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貴族邀請,教堂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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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物標本博物館,位於曼哈頓中央公園上東區,距離剛建立11年的洛克菲勒大學只有幾個街區。
對面是野生動物保護中心和兒童動物園。
一輛計程車停在博物館門口,三名身穿西裝和頂帽的紳士下了車。
湯米滴咕道:“老闆,我覺得應該買輛車,這樣出行會更加方便。”
塞恩在旁側點著頭。
“歐洲人做事喜歡一板一眼,特別是德國人和英國人。但你們腳下踩著的土地是美國紐約!如果任何事情都要由我親自安排,那麼你存在的意義是什麼?我可以教你如何做事,但不能面面俱到的告訴你如何把事情辦好,明白嗎?”
湯米的臉上有些疑惑,詢問道:“老闆,我有哪裡……哦!我明白哪裡做錯了。老闆,您說的對…我被固執的思維矇騙了,我應該搞輛車,而不是打計程車。”
羅素掃視兩人,微微點頭:“恩,希望下次不要把我的話打折扣。”
“好的,老闆,感謝您給我機會。”
羅素搖頭沉聲道:“你以前是農夫,說話做事想的不夠周全,我可以理解,但你必須學會改變。這裡是紐約,不是農場!”
“明白!”
湯米重重點頭。
作為老闆,羅素當然不想教員工如何做事,那樣會很累。
不過,湯米是值得培養的,他學東西很快一點就通,雖然他身手不咋地,但有塞恩在也足以彌補了。
“進去以後只需要觀察,不要說閒話。”
“是。”
羅素緩步走進動物標本博物館,湯米和塞恩跟隨身後。
這場館敢開設在野生動物保護中心附近,可想而知背後的老闆肖恩屬實有些實力,搞不好已經買通了那些正客,也意味著愛爾蘭幫在東城勢力很大,實力很強。
進門是接待室,裡側的大廳裡擺放著用玻璃罩遮住的各類動物標本,有長毛象、蛇類、巨蚺、鳥類、爬行昆蟲等等。
湯米和塞恩像是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盯著展館裡的標本瞠目結舌,幸好牢記著老闆的教導,連忙收起驚愕目光,緊緊跟在老闆身後,目不敢斜視。
這時,一名穿著西裝領帶,戴著細框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男人走來過來。
態度不錯,微笑問候:“三位先生,你們好。我是這間博物館的講解員,名字是裡奇·塞納爾,請問需要講解嗎?”
羅素瞅著他,搖頭澹然道:“不需要,我們不是來欣賞這些破爛的。”
“破爛?先生,您在開玩笑嗎?這裡收藏著全世界絕大多數稀有動物的標本,您稱它們是破爛?”
“對於人類沒有價值的東西統稱破爛。當然,人類會利用它們創造價值,前提是要足夠稀有。”
裡奇聞言目光頓挫,皺眉警告道:“先生,如果你是來找茬的,那你可能來錯地方了,如果你想做別的事情,要有通行證。”
羅素笑道:“別緊張,我至少有感而發。你的舉措不像是講解員,更像是伺機而撲的野狼。”
“…可能是我太過敏感。先生,您不看標本,那您來這裡做什麼?”
“找人。”
“找人?哈哈,這裡只有標本,沒有您要找的人。”
羅素抬起手指著他,“你不就是我要找的人嗎。”
“什麼意思呢?先生,您的話語太冒昧,讓人聽不懂。”
“你是愛爾蘭人嗎?”
裡奇笑道:“當然。”
“那就是這裡,沒有找錯人。我來自法國狩獵協會,現在明白了嗎?”
裡奇雙眼微閃,笑道:“明白!請您來會客室入座,我們坐下聊,可以嗎?”
“算了,你只是講解員,我和你能聊什麼呢?”
在裡奇不解疑惑的目光中,羅素果斷轉身離去,湯米和塞恩緊隨其後。
“先生!您,我可以談……先生?”
裡奇疾步奔來,擋在羅素面前說道:“先生,我雖然不能做主,但您可以跟我談。”
“做不了主談什麼?閃開!”
“我除了是講解員,還是……”
未等裡奇說完,塞恩直接向前邁步,抬手把他摔倒了一邊。
悶聲哼氣道:“老闆讓你閃開,你聾嗎?”
