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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喜鵲反映的小梅家的情況,鄒傑為小梅家捏把汗。

以她現在的閱歷和覺悟,還不足以定性下結論,但是社會主義制度,人民公社的前提下,存在如此大的貧富差距,讓她不由得想到了階級。她努力想推翻自己的判斷,卻推翻不了。

鄒傑又擔心起小梅來。

小梅一個人住在招待所害不害怕?高老三會不會纏著她?如果纏著她,她怎麼辦?

鄒傑對小梅的擔心並非多慮。

沒有鄒傑的陪伴和呵護,小梅住在招待所處處小心謹慎。倒不是夜晚害怕,是提防高老三之流的別有用心。

不過還好,除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插曲,沒有什麼大礙。

也就在這天,學校放學後,小梅回到招待所,出門倒水的時候又碰到了高老三。

高老三禮貌地跟小梅打招呼:“葉老師晚上好。”

小梅只管去倒水,沒有搭話。

“怎麼不搭理三哥,三哥哪做得不對嗎?哦,明白了,有一件事三哥沒有辦好,很抱歉,你喜歡的《天書》三哥實在買不到,除了這本,你還喜歡什麼書,三哥義不容辭幫你買到。”

“謝謝所長,不用麻煩你,我喜歡的書我自己會買。”

只此一句,小梅頭都不抬,再沒給高老三任何機會,倒掉髒水匆匆返回房間,把房門在裡面插好。

傍晚,小梅去招待所食堂打飯,為她服務的又是王秀娟。小梅察覺到,這位女服務員每次見到她都帶著些許的敵意,今天也是一樣。

小梅將飯票遞給她,她接過去,極不情願地給小梅打飯,可是飯菜端上來又向小梅要飯票,小梅說剛才給過飯票了,可她偏不承認,兩個人正在爭論中,高老三來得正是時候。

高老三不問情況,直接對王秀娟吼道:“你知不知道顧客就是上帝?自己幹啥吃的知不知道?給上帝提鞋都不夠資格,還好意思在這兒跟顧客理論,她說給你飯票就是給你了,以後,誰特麼再為難顧客,就給我滾出招待所去。”

高老三吼完,對小梅說,“葉老師,我代表食堂給你道歉,對不起了,以後再有這種事,直接跟我說,看我怎麼收拾她們。”

只見那位王秀娟,瞬間把飯勺子摔向一邊,哭著跑出了食堂。

餐廳裡所有的人把目光都投向了小梅和高老三。高老三像大獲全勝一樣,饒有面子地向大夥示意道:“沒什麼,大夥隨意,隨意。”

小梅把飯端到一個偏僻一點的位置坐下,高老三隨後趕來,大言不慚地坐在小梅的旁邊,小梅很不自在。

“真是對不起,在我這兒讓你受委屈,三哥失職,失職。”

無論高老三怎麼說,小梅就是不搭理,眼睛都不看一下。當著大夥的面,高老三覺得沒面子,不得不裝出一副領導的派頭離開。

這天夜裡,小梅一個人在房間裡已經熟睡,忽然間,她被外面走廊裡的一陣吵鬧聲驚醒。

小梅聽見一個女人在哭喊著罵人:“你這個沒良心的,我這麼對你,你對得起我嗎?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

“臭表子,你給我閉嘴,再特麼哭嚎,信不信我特麼把你扔井裡去?”

“高老三,我算是瞎了眼,遇見你這個白眼狼,有種你就弄死我,我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這時候,走廊裡有廝打的聲音,有女人哭嚎的聲音,也有人勸阻的聲音,好久,才歸於平靜。

小梅從聲音和話語判斷,那個女人是王秀娟,那個男人是高老三。

真夠亂的。

小梅下炕重新檢查一下門栓和窗栓,確定牢固,才又上炕,卻沒了睡意,這是一個難熬的夜晚。

轉眼一週過去,星期六放學以後,因為鄒傑沒有回招待所,不能騎腳踏車帶小梅,小梅準備與青年男老師李俊搭伴步行回家。

讓小梅沒有想到的是,她剛與李俊老師走出校門口,就見高老三推著一輛嶄新的腳踏車笑嘻嘻地迎了上來。

“葉老師,三哥知道你今晚回家,在這兒等你半天了,路遠,鄒主任又不在,三哥來送你責無旁貸。”

“謝謝,不用你送,我和李老師一起走。”

小梅說著,想繞過高老三,高老三卻攔在前面:“那怎麼行,怎麼能忍心讓你步行回家,再說,三哥也沒法向鄒主任交代呀。”

小梅沒有理會,迎著高老三繼續往前走。校門口還有其他老師和學生看著,高老三不敢造次。

小梅和李老師在前面走,高老三一直推著腳踏車跟在他們旁邊,還振振有詞:“那好,反正三哥今晚沒啥事,陪著你們走一程,權當散步,你啥時候走累了,三哥再馱著你。”

這一路,高老三好話說盡,小梅一句話都懶得和他說,李老師不得不東一句西一句的和高老三搭訕。

李老師家住第三生產隊,距離幸福屯還有三里多的路程,他準備把小梅老師送到家再返回自己的家。

高老三聊天中知道了這個資訊,到了生產三隊路口,高老三說道:“李老師,前面沒多遠了,你就不用送了,有我呢,放心,我和葉老師是啥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

這話讓李老師聽了很為難,學校裡確實有人背後議論葉老師和高老三的關係,是真是假他難以判斷。

“李老師……”小梅暗示讓李老師送她。

李老師明白小梅的意思,繼續陪著她往前走,剛走幾步遠,高老三不耐煩了:“李俊,你什麼意思?信不著我是吧?”

