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劍聽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77章 大亂大治,重生:官運亨通,彈劍聽潮,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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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文博一大早就把劉浮生叫到了辦公室。
“昨天孫海來找我,提交了一份關於遼南一號案的申請,是你做的?”李文博問。
劉浮生點頭:“是我讓他幫我提交的,昨天我有走訪調查任務。”
“孫海是審計室的,並不屬於專案組,為什麼讓他來?”
“因為我不想讓更多人知道這件事。”劉浮生坦然的說。
李文博的表情看不出喜怒:“最近有人私下議論,警局有內鬼,你也這麼認為?”
劉浮生笑了笑:“局長當初毅然決然的,啟用我這個新人當專案組副組長,恐怕也有這方面的考慮吧?新人,代表著牽扯的利益最少,也最乾淨。”
這的確是李文博的想法,彼時遼南一號案遲遲沒有進展,除了案子難度大,外部阻力大之外,內部也很可能出了問題。
不過,李文博的臉卻陰沉下來:“不管怎樣,你讓孫海提交這個申請,太大膽了!張茂才不是普通盜竊犯,他的問題很複雜。”
劉浮生昨天讓孫海所提出的申請,正是從拘留所裡,將張茂才放出來,協助警方破案!
無論是孫海,還是李文博,都覺得劉浮生瘋了!
張茂才如果是普通盜竊犯,倒還好說,可他盜竊的,是副市長何建國的家!
一旦出了紕漏,於公是嚴重失職,於私肯定得罪何建國,如果何建國在這件事上做文章,李文博的局長位置都有危險。
“我申請讓張茂才協助破案,因為他是最適合的人選。”劉浮生淡淡說道。
李文博眯了眯眼睛:“理由?”
劉浮生說:“何副市長的家,安裝的是最先進防盜鎖,室內還配有防盜系統。但張茂才卻可以從容進出,這說明他的技術無人能及。除此之外,難道局長只滿足於,抓到遼南一號案,表面上的罪犯,不想繼續深挖麼?”
“深挖?”李文博眼中精芒閃爍。
劉浮生點頭:“這或許會引起整個遼南官場的地震,但大亂之後,往往是大治。”
聽到這句話,李文博沉默了。
昨天晚上,他已經把劉浮生的申請,告訴了他父親李宏良。
李宏良沉默很久,最後和他說了一句話:“大亂之後,必有大治。這是一場豪賭,賭贏了,你是大治之人,賭輸了,你要萬箭穿心!”
沒想到,此刻劉浮生,竟然也說出了同樣的話!
半分鐘後,李文博抬頭說:“你有把握,不讓張茂才逃跑?”
劉浮生淡笑道:“讓他自首的人,就是我。”
“值得一賭。”李文博終於下定決心,畢竟省廳給他破案的期限,就快截止了。
……
劉浮生在局長辦公室,待了整整一上午。
沒等他回到二大隊,孫海便在走廊上攔住他說:“師父,怎麼這麼長時間?李局罵人的詞彙量儲備,這麼豐富嗎?”
劉浮生白了他一眼:“少廢話,開車跟我去看守所。”
“看守所……李局同意了?你可別忽悠我!”孫海一愣,難以置信的看著劉浮生。
……
看守所裡,劉浮生單獨見了張茂才。
此時的張茂才氣色不太好,身上穿著號服,只等法院宣判之後,他便會去監獄服刑。
“謝謝劉警官,這個時候還能來看我。”張茂才已經做了選擇,剩下的只有聽天由命。
劉浮生遞給他一根菸,說:“你母親的手術很成功。我徵求過她的意見,她想痊癒後住在老宅,我有時間就會去看她。”
張茂才深吸一口歐煙,由衷道:“這樣我也就安心了。”
“想見她嗎?”劉浮生忽然問。
張茂才的手一顫,菸灰掉落在桌面上,激動的抬頭:“你是說,我娘她……她也來了?”
劉浮生搖頭道:“她正在關鍵的恢復期,行動不便,現在在醫院。不過,如果你想見她,我可以帶你去。”
“真、真的可以嗎?!”張茂才滿臉的震撼,他現在是待審人員,怎麼可能走出拘留所?難道劉浮生是在故意消遣他?
劉浮生卻忽然話鋒一轉,說:“我現在想知道的是,最新型的保險櫃,你多長時間能開啟?”
“最新型的保險櫃?”
張茂才輕聲重複了一句,雖然不知道劉浮生為什麼問這個,但依舊回答說:“保險櫃的精密程度無非是鎖具的數量,以及加密的層數。別看現在的電子裝置,被說的神乎其神,但卻依賴電力,以及一些設定好的電子程式,這些我懂的不多,但只要有相應的裝置,應該不難開啟。”
說起開鎖,木訥的張茂才,彷彿開啟了話匣子,說起來滔滔不絕。
劉浮生聽得出,電子程式這方面,是張茂才的短板,他畢竟讀書不多。好在這個時代,電子裝置與軟體還沒有那麼先進複雜。
“電子裝置,和相關技術人員的支援,我來安排。”劉浮生說。
張茂才終於忍不住問道:“劉警官,你到底需要我做什麼?”
“到時候你會知道的,現在,我先帶你去醫院,你去準備一下,然後我們就出發。”劉浮生淡淡說道。
之前劉浮生說的,竟然是真的!
張茂才頓時激動得,嘴唇都有點顫抖了,急忙站起身。
劉浮生說:“其實我一直都有個問題想問你,你上次入獄,還不會開鎖,這手絕活,是怎麼練的?”
張茂才笑道:“上次被抓的原因,是我開鎖失敗。但我忽然發現,我很喜歡開啟鎖的那種感覺,越是複雜的鎖,就越讓我興奮。無論是在監獄,還是田間地頭,我每時每刻腦子裡想的,都是這個。這麼長時間,換成劉警官你,也能行。”
劉浮生輕輕點了點頭,十多年從未間斷的專注,再加上哪怕一點點天賦,世上還真沒有什麼事,是他做不好的。
……
人民醫院,病房裡。
張茂才再次看見了母親,當場跪在床前,痛哭失聲。
孫海看得鼻子有點發酸,走出病房對劉浮生說:“原本我覺得,罪犯就是兇惡與狡猾的代名詞,但現在發現,他們也有良心啊。”
劉浮生笑了笑說:“每個人都有血有肉,張茂才還有挽救的餘地,希望他戴罪立功後,好好做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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