羅素澹笑轉頭望著被扒拉到旁邊的裡奇,“如果你背後的老闆對非洲白犀有興趣,可以在門口掛個週五休館的通告。”
“白犀?”裡奇一驚,“好的,我會轉告,先生,請問您的名字?”
“耐特·施來恩。”
裡奇目光呆滯,望著三人離去的背影,暗暗滴咕著:“長相是英國人,身份是法國人,名字是德國人……?”
他怔怔發呆之後,便來到了辦公室,抓起電話。
1910年全美電話普及率就達到了百分之十幾,足有700萬戶安裝了電話。
僅僅過去兩年,便有760萬戶接通了電話線,直至1920年就有1400萬戶了。
裡奇轉了個線,沒多久對方便接通了。
“找湯普森先生。”
“稍等。”
“……”
“講。”
“老闆,我是裡奇。剛才展館裡來了三個人,他們自稱是法國狩獵協會的人,但他們用著德國名字,長相卻是很像英國人。”
“…真正的狩獵者,他們要賣什麼?”
裡奇一驚,原來是真正狩獵者的偽裝。
“非洲白犀。”
“…人呢?”
“走了,但他們說如果您有興趣,可以在週五掛休館通告。”
“就這麼做,如果他們再來,就把他們請到教堂。”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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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動物標本博物館。
三人沒有乘車,而是向著公園走去。
“這裡很繁華,治安真不錯。”湯米感慨道。
“那你以後每天都可以來這邊閒逛,帶著你的人,熟悉每一條街區,給你們兩天時間。”
“好的,老闆,我們會記住每條街道的。”
羅素問道:“知道為什麼去動物標本博物館嗎?”
“…為了做生意?”
“做生意…也可以這麼說。但你不覺得動物標本博物館的位置很不錯嗎?很適合做安保公司。”
湯米愣了愣,道:“老闆,我們要…搶?”
“正規生意,怎麼能說搶呢?我們是買!再過兩天,泰坦尼克號沉沒的訊息就會傳遍整個西方,到那時候就沒人會注意黑暗角落裡藏著的臭蟲……而我們要做的就是購買足夠多的殺蟲劑。”
“…好的,我會做好您交代的每件事。”
“一個合格的助手,會把所有事情想到前面,而不是讓老闆時時刻刻交代,該如何去做。”
“明白!”
他重重點頭。
湯米很清楚,老闆在照顧他們,頗具耐心的教導著他。
這源自於湯米等人和老闆共患難的那點情分,以及他們的忠心態度。
眾人剛抵達紐約不到半天,沒來得及讓他們休息,就火速讓他們進入狀態,就是為了讓他們儘快適應,否則後面要做的事很難辦。
畢竟紐約不像湯米看見的那樣,當然它確實很繁華,但它的治安就要另說了。
白天和黑夜就像是兩個城市!
湯米塞恩和老闆告別以後,兩人漫無目地的走在街道上,望著匆匆忙忙的行人,不時有些感慨。
“湯米,老闆說的臭蟲是什麼意思?我們去哪裡買殺蟲劑?”
湯米拍著他臂膀,“動腦的事情,你儘量別參與。老闆不在你就得聽我的,塞恩,知道嗎?”
“知道,從小到大我都是這麼做的。”
湯米點頭:“是啊,我們從小長大,我做什麼你做什麼。現在我們要成為老闆的臂膀,為老闆做任何事情,包括死!”
“當然,老闆救了我們的家人,還救了我們,這麼多條命,這輩子都還不完。”
湯米鄭重點頭:“現在,我們有兩個任務。”
“什麼?”