李老師解釋說“高所長,你別多心,我沒別的意思,送人送到家。”

“你送到家和我送到家有啥不一樣嗎?你特麼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忍了你一路,你知不知道?還不趁早滾?!”

小梅見兩人這種劍拔弩張的情形,說道:“不麻煩你們送,我自己走。”

說著,小梅一個人向前走去,高老三隨後跟了上來。李老師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猶豫半天,也隨後跟了上來,只是他與小梅和高老三保持著距離。

小梅正無奈,就在這時,在她的正前方,忽然一條大黃狗狂奔過來。

大黃狗跑到近前,在高老三身前兩米的地方攔住了高老三的路,不前進也不後退,只是衝著這位不速之客狂叫:汪!汪!汪!一副獠牙足以震懾高老三後退。

小梅欣慰不已,認識這是牤子哥家的大黃,她知道牤子哥來接她了。她回頭衝著李老師說道:“再見李老師,你回去吧,有人來接我了。”

說完,小梅毫無顧忌的向前走,高老三就交給大黃了,看他還敢不敢跟上來?量他也沒有膽量。

牤子就在小梅前面三十米遠的地方等著她。剛才,他隱約聽見了三人說話,才故伎重演,把大黃放出來,阻攔高老三,他只要膽敢向前一步,估計也是狗撕二賴子的下場。

高老三不傻,已經看清前面路上有人抱著膀,他猜到準是牤子,他不懼牤子,但怕這條攔路狗。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只能調轉腳踏車頭,無功而返。

小梅見到牤子,沒說話,只是低頭抿嘴笑。

大黃凱旋歸來,小梅獎勵它一個俯身親暱的撫摸:“謝謝你,大黃,回家給你好吃的。”

大黃就像聽懂了似的,搖著尾巴前面帶路,跑一段路程,把主人落在後面了,再跑回來。

小梅感激地問道:“牤子哥,你怎麼來了?”。

牤子說:“鄒姐說今天禮拜六,你放學可能自己回家。”“是她讓你接我的?”小梅有點小遺憾。

“那倒是沒有,我收工沒事了,來迎一迎你。”

牤子為他自作主張的這個舉動有點難為情。小梅聽了心裡卻暖暖的,別有一番小激動。尤其是處於剛才那樣尷尬的局面,牤子哥的到來不亞於一場及時雨。她忽然由衷地感到,在自己孤單無助的時候,身邊是多麼需要牤子哥這樣的男人呵護她。

小梅有點委屈,鼻子酸酸的。這時候她需要一個臂膀,哪怕是一隻牽著她的手,可是沒有,牤子只把她的包裹挎到了自己的肩上。兩個人雖然並排走著,但還是保持著那麼一點點距離。

牤子問道:“那兩個人是送你的嗎?我看你好像不願意讓他們送。”

“那兩人一個是我們學校的李老師,一個是……你知道的,我本來和李老師搭伴回來的,可是他非要送我,不用他送,還賴皮賴臉的一直跟著,煩死人了。”小梅向牤子訴著委屈。

“他再纏著你,哪天我削他一頓,大不了蹲幾天笆籬子。”牤子來了火氣。

“你可別做傻事,他也沒把我咋樣,我就是討厭他。”

小梅看一眼牤子,她知道牤子敢說就敢做,她好擔心,見牤子火氣沒消,她輕輕地拉了牤子一把:“牤子哥,我不許你為我做傻事,大不了我躲著他點兒。”

牤子不言語,這時候,男人的不言語是最可怕的。

小梅轉個話題問道:“牤子哥,你們春耕會戰怎麼樣了?”

“今天結束的,隊長已經去大隊和公社報捷了,還有可能奪紅旗呢。”小梅一提春耕會戰,牤子立馬來了精神。

“那太好了,鄒姐可以不用蹲點了。”小梅關心的是鄒傑又可以和她作伴了。

牤子問:“聽說你學騎腳踏車了?學得怎麼樣?”

“別提了,摔倒好幾次,剛學出點門道,還是不敢騎,單腿還行。”小梅有些不好意思。

“兩個輪子人能騎走不倒,我挺服氣的。”

“鄒姐說,她當年跟著雜耍的時候,騎一個輪子的都見過。”

“真的嗎?等有機會我也練一練,練好了,我抽空送你來回去學校。”牤子忽然想到,“不行啊,我沒有腳踏車。”

“你真逗,那你想不想有一輛?”小梅有意問道。

“原來不想,現在想,”牤子說者無心,“其實我看騎車不如騎棗紅馬。”

牤子提到棗紅馬,小梅騰地臉紅了,她用胳膊肘撞著牤子:“不許你提棗紅馬。”

夕陽西下,路邊的楊樹上不時有喜鵲喳喳的叫聲,路上偶爾竄出幾隻松鼠,被大黃追攆著。

兩個人走著走著,前面有一條寬寬的小河,因為長時間沒有雨水,河裡的水量不大,鵝卵石和細沙清澈可見,河上被行人錯落地擺上了一排方便踩踏的石頭。

感謝這條小河,感謝這條小河上沒有橋,小梅終於得以伸出手,讓牤子哥牽著她,踩著一塊塊石頭過河。

跨過了小河,手還依然牽著,誰也不願意馬上鬆開,只是,這時候兩個人就像觸了電,異樣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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