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我只有一個教父,羅素·柯里昂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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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利堅,內華達州。
麥克沉重的望著妻子阿波羅尼亞的屍體,滿臉疲態,整個人似乎都蒼老了十歲。
他從未想過走光明大道也會遭遇此打擊,對手完全不講道理的襲擊,讓他顯得非常被動。
阿波羅尼亞的死讓麥克的內心沉到了冰點,他不知該如何面對兩個孩子。
想起安東尼指著他的腦門,大聲質問:「我媽媽是被你害死了嗎?」
麥克就有些不知所措,他該怎麼回答?
是與不是,阿波羅尼亞都已經死了。
當時的情況是,他站在窗戶前,瞅著敞開的窗簾轉頭問站著鋪床單的妻子,「你把窗簾敞開做什麼?」
阿波羅尼亞隨口回道:「那不是你開啟的嗎?」
麥克愣了愣,旋即便大吼:「趴下!」
未等阿波羅尼亞反應過來,外面就響起了槍聲,子彈如同雨點落進了房間裡,在麥克趴下的那一刻便向著床匐匍而去。
但阿波羅尼亞反應太慢,也許是被麥克的喊聲嚇到了,所以在她呆愣的時候,五六枚子彈就打進了她的身體裡。
麥克有些傻眼,他匐匍過去之後,妻子恰好倒在他的旁邊,尚未瞑目的眼睛盯著他,連一句遺言都沒說出。
而此刻她躺在冰冷的靈柩之中,麥克的兒子安東尼和女兒瑪麗站在旁側悲痛欲絕的痛哭。
麥克滿臉漠然的望著前來祭拜的賓客,時不時把目光定格在妻子蒼白的臉上。
他母親和康妮站在桌子旁邊傷心的流著眼淚,弗雷迪和妻子戴安娜似乎在爭吵,弗雷迪把她拉到了院外,鏗鏘有力的咒罵戴安娜是個***,卻被戴安娜甩了一巴掌,然後踩著高跟鞋扭腚離去。
弗雷迪見此面色陰沉了下來,他轉頭看著屋內,似乎有人在看著他,這讓弗雷迪的臉色更加不好了。
一個白髮老頭穿著素衣來了,他走到靈柩前看見自己的親生女兒躺在裡面,便眼睛泛紅了起來。
麥克見到岳父來了,便張了張嘴。
但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該如何面對岳父。
遙想當年,他去往西西里見世面的時候,表現的非常意氣風發,不僅在岳父面前誇下海口,還說服了岳父把阿波羅尼亞嫁給他,並且要求岳父一家來美利堅發展。
岳父瞪著紅眼,悲痛被滿臉怒容覆蓋,他扯著麥克的衣服,咬牙沉聲道:「你說能給她幸福,你說讓我們來美利堅支援你的事業,我們都照做了。為何她會躺在這裡?你說!」
萬般言語都說不清,更無法說明麥克此時的內心。
最終他擠出幾個詞,「我…對不起。」
「是誰害死了我女兒?」
麥克搖頭:「正在查,但是沒有查到線索。」
這時,弗雷迪迎著一人走進了屋內,來者是羅素的屬下菲利斯托和他的助手。
菲利斯托和助手先是獻上了花,然後和麥克握手,表示了節哀。
岳父瞅著菲利斯托,在看看麥克。
「我想見教父。」
岳父在麥克的面前,對著菲利斯托認真的說道。
菲利斯托皺眉瞅著麥克,又看了眼他岳父,問:「你的教父是誰?」
「羅素·柯里昂閣下,我是西西里人,只有一個教父!」
菲利斯托點點頭道:「教父會見你,但不是現在。」
「要等多久?」
菲利斯托沒回答,而是指著麥克說道:「你應該給他一些時間。」
麥克在旁邊聽著心裡很不舒服,那是他岳父……在他面前,公然說要見西西里教父,這就像當眾打他臉似
的。
還不如直接給他臉上來兩巴掌呢。
「我說過,我會報仇!」
岳父冷著臉說:「報仇?你是個商人。」
「我從未忘記我的根!」
菲利斯托見他岳父還要張口刺激,便搭著他的肩膀向外走去,轉頭對著麥克說道:「麥克,你們被襲擊的當晚,我們的住宅也有人來過,但他們沒得逞。」
麥克聞言一怔,迅速把目光掃向屋內的所有人。
這說明菲利斯托的住宅裡沒有敵人的內應,但他的家裡卻有……而且還是能進入他房間的至親!拉開了他房間的窗簾,為敵人提供了視線。
原本麥克以為是羅素的人,也懷疑過是潘坦居利,甚至懷疑是泰西歐的餘孽死士。
可是他從未懷疑過家裡的至親……
等阿波羅尼亞的靈柩被掩埋進土裡,葬禮才算結束。
菲利斯托和他岳父交談幾句,便離開了。
然後岳父找到麥克,說:「我要帶著安東尼和瑪麗回西西里,教父已經同意了,那裡絕對安全。你可以盡情的復仇了,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把害死阿波羅尼亞的人全都殺死!無論是誰。」
麥克瞅著岳父的臉龐,緩緩點頭:「我答應。」
「我要告戒你,你是西西里人。」
「我知道。」
實際上岳父的告戒裡飽含的意思他並未聽懂,因為岳父的意思是在說:你是西西里人,只要你不犯絕對性錯誤,教父就不會處理你。
麥克瞅著岳父離去的背影,腦袋裡都是岳父的話,那句:我是西西里人,只有一個教父,羅素·柯里昂閣下!
