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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舟上的坊市登記區。

渡星河站在大門邊,望了裡面人頭湧動的景象片刻,走到登記處。

“每樣商品抽百分之五的手續費,如果在坊市裡談好出去交易,一經發現會被商會拉黑,交夠處罰金才能洗白,明白了的話在這裡籤個字。”

工作人員熟練地推給她一份契約:“你要賣什麼?”

“聚魂解毒丹。”

“你是煉丹師?”工作人員高看她一眼:“要在坊市裡售賣丹藥的話,需要去煉丹閣審批一下,要你自己拿過去……不是我們不願意代你走一趟,而是東西離了你的眼,後面驗出來丹藥有問題的話,會有人質疑我們掉包,你自己走一趟保障雙方利益。”

參水自告奮勇:“我去給師父跑腿,我認得路。”

渡星河頷首:

“那你去,辦事仔細點,我在坊市裡逛一會。”

……

煉丹閣。

參水腳程快,轉眼就到了煉丹閣的前臺,正好閣主在當值,他看參水一眼,便想起那個神情冷冷的女修:“好,拿來我驗一下。”

評價丹藥等級最直觀的方法是看丹紋。

丹紋越多,品級越高,煉丹師往往會在丹藥裡沿照著丹紋刻出自己的獨家印記——打丹印只能在剛成丹的一柱香時間內完成,不然便會破壞丹藥藥性的穩定性。

如果是師父指導徒弟,師父有權在徒弟煉成的丹上同刻自己的印記。

不過,此舉比起讓師父沾光,徒弟發揮失常讓師父顏面盡失的可能性更高,所以會這麼幹的煉丹師不多。

“讓我看看,”

閣主開啟錦盒,被裡面塞得滿滿當當的丹藥晃了一眼:

“……煉了這麼多顆,就不能多備一個盒子?要不在我這兒買點吧,你拿去擺攤賣也得分裝啊,沒得讓人挑兩顆就走,不貴的。”

“那行,閣主你看著來,你有經驗。”

參水說。

參水這麼信任他,閣主也不廢話,他掃一眼就知道錦盒裡丹藥的數量,轉頭叫打雜的拿對應數量的錦盒出來,按八折賣給他。

接著,閣主拿起丹藥,仔細觀摩上面的紋路。

方才那堆成寶塔狀的丹藥畫面太震撼,令他忽略了撲鼻而來的濃烈藥香,如今細看之下,此丹藥道道紋路清晰,奧玄的靈力隱隱透出,正是靈物藥性被盡數逼出,又和諧地融合在一起的象徵。

丹紋越清晰,也代表丹毒越少。

那些丹紋模糊不清,甚至斑塊成狀的,代表沉澱了大量丹毒,那種坑爹煉丹師煉出來的丹一般只能粘點金箔上去,高價賣給凡人。

“居然是天品一級的解毒丹!”

閣主不敢置信地看著手中的丹藥。

接著,他再驗剩下的,每一顆驗下去,越驗越是驚駭。

因為按他對丹藥的理解,這個數量,起碼是兩爐到三爐的丹藥數量,而三爐維持天品一級的品質,證明這人絕對有資格稱一聲丹道大師!

不過……

“這看著像是春慈大師的手筆。”

如果不是上面沒有大師丹印,閣主都要盲猜這是春慈大師煉的丹了。

參水聽見後,一蹦兩米高:“這是我師父煉的!”

“你師父?”

閣主回憶起那張冷冽秀美的臉龐。

那位女修的樣子,更像初入丹道不久的傲氣新人,又聽聞她之前是從九陽宗退宗的……九陽宗能放一位丹道大師走?

這比她能煉出天品丹藥更讓閣主匪夷所思。

他摸著良心說,春慈大師說不定都不能穩定煉出這種水準的丹藥……

“對,我師父。”

參水一臉與有榮焉,他一頓後催促道:“你驗快點兒,師父還在坊市等著我呢。”

“好好好,不敢耽誤大師事兒,”

閣主把聚魂解毒丹裝好,同時寫下批條交給他:“你等下開賣的時候把這批條掛在攤位上便可。”

……

在參水走之後,渡星河坊市裡逛了逛,看看別人都在賣些什麼。

逛了一圈之後,發現居然沒有賣丹藥的。

她納悶向其中一個攤主問起,攤主笑說:“春慈大師在飛舟上,又說了他的徒弟會來擺攤,水平不夠的哪敢出來賣弄?你不如看看我賣的飛行法器。”

攤主指了指放出來的玄機木小舟:“八品法器,能容納五人飛行,時速……比你御劍飛行是慢點兒。”

居然有這麼方便的東西?

