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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碼頭上,湖風吹的我人一激靈。
我下午怎麼沒想到這個問題!
千島湖於上世紀1959年形成,那時候就算宋醫生十歲,那她到今年應該近六十歲才對!可她模樣又明明是個三十歲少婦!
除非她說謊騙了我!
可她完全沒這個必要啊!
我趕忙摸出煙,把裡頭煙拿出來,反手一扣!
立即有兩顆黑色小藥丸滾到了手心中,這是我下午趁宋醫生沒留意偷藏的兩粒。
吃這種小藥丸能讓女人保持年輕?還是她練的某種什麼功?或者是二者結合?
我不停猜想種種可能。
聽說某些女明星平常花費天文數字來保養自己面板,最著名的就是某“劉”姓女星,外表五六十歲了,看起來就跟二三十歲差不多,但我認為老了就是老了,金錢留不住歲月,那種靠整形和打針保留下來的青春看著極不自然。
但宋醫生她不一樣,她從裡到外,從頭到腳都看著十分自然。
謝起榕煉精化氣功練到第三層大後期就出現了白髮轉黑,他突破第三層到達第四層煉神返虛境後,那臉上皺紋就全部消失了,現實中有些真道士你看他們神光內斂,看著非常年輕,這種最多隻算是第二層中期。
難道說,宋醫生也學的是煉精化氣功?
這肯定不對!
她一個女的哪來的精?沒有精!那化什麼?
等等....
我猛然間想到一個人。
老蠱王!老蠱王不會武,他卻能透過採陰補陽讓自己看起來顯年輕!那宋醫生很可能也是走的這條路!
採陰補陽不只出現在電視中,幾千年前的黃帝內經中就提過這四個字,到了宋代,道士們把這類統一歸類為“採補術”,只是後來大部分都失傳了。
男的可以采女的,那女的當然也可以反過來採男的。
女採男可能比男采女更具先天優勢,不是有句老話那麼講的,被滋潤過的女人水汪汪的。
大名鼎鼎的“素女經”可曾聽過,那原版上就記錄有“反採駐顏之術”,我看過老蠱王死後留下來的兩本秘書,另一本就提過反採術,它分準備式,引導式,收功式三大部分。
而這三大部分中又分了動作篇和口訣篇,我全部記得,我只能說那秘書裡口訣篇中的一小段。
“兩手抱男,兩腳拘身。”
“腰身一提,索馬攔奔。”
“精入炁中,水降千里。”
“閉目神息,攝入中宮。”
“以意引導,升者不升。”
“陰之初生,玉閉堅精。”
“緩緩收之,歸爐封宮。
“日復一日,枯木逢春。”
如此一想,宋醫生喜歡找男人那個,好像就說通了,她那是在採陽補己啊!
我暗自僥倖,辛虧那天忍住了,要不然,我鐵定讓她採了!我就知道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一切都不是偶然,一切都是事出有因。
她那晚之所以選中我,應該是她看出來了我精氣充足。這話不是我自己講的,是範神醫之前講的。
本來想打個電話和餘師傅求證,想想算了。餘師傅浪子回頭金不換,雙方還是斷了聯絡好,我要把他扯進來,那可能會傷害了鹹水嫂。
我們此行來南方最終目地是求財,何況宋醫生現在是友非敵,調查那麼清楚做什麼,這年頭,誰心裡還能沒點秘密。
抬頭注視著千島湖夜空,我長嘆了聲。
我正惆悵著,突然,兩輛麵包車開著大燈駛來,麵包車一個急剎車就停在了碼頭這裡,緊接著車門開啟,烏泱泱衝下來一大群手拿鋼管棍子的年輕人。
看到領頭那人,我臉色變了。
“哈哈!剛才手下說看到你在碼頭我還不信!還真是你這小子啊!”
這些人,正是之前打傷豆芽仔那夥地頭蛇,我沒料到他們還敢來找我麻煩,而且這次人更多了。
“說話!啞巴了!”
“你小子敢騙我說你是田三久!我回去跟道上人一打聽聽!他媽的,田三久四十了!你小子哪裡有四十歲!”
他用鋼管指著我,大聲道:“咱們新仇加舊賬!今天必須在這裡做個了斷!”
一群人手拿武器,虎視眈眈圍著我。
我雙手插兜,吐出一口煙,笑道:“別以為人多就了不起!你想怎麼個了斷法?”
“簡單,給我三十萬,或者給我你的小命兒!”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長的像是有三十萬的人嗎?要我命是吧,你來拿啊。”
說完我丟掉菸頭,臉色陰沉了下來。
他們上次吃了虧,一時間被我的氣場鎮住了,沒一個敢做出頭鳥。
見狀,我握緊拳頭,深呼吸一口氣,轉身直接跳進了湖裡。
我不傻,上次能打贏是因為我有癢癢粉在手!這次我手裡什麼都沒!而對方人數還多了一倍不止,我拿什麼去拼!
剛才從看到這夥人第一眼我就做好了決定,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媽的!有能耐你小子別上來!”
這群人在岸上破口怒罵!各種磚頭石塊不停瞄準著我砸來,我不得已,只能一口氣潛入水中,以此躲避攻擊。
碼頭這裡因為靠近生活區,水底漂浮有不少垃圾,當我努力在水中睜開眼,突然看到了剛剛我丟下來的大拉桿箱。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沉在水底的箱子開啟了....但內部完全是空的。
那人呢?
我眼神驚恐,但水中能見度太低,加上又是晚上,周圍什麼都看不清!
到了極限,我浮上來,在夜色掩護下快速朝對岸游去。
上岸後我連衣服都顧不上擰,驚恐的看向湖面。
湖面波光凌凌,沒看到有漂浮的屍體,我想給宋醫生打電話告訴對方這一突發狀況,但掏出手機才發現手機關機打不開了,可能是進水了。
那人誤吃了大量宋醫生練功用的藥丸,下午就死了,除非親眼看到,否則我無論如何都不相信,心跳停了這麼久的人還能在活過來。
我沿著湖岸邊找了大概三公里,一無所獲。
我皺眉心想:“這不應該,沒風浪,以現在的水流速度看,浮屍應該漂不了太遠才對。”
環顧四周,我突然觀察到前方不遠有座橋,橋下有三個連成一排的水泥橋洞。
快步找到這裡,我一個個橋洞找,當來到第三個橋洞前時,我赫然看到一個黑影蹲在裡面。
這人衣服溼透了,看起來渾身陰氣森森。
他背對著我這裡,只見他手拿一截樹枝,神神叨叨反覆念著兩句聽不懂的方言,而且他邊說話邊不停用樹枝敲自己頭。
我心下緊張,嚥了口唾沫。
“喂!!”
我隔老遠大喊了聲。
他對外界聲音沒反應,仍舊蹲那裡用樹枝敲自己腦袋。
走近兩步,待看到這人那光頭髮型和他的身形輪廓,我汗毛都立起來了。
沒錯,這人,就是我和宋醫生裝箱子丟湖裡那個光頭男!
“這人是人是鬼?難道是他怨氣不散,半夜回來找我和宋醫生索命來了?”
心中反覆默唸著菩薩保佑,我大著膽子走過去,伸手拍了拍對方後背。
對方一聲不吭,手中晃動的樹枝停在了半空中。
下一秒,他猛地朝我轉過來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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