這個名字是他的心魔,正因如此他才會衍生出洗白的執念。瞅著羅素在美利堅的生意日漸興隆,他也毫不服輸的想要超越。
可是越做差距越大……
一顆心漸漸的冰冷了起來。
三日後,
在紐約駐紮的奧利雅圖一家飛往了拉斯維加斯,並在菲利斯托的安排下住進了貝爾城的莊園。
同時,麥克從拉斯維加斯飛往了紐約,見到了曾找他談事的潘坦居利。
他見到潘坦居利之後,便直言羅薩多兄弟買通了家裡人,並害死了他的妻子。
「您要支援我?」
「當然!我可以為你提供任何需要的東西。」
潘坦居利點頭:「好的。」
與他談完,在三小時後麥克又飛往了邁阿密,因為羅薩多兄弟的支持者海門·羅斯在這裡。
之前麥克一直被矇在鼓裡,他不知道海門·羅斯就是羅薩多兄弟的支持者,因為他一心在洗白家族的產業,對紐約的灰色產業根本沒有過問,也是毫不關心。
這和電影裡的劇情不同,在劇情裡麥克獨自經歷了種種事情,心態成熟了不少。
但此時因羅素的出現,讓麥克的心態略微崩潰,山一般的壓力頂著他,讓他無暇顧及紐約這邊,這才產生了資訊差。
麥克在邁阿密見到了海門·羅斯,他坦言家族裡出了叛徒,所以他想利用古巴的生意,把叛徒引出來,看在維託的面子上。
海門·羅斯一臉好人像,說道:「完全可以,你能來找我,讓我很開心。我曾在你父親手下工作,你父親對我的幫助很多,我正愁沒有機會報答他。」
「我們何時去古巴?」
「你不要著急,我需要做些安排。」
「沒問題,我隨時等著您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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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倫敦。
7月3日。
再有一週時間維多就要從中學
畢業了,至於卡奇和曼莎則是在昨天放了假期。
羅素和瑪蓮娜正在往鐵簽上穿肉串,傍晚一家人要吃烤肉。
「維多放假第二日,我們就要去美利堅嗎?」
羅素搖頭:「你們回西西里,我去美利堅。」
「出事了,對嗎?」
「是的。」
瑪蓮娜點點頭:「那你小心些,我會帶好孩子們的。」
「現在維多長大了,總算有個當哥哥的樣子,否則你一個人帶他們我真不放心。」
「是啊,維多居然拿了獎學金,這是令我沒想到的,就連教授和校長都誇獎他腦袋活泛,做事有始有終呢。」
說起維多,瑪蓮娜的臉上就浮現出母親愛子女的笑容。
羅素笑道:「卡奇和曼莎也不差,前些天他們的老師家訪時說了不少誇獎的話。」
實際上瑪蓮娜和羅素都很清楚,為何老師和校長、教授誇獎自家孩子,還不是因為羅素·柯里昂的自由伯爵身份?