渡星河真心動了,她的劍最近承擔了太多不該承受的重量。

只是在看過價格後,她說:“你能給我留著麼?我身上沒多的錢,得把東西賣出去才能來買。”

靈丹藥材的價格太貴了,渡星河是把身家都押下去才煉出一爐來……至於炸爐了血本無歸怎麼辦?

她賭性重,沒怕過。

攤主好奇:“你賣的什麼?”

他要看看好不好賣,不好賣他就說不方便留。

當聽見渡星河說是來賣丹藥之後,他立刻換了張笑臉兒:“原來是位煉丹師!那成,我給您留著。”

“那勞煩了。”

渡星河拱手。

她回到自己訂好的攤位坐下不久,旁邊就傳來陣陣藥香,六個灰袍修士正佈置著攤位,面上紅撲撲的,個個難掩興奮,活像擺畢設展覽的藝術生。

她閉眼等參水回來,旁邊卻有交談聲淌過:“等下秦清越是不是要過來?”

“師父說秦清越的丹藥也擱我們這兒賣。”

“憑什麼,他和我們又不是同門。”

“憑師父喜歡他,覺得他有天賦唄!火靈根就是了不起……媽的,到時候如果我的賣不出去,豈不是很丟人?”

渡星河認得這聲音,是那天沒準備獸血,結果拿自己血入引的煉丹師,在評核丹藥的時候就被春慈大師批評了,說煉丹師的確可以根據自己的理解調整丹方,但既用了人血,還是修士的血,就該在後面將無垠水的比例調低一點。

對師父,那煉丹師當然屁都不敢放一個。

只好遷怒秦清越了。

另一人寬慰他:“不用擔心,丹藥怎會賣不出去?明日再來,也就賣完了。”

“我們做的都是聚魂解毒丹,飛舟上修士的需求有限,我們堂堂純丹堂今日沒賣完就很丟人了,哎……”

丹藥品質好的不愁,水平欠佳的就焦慮上了。

六人齊心合力地佈置著攤位,過一會卻注意到旁邊攤位光禿禿的渡星河,忍不住討論起隔壁是賣什麼的。

就在這時,秦清越來了。

原本非議他的煉丹師立刻噤聲,和他熱絡地攀起交情來,而他注意到隔壁攤位的渡星河,心生意外:“隔壁……是賣什麼的?”

“不知道啊!我去幫清越道友問問!”

不等秦清越阻止,那灰袍煉丹師就過去問了,問完一臉不可思議地回來。

秦清越也好奇:“她告訴你了嗎?”

“告訴我了,”灰袍煉丹師有點想笑:“她說她是來賣自己煉的丹的。”

“……”

在純丹堂的煉丹師隔壁賣丹藥,那不是等著被搶光客源?

……

“師父,我回來啦!”

不一會兒,參水緊趕慢趕地回來,撲到渡星河面前。

渡星河看他一眼:“嗯,批條拿到了嗎?”

“嗯!”

“拿到就掛起來。”

渡星河拿起塊木板,拔劍在上邊刻下“天品一級聚魂解毒丹,一百中品靈石一盒,居家旅行,必備良藥”,便放在桌上:“參水你過來負責接待客人。”

她這定價亦是有講究的。

聚魂解毒丹比較是簡單的丹藥,即使品質效果再好,也不會出現那種全場瘋狂競價的盛景來,但它的價格不低,全賣出去,也算是發筆橫財。

想她當初費勁巴拉搜刮秘境,也才賣了七十塊中品靈石,可見丹藥之暴利。

渡星河要賺快錢,想快些脫手,這定價就不能高了。

她剛好定在一個,飛舟上的修士買下,日後再出去還有點賺頭的合理價格來,讓人覺得買了不虧,錯過才虧。

這時,渡星河隔壁純丹堂的攤位已經佈置好,開賣了。

即使煉丹師性格矜持,不願大聲叫賣,光是前日被煉丹評測一事吸引過來的修士,已在攤位前聚了起來,門庭若市。

參水見狀大急,小聲問:“師父,我要不要也收拾一下攤位?”

