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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禪院甚爾不加掩飾的嫌棄眼神,職業殺手中介人孔時雨真心實意地吐槽道:“不然?你還以為我開拓了牽紅線的業務?就算我開了你會付錢?”

想到房間內的另一人,孔時雨還是多了幾分難得的善心:“你這樣下去絕對是不行的吧?你現在不是一個人,還有阿惠呢。”

“這網站也是我聽別人說的,本來一個混.黑的,現在透過這個網站已經隱退成了一個全職主夫。”

孔時雨見禪院甚爾神色有些意動,繼續說道:

“現在已經二十一世紀了,年輕人都喜歡上網交友,網上人多,只要你扮演好普通人,憑藉你這張臉,成功的機率應該不小。”

孔時雨拍了拍禪院甚爾的肩膀:“我是看在阿惠的份上給出的建議,之後具體做不做,反正選擇權在你。”

禪院甚爾順著孔時雨的目光,看了眼臥室內安安靜靜看著兒童繪本的黑髮小崽子,停留兩秒,而後飛速移開。

他抿著唇,神情難辨情緒,下頜到喉結延開一條性感而冷峻的弧線,彷彿什麼都無所謂。

孔時雨耐心等著回覆,並不指望他會答應。

他和伏黑甚爾算是搭夥了幾年,他自認為還是有些瞭解這個男人。

他是一個成長於閉塞封建大家族、摸爬滾打於殺戮委託的“術師殺手”,哪怕因為“天與咒縛”天生無法擁有任何術式,直接失去了成為咒術師的所有可能性。

但是強大到豪橫的肉.體能力和運動天賦足以彌補這小小的瑕疵,孔時雨能用自己從事中介十多年的信譽發誓——這個男人是他見過的最棒的合作者,也是一個頂級的天賦型天才。

如業內人士所說,他是當之無愧的“天與暴君”。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經歷,他頂多只會看幾眼暗網最新的高價懸賞,對於網上交友這種所謂二十一世紀的新潮根本不瞭解,估計連怎麼註冊網站賬戶都是頭一回。

時間流逝,禪院甚爾的沉默彷彿演奏著無聲的婉拒。

孔時雨對這個答案並不意外。

聳聳肩,起身。

卻見聽另一邊的男人突然忽然開口:“好。”

他單手支著腦袋,一如既往的漫不經心:“怎麼操作?”

另一邊的酒吧門口。

神祈撥通了自家老管家的手機號碼:“老爺子,把車開上來吧。”

另一頭跟隨了神祈十年的老管家並沒有詢問神祈為什麼這麼早離場,只是說了一句“明白”,緊隨其後的便是車輛啟動的聲音。

“還有一件事。”神祈回憶起自己剛剛鬼使神差的詭異狀態,不由用舌尖輕輕舔了舔發癢的上顎,回味著剛才前所未有的失控徵兆。

俏麗的臉頰上揚起一抹笑,她用著好似在談一單千萬美元大單的語氣,勢在必得地認真道,“調查一下剛走出酒吧的黑衣男人,三分鐘後,我要看到他的全部資料。”

“明白,團長,我這就讓人與通緝懸賞資訊進行比對,一旦確認,立刻讓人去拿下。”老管家神蠡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顯得極為乾脆老練。

“不不不,是一個長得不錯的男人,查查他的資訊,送到我面前。”面對跟隨了十年的老管家,神祈對於自己的慾望格外坦誠,絲毫沒有掩飾的想法。

聽見另一端傳來的緊急剎車聲,神祈繼續補充道:“沒錯,老爺子,就是那個意思。”

神蠡震驚、欣慰和擔憂等等複雜情緒雜糅在一起。

頓了頓,神蠡發出了一聲真心實意的喟嘆:“我本以為團長這輩子只會喜歡印在紙鈔上的那些男人了……”

“老爺子,安心。我精神狀態穩定,我確定我很喜歡他,至少從顏值來說是這樣。”

坐車回到自己購置的莊園兼夜兔的大本營後,一個檔案袋很快擺上了神祈的桌面。

知道這件差事辦得慢了一些,神蠡說明道:“這事關團長的私事,不方便被那些無孔不入的情報商知道,加上那個男人只是個普通人,所以之前的訊息渠道不合適,我匿名僱傭了專門調查普通人的駭客,因而這次效率略微低了些。”

這番話邏輯清楚,有條有理,即使是神祈這樣的上司也找不到任何問題。

神祈沒有在這個問題多費口舌,帶著幾分想要儘快確認的急切,蔥白的手指直接拆開了這看上去過於輕薄的檔案袋,逐字逐句看了下去。

見神祈的目光和看公司財務報表一樣認真,老管家在一邊解說道:“一開始,我們僱傭的人沒有找到他在公共網路系統上留下的痕跡,現在哪有正常人不上網,所以就懷疑他是東南亞的偷渡人口,結果方向錯誤,多耽誤了一些時間。”

