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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們,你說你想找什麼貨?”
我直接指了指自己腦袋。
這古董店老闆眼神一變,他壓低聲音道:“那東西我這兒可沒有,在說了就算有,哥們你臉太生,咱也不敢做生意。”
我笑道:“臉生怎麼了?一會生二回就熟了。”
我讓馬大超拉開包給他晃了一眼。
看到包裡那一摞摞紮好的現金,這老闆想了想說:“走,帶你們過去。”
二百大文物市場有一家店叫“銅寶堂”,這中年老闆說是自己二叔開的,結果很巧合,這家銅寶堂的店主,就是剛剛我和賽西施逛地攤碰到的白頭髮老頭。
因為經過剛才短暫的接觸,大家都知道彼此是行內人,我直接跟對方說我要找一塊兒儲存完整的人眉心骨,年代越久越好。
看貨和選貨過程就不細說了,反正最後在這家買到了我要的東西,花費不菲,我還留了這老頭電話。
馬大超全程目睹了,從市場出來他忍不住吐槽:“老大,剛才你們說的都是什麼黑話,搞的咱們像買違禁品一樣。”
我說你不懂行,就別問了。
當年有段時間市場上曾禁止過這類物件,像嘎巴拉系列,法鈴、法螺、阿姐鼓、肉蓮花,還有密宗布娃等東西。
禁歸禁,這類物件在內地一直有市場,很多有錢人都痴迷這類物件。
我個人不喜歡,大多時候白送我我都不會要的,兩方面原因,一是有邪性,二是太過殘忍。
就拿阿姐鼓舉例來說,傳言這種鼓敲響後能驅邪,清代以前這種鼓都是用聾啞少女的“皮”做成的,這類少女被認為具有真正純淨的靈魂,根據大量文獻和實物記載,確定做鼓的前一年,要求少女全年吃素,然後會在其後背抹上一種黑色的草藥水。
五天抹一次,到時會用一種特殊工具把人固定住,在頭皮上用十字小刀割個小洞,把大量水銀灌入,隨著水銀流滿全身,面板和肌肉開始分離,這樣便能取到一張完整的皮。
然後洗淨,曬乾,脫水,開始畫一些特殊經文,最後打眼,穿繩,系柄,做成一張手搖小鼓。
可都別當成玄學故事聽,這種阿姐鼓實物留下來不少的,據說每年還有新的做出來,真貨均售價都要在六位數往上。
從市場出來,我買了兩斤橘子,又讓馬大超去診所幫我買了一瓶消毒用的雙氧水,然後便打發他走了。
回到賓館,用熱水泡橘子皮,按照三比一的比例把橘子皮水和醫用雙氧水混合,在後將傳世棕黃色包漿的人眉心骨泡進入。
經過一個多小時等待,我反覆打量泡出來的眉心骨,顏色已經由棕黃變成了淡白,和碎了的做對比,整體質感顏色大小都差不多,區別就是部分地方骨紋不一樣,這個沒事兒,畢竟對方沒見過原物樣子,我讓把頭看了,他也說可以了。
8點多出發,11點半左右我們到了大唐。
“魚哥你在這裡等,要是一個小時內我人沒下來,你趕緊給田三久打個電話。”
魚哥皺眉道:“我覺得太冒險了,田三久天高皇帝遠,真出了什麼事兒他來不及救你,要不我乾脆我跟你一起上去。”
“別,剛才我跟西瓜頭打電話了,他說只見我一個人,你耐心等我好訊息,沒事兒。”
公司大廳燈很亮,卻連個人影都沒看到,我心想這不對,西瓜頭說讓我到大廳找前臺,他交代了,前臺會領我上七樓。
我掏出手機正打算打給西瓜頭,這時前臺突然傳來一陣異響聲。
“有人嗎?”
“有沒有人在?”
我剛走過去,一個前臺女接待突然站了起來。
她整張臉上撲了一層粉,很白,但嘴唇上口紅的顏色卻又很鮮豔,第一眼看過去我他媽還以為是個紙人。
“你好,我有預約,去七樓。”
她面無表情,也沒說話,轉身便帶著我走。
她腳下穿著雙高跟鞋,踩在光滑的瓷板磚上發出了一連串噠噠噠的聲音。
“美女,我來了幾次了,前臺好像都不是你啊,你上夜班的?”
她轉過頭來,微笑道:“先生,你沒見過我很正常,我平常只上夜班,負責接些諮詢電話,我都在這裡幹了好多年了。”
到了七樓,結果就轉個身的功夫,領我上來的女接待突然消失不見了。
我趕忙跑到樓梯看,就看到女接待的身影瞬間消失在了三樓的樓道拐角處。
我心想速度好快,怎麼穿著高跟鞋還能走這麼快。
先敲門,接著屋裡傳來喊進來的聲音。
西瓜頭穿了身黑色睡衣,看到我他直接問:“我要的東西呢。”
我直接拿出報紙包著的銀瓶子放在桌上。
西瓜頭手摸著瓶身上的圖案看了良久,他眼神給人的感覺十分複雜,似乎蘊含著三分激動,兩分恐懼,還夾雜有別的感情。
隨後,他坐在那兒看著瓶子自言自語,莫名其妙的說:“好,很好,龍生九子,螭吻,是那套東西的一件,聖主的遺留之物。”
“剛才那個女前臺領我上來的,她給我的感覺怪怪的。”我問。
西瓜頭扣緊睡衣釦子,說道:“不奇怪,大唐這裡白天和晚上做的業務不一樣,接待的客戶自然也不一樣。”
“你什麼意思?”
西瓜頭沒正面回答,他張嘴打了個哈欠說道:“沒什麼意思,這世上你不知道的生意還很多,兩千萬到賬有延遲,最遲明天下午就到你卡上了。”
我立即笑道:“我信徐老闆你的話,那我就在這裡祝你明年生意興隆,貨如輪轉了。”
“這瓶子你確定沒看過裡面的東西?”
“沒,說實話我研究好幾天了,可能是我太笨,連怎麼開啟的都沒研究出來。”
西瓜頭盯著我看,彷彿要把我看透。
我經歷過很多大場面,自然不會露出馬腳,抓瞎話不臉紅也是我的本事之一。
西瓜頭又道:“還有一個問題,這東西你知不知道具體來源?”
我面不改色,回答道:“東西具體怎麼來的我也不清楚,我只能告訴你東西是從一個本地計程車司機手裡買來的,這人拿了我的錢好像全家都搬到外地了,早聯絡不到了。”
虛虛實實,避重就輕,讓人分不清真假,這就是我應對他追問的辦法。
他突然開口問我:“兄弟,你信不信這世上有佛?”
我搖頭說不信。
他又問:“那你信不信這世上有鬼?”
我沉默了。
西瓜頭用力將香菸摁滅在菸灰缸:“別多想,就是和你瞎聊聊,你我雖然都屬於業內人士,但性質不同,我是做倒手的,你是做一線的。”
他淡淡講:“前幾年我四百多萬賣給一個外國人一盞墓裡出來的長明燈,那燈裡還有一種黑油,據說是戰國時代的鮫油,這事兒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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