“不必,你開啟其中一盒便是。”

錦盒一開,便陣陣飄散出極為精純的藥香。

藥香慢慢飄蕩過去,哪怕渡星河懶得佈置攤位,肯定也會有修士聞到,過來一探究竟。

參水不懂師父的算計,他心中一急,便在攤位後掐訣搖身一變,再繞路走出來時,已從美貌女子變成方臉修士。

他擠進隔壁純丹堂攤位前人群裡,驚呼:“天品一級?!這是出自哪位大師之手?”

“沒有天品一級,道友誤會了,我這兒只是玄品丹藥。”

純丹堂攤位前的煉丹師聽到驚呼,還以為在說自己的作品,趕忙謙虛否認。

不過,這個“謙虛”也是有水分的。

畢竟在這地品丹藥為主流的年代,玄品已經是很優質的丹藥了。

參水嘿嘿一笑,把字咬得特別清晰,高聲道:

“我是在說隔壁的!隔壁居然在賣天品一級解毒丹!”

這句話,徹底吸引了在場修士的注意力。

趁著人群亂起來,參水又模擬出另一把聲音:“當真?讓我看看,哇,好精純的藥香!還只賣一百中品靈石一盒!大師,給我來兩盒!”

聽到價格後,人群立時按捺不住了。

他們在開市後轟隆隆地找到純丹堂的攤位,又在被撩撥後轟隆隆地湧到渡星河的攤位前。

而這時,重新變回女子模樣的參水在師父旁邊坐下:“別、別擠別擠,數量有限,賣完即止!”

變得太急,他明明頂著張女子面孔,聲音卻粗獷如七尺大漢。

可是沒人注意這點無關要緊的細節。

修士們先是看清了木牌上的內容,又抬頭去看批條。

果然是天品一級的聚魂解毒丹,才賣一百中品靈百一盒!隔壁純丹堂的玄品解毒丹,都要五十中品靈石呢!

要說不還便宜一半?

但這就是天品和玄品的天淵之別。

再說了,在飛舟坊市裡搶購到天品丹藥,等下了飛舟肯定有富哥富姐修士願意高價購入,轉手就小賺幾十中品靈石,虧不了。

渡星河如果願意高價慢慢賣,想來也是能賺更多的。

但她不想把時間放在做買賣上。

這邊人多吵鬧,她難靜下心,只想賣完就拿錢去買飛行法器,買些日後自立門戶要備下的東西,回屋裡繼續修煉。

“給我來一盒。”

“我也要!”

你一盒我一盒的,存貨很快就見了底。

與之相反的,是渡星河變得沉甸甸起來的儲物袋,賺得盆滿缽滿!

旁邊的純丹堂煉丹師看到隔壁的盛況,人傻了。

隔壁都快賣光了,他們還只賣出去一盒。

那一盒還是品質最差的地品丹藥,那修士實在窮,玄品不夠錢,天品更是高攀不起,地品剛剛好,也不去考慮丹毒沉澱的問題了。

“你聽到他們說什麼了嗎?隔壁在賣天品丹藥!那天品丹藥還是出自那女修之手。”

灰袍煉丹師震驚。

他們想起來,秦清越好像認識那女修,便問他:“她是何方神聖?師從哪位煉丹大師?”

“她……之前是元明尊者門下的。”

“元明尊者,是東邊的丹道宗師嗎?”

“呃,元明尊者是劍修,”秦清越頓了頓,語氣卻不確定地來:“她也是劍修,起碼之前是。”

修仙界的機緣萬千,處處是變數。

可也沒變得這麼離譜的,純丹堂眾人再度語塞,待他們緩過勁來的時候,隔壁早已賣清光了丹藥,收拾起身要走了。

渡星河走之後,客人才重新回到純丹堂這邊來。

可是的確如他們所言,飛舟坊市上的修士需求是有限的,他們的丹藥滯銷,每一個回去見師父時都低著頭,抬不起來。

春慈大師沒責怪他們,只是讓人想辦法去收購一顆從隔壁攤位賣的解毒丹:“你們說她很年輕,我倒是很好奇是哪位大師的弟子了,想結識一二。”

他向來欣賞年輕有才華的煉丹師,且不吝於提點他們。

“可是,她賣的丹藥上沒有丹印。”

春慈大師淡笑:“我和平雲大陸上近半的丹道大師都有過交流,即使沒有丹印,也能大致猜出是什麼流派。”

丹藥很快送到春慈大師的手上。

他端詳片刻,睿智的臉龐竟生出絲絲迷茫。

……這丹藥,怎麼像他自己手把手教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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