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9章 紙中人,北派盜墓筆記,雲峰,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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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忙跟著彪哥回了他住的木屋。

推門進去,我第一眼注意到的,是牆上掛了幾個木頭牌子,一問才清楚,他是採用翻牌的方式來決定今晚找哪個老婆,就跟古代皇帝選妃一樣。

夏兒巴人成熟都偏早,他小老婆比彪哥小十歲左右,身高也比他高半個頭,面板呈現健康的小麥色,鼻樑挺,眼睛大,嘴唇薄,典型的少數民族長相,她不會說漢語,但因為和彪哥在一起兩三年了,能聽懂一些。

進來後,我不太敢正眼看他小老婆。

她穿的過於少了,我怕盯著人看,會讓人覺得不受尊重。

“老么,我的筆記本放哪了?怎麼找不到了?”

彪哥拉開抽屜,翻箱倒櫃找了半天,又跪在地上在床底下翻包。

他小老婆雙手捧起來油茶喝了一口,翹著二郎腿,輕聲哼唱著某種夏爾巴歌曲,看起來很放鬆。

“找到了!原來我放這兒了!”

從床底下的包裡掏出來個厚本子,彪哥撕下來幾張白紙,連同圓珠筆砰的放在了桌上,大聲說:“快畫!老么!我說你畫!”

二人當著我的面兒交談了幾句。

當聽到彪哥要畫“那個男人”,他小老婆臉色瞬間變的極其難看!在沒有了剛才唱歌時的放鬆狀態。

她憤怒的說了幾句,起身便向外跑。

“回來!”

“我的話你都不聽了是吧!”

彪哥把人拉回來,揚手說:“我打你信不信!”

這女孩兒比彪哥高半個頭,毫不畏懼,瞪著他看。

“呵.....”彪哥踮起腳尖親了人一口,笑著說:“老么別生氣,我最喜歡你了,疼你都來不及,怎麼捨得打你呢。”

“兄弟你先出去等兩分鐘行不?我做做她工作。”

“好。”

我出來關上門,看著黑暗中的弭藥山,皺起了眉頭。

七月爬很神秘,我有自信,只要看過他的畫像,但凡有四分像,在見到他時,我就能認出來。

在門外等了幾分鐘,彪哥喊我進去,說已經做通他小老婆的思想工作了。

我問他:“為什這麼害怕七月爬。”

彪哥猶豫了幾秒鐘,開口說:“兄弟,有些情況你不知道,我這次幫你冒了很大風險。”

“我在這個部落已經四年了,當帝師已經三年了,我心底最怕的,就是某一天見到兩個人,一個是康定派出所的人,在一個....就是七月爬。”

“我感覺,他不是人。”

“什麼意思?”

彪哥皺眉說:“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以前部落裡有幾個年輕人不服氣,說要收拾他,結果後來幾天,那幾個夏爾巴小夥子要麼淹死在了河裡,要麼睡死在了木屋裡,當時我親眼看到屍體抬出來的,他們眼睛瞪的很大,像是死前見了鬼。”

“還有,他們身上有留了一個記號。”

說完,彪哥手在半空中,畫了個倒三角形。

“你知不知道,這個是什麼圖案?”

我搖頭。

彪哥臉色凝重:“我問了族裡年紀最長的老人,老人說這個圖案是屬於古党項人的,代表的意思,是守護和詛咒。”

“守護?守護什麼東西?”

彪哥搖搖頭,讓我進屋後,他又反鎖上了木門。

屋裡。

桌子上點了兩根蠟燭,鋪了一張白紙。

彪哥老婆低頭在白紙上寫寫畫畫,她時而收筆停下,仔細聽彪哥說細節。

彪哥沒說謊,這女孩兒畫畫真好,她沒學過美術什麼的,可能這就是天分,簡單的幾條線條,就能勾畫出一個人的臉部輪廓。

“不對.....鼻子不是這樣子的,應該更挺一些,下吧也不對,下巴有鬍子,應該是那種摸起來會扎手,很硬很短的鬍子。”彪哥說。

他小老婆將畫紙揉成一團,又重新鋪開一張白紙,繼續畫。

警察有這種畫畫技術,但畢竟我們不是專業的,只能摸索著去畫,彪哥努力的回憶說出各種細節,他小老婆也很努力的幫忙畫。

從臉型,髮型,在到眉毛,嘴巴。

廢紙丟了一張又一張,彪哥總是說:“不像....還不像,是不是我遺漏了什麼....可能是眼睛部位出問題了,老么,你先別畫眼睛看看。”

再次畫好一張。

彪哥砰的一拍桌子,激動說:“對了對了!兄弟這次對了!就是這個人!”