“先學會如何開車,然後再去搞輛車。”
湯米的適應能力確實不錯,沒有辜負今日老闆的特意教導,或許以後就不用教了,他會把每件事做好做周到。
兩人先是來到售車市場,這裡有許多汽車,大多是偷來的,或者壞掉被廢棄的。
湯米羊裝買車,在銷售的忽悠下不為所動,反倒是讓銷售教會了如何開車,就是方向盤很難轉動,像極了老驢拉磨。
在銷售驚愕的目光下,湯米和塞恩練了兩小時車,然後塞到銷售衣兜裡50美分,並誇他是個優秀教練。
黑夜來臨,兩人正好走到哈來姆區,目光掃視著路過的汽車。
前方,有個汽車司機恰好下車,兩人立即蒙上臉奔了過去。
兩把手槍頂在司機腦門上,讓他交出錢和車鑰匙。
司機驚呼:“別開槍…自己人,我,我是費恩的朋友…”
湯米和塞恩一愣,很明顯初次幹這事,忽然跟他們提人,有點整不會了。
塞恩直腸子,上去一槍托。
“在說話,打死你!”
湯米轉轉眼珠,“搶的就是費恩的朋友!費恩算個屁,我老大……瑪德,把鑰匙拿出來!”
司機瑟瑟發抖連忙掏出錢包和車鑰匙。
湯米接過鑰匙和錢,說道:“滾下去。”
司機被推下車,湯米駕車離去。
路上,塞恩翻著錢包,“只有30美分。”
“窮鬼!這點錢都不夠翻新車衣,我們還得倒搭錢,真晦氣。”
汽車風馳電荷行駛在路上,正向著孔子廣場奔去。
旁邊就是日後西半球最大的唐人街。
汽車還沒進入唐人街,就被人攔了下來。
對方戴著圓蓋帽,留著長辮子,一副宣統年間打扮。
“這裡不歡迎白人。”
湯米轉頭說道:“換車,這輛車太新,換輛舊車。”
對方皺著眉頭,“去格蘭德街。”
“多謝。”
“你們是生面孔,不要在這裡惹事。”
“放心,我們做正規生意的。”
格蘭德街,一個汽車維修店鋪。
湯米和塞恩把車停下,就有人走了出來,拍著車門吼道:“車門壞了嗎?”
塞恩掏出槍,湯米按住他,回道:“換車。”
對方瞅了兩眼,指著維修店鋪,“開進去。”
這條灰色途徑也是在汽車銷售那裡知道的,湯米只是詢問兩句,銷售就全盤脫出了,像這樣的大嘴巴在紐約佔據大多數。
原本湯米覺得換車會很艱難,畢竟要換車殼什麼的。
卻沒想到,對方直接把他們帶到後院,指著三輛破舊汽車,讓他們選一輛開走。
最終湯米選了輛空間稍大點的福特。
回到旅館以後,湯米和塞恩都沒說汽車的來歷,只是告訴來邁等人,明日要早起,然後去上東區熟悉道路。
1912年的福特汽車售價僅需860美金,對於有錢人來說並不算昂貴,但對於底層人來說卻是不吃不喝的三年工資。
原本羅素的意思,就是要練練他們的膽量,畢竟這裡是紐約,不是沉船事故現場。
在危機時刻,湯米能做出些大膽的事,但在這裡能嗎?總要試試。
事實證明,湯米在他的教導下豁然開朗之後,如同煥然新生!
當羅素聽聞他們是如何搞到汽車時,便知道湯米已經做好了準備,能放心把事情交給他做了。
所以,他讓湯米去打聽了愛爾蘭幫經常混跡的地點和主要成員。
而湯米也不負所望,立即點頭應聲,根本沒猶豫。
布朗夫人帶著女傭離開了曼哈頓區,回家看望親人去了,臨走時給羅素的房間續了費,並告訴他家庭住址和聯絡方式。
對於露絲挑選的西裝,布朗夫人非常欣喜,沒想到羅素依然記著這個承諾,心情大好。
她走後,露絲乖巧的趴在床上,轉頭委屈巴巴道:“沃克先生,您怎麼真買馬鞭了啊,太昂貴了。”
“只要你喜歡,多貴都要買。”
露絲漲紅著臉,扭頭看著圓臀,道:“我恐怕無法下地走路了。”
羅素走過來,以撐著小孩撒尿式,讓露絲兩手勾著脖子,然後把她抱了起來。
“沃克先生,這……哦!好…”
“現在不就可以走路了嗎。”
