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群毆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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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高老三找來十多位地痞混混明目張膽地來到幸福屯,闖進牤子家院子叫囂,讓牤子出來。
這幫地痞混混有高老三作後盾,狐假虎威,進院就開始砸門砸窗。
房門被砸開,混混們衝進屋子,沒有發現牤子,以為大憨就是,揮棒就打。
小梅夜裡聽到有人叫囂,知道不妙,她起身叫醒父親一起出門到牤子家檢視。
鄰居聽到聲音,趕來探聽,見這情形,有人急中生智,出大門喊了起來:“快來人呀,大倔子家來歹徒了……”
還有人跑到十字路口敲響了犁鏵,清脆的聲音瞬間傳遍了全屯。
大憨沒有防備,捱了幾棒,好在雙手護住了腦袋,緩過神來,他操起凳子,用蠻力一邊抵擋一邊應戰,因為屋子狹小,混混們施展不開,大憨倚著牆,左擋右擋,最終還是因為寡不敵眾,被混混們打倒在地。
大倔子也被混混們一拳擊倒在牆角動彈不得。
牤子倒在社裡大炕上,隱約聽見有人叫喊,隨後又聽見敲犁鏵的聲音,他猜想到高老三來報復,立馬跳下大炕,馬上奔跑著回家。
這時候的牤子家一片混亂,趕來的鄰居和男女社員沒有一個當旁觀者的孬種,有從家裡帶來傢什的,有就地踹倒籬笆,抽出木條當武器的,就連小梅和四姑娘手裡都拿著燒火棍,從屋裡到屋外,和混混們對打了起來。
鄰居一時來的人少,十多個混混開始咄咄逼人佔了上風。
一會工夫,屯裡人越聚越多,房前屋後,漸漸把混混們團團圍住,開始甕中捉鱉。
有三五個地痞混混見勢不妙,藉著夜色掩護,溜之大吉,剩下的混混和趕來的人一團混戰。
“千萬別下狠手,捉住就行。”王奎隊長趕來了,他阻止不了,無法控制這場面,嘴裡不停地叫喊著,擔心出人命。
牤子來了,向著混戰的人群大喝一聲:“都給我住手!”
屯裡有人被打傷,大夥早紅了眼,根本不聽牤子的,直到把混混們一個個打翻在地才住手。
社員群眾情緒漸漸穩定下來,除了關心傷者,更想知道是什麼原因,這夥地痞混混為什麼氣勢洶洶來找牤子,而且不分青紅皂白打人?
牤子無暇解釋,三言兩語也解釋不清楚,救人要緊。
屯裡人除了大憨,還有幾個受傷的,其中受傷的人中有小梅,她的左腿捱了混混一棒。
小梅蜷縮在地上疼痛難忍,牤子見狀與葉坤老師趕忙把她抬回家,放在炕上。
“傷哪了,要緊不?”牤子為小梅擔憂。
小梅咬著牙說:“左腿,能動,應該沒大事,你不用管我。”
牤子把小梅交給葉坤老師和四姑娘,他又返回自己的家。
屯裡人受傷的都不是很嚴重,唯獨大憨傷得不輕,動彈不得。
那幾個混混傷情嚴重,倒在地上痛苦地叫著,有兩人已經昏迷。
這種局面是大夥都不想見的,可是發生了。
院子裡,只有王奎隊長有手電筒,他挨個檢視傷情。
社員群眾受傷的,都是挫傷和皮外傷,除了大憨,沒有嚴重的。
捉住的七個混混傷情嚴重,有兩人鼻口在不停地流血,已經昏迷,看樣子傷到了頭腦。
王奎隊長一邊安排套馬車,準備把傷者送往醫院救治,一邊安排人去通知大隊民兵,向上報告。
兩輛馬車套好了,一車載著受傷的社員群眾,包括大憨和小梅;一車載著那七個地痞混混,王奎隊長和牤子都跟著,趕往公社醫院救治。
大隊民兵趕來,無法保護現場,也確定不了誰打了誰,索性尾隨著兩輛大馬車去往公社,準備向派出所報告。
大馬車趕到了醫院,突然來了這麼多傷者,忙壞了值班的醫護人員。
經醫生初步檢查,幸福屯社員群眾傷了六人,其中大憨傷情最嚴重,醫生懷疑他至少兩處肋骨骨折,同時還有皮外傷。
小梅左腿軟組織損傷,其他社員群眾都是挫傷和皮外傷。
七個地痞混混有兩人懷疑是腦震盪,一人肋骨骨折,一人胯骨骨折,另外三人相對輕微,但身體多處挫傷嚴重。
派出所公安和公社民兵來了,見到群毆導致的後果,瞭解一下情況,一時也不知道該抓誰,只能連夜展開調查,暫時還是以救治傷者為主。
牤子沒有參與群毆,但是他是群毆事件的主角,第一時間被派出所帶走訊問。
高老三是這起群毆事件的主謀,派出所所長陳強親自帶人到招待所傳喚高老三。
高老三正火冒三丈,在辦公室裡大罵逃回來的混混無能,貪生怕死,拋下兄弟,膽小如鼠。
這時候,陳所長帶領公安突然出現他面前,高老三開始並沒有在意:“你來幹什麼?我被人欺負了,不勞你們,我自己解決。”
“高所長,你解決?”陳強所長鄙夷地說,“你派去的弟兄全被人家解決了。”
“啥?特麼一群窩囊廢。”高老三不服氣地說,“這事沒完。”
“別沒完了,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陳強所長態度嚴肅,不容拒絕。
“跟你們走?與我啥關係,我又沒去?”高老三不屑一顧道,“少跟我裝正經,你愛找誰找誰去,我特麼被人欺負了,你特麼不去找牤子,來找我?!”
