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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澤寒沒有多關注他哥是個什麼表情,雙手捏著雙肩包肩帶,一蹦一跳的朝著大門跑了進去。

“媽媽,妹妹,我回來啦~”

聽到聲音,坐在沙發上抱著小熊看電視的瑤瑤立即泥鰍似的從上面滑下來,踩著小拖鞋嗒嗒嗒的跑了出來。

雖然她不會叫哥哥,但是周澤東周澤寒是她短暫的人生中相處時間最多的兩個人。

平時小丫頭一個人在家,除了吃飯就是睡覺,無聊就和大黃玩。

被鎖在家裡的日子對於一個小孩子來說,也是無比枯燥乏味的。

每天最期待的事,就是等兩個哥哥下課回家。

因為只有哥哥們回家了,才有人陪她說話。

她才不是那麼孤獨。

周澤寒一把將懷裡抱著的東西丟在地上,擦了擦手上的泥巴,伸出雙手等待妹妹進入自己的懷抱。

妹妹聽到自己的聲音這麼開心,肯定是很想他這個哥哥了吧。

畢竟妹妹已經一晚上沒回來了呢。

周澤寒看著妹妹可愛的小臉,嘴角的弧度都擴大了,露出了一個大牙縫。

來吧來吧。

然而瑤瑤好像沒有看到他一般,直接從他身旁繞了過去。

周澤寒:“……”

他僵硬的扭過腦袋,看著衝進大哥懷裡的妹妹。

齜著的大牙僵在小臉上,模樣頗為滑稽。

周澤東抱起妹妹,揉了揉她的腦袋,瞧見弟弟呆滯的扭頭看著自己,他皺了皺眉:“呆站著幹什麼?”

司念端著菜走出來,瞧見這一幕,微微失笑。

她將熱騰騰的東坡肉和土豆餅放到桌上,對幾個孩子說:“快去洗手吃飯。”

看到飯菜端上桌的瞬間,周澤寒就已經忘了剛剛的尷尬,眼珠子立即跟隨著司唸的動作,最後停留在桌上的飯菜上。

他雙手在衣服上使勁的蹭了蹭,噔噔噔跑到司念面前,有些髒兮兮的小手指著那土豆餅,然後揚起腦袋望向司念,好奇的問:“媽媽,這個是什麼?”

司念彎腰摸了摸小傢伙的腦袋,溫和的道:“這是土豆餅,想吃嗎?”

周澤寒立即重重的點點頭,就差把想吃兩個大字寫在臉上了。

“那就去洗手吃飯,不洗手吃飯的話,肚子裡會長蟲的哦,知道嗎?”

司念細心的教導。

農村養孩子沒有那麼精細,家家的孩子都多,加上用水也不方便,農村的父母都忙著在田地裡幹農活,很少有時間和精力照顧孩子的衛生。

甚至有人覺得,“不乾不淨,吃了沒病”。

澡都不洗,更別說洗手吃飯了。

外面有什麼野果都是往嘴裡塞,根本沒想過要洗一下。

手髒兮兮的,指甲縫裡都是泥巴,也不會管,抓著吃的就往嘴裡塞。

導致如果手上或食物上被蛔蟲卵汙染,又吃進肚子的話,人體的腸道就很容易長蛔蟲。

這也是為什麼以前的農村小時候小孩子會肚子痛,長蟲子。

跟生活環境是息息相關的。

司念觀察過這個村子,愛乾淨的也有,但孩子基本都是處於放養狀態。

不是上山摸鳥,就是下河撈魚的。

一件衣服穿一年四季。

有些孩子的衣服都髒的包漿了還在穿。

司念自己是有潔癖的,自然也不想看兩個孩子髒兮兮的。

好在周澤東倒是愛乾淨的,平時自己穿自己洗。

小老二在這方面意識要差一些,一天穿的乾乾淨淨的過去,回來就弄髒了。每天洗手指甲還是髒髒的,她之前才給他剪過,這會兒又弄髒了,都是野菜的汁水。

小老二聽到這話,立即說:“我知道我知道,之前石頭就長過,那——麼長的蟲,可惡心了。”他一臉惡寒的語氣。

說完,看了看自己髒兮兮的手,小臉兒一糗,忙揹著小手跑進廚房區去洗手去了。

石頭每天都髒兮兮的,又不愛洗澡。

難怪會長蟲子。

自己每天都刷牙洗手洗臉,穿乾淨的衣服,才不會長蟲呢!

