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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朗氣清,輕風陣陣,人滿為患的山下校場內幾乎鴉雀無聲,甚至就連周圍擁擠不堪的林蔭地之中都宛如風平浪靜,再不復之前人聲鼎沸的喧鬧景象。

晨光下,校場內,一眾默不作聲的葉家弟子怒火漸消,在沉默觀望之中,平靜地聆聽著黑衣少年擲地有聲的話語。

此刻,彷彿詫異於校場之中突如其來的安靜一般,四周樹林中諸多盤坐休憩的年輕男女,忍不住站起身形,紛紛將好奇的目光轉向下方的校場之中。

人群中心,眼見四周原本痛斥葉逸和虞初玲的聲音,一時之間突然戛然而止,葉真看著前方與葉逸對峙的葉瀧少爺,轉瞬間落入下風的場景,他不禁將身形朝著身旁的葉鶴悄悄靠了靠,隨即低聲嘀咕道,“葉鶴少爺,要不要我帶幾個人上去讓他閉嘴?”

聞言,葉鶴病態慘白的面容之間,儘管佈滿陰沉,但卻是轉頭冷眼一瞥,隨後用著宛如看待白痴一般的目光冷笑道,“你拿什麼阻止?你和葉超之前失敗的原因,你還沒想明白嗎?”

對於葉鶴眼中的鄙夷之色,葉真彷彿並未察覺一般,劍眉虎目的面容之間,依然還在堅持道,“可是,再這樣下去,就算主少親自出馬,最終也免不了失敗的命運,我們若是現在插手上前,起碼還能......”

“沒有可是!”葉真爭辯的話語還未說完,葉鶴慘白的面容之間,毫無耐心,徑直揮手打斷道,“別輕舉妄動!大庭廣眾之下,你難道也想主少跟葉超一樣丟臉嗎?”

聽到這個恐怖的後果,葉真終於閉口不言了起來,然而似乎擔心葉真還會蠢蠢欲動一般,葉鶴說完之後,終於又罕見地隨口解釋了幾句。

“事情發展到現在,虞初玲大鬧葉家之事,已然再也無法成為主少威壓責難葉逸四人的藉口,這一點就算重新再來一次,也無法改變!”

“況且葉逸三人之前的語氣無比惡劣,就算現在站住道理,但最多也只能讓場中的家族弟子消除敵意罷了,而不可能獲得在場眾人的認同,對我們而言,最壞的結果不過是一次問責失敗而已,這些家族弟子,難道還能反口怪罪主少不成?現在貿然出手,不過是狗急跳牆,徒增笑柄罷了!”

“與其糾結失敗,不妨開動腦筋,多反思反思,想想其他辦法,這個葉逸雖然打嘴炮的功夫一流,但和主少相比起來,還是太嫩了,破綻太多。等著看吧,待會主少有辦法讓他顏面掃地!”

“是!”看著葉鶴信心滿滿,依然一副掌控全域性的模樣,葉真終於緩緩低頭。

......

與此同時,和煦陽光下,雖然周邊的人群之中,宛如一片死寂,甚至就連前方葉瀧冷厲的神情之間,都陰沉如水,一時之間,啞口無言。

但葉逸刀刀見血的聲音卻並未停息,依然鏗鏘有力,徐徐迴盪在整座山下校場之中。

“最後,虞初玲在自保反擊之前,亦曾給過葉超多次機會,無論是起初詢問葉超是否真心,還是後來她躲在我身後委屈哭訴,又或者是最後要求葉超帶上玉佩的過程之中,一直僅以陸小姐的表妹的身份自處,以期展現天真無辜的小女孩姿態求取放過,中間但凡葉超哪怕生出一絲一毫的憐憫悔過之心,我相信虞小姐最終都會打消懲戒教訓之意。但葉超卻始終秉持輕浮玩弄之心,屢屢為了佔有選擇欺騙,最終在葉超試圖再次強行擄走虞初玲之時,她才為了自保引爆玉佩,懲戒葉超。何來放肆無禮,亦可寬恕包容一說?”

“虞初玲雖出自青林府城虞家,貴為仙人後裔,然她所行自保防衛之事,卻一直未有半分出格之舉,反以懲戒教訓為主,並始終點到即止,雖以放毒的方式惡搞懲戒,但卻未嘗傷人半分,如此分寸有加,本就當稱教化懲戒之典範。何來做的哪怕是錯的,也是對的一說?”

