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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虎哥出了門,虎哥拍了我後腦勺一巴掌哈哈一笑:
“行啊小天,你可真牛逼啊!”
我訕笑一聲,有點心虛:
“文哥啥態度啊?”
“放心吧,文哥給你處理好了,他也說,你跟何中華的事,就到這了!”
虎哥頓了頓冷哼道:
“這個趙斌和二壯比,也聰明不到哪去!他以為搭上何中華,動力區他就能來插一手?”
我癟了癟嘴:
“不說他了,虎哥,勞煩你送我回歌廳吧,估計姜然他們都著急了!”
我和虎哥上了車,才知道。
在我被執法隊帶走後,姜然他們立刻去了聖河灣找到了虎哥。
虎哥得知我出事,立刻就找了陳文。何春生給陳文打電話的時候,陳文和虎哥都已經在去醫院路上了。
其實大家心裡都知道咋回事,不撕破臉,心照不宣,這就是成年人的無奈……
虎哥送我回了歌廳,他也沒停留,直接就走了。
見我回來,姜然幾人鬆了口氣,放下了心裡的石頭。
“天,趙斌那邊派人遞話來了,說這事沒完,拋去何中華,是咱們兩邊的事!”姜然說道。
“隨便他!”我無所謂的說著。
李浩呵呵一樂:
“放心吧,趙斌一時半會不敢和咱們整,他不過是在酒吧廁所被打,丟了面子,往回找補!”
“現在的他,我估計都自身難保,何中華因為他捱揍,老何又在文哥這沒招,肯定把火發在趙斌身上!”
另一頭,嘉和集團趙紅旗辦公室。
趙紅旗一邊倒茶,一邊看著眼前的二壯埋怨道:
“你是不是有病啊,大半夜不睡覺,你找我幹啥?”
“媽的,白天我能來找你麼!”
二壯罵了一句,眼睛瞪著趙紅旗:
“不是你啥意思啊?錢我給你了,皇冠還不給我開業?”
趙紅旗一臉平靜:
“運作不也需要時間麼?”
“你需要時間個屁,你就打聲招呼,讓那幾個抽冰的,承認是自己帶進賭場,不就行了!”二壯陰沉著臉。
趙紅旗皺了皺眉,看向了二壯:
“你是不是真虎逼啊?”
“他媽的所裡是我家開的啊!我說咋整就咋整?”
二壯擺擺手:
“我不管,反正錢給你了,我就剩兩天的時間,你必須讓皇冠開業!”
“知道了,沒別的事,你就走吧!”
趙紅旗頭也不抬說著,二壯咬咬牙指了指趙紅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起身離開。
……
二壯回到了波斯賭場,大禹見二壯拉著臉,開口問道:
“趙紅旗咋說?”
“就讓我們等,沒給準話!”二壯嘀咕著。
大禹聞言,低頭沒出聲,心裡思索一番後,看著二壯說:
“我覺得……事不對,有人背後捅咕事!”
二壯撓了撓頭:
“誰捅咕啊,不能是夏天吧?他和趙紅旗還能扯上?”
大禹嘆了口氣,滿臉愁容:
“說不準啊!”
“小佛都植物人了,李峰都沒對夏天出手,這裡估計有貓膩!”
二壯懶得思考,著急的說著:
“禹哥,你就說這件事咋辦吧,給弟弟出個注意!”
“你要說去幹夏天,我馬上調集人手!”
大禹沉著臉沒出聲,他已經感覺到,現在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可控範圍。
“禹哥,就剩兩天了,要是在解決不了,我就真當服務員去了,那以後大虎還不得給你臉色看!”
大禹本就心煩,一時間也沒好招。加上陳文最近做事的風格,讓他心裡積壓的不滿,隨時都要迸發!
“我再考慮考慮!”大禹緩緩說道。
一夜過去,第二天上午,我們幾個都到了歌廳,但是唯獨李浩缺席沒來。
大家也沒問李浩去哪,對於李浩做事,我們都放心。
姜然一邊搬著啤酒箱子,一邊笑道:
“天啊,二壯就剩兩天時間了,我現在的心情,比他媽過年還盼著!”
我笑了笑:
“別說你了,我也盼著呢!”
“如果拿下皇冠賭場,以後咱們兄弟吃香的喝辣的!”
正當我們扯著嗓門子聊著,一輛執法車停在門口,劉成匆忙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我看劉成來,一臉疑惑,不知道這麼早,他來幹啥?
“夏老闆,你出來嘮嘮!”劉成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放下拖把,和劉成走出去,上了執法車。車裡就我們兩個。
“劉哥,你幹啥啊,整的像特務接頭似的!”我調侃著。
劉成不苟言笑:
“夏老闆,這就咱倆,你告訴我,小餅到底去哪了?”
“不是,劉哥你喝了?”
我板著臉開口:
“小餅的事不是過去了麼?李峰都不追究了,你咋還抓著不放啊!”
“就為了業績?”
“你他媽的,我是那種人麼!”
劉成也急眼了:
“夏老闆我告訴你,昨天我們接到吉省春城兄弟部門的資料!”
“春城昨天發生一起傷害案,一個開五金店的老闆,雙腿膝蓋都被槍崩碎!”
“兄弟部門查了監控,雖然影象不是太清晰,但是鎖定了小餅,讓我們協助調查!”
“啥?”
我聽完腦袋轟的一聲,驚訝的半天都說不出話,想不通小餅這是再幹啥?
劉成點了根菸,語重心長的說道:
“夏老闆,如果你知道小餅的行蹤,你最好和我說!”
“你應該清楚,小餅若是在春城被抓,你啥關係都用不上!”
“要是我們抓回冰城,起碼他不會遭罪!”
“劉哥,不管你是真心的,還是為了詐我,我真的聯絡不上小餅!”
我嘆了口氣,盯著劉成問道:
“我想知道,小餅為啥幹這事?”
劉成盯著我看了半天:
“小餅去五金店是為了要賬,估計他加入了當地的勢力!”
“夏老闆,我只說一句,小餅才十八,犯錯有改錯的機會!”
“你也不想他一輩子身上揹著案子吧?”
“夏老闆,衛東有沒有可能……”
我失魂落魄的下車走回歌廳,劉成最後一句話的意思很明顯。
他知道,小餅就算不聯絡我,也早晚會聯絡衛東,畢竟小餅待衛東如親哥。
而劉成的意思,是讓我做做衛東的工作,想等小餅聯絡衛東的時候,讓衛東把小餅調出來。
可我能眼睜睜的,送自己兄弟進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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