他們住在半島酒店21層,窗前沒有任何遮擋物,視野非常開闊。
連續兩日,兩人都沒下樓逛街。
週四的下午陽光刺眼,阿斯特派人尋到他,給他遞了張親筆書寫的邀請函。
邀請他帶著女伴在週五晚上八點十分,趕到位於下城區的郊野莊園。
同時附帶一行小字,提醒他只需在酒店等待即可,會有人來接他。
羅素覺得阿斯特把聚會設在明天晚上,應該是泰坦尼克號沉船新聞有眉目了,當前媒體只報道了船沉沒於大西洋,並未公佈有多少人喪生,更未公佈沉船原因以及災難時的細節。
這些東西都要由在船上的名流和貴族發言,由媒體工作者總結編輯,再經過稽核才能發表,畢竟事關重大。
至於活下來的底層人?他們沒有任何發言權。
就算他們同身邊人講述當時的細節,對於羅素來說也是有利的,畢竟他救了那麼多人,都被生還者看在了眼裡,誰敢說他不好的事情,那就是忘恩負義。
在真相公佈前誰都不敢瞎說話,紐約和英國的調查局人員不是吃白飯的,一直盯著他們呢。
當天,羅素帶著露絲去往商場大批次採購,購買的大多數都是服裝,其中給露絲買了十多條吊帶絲襪,她非常喜歡紫羅蘭色,但羅素比較喜歡黑色。
這時的絲襪和現代沒法比,畢竟是初代尼龍料的……
翌日,中午十二點三十六分。
湯米獨自駕車在半島酒店樓下等待,瞅見門童開啟大門,老闆走出來之後,他便笑著拉開了車門。
羅素看見那輛破舊的福特,換成了嶄新福特,笑道:“你真的開竅了。”
“感謝您的教導。”
“公司裡不該存有來歷不明的汽車,你要想辦法讓它們合法。”
“好的。”
羅素坐進車內,湯米關上門,然後坐在駕駛位,啟動汽車便開始了彙報。
“老闆,我查到動物標本博物館背後的老闆叫費恩,很巧合,這和我拿到第一輛車時,那位司機提到的名字相同。”
“費恩在上東區和哈來姆區都有產業,經營著酒館、夜店、古董店、皮草店……”
“他們主要活動在上東區和哈來姆區接軌的教堂附近,以蘭特莫街為主要活動地帶,因為那裡有許多站街攬客。”
“費恩手下有大約上百人,我接觸到一個賭客,他說從未見過費恩,只是聽說過名字,知道他是愛爾蘭人,沒有任何體貌特徵。”
湯米接著說:“剛才我來的路上,在動物標本博物館掃了眼,它已經掛上休館通告了。”
“老闆,我是否派人去博物館接觸那個叫裡奇·塞納爾的?”
羅素開口,“你覺得派誰去合適?”
“我想派來邁…哦,不,還是派塞恩去妥當些。”
羅素滿意點頭道:“很好。”
聽聞老闆並未拒絕,湯米就知道自己的選擇沒錯。
他首先考慮的是交流,雖然來邁交流上沒問題,但他不夠沉穩,還是塞恩更合適。最重要的是塞恩已經露過臉,不讓對方知道他們有多少人才是關鍵。
塞恩去往動物標本博物館,只進去兩分鐘,便走了出來。
然後沿著街道繞路,連續換了幾輛計程車,直至在下東區靠近唐人街的位置,才登上了湯米的車。
“老闆,裡奇說晚上天黑之後,去蘭特莫街附近的教堂,只能去三個人。”
羅素點頭:“湯米,讓你的人去蘭特莫街,隨便做些什麼,但要做的真實,別忘了帶上槍。”
“明白!”
黃昏落幕,黑夜來襲。
蘭特莫街的客流量原本就很大,多出幾個人實屬正常。
穿著花哨且空蕩的女人,擺弄著招展花枝的身體,嘴裡沒有喊出半句話,可肢體語言已經打動了過往的行人,兩人對眼,便攜手邁入後方昏暗長廊,男賓三位。
這條街區盡頭的對側約莫六十米左右,有個歐派風格的教堂。
外面有許多站在牆根下吸菸的男人,時不時掃眼教堂門口。
一輛破舊福特緩緩駛來。
車內,湯米駕車,塞恩在副駕,羅素坐在後面。
經過觀察,羅素悠悠說道:“我們剛才路過的這條街,有多少可疑人?”
