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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劉一尺平復好心情,幾人圍坐在小方桌前,靜靜的聆聽豆娘講述事情的經過。

“我與路仁賈從小一起長大,他家原先緊挨著我家的,就在隔壁的繡品鋪子的那個位置。”豆娘指了指左邊,“那以前就是他家的宅子,兩年前他哥哥路義賈發跡之後,便舉家搬走了。他家以前還沒有我家的日子過得好呢,一個寡母拖拉著兩個兒子,他母親也不會什麼手藝,只能替別人漿洗衣物過活。當初我聽說他哥哥做了大生意賺了好多銀子的時候,我還替他高興呢,想著他們家的苦日子總算是過到頭了,日後我嫁過去的時候也能跟著過上好日子,我老漢兒就不用操心了。”

豆娘自嘲一笑:“可惜我萬萬沒想到路義賈做的不是什麼正經生意,而是打著倒賣絲綢的幌子販賣私鹽!我知道後,勸說路仁賈不要再跟他哥哥一條道上走到黑,萬一敗露,那將是抄家滅族的大罪!未曾想他答應我後又反悔了,更是將我迷暈後送到房武的榻上。我徹底寒了心,但因為不懂事錯過了報官的好時機,又加上我們無權無勢,就只能將這苦果自個兒嚥下了。之後我與路仁賈解除了婚約,本是決定老死不相往來的,卻在無意中和老漢兒發現房武將主意打到了其他的小娘子身上,想要用她們換取那些大官的庇佑,我忍無可忍,去醉香樓給老闆送衣裳的時候又見到了房武,一時激動就用針挑了河豚毒紮了房武。”

季雨棠和謝淮初對視一眼,謝淮初道:“季娘子,接下來還是你來問吧,你比我們兩個大老粗心細。”

文明辛小聲反駁:“誰跟你一樣是大老粗,你想誇季娘子心細就直接誇她哈,別連帶上我給她做陪襯。”

謝淮初有些尷尬的搓搓手指,示意他好好做記錄,別再說話。

季雨棠顧不上他們兩人的小動作,對豆娘說道:“我有幾個疑問想請你解答。”

“季娘子請講。”

“第一,你是怎麼知道路義賈倒賣私鹽的?”

豆娘看了一眼劉一尺,說道:“老漢兒一直跟我講我們兩家現在的差距大了,不知道路仁賈他們家還願不願意認這門親事,所以總攔著我不讓我私下再跟路仁賈見面。可我沒聽他的,經常偷偷去和路仁賈見面。那是今年六月份的事情了,我和往常一樣去了他在甜水巷買的宅子裡,等了半晌也沒等到人,剛想離開,卻聽到房武說話的聲音,我最煩他,便躲了起來,結果聽到了房武和路仁賈兩兄弟的談話,他們正討論怎麼分倒賣私鹽的利潤,還說要記得孝敬鹽鐵使顧大人,就是從這裡我得知路義賈兩年前為何發了一筆財。”

季雨棠又問豆娘:“你沒有被發現嗎?”

“我是被路仁賈發現的,他知道我那天會去,其他兩人並不知情。我那天勸了他一通,他答應我金盆洗手,不再跟他哥哥幹了。”

聽到這裡,劉一尺氣憤異常:“我們父女都以為路仁賈是被他哥哥矇騙了才走上這條觸犯大夏律法的路,所以他後來約我娃兒出去見面,我想想也就答應了。結果我等到半夜三更也沒等到人回來,等我娃兒終於回來的時候,才知道出事了。”

季雨棠安撫了劉一尺兩句,接著問第二個問題:“路家兩兄弟和房武一同拐走普通人家的小娘子是嗎?”

“是。”豆娘渾身冰涼,有些瑟縮的說道:“這事兒是我半昏迷半清醒的狀態下聽房武說的,他頗為洋洋自得,還說‘豆娘啊豆娘,你合該慶幸是我看上了你,不然就要像其他的小娘子一樣被送到各個老頭子的床榻上了。你可知道那城南賣豆腐的老張頭?他女兒現下已經轉了五六手嘍’。那陣子我們這兒走丟了好幾個小娘子,我一聯想就知道了其中的關竅。”

“天下腳下也敢拐帶良家婦女,真是無法無天!”文明辛憤怒的在簿子上狠狠的書寫著,彷彿在用筆戳那些壞人的喉管。

謝淮初將拳頭握得緊緊的:“我一定會把她們都解救出來,讓那些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季雨棠的心情很低落,她知道哪怕是後世遍佈攝像頭的時代,也有很多失蹤的懸案,更別說這個皇權至上的時代了。但盡人事聽天命,她既然遇到了這個案子,就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我的第三個問題,豆娘,照你所說,路仁賈和房武是一夥的,那為什麼他要幫你認罪呢?房武可是工部郎中房之微的獨子,房之微斷不會放過兇手,那路仁賈不就是自尋死路?”

