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4000字,雙更合一】很輕很軟的一個吻,不帶任何的色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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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看到時漾出現在鏡頭前,瞳瞳眼睛馬上一亮,嗓音一頓一挫地叫了她一聲,很是驚喜歡快的語氣,嬌滴滴的。
時漾也被她聲音裡的快樂感染,輕應了她一聲,而後問她:“瞳瞳吃過飯了嗎?”
“嗯,吃過了。剛剛柯辰叔叔,給我們做飯。”瞳瞳說,“柯辰叔叔做飯,好好吃。”
時漾笑:“是嗎?那柯辰叔叔回去了嗎?”
“沒有。”瞳瞳搖搖頭,“柯辰叔叔,和乾媽,在玩我的玩具。”
時漾:“……”
瞳瞳怕時漾不信,邊說著邊略顯笨拙地把手機攝像頭舉向柯辰和林珊珊。
兩個人就在瞳瞳的墊子上,林珊珊在跪坐著,柯辰半蹲著,兩人正合夥搭瞳瞳的樂高,而且合作得很愉快,不時一起研讀說明書上的拼接圖案,然後柯辰提醒缺什麼,林珊珊忙著給他遞東西。
愉快到似乎早忘了正主。
“柯辰叔叔說,要教我,搭樂高,然後他,教著教著,就去教,乾媽了。”瞳瞳看著合作得很愉快的兩個大人,忍不住對時漾解釋道,“然後,我就給你,打電話了。”
“沒關係。”時漾微笑安慰她,“瞳瞳每天都有時間玩,柯辰叔叔和乾媽平時要上班,瞳瞳先讓柯辰叔叔和乾媽玩好不好?”
“嗯。”瞳瞳認真地點點頭,視線又轉回手機螢幕,好奇問她,“媽媽,你和我爸爸,在一起嗎?”
“嗯,爸爸在這裡。”時漾說著把手機攝像頭轉向傅景川。
傅景川微笑衝她打招呼:“瞳瞳想爸爸媽媽了是嗎?”
瞳瞳點點頭:“嗯。”
又問他:“爸爸,你和我媽媽,什麼時候回來啊?”
“爸爸媽媽很快就回去。”傅景川說,“瞳瞳先在家裡和柯辰叔叔還有乾媽一起玩樂高,等爸爸媽媽回去好不好?”
瞳瞳點點頭:“好。”
又和時漾道了聲別,這才掛了電話。
傅景川看了眼表,才八點多,還早。
他看向時漾。
“先回去吧。”時漾說,“也不能一直把瞳瞳丟給珊珊和柯辰照顧。”
“我看他們是求之不得。”
傅景川淡聲道,做飯也好,玩樂高也好,瞳瞳就是一個他們用來加深關係的工具人。
而且有個孩子在一邊,遇到冷場的時候,還能很自然地把話題轉到孩子身上,防止冷場的發生。
時漾輕咳了聲:“那有些事有孩子在的時候也不方便的。”比如情生意動想接吻的時候。
傅景川看了她一眼。
時漾耳根有些燙,和他討論這個話題還是覺得有點不習慣。
“走吧。”她略顯不自在地轉開了話題,人已往回走。
傅景川有些好笑地看了她一眼,追上她,手很自然而然地牽過她的手。
時漾扭頭看了他一眼。
傅景川像是沒看到。
“走吧。”低低的道了一聲後,傅景川已牽著她朝校門口走去。
時漾手指動了動,終是沒抽回來,任由他牽著往回走。
晚上八點多的校道幽長又安靜。
夜風很大,捲起落葉在空中翻出細細的弧度。
泛黃的路燈將兩人的身影拉出兩道長長的影子,綿綿密密地交疊在一起。
這已經不是兩人一起在這樣的校道上散步,但這樣牽手走還是第一次。
以前下晚自習的時候,傅景川經常會在後門等她。
他也沒說等她,但她就心裡預設他是在等她,會匆匆收拾書包,然後和他一塊兒走。
那時兩人一起混在放學的學生帶隊伍中,交流也不多,靠得也不近,頂多是她偶爾被人群衝散時他順手拉她一把,但那樣的默契已經夠她回味和心動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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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家的時候柯辰和林珊珊都還在,看到時漾抱著的一大束玫瑰,兩人目光同時從玫瑰身上移到時漾臉上,又同時移向傅景川,又移向時漾。
時漾大概從沒有過這種類似戀愛的經歷,覺得有點不自在。
她從不缺人追,但因為她清楚她回應不了別人的感情,所以別人送過來的任何禮物或者花她都婉拒了,實在拒不了的也會順手把花放垃圾桶邊上,從不會帶回家,林珊珊是最瞭解她的,因此她眼神裡的震驚讓她覺得有些尷尬。
“今天是什麼特殊日子嗎?”