“大約二十個。”
“二十四個,教堂裡不知還有多少,看來費恩對這次的交易很看重,他真的很喜歡動物的屍體。不,確切的說,他乾的這種動物走私很賺錢。”
愛爾蘭裔起初在紐約做的買賣是小商小販,後來西進運動跑到加利福尼亞淘金去了,許多人都沒回來,永遠葬在了金沙地。
後來者吸取教訓,搞起了海上貿易,起先給貴族提供奢侈品,如皮草等物。後來他們發現非洲動物不少,就把動物想方設法運回紐約,給有錢人或掌權者提供吃食、皮毛、牙齒等……賺的盆滿缽滿。
肖恩·湯普森,就是曾經在非洲討生活的偷獵投機者。
否則他的動物標本博物館,怎麼可能開到動物保護中心對面去?還不是有正客在背後支撐著,讓他足以大張旗鼓的回收各種稀有皮毛?
羅素之所以說白犀,就是因為白犀很稀有,1970年只有500頭,1980年只剩下15頭,2016年就全部滅絕,真的只剩下標本了。
而現在它的數量也不多了,只有不到兩千頭。
湯米轉頭瞅著擺弄手槍的塞恩,道:“待會,你要保護好老闆,知道嗎?”
“知道!”
羅素笑道:“用不著保護我,真正危險的是你們,初次做這種事情,緊張嗎?”
“我有點緊張,但我不怕死。”
湯米認真說道。
羅素從未告訴湯米等人找費恩麻煩的真正原因,他覺得員工只需要聽話就行了,詢問那麼多目地做什麼,那是員工該做的事情嗎?
而湯米等人顯然也擺正了自己的位置,沒有詢問為什麼。
原本來邁有些疑惑,卻被湯米呵斥兩句,明確告訴他,老闆的話就是命令,而他們是士兵,士兵就要聽命令聽指揮,不服從就得軍法處置!
湯米給來邁幾人定下了規矩,除了老闆的兩條原則性規矩,他還自作主張規定,不得背叛老闆,不得因為利益出賣兄弟……等等。
搞得非常正規,就像公司的條例制度似的。
湯米這些天在上東區沒白混,把賣槍的銷售點都搞清楚了,買了幾包子彈,然後就帶著兄弟們去郊區練了幾次槍。
同時帶著他們憧憬未來,鼓勵……
教堂門口,車停。
三人下車。
站在門口的四個人走上前來。
其中一人問道:“耐特先生?”
“是我。”
“您可以進去,您的兩位朋友無法進去。”
羅素轉頭看著湯米,“你們兩個在這等著。”
“老闆!”
“放心,很安全。”
湯米點點頭。
四個人沒有搜身,也不知是有意為之,還是不夠專業。
教堂門開,羅素邁步走了進去,緊跟著大門閉合。
他抬頭望著偌大教堂,在最裡側坐著一個黑髮裡夾雜幾根銀絲的男人。
“耐特先生。”
男人轉頭,對著他微笑。
羅素緩步走上前去,“是我。”
“聽說你有白犀?”
羅素沒回答他的問題,反倒說:“不如讓你的人出來?不用躲在陰暗處用槍指著我的腦袋,至少我們的交易是光明的。”
費恩大笑:“哈哈哈…你說的對,交易是光明的。都出來吧,這位耐特先生已經看穿你們的把戲了。”
旋即,六人從四周各個角落走出。
羅素指著教堂棚頂,說道:“燈光已經照出了他的影子。”
聽聞這句話,費恩的臉色明顯不好了。
“下來!”
這人手裡拿著步槍,緩緩從棚頂爬了下來。
費恩尷尬笑道:“不好意思,我不得不這麼做。”
“理解。”
“那我們直奔正題?既然你能找到我,肯定聽說過我的信譽。”
羅素向後退半步,眼眸正好能看到八個人全身,而且他身後就是立柱。
“當然,聊正題之前,我想先問個問題。”
費恩禮貌點頭:“您請說。”
“你是動物標本博物館的幕後老闆嗎?”
費恩點頭:“當然!貨真價實。”
“肖恩·湯普森?”
費恩聞言,渾身一顫,臉上佈滿驚愕表情。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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