“何百勝已經到案,你也得跟我們去接受訊問。”陳所長給足了高老三面子,“請你配合我們工作。”
“我特麼不去,他們把我的人打了還特麼有理了。”高老三執意不配合。
“據初步瞭解,你是這起群毆事件的背後主使,以現在的情形,後果很嚴重,我勸你還是稍安毋躁,抓緊時間配合我們調查,做好善後處理,不然我醜話說在前頭,你可能涉嫌違法犯罪。”
高老三一聽違法犯罪幾個字,頓時一驚:“你說啥?我違法犯罪?笑話!我又沒打人。”
“我沒有時間和你理論,請你跟我們走一趟。”陳所長再次強調。
“不去,你愛找誰找誰,別在這兒跟我吆五喝六。”高老三不耐煩了,但是心裡顧忌,有幾分膽怯。
陳所長沒再廢話,示意身邊的公安,公安領會:“對不起了高所長,我們是在執行任務。”
公安說著,上前扭住高老三,不管他如何抗拒,帶著他去了派出所。
且說,這起群毆事件驚動了公社領導和傷者家屬,如果不息事寧人,有愈演愈烈的可能。
其中,高老三是群毆的主使,致人受到傷害,涉嫌犯罪,牤子沒有參與群毆,但是他與高老三互毆,違反社會治安,需另案處理。
社員群眾打傷地痞混混和被地痞混混打傷,除了大憨能指證侵害人,其他人很難確定是誰打傷的,凡是參與者都有責任,七個地痞混混雖然傷情較重,但他們違法在先,也傷到了別人,社員群眾雖然打了人,但是出於正義,情有可原,沒有主觀故意,無法追究誰的責任,相反,高老三和地痞混混倒是應該為受傷的社員群眾負責。
事情鬧大了,高老三的父親高長河,和高老三的母親馮大夫眼看著自己的兒子涉嫌違法犯罪,面臨被判刑的危險,不能袖手旁觀,得趕緊想辦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事情壓下來。
地方父母官出面,這起群毆事件沒有上報,也沒有走司法程式,高老三父母承擔醫療費為七個受傷的地痞混混醫治,責成幸福屯從生產隊積累中出錢為大憨等受傷的社員群眾醫治。
就這樣,所有人都沒有受到法律追究,高老三依然逍遙法外,但是他知道後果的利害,收斂了許多。
最倒黴的就是大憨,被牛大成傷害還沒有徹底痊癒,這次無辜兩根肋骨又被打骨折,手術後,需要靜養至少半年,夏天炎熱,只有繼續在忍耐中煎熬。
大憨心裡唯一的安慰是弟弟牤子沒有受到傷害,他的傷就算是替牤子免災除禍了。
小梅沒有住院,在家休息一週,基本康復了,便急著返回學校。期間,鄒傑兩次來看望她,陪她住在一起。
兩姐妹好久沒有在一起促膝長談了,這下有了機會,鄒傑向小梅透露說,她可能懷孕了,因為這個月沒來例假,但是還不敢確定。
小梅為鄒傑高興,祈禱,希望她能如願懷上賀文鐸的孩子,但是,一想到姐姐就要委身於高老三,又為她感到惋惜。
兩個人夜裡欣慰伴著眼淚,小梅聯想到這段時間他和牤子經歷的種種事情,對未來既充滿期望,又感到迷茫。
天隨人願只是夢想,到頭來為自己爭取幸福才是最現實的。
群毆事件以後,牤子很苦悶,特別是哥哥因他二次受到傷害,小梅和屯裡的社員群眾受傷,讓他很難過。
生產隊僅有的積累,沒有用在其他正地方,反倒是用在了救治社員群眾,這一切都是因他引起的,他覺得對不起幸福屯的父老鄉親,有心補償大家,又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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