想到這裡,小老二眼底流露出自信的笑容。

司念嘴角翹了翹。

小老二雖然粗心大意,但勝在他聽話的很,言聽必行。

洗完手,咧著嘴角的小老二還盛了飯端了出來。

小傢伙人小胃口大,盛飯還要用大碗。

不然他不夠吃。

這會兒端著有他小臉大的碗筷跑出來,一碗放到司念面前:“這是媽媽的,這是我的。”

說完又轉身跑向廚房,端了兩碗出來。

“這是哥哥的,這是妹妹的。”

“吃飯囉~”

……

今天的周澤寒吃飯吃的特別急,像是餓了幾天一樣。

一口土豆餅,一口肉。

米飯上面還澆了醬汁,用勺子一口往嘴裡塞,滿嘴留香。

以前司念就聽說,跟吃飯香的人坐在一起吃飯,會很有胃口。

她以前還不明白,但現在明白了。

本來平時只吃一碗的她,今兒個罕見的多吃了一些。

不過自己只是離開了一天而已,這孩子怎麼餓成這樣。

她又看了看周澤東。

他坐姿板正,面色平靜的端著碗筷,每一口都吃的很慢,吞下去才接下一口,很難想象這是一個農村孩子能有的儀態。

司念嘆息一聲,明明是兩兄弟,怎麼這差別就這麼大呢。

她的目光又落到瑤瑤身上。

小丫頭還不會用筷子,用的勺子。

米飯用醬汁泡著,瘦肉剁的稀碎拌飯。

上面還有一塊圓潤的肉塊。

是周澤寒給妹妹夾得。

小糰子捏著勺子追著肉跑,半天也弄不起來。

最後她好似是煩了,小腦袋一埋,直接咬進嘴裡,吧唧吧唧的吃了起來。

……

晚飯過後,兩個孩子自動的幹起了家務活。

周澤東端著碗筷進廚房洗碗。

周澤寒拿掃把掃地。

兩兄弟分工明確,沒一會兒就打掃乾淨了。

司念樂得輕鬆自在,吃飽喝足後抱著瑤瑤出門消食。

門口開墾出來的一小塊地已經綠油油一大片了。

長得有人手這麼高。

小白菜嫩的出水,早上用來煮麵條吃,肯定好吃。

下雨後的天空泛起了夕陽,火燒一般,半邊天豔紅一片。

……

“買車?買車幹什麼?你不是才買了摩托車?”

於東聽到周越深讓他去城裡看車這話,吃驚的嘴裡的煙都差點叼不住了。

什麼家庭啊,這才娶了媳婦兒,買了摩托車,又要買車了?

老大什麼時候這麼追求物質生活了。

他記得沒錯的話,娶媳婦時候,這人才花了一筆鉅款吧。

豬場現在執行的順順利利,但是有錢也不是這麼花的。

更別說買車了,那得多少錢去了。

當然於東也只是疑惑,畢竟在他看來,如果不是必要的話,周越深絕對不是那種會買小轎車的人。

每天就往豬場跑,離家又近,送貨有大貨車。

養豬場常年忙碌,每天起早貪黑的,小車買來簡直就是浪費。

難不成買給嫂子開不成?

於東頓時看向周越深。

果然,周越深朝他看來,說:“方便。”

他根本不需要,那方便的人,自然是自家嫂子了。

於東之前好似還聽說過,大嫂是還要去上學的人。

今年都快十二月份了,下一年要去上學的話,總不能讓她自己騎腳踏車去吧?

大嫂長得跟天仙兒似的,一個人騎車走山路,實在太危險了。

於東頓時理解了自家老大的良苦用心。

當即就拍胸脯保證道:“成,我晚上回去就去找小胖,他那裡應該有渠道,不是問題。”

周越深低聲應了一聲,沒有多說。

於東剛走,男人忽然又改變了主意,“等等。”

於東疑惑掉頭,“咋?”

周越深點燃手中的煙,看他,嗓音低沉:“我跟你去。”

“?”聽到這話,於東覺得自己被侮辱了。

難以置信的看著周越深,受傷的語氣:“老大,你不信我?”

周越深指尖夾著煙,聞言,冷眼睨了他一眼,沒說話。

兩人上了車,車子駛離了幸福村。

一路上,於東的表情都很低迷。

他覺得自己的脆弱的心靈受到了傷害。

眼看車開的方向越來越不對,他總算是從傷感中回過神來。

疑惑的看著貨車漸漸停在了百貨商場的樓下,發出了疑惑的聲音:“老大?我們來這裡幹什麼?”

不是要去買車嗎?

百貨公司哪裡來的車?