“禪院甚爾……籍貫和戶籍都在北海道……目前住在東京涉谷區……”不知道這是中介孔時雨為禪院甚爾隨意打造的假經歷,神祈輕輕呢喃道。

“是的,這是被僱傭者黑進官方系統後,找到的零碎資訊。”神蠡為神祈簡單概括了一下這位禪院甚爾的生平,“應該是從小在北海道的鄉下生活,是土生土長的北海道人,除了小學和初中的學籍資訊,在北海道沒有留下什麼特殊的資料。”

神祈一邊翻閱,一邊點了點頭。

第一頁資料整體可以說是平平無奇。

果然她當初在酒吧裡推測的一樣,這個男人只是個徹頭徹尾的普通人。

老管家補充道:

“在父母因為交通事故意外去世後,他16歲就離開北海道,來東京勤勤懇懇打工。”

“因為初中畢業,學歷水平不高,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碼頭或者建築工地幹一些體力活。”

“他現在住的房子是租的,各家銀行都沒有他名下的開戶資訊,估計是靠著工地上的低廉日薪勉強生活。”

“來東京打工……”

看著第二頁資料上從未聽說過的一些小碼頭和小建築專案,神祈的腦海裡冒出了一幅畫面。

那個男人頭頂過分樸實的安全帽,穿著灰撲撲的工裝,在烈日下揮汗如雨,結束一天的勞動,滿是繭子的手卻只能捧起超市最便宜的壽司。

搭配著那張過分高階的臉,好像有點奇怪,但放在現在這個社會,好像也很正常。

哪怕進一步瞭解了這個男人,神祈的決心依舊沒有多少變化。

貧窮,學歷水平不高,這兩項對於禪院甚爾而言可以說是極端劣勢的地方,神祈一點也不在意。

她又不指望靠男人養自己,更何況,往前數十年,父母死後她當時的處境或許比目前的禪院甚爾更加不如。她也是經歷過苦日子的,自然不會看不起同樣處於人生谷底的人。

至於學歷水平,她又不是想要招禪院甚爾進公司,享受007福報的,當然不會關注這些。

她唯一比較關注的就是禪院甚爾幹體力活的經歷。

這種型別的工作正好和他漂亮的肌肉線條對上了,邏輯清晰且嚴絲合縫,成功打消了神祈心底最後的一絲懷疑。

“老爺子,繼續。”

眼看著自家團長坐直了身子,聽得更加認真,神蠡咳了咳嗓子,繼續總結道:

“即使如此,他沒有放棄生活的希望,攢錢上了成人夜校,並在去年順利取得了大學文憑,還拿了數年的獎學金,獲評優秀畢業生。”

在這樣艱苦的條件下,他依舊不忘學習,奮發圖強,還取得了一定的成果。

神祈不懂普通人對於學歷的追逐,但是也能從這段經歷中聽懂禪院甚爾在普通人裡面也算是努力的。

作為夜兔中唯一上過大學的人,她想了想大部分夜兔的文盲學歷,認真誇讚道:“不錯,是個讀過大學的高材生呢!”

眼看著自家團長好似更加意動,神蠡趕緊快速跳到後面的內容,擲地有聲地朗誦道:

“四年前,禪院甚爾與一普通女性結婚。”

瞬間,神祈原本微微上揚的嘴角扯平成了一條直線。

神蠡繼續狠心地說道:“婚後孕有一子,名為禪院惠。”

神祈放下了手中的資訊表。

神蠡卻沒有停下,而是繼續火力全開噠噠噠說道:“在那之後,就沒有找到任何他的就業資訊,估計是當了全職主夫。”

把孩子取名為恩惠的惠,心甘情願成為全職主夫……

短短几句話,就能猜測出兩人感情很好。

神祈毫無留戀,乾脆利落地把手中有關於禪院甚爾的資訊丟進了廢紙堆裡。

捧起最熟悉的財務報表,看著上面屬於自己的數字,神祈才平靜了下來。

她是很喜歡禪院甚爾頂尖的樣貌,也確實一度產生過上頭的情緒。

但是天底下男人35億,既然禪院甚爾已經有主,她沒什麼NTR的詭異癖好,自然也沒有去插手別人婚姻的想法。

然後神祈就聽到自家管家表演了一個秋名山飆車一般的峰迴路轉:“前年他的妻子因病去世了,而在她去世前,花去了一大筆治療費用。”

神祈立刻又把手伸到了廢紙堆裡,從角角落落中找到了一行小字——“禪院甚爾的婚姻狀態:喪偶”。

在大筆的治療費用下,禪院甚爾如今名下沒有任何資產,以及第一面時的倦怠感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看著自家團長蠢蠢欲動的表情,神蠡忍不住再度強調道:“他現在好聽點說是全職主夫,難聽點說是混子。”

神祈毫不在意。

她不在乎這個男人結過婚,只要好看就行。

甚至在瞭解了禪院甚爾這種堪稱極度貧窮的“混子”狀態,她對於對方的好感度不降反升。

神祈回憶著見面的心悸以及攫取慾望,認真地分析道:“他越是貧窮,我拿下他的花費豈不是越少?”