柯辰惶恐問,大腦搜尋系統已經自動啟動,迅速搜尋看他是不是錯過了這個環節。
他雖不是什麼浪漫的人,但特殊節日給女孩子送花這種事他還是瞭解的。
記不住特殊節日這種事也就只有傅景川幹得出來。
傅景川看著他臉上的惶恐,淡淡應了一句:“是啊。”
柯辰眉頭皺得更緊,大腦一邊認真搜尋究竟是什麼特殊日子,一邊轉頭尷尬衝林珊珊道歉:“不好意思,最近工作太忙了,都有點不記得時間了。”
林珊珊同樣有點懵,同樣在認真想今天是什麼特殊日子,嘴上也回柯辰道:“沒關係,我每天在家待著,也不知道現在是猴年馬月了。”
只有瞳瞳睜大了眼睛驚喜地看向時漾抱著的玫瑰。
“好漂亮的花。”邊說著邊忍不住踮腳要看花。
時漾朝她蹲下,把花遞到她面前。
瞳瞳好奇地伸手碰了碰花朵,又怕碰壞,指尖剛一碰到又趕緊把手收了回來,邊忍不住好奇問時漾:“媽媽,這花哪裡來的啊?”
“爸爸買的。”時漾輕聲對她說。
“那為什麼,爸爸不給我買?”瞳瞳邊說著邊困惑仰頭問傅景川。
傅景川在她面前蹲下:“等瞳瞳生日,爸爸再給你買好不好?”
瞳瞳點點頭:“好。”
柯辰忍不住偷偷問林珊珊:“今天是時漾生日啊?”
林珊珊搖頭:“沒有啊。”
柯辰眉頭皺得更緊。
實在沒想出來今天是什麼特殊日子。
趁著林珊珊和時漾不注意的時候,柯辰忍不住偷偷請教了傅景川:“老大,今天是什麼節日?”
還特地壓低了聲音,生怕被其他人聽到。
傅景川正從酒櫃上方取東西,眉眼都沒抬一下:“這麼重要的日子你都不知道?”
柯辰更懵,又懵又忐忑:“是什麼?”
傅景川看了他一眼:“自己想。”
說完人已走向瞳瞳。
瞳瞳正在陪時漾在插花。
時漾正小心地把手中的玫瑰插入花瓶中,眉眼柔靜。
瞳瞳兩隻手趴站在桌子邊,正墊著腳尖興奮又好奇地看時漾插花。
一個低頭,一個仰頭,一大一小兩張臉,安靜美好,畫面美得像幅畫。
傅景川腳步不由微微停下,看向母女倆。
林珊珊剛好抬頭,看著傅景川靜靜看時漾和瞳瞳的模樣,很識趣地不去打擾,偷偷拉了拉已經在偷偷百度今天什麼日子的柯辰,示意他一起離開。
柯辰順著她視線朝一家三口看了眼,輕輕點頭。
時漾剛好抬頭,看到兩人在嘀嘀咕咕,困惑朝兩人看了眼。
林珊珊笑和她道別:“我們先回去了。”
時漾笑點點頭:“好啊。”
傅景川也回頭衝看人道了聲別,看兩人離開,這才把視線重新落回時漾和瞳瞳身上。
時漾已經把花插完,端詳著看了會兒,人已轉向瞳瞳,軟聲和她商量先帶她去洗澡睡覺,已經很晚了。
瞳瞳點點頭。
“我先帶瞳瞳去洗澡睡覺。”時漾轉頭輕聲對傅景川說。
“好。”
傅景川點點頭,看著時漾帶瞳瞳進了房間,這才看向她插好的花。
花插得很好,就這麼隨便往房間一放,整個房間似乎都變得溫馨了許多。
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一室溫馨。
傅景川拿起手機看了眼,傅幽幽打過來的。
傅景川壓在手機螢幕上的手指微微一頓。
時漾剛好拿了衣服帶瞳瞳從房間出來,看到他神色似乎不太對,下意識朝他拿著的手機看了眼。
傅景川面色如常地抬眸看她:“這麼快洗好了?”
