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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沈琪不太理解。
這和她預想中的相見不大一樣。
但兩人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甚至都沒考慮到這個屋子的空間是否足夠發揮,只一眼就打到了一起。
你一拳,我一腳。
你出擊,我格擋。
你禮尚,我往來。
沉悶的拳拳到肉的聲音在房間裡此起彼伏,衣角翻飛間,他們打成了兩道虛影。地上漸漸有了血花,可他們依舊沒有停下。
更奇怪的是,他們誰都沒有動用忍術,就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樣,不拼查克拉,只比近戰博弈。
時間一點點過去,兩人的動作不曾停歇,眼神中的認真卻是從未變動。
地板在振動,空氣在呼嘯。
他們繞開傢俱,避開沈琪,從左打到右,從上打到下,屋子角落的陳年灰塵被掀起,瀰漫在空氣中,引得沈琪眼眶模糊溼潤,被逼的不得不閉上眼睛用精神力觀戰。
可就是這麼一個閉眼的功夫,兩人一觸即分,結束了打鬥。
嗤——
繩樹不住的退後,脆弱的地板被犁出一道淺淺的溝壑,可以看出他受到了極大力的攻擊。
反觀小南的情況就好了很多,只後退兩步,舉手投足間都是從容。
但這只是表象。
安靜不過兩秒,她突然一手按住胸口,輕咳一聲,嘴角流出殷紅的血。
是內傷。
她隱隱落了下風。
小南舉起一隻手,示意自己認輸,但這個結果並沒有影響到清冷美人的情緒。她喘了喘,然後慢慢走到繩樹面前,伸手將他拉起。
她平淡的聲音從唇邊溢位:“不錯。”
繩樹齜牙一笑:“多謝。”
沈琪睜開眼望去,看著他們一個靜若處子,一個動若脫兔,莫名的很有CP感。
說起來,召召好像只比小南大兩三歲?
可是……
小橘怎麼辦?
一想到小橘發現自己喜歡多年的姑娘只是出了趟遠門就跟的狗男人跑了的情形,沈琪突然頭大又心虛。
他會哭暈在大廣場吧?
一定會的吧?
雖然很丟人……
沈琪一眨不眨地盯著小南,表面看上去溫柔平靜,實際上思維已經發散到了太平洋。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過熱烈,小南一個激靈,突然朝她所在的方向看去。
繩樹也感覺到了,背後莫名有些發麻。
他轉頭,看著坐小板凳的沈琪,忍不住出聲:“小琪,你在想什麼?”
沈琪回神:“嗯?我沒想什麼啊。”
說話間,她還擦了擦嘴角。
繩樹:???
你確定沒有想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不由的,繩樹遠離了小南好幾步,然後覺得有些不放心,又挪了好多好多步,差點就要挪出屋子了。
不過也是這一問,小南再次注意到了沈琪的存在。她愣了愣,記憶回籠,終於想起了自己跟繩樹交手的初衷。
是,大姐姐啊。
她回來看他們了。
帶著心心念唸的召召回來了。
召召挺好的,長得帥,身高也夠,剛剛試探了一下,實力也不錯,是個很可靠的人呢。
剎那間,淚水重新模糊了視線。
小南向前邁出一小步,在心中默唸:
大姐姐,你回來了。
小南又邁出一步,動了動嘴唇:
大姐姐,你終於捨得回來了。
小南再邁出一步,破碎的聲音自喉嚨深處發出:“大……大姐姐……”
帶著不敢置信,帶著激動,帶著委屈,帶著想念,帶著愧疚,帶著眷戀。
記憶深處的字眼終於被念出,她好像突然
被卸掉了什麼枷鎖,早已長得亭亭玉立的姑娘,在這一刻哭的像個終於見到家長的孩子,心中有無限的委屈,統統堵在咽喉,又酸又澀。
“是我,我來了。”沈琪心疼的站起身,張開大大的懷抱,“小藍,過來,抱抱。”
小南聽見這句話,終於忍不住邁開腳步,一陣風一樣衝進了沈琪的懷裡。
“大姐姐!”
“大姐姐!”
“嗚嗚嗚大姐姐!對不起!”
“對不起……”
“大姐姐……”
嗚咽的聲音斷斷續續,反反覆覆。
沈琪的眼角溼潤了。
她輕輕拍打著小南的背,語氣溫柔又溫暖:“不哭,不哭,乖孩子,你沒有錯,是大姐姐不好,大姐姐沒去找你們,大姐姐對不起你們,你能原諒大姐姐嗎?”
小南抽泣著,上氣不接下氣:“沒,不怪大姐姐,我就是,嗚嗚嗚,就是想你……”
我不怪你一去不回。
我只是想你。
即便失去了記憶,在見到你的那一刻,被遺忘多年的思念也會紛湧而來,像滔天巨浪,拍打的我不知所措,直至將我淹沒。
記憶會消失,但思念不會。
它只會一點點累積,就像是慢性毒藥,在最後一刻給予人致命一擊。
不知過了多久,屋內的哭聲變弱了。
沈琪慢慢鬆開小南,將她輕輕放在裡屋的床上。
繩樹慢慢走過來,輕聲問:“睡了?”
沈琪低頭看著滿連淚痕的小南,拿出手帕輕柔地為她擦拭:“嗯,哭累了。”
繩樹看了看窗外:“那個接頭人,我讓他直接離開吧?東西已經送到了,小南應該不會交代他什麼事情。”
沈琪沒應聲。
但繩樹知道她是默許了,大步走了出去。
天徹底暗了。
床頭有一根蠟燭,孤零零的,輕輕一彈指就可以折斷。
沈琪凝視著它,沒有點亮。
“應該是我說對不起的。”
“我以為你們是頂天立地的優秀忍者,卻忘了你們也需要一個依靠。”
“哪怕那個依靠,一轉眼就會被遺忘。”
沈琪輕嘆一聲,替小南撫平皺起的眉頭。
她一直以為,小南是三小隻裡最堅強的那一個。這個姑娘雖然一直被彌彥和長門照顧著,但她膽大,心細,勇敢,又有毅力,原漫中的她失去了彌彥,又目睹長門一夜之間只剩白骨蒼蒼,在這雙重打擊之下,她卻依舊平和,默默堅守著大家兒時的願望,哪怕那個願望已經被改的面目全非。
可就是這樣堅強的姑娘,哭的睡了過去。
她已經是如此,那兩個小孩又該是怎樣呢?
沈琪抬頭看向遠方,低聲呢喃:“你們,會原諒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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