“這第三條,葉超身為葉家監察長老的嫡孫,本應是最該遵守族規之人,但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卻公然視葉家族規於無物,先是聯手葉真誣陷強搶少女不成,後又借葉家之名,當眾行逼良為僕之事。如此仗勢欺人,違法亂紀,他才是真正犯下恃強凌弱,還有目無法紀,這兩件罪行的罪魁禍首!”

葉逸將罪行細數完畢之後,原本諷刺的話音越發冷漠,終於朝著葉瀧質問道,“葉瀧,你明知罪名經不起推敲,但你卻依然選擇混淆視聽,自進入場中之後,從開始到現在,一直在無形之中,時刻煽動葉虞兩家仇視對立的情緒,算計家族在場眾弟子與你一起同仇敵視虞小姐,如此胡作為非,你到底是想幹什麼?”

葉逸不等葉瀧做出回答,隨即又一臉恍然道,“哦,我明白了,你假借主持公道為名,行的卻是顛倒黑白之舉,如此用心險惡,莫非你是擔心你手下葉真聯合葉超強搶虞家大小姐虞初玲之事暴露,害怕遭受牽連?所以想拉著所有人陪著你一同聚眾鬧事,好讓家族法不責眾不成?”

“放肆!”

“一派胡言!”

“簡直胡說八道!”

葉逸譏諷的聲音才剛剛落下,葉瀧身後的葉鶴葉真等人,頓時便怒不可遏地指著葉逸的鼻子破口大罵了起來。

然而這一次,葉鶴葉真等人爭辯的話語還未說出,周邊原本沉默不語的諸多葉家弟子,頓時怒火沖天,似乎完全不等驗證葉逸話語的真實性,便紛紛爭先恐後地朝著葉瀧厲聲斥責了起來。“葉瀧,你個卑鄙小人,你和葉超犯下的過錯,憑什麼要讓我等普通弟子陪著你一起受過?還想煽動仇恨,引我等普通弟子聚眾鬧事,想害我們和你一起觸犯族規?沒門!”

“沒錯,葉瀧你這狗雜種!枉我一直尊敬你,以為你當真是家族少爺之中的一股清流,會為了家族榮譽而考慮,沒想到你的真實品行竟也如此卑劣不堪,還想玩弄所有人替你受過,你個人渣!我呸!”

“無恥狗賊,欺世盜名之徒!手段如此齷齪,竟然妄圖牽連所有人!就這?也配稱為葉家支脈弟子的領頭羊?也好意思一直宣稱自己是家族之中,擁有強烈榮辱感的難得弟子?還匡扶正義,以造福家族為己任?卑鄙齷齪的狗東西,通通騙鬼去吧!”

......

校場中心,看著原本沉默冷靜的葉家眾弟子,居然為了推卸責任,開始爭相責罵葉瀧的場景,原本盤膝坐地,心情沉鬱的葉超,頓時暢快大笑了起來。

沒想到這個自命不凡,只會操縱輿論,時刻玩弄人心,看不起所有人的傢伙,竟然也會有今天!

內心痛快之餘,葉超轉向葉逸的兇光之中,卻越發陰冷狠厲了起來,區區一個劣等靈根的廢物,一而再再而三的得罪自己,還在眾目睽睽之下,公然編織數落自己的罪行,待到葉家冠禮之上,自己非要讓他付出代價不可!

眼見周圍這些毫無主見,聽風就是雨的家族普通弟子,為了推卸之前仇視痛斥虞初玲的責任,反倒轉頭責罵葉瀧少爺,所展露而出的醜惡嘴臉,葉鶴滿臉陰沉,頓時低聲罵道。

“這還沒驗證虞初玲身份的真實性呢,就開始迫不及待的甩鍋指責,如此毫無原則,只會人云亦云的無腦噴子,當真是一幫烏合之眾!”

聞言,一旁的葉真雖然心中同樣憤怒無比,但表面卻是一副沉默不語,完全不插嘴半句的模樣,反正之前的建議他已經提出來了,葉鶴少爺不採納,待會就算主少發火追責,也怪不到他的頭上。

校場中,雖然指責葉瀧的話語此起彼伏,諸多為了開脫罪責的葉家弟子,紛紛調轉矛頭斥罵葉瀧,但場中依舊還有不少對葉逸心懷不滿的人,認為葉逸在信口雌黃,將另外無辜遭殃的十五名同族,怪罪誹謗為葉超的親朋好友。

這些看不慣葉逸做派的葉家弟子,頓時紛紛相互議論道,“真是一個道貌岸然之徒!就這麼會羅織他人的罪名?你和虞初玲當真就沒有半點罪行了嗎?把所有事情推脫得一乾二淨,我就不相信了,你們莫非能比白蓮花還要清白不成?”