“沒有。”時漾衝傅景川晃了晃手中的衣服,“剛回房間找衣服呢。”
“我先帶瞳瞳去洗澡了。”
時漾說著帶瞳瞳進了洗手間。
傅景川也走向陽臺,接起了電話。
傅幽幽會找他,多半也不是多好的訊息。
果然電話剛一接通,傅幽幽擔心的話又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哥,爸的狀況又不太好了,你要不要來醫院一趟?他今晚還在唸叨說他生病這麼久,你連個臉都沒露過……“
傅幽幽聲音低了下去。
“我知道了。”
傅景川說,掛了電話。
他抬眸看了眼窗外的茫茫夜色,把手機收起,轉身回屋。
他在洗手間和時漾打了個招呼:“唐少宇那邊有點事,我過去一趟,估計要晚點才能回來,你一會兒和瞳瞳先睡。”
時漾回頭看向他,點點頭:“好的。”
傅景川又看向瞳瞳:“爸爸有點事要出去一趟,瞳瞳一會兒洗完澡先和媽媽休息,好嗎?”
瞳瞳點點頭:“好的。”
又叮囑他:“那爸爸你,也要早點,回來睡覺哦。”
“好的。”
傅景川衝她笑笑,又和時漾道了聲別,這才離開。
時漾看著他的背影離開,困惑地皺了皺眉,但並沒有說什麼,注意力重新回到瞳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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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川直接開車去了醫院,路上給唐少宇打了個電話,和他串了個供,以防他說漏嘴。
他趕到醫院的時候傅武均還病懨懨地躺在床上,整個精神狀態確實很差,整個人也受了一圈。
方萬晴也在一邊照顧他。
看到傅景川進來,傅武均已經先冷了臉,默默轉過臉不看他,也不說話。
傅景川也沒說話。
最終是傅武均自己先憋不住,又轉頭看向他:“你是不是和時漾在一起了?”
“你先顧好你自己。”傅景川說,語氣盡量控制住,聲線也儘量平靜。
“你先回答我是不是。”傅武均也不知道是不是仗著生病,聲音雖虛弱,但語氣卻是強硬了不少。
傅景川看了他一眼:“爸,你還想再進手術室再剖一次腦袋嗎?”
方萬晴嚇得趕緊攔住傅景川:“景川,有什麼話好好說,你爸現在可經不起一點氣了。”
傅景川深吸了口氣,看向傅武均:“爸,有什麼事等你養好身體,我們再聊。你現在先好好養身體,好嗎?”
他語氣已經放低到了塵土裡。
傅武均冷哼了聲,語氣倒是軟了下來:“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
傅景川沒有說話。
“景川。”傅武均語氣也緩了許多,“爸也是為你考慮。你一直都是重感情的人,我是真怕她那一大家子拖累了你。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我們家不缺養他們家那點錢,是他們那一家子不老實,還沒腦子,容易給人當槍使,留著那就是個雷。我這身體也不知道還能拖幾天,萬一哪天我不在了,連個能幫著你盯著的人都沒有。”
“我的事我有分寸,你不用擔心。”傅景川輕聲說,“先安心把身體養好。”
傅武均沒再吱聲,倒是沒再臭著張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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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重病過的身體到底是大不如從前了,傅武均沒能撐太久,沒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傅景川在病房坐了會兒,這才起身離開。
方萬晴出門送他。
“景川,你爸雖然有時說話有些過,但他確實一門心思為了你。”房門合上,方萬晴便合上房門低聲對傅景川道,“你也別和他置氣,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時漾那種家庭出來的女孩子能有多好……”
“你照顧好我爸就好。”傅景川冷聲打斷了她,“別的事你少管。”
說完,傅景川已轉身離去。
回到家的時候,時漾和瞳瞳都已睡下。
她的睡顏一如往常,安靜寧和,不爭不搶。
傅景川在床沿坐下,看著熟睡的時漾,遲遲未動。
明明只是安靜地過自己的小生活,悶頭在自己的小世界裡努力,沒有威脅到任何人,也沒有給任何人帶去困擾,但她的出身好像就變成了原罪。
不被理解,不被接受,任何事,做與不做都會被過分解讀,連不爭不鬧都變成了別有用心。
傅景川喉嚨哽了哽,伸手輕輕握住了她的手,卻不想這一輕微的動作驚醒了時漾。
“你回來了?”
她輕聲問。
“嗯。”傅景川輕應,並沒有放開她的手。
時漾覺得今晚的傅景川有些奇怪。
“怎麼了?”她輕聲問。
“沒事。”輕啞的低應過後,傅景川低頭,輕輕吻住了她。
很輕很軟的一個吻,不帶任何的色慾,隱隱帶著些許憐惜。
時漾分辨不太真切,怔愣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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