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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那一下肯定是表演收尾時候用的。”
鳴海亞樹子拿著叉子放在嘴邊,驚奇地眨了眨眼。
“接下來,我將表演凝聚了我畢生心血的魔術——消失大魔術!我孫女將初次挑戰,從完全封閉的空間裡逃脫險境。”
弗蘭克白銀笑眯眯地說著,背後滿臉笑容的莉莉白銀已經躺進了那透明的玻璃箱之中,而兩名助手則是將一層藍色幕布蓋上了那玻璃箱上。
“那麼請看,1、2、3!”
當弗蘭克白銀數完的那一刻,他迅速扭過腰身揭下了藍色幕布,看似根本不可能逃脫的玻璃箱中已是空無一物,彷彿莉莉白銀憑空蒸發了一般。
“喔——!”
喝彩聲、驚歎聲與掌聲在同一時刻響起,混合在一起,讚歎這驚奇無比的完美表演。
只是,弗蘭克白銀臉上並沒有露出笑容,反而東張西望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
菲利普與周圍面色激動的人們不一樣,他摸著下巴眉頭微皺。
“感覺有點可疑啊……”
“她現在還算不上什麼魔術師。”
同樣面色平靜中帶著疑惑的照井龍則是附和了一句。
照井龍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
“啊咧,竟然直接消失了?親愛的,他們到底怎麼做到的?”
化身好奇寶寶的門矢小夜搖著路行舟的胳膊,另一隻手則是指著臺上那空無一物的玻璃箱。
“好像……有些奇怪,那個弗蘭克白銀貌似並沒有很開心呢。”
高井望摸著下巴,一雙美眸倒映著還在四處張望的弗蘭克白銀,眉宇間有著些許疑慮。
“一般來說,表演成功後那個女孩子會出來跟大家打招呼的吧?可現在這樣就像是消失了一樣……”
野上愛理很是認真地點了點頭。
“啊,不會也是蓋亞記憶體搞的鬼吧?”
葉奈大膽地猜測道。
雖然園咲家基本上已經停下了一般販賣品的銷售,但此前流出的量還是頗為可觀的,加上還有財團x的產出,所以在風都這座城市裡流通的蓋亞記憶體還是不在少數。
基本上有什麼比較奇怪的事往蓋亞記憶體上扯就對了。
“葉奈,你真聰明。”
路行舟一把攬過葉奈的腰肢,吧唧一口印在了葉奈的額頭,讓葉奈臉上爬山一層紅霞。
“不過無關緊要,這座城市的火山已經沉寂下來了,完全熄滅只需要等待他們的到來。”
路行舟笑了笑,眼裡也是浮現出一抹期待。
動作真慢啊……財團x的重返。
井坂深紅郎已經提前領了便當,原本的劇情已經被大幅度改變,平淡如水,讓路行舟完全沒有動手的興趣。
好久不動手……會生鏽的啊。
至於謝拉德,或者說園咲文音,人家的家事還是不要摻和為好,活了幾十年,應該懂得分寸。
左翔太郎與菲利普也將迎來極致記憶體,獲得最終形態——極致疾風王牌形態。
真是期待啊,終於有個像樣的戰力了。
……
“左翔太郎,他會給你帶來不詳,你不能繼續跟他呆在一起,別再跟那個人一起了。”
謝拉德的話語在躺在床上的菲利普腦海裡迴盪,他在午睡尋找擊敗噩夢型摻雜體的方法時,在現實遇上了找過來的噩夢型摻雜體,差點就小命不保,幸好一隻出現的機械鳥兒及時帶走了菲利普的身體。
在那片其特的空間內,他遇見了謝拉德,而謝拉德則是告訴了他這些話,還一直稱呼他為“來人”……
菲利普覺得很是驚奇,在見到謝拉德時內心總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但謝拉德的話語還是讓菲利普很在意……
“為什麼謝拉德會這麼說?”
“喂,菲利普,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啊,怎麼了?”
看見菲利普輾轉難眠,左翔太郎關切走過來檢視著菲利普的狀況。
但……當菲利普看見自己的時候有些恍惚?這種表情在菲利普臉上幾乎是第一次出現。
上次菲利普就有些異樣……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左翔太郎的內心惴惴不安,總有一種到手的媳婦被丈母孃拐回去的感覺是什麼鬼?
“我臉上有東西嗎?”
“沒什麼。”
菲利普飛快回答了左翔太郎的話語,神情有些悵然若失,旋即坐起身來。
“那有件事我想拜託你馬上搜尋一下。”
跟鳴海亞樹子待在一起的照井龍拿過一份報紙來,遞到了菲利普面前,卻被有些窩火的左翔太郎一把搶過。
“獸人?啊,我知道了,我記得那是大概十年前流傳的都市傳說……難道你認為那是摻雜體嗎,照井?”
左翔太郎猛然驚覺,照井龍不可能為了一則都市傳說而需要菲利普的幫助。
“是的。”
就在照井龍剛剛點頭之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一個面容兇厲的黑衣中年男人開啟門走了進來。
“這大叔看起來好可怕!他……他……他是來幹什麼的啊?!”
鳴海亞樹子被這男人的眼神給嚇住了,急忙躲到了左翔太郎的背後,隨後將左翔太郎給推了出去
“喂,等等……等……”
左翔太郎差點撞上了這黑衣男人,在這男人兇惡的眼神下,左翔太郎也輕咳幾聲開始了色厲內荏。
這樣的傢伙……在左翔太郎看來八成是來收保護費的社團分子。
“咳咳……你是缺德的土地開發商嗎?趕緊給我滾出去!啊……”
然而左翔太郎的裝腔作勢換來的只是男人的一記快速爆慄。
“好疼!”
左翔太郎捂著額頭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闆鳴海莊吉人呢?我叫尾藤勇,之前他幫了我很多,我蹲了十年監獄,他叫我出來後找他。”
男人將揹包扔在桌子上,自顧自地走上前來問詢道。
提起“鳴海莊吉”這個名字,鳴海偵探事務所的氛圍頓時變得壓抑起來。
“大叔他已經……”
左翔太郎還不知如何開口,大叔的死對他的影響真的很大。
“我爸爸……我爸爸他已經去世了。”
反倒是鳴海亞樹子比較灑脫,略微猶豫後就將自己父親的事托出。
“鳴海先生他去世了嗎?”
尾藤勇有些錯愕。
“他死於一場意外,現……現在他的女兒我和他的徒弟翔太郎繼承了偵探事業,你有什麼要委託我爸爸的嗎?”
鳴海亞樹子勉強一笑。
“沒什麼,他來看我的時候說在幫我調查,還說要用調查結果恭賀我出獄。”
尾藤勇的神色有些落寞,十年的時間,物是人非了啊。
“尾藤先生的調查記錄……沒有找到尾開頭的檔案誒。”
積極在檔案櫃裡翻找的鳴海亞樹子一無所獲。
“那就算了。”
尾藤勇起身就要離開。
“請稍等一下。”
左翔太郎出言挽留尾藤勇,臉上也是有著一抹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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