他可是能隨意進出白金漢宮的人,而且經常與菲利普親王喝酒,更是和海陸空三軍總參長官們聚眾喝酒。
瑪蓮娜也跟隨他出入了許多宴會場所,在名流貴族圈裡名聲顯赫,被稱為新貴之首。
因為尹麗莎白女王新封的貴族們,大多都沒啥底蘊,而且這部分人特別少,不受老貴族待見也在情理之中,畢竟老貴族的家族歷史都有百年之久,他們這才幾年?
也就二戰時期封的多一點,和平時期怎麼靠軍功封爵?除了走技術,沒別的路子。
別看柯里昂夫婦兩人心知肚明,但誰都不願承認教授和校長是看身份才誇獎孩子的,誰不願聽好話?哪怕是仗著爵位顯赫又如何?有本事讓你們爹媽也整個伯爵,然後聽教授校長的誇獎啊。
不過聽歸聽,羅素和瑪蓮娜都沒太當回事,只當做閒時聊天的話題,關於孩子們的教育,柯里昂夫婦始終是一條心。
一週後,維多從中學順利畢業。
瑪蓮娜帶著孩子們回到了西西里。
而羅素則是與奈利去往了美利堅拉斯維加斯。
這段時間裡紐約發生了一件事,麥克找到潘坦居利和海門·羅斯以後消停了兩週,在潘坦居利約羅薩多兄弟見面談判的時候。
在小酒館被羅薩多兄弟用鋼絲勒住了脖子,羅薩多兄弟還在潘坦居利耳邊故意說:柯里昂閣下像你問好。
但是在關鍵時刻,有兩名巡警進入了小酒館,羅薩多兄弟放過了他奪門逃了。
然後潘坦居利就害怕了,他認為是麥克想要他的命!
他和奇契商量了一通,願意上法庭當汙點證人。
目標就是麥克·柯里昂。
其實用腦子都能想到這事有蹊蹺,奈何潘坦居利年齡大了,腦袋正是生鏽的時候。
麥克知道被告上法庭之後有些發懵,他沒搞懂潘坦居利的思路,更沒想到海門·羅斯會使出離間,同時麥克也忽略了海門·羅斯要讓他家破人亡的決心。
為什麼?就因為他沒同意古巴的生意?
麥克屬實想不通,可是他必須處理。
「湯姆,我們有幾分勝算?」
「毫無勝算。」
「如果讓潘坦居利翻供呢?」
「他要是翻供,就不會有聽證會。」
麥克點點頭,眼睛瞅了眼前方的電話,他躬身抬手拿起話筒撥了個號碼。
但是對方沒人接聽……
麥克放下電話,說道:「你認為我們可以去西西里請潘坦居利的哥哥來美利堅嗎?」
「可以,但是需要西西里海
關的通行證。」
麥克聞言再次拿起電話,這回對方接通了。
「誰?」
「我是麥克·柯里昂。」
貝爾城莊園,接電話的是奧利雅圖。
「哦,你有什麼事?」
「我想派人去西西里接個人。」
奧利雅圖皺了皺眉頭:「這件事我無法做主,你的身份沒有教父的同意是無法回到西西里的,你需要親自與教父說。」
「我給羅素打了電話,但是沒人接。」
奧利雅圖說道:「你很幸運,教父正在來的路上,或許半小時後你再打來電話就能聽到教父的聲音了。」
「好的,我半小時後會打來電話,謝謝。」
「不客氣,麥克。」
麥克放下電話瞅著湯姆和蘭坡,內心非常的焦灼。
他這輩子最不想求的人就是羅素!
而現在,他必須要低頭向羅素求助,否則家族會因為他的決斷而徹底滅亡。
「海門·羅斯有訊息嗎?」
蘭坡搖頭:「目前沒有。」
「在沒找出家族的叛徒之前,海門·羅斯不能動,他的屬下約翰尼尤拉和羅薩多兄弟也不能動。」
【鑑於大環境如此,
湯姆抬頭問:「麥克,你有叛徒的線索了嗎?」
麥克抬頭瞅著兩人,道:「至少你們不是。湯姆,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們兩個,我不想讓你參與家族的生意是為了留一條路……」
在只有三人的書房裡,麥克說了很多內心話。
湯姆和蘭坡都很驚訝,因為以前麥克從未與他們說過,只是一個人默默的堅持,然後吩咐屬下去做。
「現在,我要給我最不願意見的人打電話了。」
湯姆和蘭坡見狀起身離開了書房。
麥克拿起電話撥了過去。
沒多久,對方就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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