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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哭過後,就是短暫的平靜。
沈琪雙手托住臉蛋想了想,突然發現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
“你們說……”
“怎麼了?”
“我的車呢?”
“嗯?”
沈琪抬起頭,一字一句的問道:“我的傀儡四輪車呢?”
蛤蟆力:“……”
沈琪:“……”
蛤蟆力:“對哦,小蟹蟹做的四輪車去哪了?”
沈琪:“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蛤蟆力:“……”
默契十足的,一人一蛤同時低頭。
小不點歪頭:“嚶?”
小兔子歪頭:“嘰?”
沈琪:……
所以……車沒了?
小蟹蟹辛苦了好幾年做出來的傀儡四驅車,就這麼失蹤了?
突然意識到這一噩耗的沈琪還沒來得及崩潰,就聽到了更可怕的事情。
“沈施主,蛤蟆桃的契約者是小召啊,他來看你了。”
“什麼?!”
沈琪跳了起來。
可那爆料的和尚正十分淡定的坐在餐桌上,像是沒有聽到她的問話。
守鶴走上前,在分福面前晃了晃爪子,很遺憾的看向沈琪:“女人,分福的老年痴呆好像更嚴重了。”
沈琪目光呆滯:“你確定?”
守鶴點頭:“嗯,好像是瞬移後遺症。”
沈琪愣愣點頭,而後便沒了下文。
顯然,她還沉浸在“小召”這個有點陌生又有些熟悉的稱呼上,大腦已是一片茫然。
冗長的沉思過後,沈琪突然明白了什麼,皺起眉頭低吼:“大蛤蟆?”
可屋裡哪還有蛤蟆力的身影?
那傢伙,早在分福說話的時候,就已經溜走了。
“這傢伙!”沈琪咬咬牙,眼中殺氣湧現,“乾脆面!你來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啊是!”
被點名的守鶴頓時挺直胸脯。
……
召召來看過她,這是沈琪怎麼也沒有想到的;召召每天都去看她,這也是沈琪怎麼也沒有想到的。
但她最最想不到是,召召的真實身份居然是繩樹!
“繩樹?”
“繩樹!”
“召召竟然是繩樹!”
少女不可置信的聲音在屋內響起,伴隨著壓抑到極致的怒氣。
她緊盯著守鶴,再三確認:“你確定嗎?就那個淺棕色眼睛,淺棕色頭髮,長的特別醜的小矮子?”
守鶴被嚇得一哆嗦:“是……吧……”
沈琪音色加重:“是吧?”
守鶴連忙搖頭:“是淺棕色眼睛和淺棕色頭髮,但不醜,也不矮。”
沈琪瞪眼:“你騙我?”
守鶴擺手:“本大爺怎麼可能騙你?雖然他是本大爺的情敵,但也是非常優秀的情敵,為了打敗對手而故意抹黑這種事,本大爺不屑去做。”
沈琪不信。
守鶴想了想,仔細形容道:“真的很帥,膚白貌美,有稜有角,一米八左右,身材也不錯。”
沈琪耳朵一動。
守鶴眼睛轉了轉,明白了:“之前他和蛤蟆桃做訓練,本大爺還看見腹肌了。”
沈琪耳朵再動。
守鶴:“八塊呢,非常整齊。”
沈琪怒氣漸消。
守鶴:“對了,他的屁股也很翹。”
沈琪:“???”
守鶴:“喉結也很性感。”
沈琪:“???”
守鶴:“如果本大爺是你,一定現在就回妙木山,第一時間把他綁回來蹂躪。”
聽到這,少女逐漸紅潤的面色一僵,眼中的殺氣重新凝聚。
這傢伙,是在調侃吧?
是的吧?
好幾年不見,這狗玩意兒是想把缺的排山倒海都補回來啊?
那,就滿足它!
手一揮,手掌與肉球瞬間接觸。
“滾蛋吧守鶴君!”
“嘭!”
土黃色的物體再次飛天。
沈琪頭也不抬,輕輕一揮手便將破損的屋頂恢復原樣。
接著,她略一思索,體內的能量化作鮮嫩的綠色,慢慢將分福蒼老的腦袋全部籠罩。
“滋滋滋——”
似是燒開的水。
又像是燒焦的木。
淡淡的黑霧從分福的頭頂升起,又被綠霧困住,慢慢具象為一隻黑色的球體。
墨汁翻湧,淡淡的惡臭從中傳來。
嗅覺靈敏的小不點打了個噴嚏,撒開四條小胖腿先跑為淨。不過沈琪正好已經結束的作法,隨手一揮便將這團汙穢往門口丟去。
“嘩啦!”
好巧不巧,奔跑中的狗子被淋了個正著。
小不點:……
為什麼要這樣對它……
“yin……ue!”
“狗子……”沈琪想要挽留。
但大白柴什麼也聽不進去了,它委屈的哭出聲,在恐怖的惡臭中慌不擇路的逃了出去。
“我可以幫你弄乾淨的……”沈琪的聲音漸漸微弱,緊接著輕咳一聲,好奇又期待的看向分福。
“沈施主這樣看貧僧做什麼?”老和尚一臉莫名。
緊接著,他愣住了。
小兔子愣住了。
沈琪也愣住了。
分福看了看鐘表,又看了看沈琪,小心翼翼的問:“貧僧,不延遲了?”
沈琪眼圈一紅,伸出大拇指:“嗯!5G網,槓槓滴!”
……
分福恢復了。
沈琪的一個靈光一閃,直接治好了他的老年痴呆。
究其原理,就是透過儘可能柔和的手法疏通他打腦中淤堵的經絡和血管,並將裡面的堵塞全部吸出。
就像是綱手的醫療忍術。
等血管通了,人也就不痴呆了。
在短暫的適應過後,分福突然一臉希冀:“沈施主,貧僧的腦子可以治,身體能不能行?”
沈琪沉吟片刻,手一揮:“那你著別動!”
話落,更大的一團綠霧出現,一點點將分福包裹在內。
……
等守鶴從遙遠的天邊趕回家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老和尚正在和沈琪一問一答無障礙交流的模樣。
“分福?”它揉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和尚這狀態,至少是五年前才有的,難不成它剛剛那一下直接飛去別的時間線了?
可是……
分福再怎麼變年輕,那一口就剩兩顆的牙是不會騙獸的。
那麼答案只有一個。
“女人,是你給他續了命?”雖然覺得十分不可思議,它還是問了。
“嗯,是我。”沈琪看了眼守鶴,腦海中不自覺的出現了一個翹挺的臀部和一個性感的喉結。
沈琪:……
要不,還是把這傢伙打飛吧!
感受到殺氣的守鶴一驚,頓時掉了一地黃沙。
沙遁!
“這傢伙,跑的還挺快。”沈琪嗤笑一聲,轉頭看向分福,“老福啊,既然你沒什麼事,我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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