被一雙有力的手臂及時給扶住了。

賀清心側頭一看,正是蒙著面的謝軒然。

賀清心舉著扇子遮著自己的臉,旁人看不到的角度,她對著謝軒然拋了個媚眼。

小聲說道:“謝謝小郎君。”

謝軒然雙眼冷冽,看上去冷酷無比,卻像被捅了一電棍一般立刻鬆開了賀清心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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