我看向白紙。

這是什麼?

沒有眼睛,這看著也不像是個人啊。

偏長的臉型,顴骨高,鼻樑挺,正常大小的嘴巴,嘴唇稍厚,下巴有些稀稀拉拉的鬍子,但鼻子往上的眼睛部位,一片空白,根本不算一個完整的人。

“不會錯!這次的最像!”

彪哥堅定說:“眼睛是一個人心靈的窗戶!他那種眼神我忘不了,筆給我,我來畫眼睛。”

他搶過來筆拉開椅子坐下來,咬著筆頭想了幾秒鐘,直接開始畫了。

我看著他一點點畫出來的。

這什麼啊?

眼睛也太小了,而且一點靈氣也沒有,特別的死板,像兩顆黃豆。

難道七月爬長這樣?

目前為止,我見過眼睛最小的男人,是阿春姐妹的師傅舞先生,俗稱眯眯眼,但這個,可比眯眯眼小多了。

“不行不行!”彪哥尷尬的讓了座說:“老么還是你來吧,我他媽這畫的什麼玩意。”

重新畫,很快畫好了第一隻眼睛,我看著看著,總覺得這張臉有一絲絲熟悉,但在一細看,又覺得完全陌生。

畫第二隻眼睛輪廓,只要完成最後這一步,這張畫像就算完成了。

可就這時候。

木屋的門被人重重拍響了,由於反鎖著門外的人進不來,但聽聲音是首領咋米王的聲音。

“砰砰砰!砰砰砰!”

“不要管,趕快畫完!”彪哥額頭上出了汗,無視了拍門聲,急聲催促道。

伴隨著拍門聲越來越大,他小老婆拿筆的手不停抖動,眼看著馬上畫好了,也是沒看到,無意中碰到了蠟燭旁放的半碗油茶。

油茶撒了,這畫像的半張臉瞬間被搞花了,油汙滿布。

砰的一聲!

木門被一腳大力踹開!我飛快的將畫像塞到了褲兜裡。

咋米王帶著幾個壯漢,他臉色陰沉,進來便大聲呵斥質問,彪哥不停對他解釋,還給我使了眼色,我乘著人不注意,偷偷溜了。

“嘔!”

匆匆趕回去,豆芽仔正臉色痛苦,往盆子裡吐酸水兒。

“”出情況了把頭!

聽了我說的,把頭皺眉道:“雲峰不要慌亂,慌亂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畫像呢。”

我拿出來畫像,因為沾了油茶,我又找來毛巾輕輕擦了擦表面。

把頭盯著看著畫像看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搖頭說:“雖然不清楚,但我能肯定,我沒見過這個人。”

“你呢?”

“我也沒見過。”

“豆芽仔現在怎麼樣了?”我問。

“吃了巫醫給的藥,情況好了些,胸口沒那麼疼了,不過還是噁心嘔吐,在等等吧,”把頭又轉頭說:“如果還是不行,文斌你立即動身,背豆芽仔離開,送他去康定醫院,命最重要。”

魚哥點頭說好。

我從屋裡出來,坐在一塊兒石頭人拿出來畫像在次觀看,為什麼,剛才有種熟悉的感覺。

左手拿著手電照明,我將畫像舉到半空中,用手擋住了畫像中男人的半張臉。

此刻紙上的男人就剩一隻眼,似乎也在看我。

互相對視。

突然。

我猛的從石頭上站起來,右手不停抖動,輕微顫抖。

就是他!

我突然想起來了,這個人我絕對見過!

而且是見過兩次!我說呢,為什麼彪哥老婆剛才畫眼睛的時候,我有種熟悉感!

我想想.....

第一次,是在咸陽火車站候車大廳!

那次等車,我太困了睡著了,夢到了火車站候車室座位下,有顆血淋淋的人頭,是做了一個噩夢,是這個男人拍肩膀叫醒了我!提醒我不要誤了車。

第二次,是在我從棗莊回去的綠皮火車上,剛看完嫂子回來,我給嫂子留了一筆錢,因為智元哥出事兒了,我清楚的記得!當時,我躺在下鋪,腳伸在過道外,有個農民工穿著的中年人踢了踢我腿,讓我收下腳,他要睡我上鋪。

我將腦海中的記憶,和白紙上畫的男人像半張臉對比。

對上了....

相似度達到了百分之八十,就是同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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