“要說那十五名遭殃倒地的同族弟子,全部都是葉超的親朋好友,我們可不信!就算真是親朋好友,難道還能被無辜牽連了不成?”

此言一出,頓時引起了場中不少冷靜下來的葉家弟子紛紛附和,他們的心中同樣存有疑慮,認為遭殃倒地的那十五名同族,不可能都是葉超的手下,其中一定有無辜的人!

但就在這些高聲議論的葉家弟子,滿臉不服之際,人群外卻突然有一道格外嘹亮的聲音高高響起,轉瞬間便蓋過了場中所有雜亂無章的聲音,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

“葉逸族弟,那些中毒倒地的葉文葉武等人,他們可不是葉超的親朋好友哦!你與葉超接觸較少,不明真相,因此不清楚!”

“但我可是知道,他們實際上都是葉超的朋黨和手下,主上犯事,臣下不加以勸阻,反倒幫助葉超為非作歹,最終全部遭殃,這不僅僅是罪有應得,而應該稱為大快人心!”

聽到這番正氣凜然的話語,眾人心中懷疑之際,不禁齊齊轉頭,頓時便看到,人群之外,一名身穿青衣,面如冠玉的英俊男子徐徐走來。

男子丰神俊朗,儀表堂堂,雖然行走在擁堵的人群之中,但卻依然難以掩蓋自身器宇軒昂的氣質,尤其是此時高宣公理,眉宇間更是平添了幾分作風正派的英氣。

此刻,男子身後還跟著十幾名身穿白衣的葉家弟子,眾人仔細一看,來人正是名列新人弟子排行榜第七名,家族之中頗有名望的支脈弟子葉瀟。

而他身後的追隨者,則全部都是凝決期弟子,觀其相貌,正是之前一直站在校場高臺上方,等待參與入場爭奪賽的葉望葉平等人。

看到聚眾而來的葉瀟少爺等人,雖然有諸多葉家弟子信服葉瀟的品行,但剛剛經歷了葉超葉瀧兩人的前車之鑑過後,此刻場中的眾多葉家弟子,根本就不相信葉瀟的話語。

誰知道他是不是出於打擊葉超、諂媚葉逸,又或者是其他目的,為了一己私慾,在故意混淆視聽?在當眾信口雌黃?

人群中心,葉望葉平兩人緊緊跟隨在葉瀟的身後,徐徐步入場中,他們早就對曾經在隕風崖之時,遭受葉超和他的一眾追隨者的排擠打壓之事痛恨許久了。

此刻看到葉文葉武等人中毒倒地,而人群中卻還有許多不明就裡的同族子弟,竟然還固執地認為他們都是被牽連遭殃的無辜者,當即毫不留情地大聲戳穿道。

“各位同族,葉瀟少爺說得沒錯,這些中毒倒地的葉文葉武等人,正是葉超的手下,他們素來作惡多端,並非是不慎遭殃的無辜者,大家可不要對他們抱有任何憐憫之心,繼續怪罪懲奸除惡的虞小姐!”

令葉望葉平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兩人的話音才剛剛落下,人群之中,頓時便有不少附和的聲音從四面八方接連響起,“不錯!葉文葉武這些人,他們都是葉超的手下,跟隨葉超為非作歹,仗勢欺人,他們沒有半點無辜,合該受此教訓!”

葉望葉平兩人轉頭一看,四周附和響應的同族多達數十人,基本全部都是修為止步於煉氣期九層巔峰的家族弟子,並同樣都是當初隨同葉超,一起前往隕風崖的家族普通弟子。

稍加思慮,葉望葉平兩人很快便明白了過來,這些人基本都是當初在隕風崖之間,冒著生命危險,攀爬峭壁尋找隕風果,但最終卻被葉超無情搶走機緣的家族弟子。

要知道,家族任務堂釋出的任務之中,明確規定,需要兩枚三階隕風果,或者一枚四階隕風果便可以兌換一枚洗凝丹。

雖然葉超當時訂下的規則乃是,他只收走家族弟子獲得的一半數額的四階隕風果,但對於那些僅僅只尋獲了一枚四階隕風果的家族弟子而言,被葉超收走一半的數額,基本就意味著最終顆粒無收的結果了!