周越深沒理他,下了車。

於東心癢癢的,好奇的很,忙跟了上去。

但很快,他後悔了。

深刻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好奇心害死貓”這句話。

誰能告訴他,老大一個190的糙漢,為什麼能夠這麼面無表情,毫無羞恥之心的走進了一家內衣店?

於東一個急剎車,停在了門口,老臉通紅。

“老,老大,等等......”最後兩個字,聲音小的連他自己都聽不見。

周圍進來的女人都皺了皺眉瞥了他一眼。

於東臉漲得通紅通紅的,感覺身體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周越深進去之後,找到了司念買的那條裙子。

司念買的顏色沒有了,但同款還有。

他指著,在店員驚愕的目光中,讓她包起來。

一摸兜,自己錢包忘帶了。

周越深側頭掃了一眼外面的於東,叫他進去。

於東裝沒聽見。

一旁的店員上前:“同志,叫你呢。”

於東:“我們不認識,真的。”

周越深:“......”

捏著“小香香”的袋子上了貨車,周越深淡定的點燃一支菸。

“走吧。”

掏了錢買了一件睡裙的於東腦瓜子還嗡嗡嗡的。

半天都沒反應過來剛剛自己做了什麼?

他一個大男人居然進了內衣店。

還給自家老大買了一條粉色的睡裙?

剛剛目送他的店員們,那偷笑打趣曖昧的目光,此刻還歷歷在目。

於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得了。

**

周越深是凌晨回的家。

門口的衣服已經被收進去了。

那條裙子被他弄成了那樣子,肯定是不能穿了。

所以他想著於東去市裡的話,順便過去一趟,

有的話就給她買回來。

司念不愛一直穿一件衣服,她每天都會換洗。

她去一趟市裡不方便,難得買了一條裙子,還被自己弄壞了。

周越深一天都不在狀態。

這會兒買了一條,心裡總算是沒了那股子不適感。

他捏著袋子進了屋,沒一會兒,天色漸亮。

周越深隨便吃了一點東西,端著盆走到了門口,蹲在地上清洗起來。

張大嬸和幾個好姊妹約著一起去挖地,剛扛著鋤頭出門,路過周家門口,又瞧見了周越深坐在門口洗衣服。

她驚訝。

這周老大也忒勤快了吧。

每天都給司念洗衣服呢?

她打了聲招呼:“周廠長又給媳婦兒洗衣服呢?”

這一聲,頓時吸引了跟隨的幾個人的注意力。

歪頭一看,果然,往日廠裡說一不二的周老大,此刻正蹲在水龍頭面前,大手正捏著不知名的蕾絲布料,極其熟練又小心的搓洗著。

濃眉緊蹙,表情認真。

仿若在幹什麼精細活。

大家吃驚不已。

沒想到周老大私底下居然是這樣的妻管嚴?

周越深揉搓的手一頓,抬眸掃了一眼。

瞬間對上了門口1234個大嬸八卦又曖昧的目光。

他頓了頓,又低頭瞥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布料,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嗓音低沉的應了一聲:“是。”

果然,幾個老女人頓時露出了迷之微笑。

“好啊好啊,周廠長真是個疼媳婦兒的,我們司念同志可真是有福氣咯。”

“可不是,你每天這麼忙,還要給媳婦兒洗衣服,也太有心了。”

周越深沒說什麼,他不覺得洗衣服這是什麼大事。

自己平時的衣服也是隨便往水裡洗一下,扭幹就能穿了,幾分鐘的事情。

又不是什麼體力活。

不明白自己只是洗個衣服而已,為什麼這些人會這麼驚訝。

他沒多說,怕自己一不注意又不小心給弄壞了。

清洗、扭幹,每個動作都泛著小心。

最後,將那單薄的布料掛在了衣架上,老男人總算是鬆了口氣。

他擦了擦額角的汗水,清理了門口的水漬,又關門,剛打算去養豬場,忽然想到什麼,回頭看了看司念房間的窗戶一眼,又看了掛在旁邊的裙子,猶豫了兩秒過後,老男人轉過身子。

**

人剛走,司念就醒了。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旁邊,涼涼的,顯然,昨晚上男人沒回來。

剛跟她還隱約好像是聽到周越深的聲音來著,是自己聽錯了嗎?

這個男人昨兒個弄壞衣服之後,就一直沉默寡言的。

司念都不敢多說一句,怕他會認為自己是怪他。

後來去豬場忙碌到現在也沒回來?

難道心裡還計較著昨天的事情,才沒回來?

她皺了皺眉,起身。

拉開窗簾,目光一下被樓下正對著自己視窗的粉色裙子吸引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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