豆娘搖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要替我認罪。”

謝淮初卻提供了思路:“若是他認罪並不會死呢?”

“什麼意思?”眾人不解。

謝淮初道:“有兩種可能性,一是汴京府中有人能保下他,因為汴京府是有權判處死刑並且處死刑犯的,若是有人把事情壓下來,應該能給他定個流放;二是刑部有人能暗箱操作,判處的死刑案子要交由刑部複核,如果刑部橫插一手的話,應該也能保下他。我覺得背後會有人保下他,不然他為什麼敢認罪?嫌自己活的長了?”

季雨棠忽然想起來她之前解鎖“推理達人”勳章的時候,獲得了一次檢視別人八卦的機會,她還沒用呢?此時不就是最好的時機了?

“系統,我要檢視路仁賈的八卦。”季雨棠在心中對吃瓜系統說。

【系統收到。溫馨提示:宿主,接下來是一段影片呦,是否邀請您的小夥伴謝淮初觀看呢?】

季雨棠看了一笑謝淮初,選擇了【是】,然後悄悄的在桌子底下伸手握住了謝淮初的手指。

謝淮初心中一動,明白了這是季雨棠又要施展神通了,他閉上眼睛,一段畫面隨即展開:

路仁賈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人高馬大的壯漢此時哭得滿臉鼻涕眼淚,他朝著面前坐著的瘦長男子大喊:“哥哥,求求您了,我不想再做這喪良心的事兒了。求您放過我吧,我保證不會洩露這件事情,我會和豆娘離開汴京,我們走的遠遠的,再也不回來,我保證把這事兒捂嚴實。”

那瘦長男子就是路義賈,他長得倒是眉清目秀,很難將他跟拐走少女的社會敗類聯絡在一起。

路義賈淡淡的說道:“我的好弟弟,你享受了兩年的榮華富貴了,你這時候怕了,想抽身離開了,真好笑,這世上可沒有這麼便宜的事情。我勸你別想著金盆洗手,知道嗎?一般說要金盆洗手的人很快就死了。”

路仁賈再也繃不住了,他跪著爬到路義賈的腳邊,伸手去攀扯他的褲腳:“哥哥,我真的受不了良心的譴責了,上次送給杜大人的那個小娘子,是從小跟在我們屁股後面哥哥長哥哥短的雲妹啊,她就,她就那樣被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糟蹋了,我真的,我真的不想繼續幹下去了。”

“不要再說了,你當初既然下定決心跟我走上這條路,就沒有回頭的說法了,只能一條路走到黑。”路義賈踢開路仁賈的手,忽然笑道,“你害怕了,那哥哥就幫你斬斷所有的顧慮。”

路仁賈愣了一下,開始瘋狂發抖:“哥哥?”

路義賈道:“我幫你解決豆娘這個顧慮,不用謝我。”

“哥哥,求你別動她,求求你!我不想著退出了,我再也不想了。哥哥,你說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路仁賈哭著大叫。

路義賈笑容愈發燦爛,他將一包粉末扔到路仁賈的腳邊:“行啊,我給你個機會,把這個哄了豆娘喝下,然後把她送到房武的床上去,我就饒她一命。”

路仁賈猛地抬頭看著他,眼睛瞪得好大:“不行,不行。”

“你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那你就去死吧!我就全當沒有你這個弟弟。”路義賈憤怒的吼著,伸手掐住了路仁賈的脖頸,他的力氣出奇的大,路仁賈被掐的青筋直冒。

“我做,我做。”路仁賈艱難的說道,他用力拍打著路義賈的手,求生的慾望還是戰勝了對豆娘的愛。

路義賈鬆開了手,清秀的臉笑得猙獰無比:“這才對啊,我的好弟弟。”

影片到這裡結束了,季雨棠鬆開手。

謝淮初默默的看了季雨棠,此時兩人的心情都很複雜。他們算是知道了路仁賈為什麼會給豆娘頂罪了,可能有對豆娘的愧疚,但其中更多的是他有逃脫死刑的底氣,畢竟路仁賈在最後選擇的還是自己。

這時,季雨棠的腦中響起提示音:【宿主,恭喜您達成“普通朋友”成就,系統將進行為期兩天的升級,升級後有驚喜呦。】

希望是個正經的驚喜吧,現下糟心的事情真是太多了。

季雨棠看向豆娘:“關於這個案子,你還有什麼知情的線索嗎?比如路仁賈他們背後的人都有誰,你知道嗎?”

豆娘搖頭:“我只知道他們將那些小娘子拐走之後,不只是送給了一個人,至於那些人都有誰,我也不清楚。對了,他們接下來的目標是春回麵館的小廚娘阿音,還有宋嫂子的兩個女兒魚魚和麥麥,宋嫂子就是我們隔壁繡品鋪子的繡娘。”

“那我們兵分兩路,一路查刑部和汴京府衙中和路仁賈他們勾結的人,一路守株待兔,秘密保護她們幾個。”謝淮初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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