但這些人,基本都是在危險的狂風峭壁之間,好不容易才尋到一枚四階隕風果,本想籍此迴歸家族兌換洗凝丹,一舉突破凝決期,從而參加家族冠禮,成為葉家的正式弟子。

但他們最終卻悽慘地被葉超和他的手下,在離開隕風崖之際,強行翻查儲物袋,搶走了那唯一的一枚四階隕風果,從而無緣洗凝丹,導致落選葉家冠禮。

因此他們這些人,早就全部對葉超和他的爪牙們,充滿極深的怨氣了,此刻見到葉超這些惡人吃癟遭殃,自然不會放過此等痛打落水狗的好機會!

人群之中,這些附和響起的聲音咬牙切齒,全然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悲憤模樣,似乎恨不得生食葉超和那十幾名遭殃倒地的葉家弟子的血肉一般!

校場內,眼見如此之多的家族弟子紛紛響應,直罵這些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場中的一眾葉家弟子頓時心中再無疑慮,不再對那些中毒之人抱有絲毫的同情之心。

而這些滿臉苦大仇深的葉家普通弟子,彷彿對葉超等人遭受的懲罰仍覺不夠一般,又紛紛呼朋喚友,在騷亂的人群之中,大聲痛斥葉超和葉文葉武等人的罪行。

山下校場內,原本在葉逸的話語之間,好不容易才安靜下來的人群之中,頓時再次亂作一團,到處都是指責葉瀧和叱罵超的人。

......

人群之外,校場邊緣的階梯上,看著叱罵葉瀧之後,轉而又對葉超罵聲一片的家族弟子,葉雄堅毅的神情之間,全是不出所料的神色,轉頭對著葉雲燕感慨道。

“我就知道,葉超當初在隕風崖前的霸道行徑不得人心,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將事情做得太絕,現在遭殃受難,連一個肯為他辯解的人都沒有!”

聞言,葉雲燕清雅的容顏之間,微微點頭,不由贊同道,“葉超的目光的確太過短淺,見利忘義,以至於這些同族,趁著他現在淪為眾矢之的,紛紛揭露他的罪惡!”

葉雄隨後又將目光轉向葉逸,原本堅毅的面容之間,不禁滿臉欣賞道,“沒想到這個葉逸,當真是出人意料,明明虞初玲大鬧葉家的放肆行徑,都已經觸犯眾怒了,但他居然連這都能辯解得過來,真是令人佩服不已!”

“不過話說回來,面對葉瀧的發難,他的處理邏輯實在太過完美,簡直越想越令人心生讚歎,他先以假立罪名為開始,然後再逐一推翻,最終證明他們才是受害無辜的一方。”

“然而這卻並非是最高明的地方,他最高明的做法是,他在證明己方無辜之後,隨後竟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又以聚眾鬧事,法不責眾這等家族弟子心中害怕的罪行大做文章,在揭露葉瀧險惡用心的同時,完美合理地將矛頭轉向葉瀧。”

“最終葉瀧發難不成,反遭人憤恨痛斥,此等做法堪稱神來之筆,著實令人歎為觀止!”

葉雲燕素雅蕙心的神情之間,同樣微微一笑,“這個葉逸小弟弟,確實很聰明,很會轉移矛盾,看來所有人都小看他了。”

然而就在葉雄葉雲燕兩人,對葉逸的言行津津樂道之際,旁邊卻有一道不屑的聲音緩緩響起。

“葉逸之所以能夠逆轉局面,不過是葉鶴素來謀定而後動的名頭似乎名不符實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他們居然連打斷葉逸的話語這種事都沒想到,實在太令人失望了!”

“倘若他們一開始就強行打斷葉逸的話語,雖有奸計敗露、惱羞成怒的嫌疑,儘管會落人話柄,惹人非議,但相比現在被人怪罪指責而言,卻完全無傷大雅。”

聽到這話,葉雄葉雲燕兩人轉頭一望,只見一名身穿白衣,膚色發黑,灰頭土臉的少年滿臉鄙夷,少年氣息內斂,不像等閒之輩。

看著少年似乎看不起一切的姿態,葉雄堅毅的神情之間,頓時搖頭道,“閣下所言未必能成,大庭廣眾之下,如何停止葉逸的話語?就算一時打斷,難道還能讓葉逸這個葉家二少爺閉嘴不成?”

聞言,膚色灰黑的少年眼神微眯,目中似有思索之色,隨後將頭轉開,不再言語了起來。

兩人之外,邊緣階梯上,茂密的樹枝下撐起一片樹蔭,一襲白衣,負劍盤膝的葉飛始終閉目沉思,平靜的面容之間,未嘗睜眼分毫。

雖然葉逸之前修為提升的速度,令他驚異萬分,但他對家族之中,這等爭權奪利,相互傾軋的醜事,完全不感興趣!

看\造化星君\就\記\住\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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