這一刻,在神祈眼裡,禪院甚爾身上插滿了“史詩級特價”“速搶”之類標籤。

神祈滿腦子都是:

還有這種事?

男德在哪裡?

手機號在哪裡?

地址又在哪裡?

神蠡被自家團長的神奇角度狠狠噎了一下。

好訊息是自家團長只是見色起意,絲毫沒有動感情的念頭,

壞訊息是自家團長對這個全身上下全是雷點的男人更加勢在必得了。

神蠡忍不住提醒神祈:“雖然他沒有明確表示,但是根據我的推測,他極有可能需要一個能照顧孩子的女人,團長你準備好養育一個孩子了麼?”

這句話成功讓神祈沉默了片刻。

只是,神祈沒有如神蠡所料去想夜兔「弒親」的傳統美德,畢竟那個孩子和自己沒有半分血緣關係,至於當母親,雖然一竅不通,但是根據自己的成長經驗把那個孩子養大應該還是不成問題的。

讓神祈存在猶豫的問題主要就在於——錢。

在神祈眼中,貼滿禪院甚爾身上的特價標籤瞬間消失了。

見神祈湛藍眼眸中的強勢微微淡去,開始陷入沉思,神蠡鬆了一口氣。

雖然很欣慰自家團長終於有了找一名或許是短期伴侶或者長期伴侶的意識,但這麼隨隨便便終究還是……

只是他這口氣還沒有吐完,就聽見自家團長拿起一個計算器噼裡啪啦地開始按了起來。

熟悉的鋪天蓋地不妙的預感讓神蠡的小心臟揪了起來。

果不其然,很快,神祈給自家在破防邊緣的老管家冷靜地算了一筆賬:

“首先他可以待在家裡當一個精緻的漂亮花瓶,因此他有足夠的時間照顧好自己的孩子。”

“為了照顧孩子,我所需要付出的,無非是屬於自己房子的一個房間的使用權,把孩子照顧大的一些生活費用和學習費用。”

暫時沒有去考慮其中禪院甚爾可能會拒絕自己的發展,神祈篤定地說道:“這些的話可以統統算在給禪院甚爾的生活費裡面,而且我擁有一個孩子的話,按照夜兔的習慣,大家給孩子的見面禮,以及之後的過節紅包也應該歸我這位母親保管……”

“如果孩子未來要是好好學習,進入夜兔公司好好幹的話,那又是一個廉價勞動力。”

清脆的計算器按鍵聲終於停下,神祈也得出了自己的結論:“這樣而言,有個孩子不僅不會產生虧損,反而會有長期盈利。”

被迫跟著團長思路馳騁,順帶著把三四歲孩子作為未來勞動力安排好的神蠡的心中湧現了些許詭異的感覺。

他已經不會再思考那個看似不太靠譜的男人會不會給自家團長帶來不利影響,他已經在思考,遇到自家團長這樣一心賺錢、永不戀愛腦的夜兔,對於那位禪院先生來說,沒準也不是什麼好事……

神祈把禪院甚爾薄薄的幾張資料表翻來覆去看了數遍,卻沒有找到自己最想要看到的資訊。

神蠡立刻明白了自家追求效率上司的想法:“因為他在官方系統裡留的手機號已經是空號,所以目前他具體的聯絡方式還在繼續追查。”

“但是,我們僱傭的人發現他在一個交友網站釋出了資訊!”

雖然從來沒有接觸過交友網站,但是這不妨礙神祈的眼神從“最近我是不是脾氣太好導致下屬效率直線下降”,迅速切換成了“快呈上來讓我看看”。

另一邊的孔時雨給禪院甚爾註冊了賬號,教了教他怎麼填寫個人簡介後,就瀟灑地當了甩手掌櫃。

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他剛為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就聽見禪院甚爾篤定地說了句“好了”。

孔時雨帶著幾分難以置信、幾分對於禪院甚爾思維敏捷的敬佩、幾分看熱鬧的好奇,一邊攥著酒杯,一邊直接湊到顯示屏前。

孔時雨第一眼看的是照片框。

上面是一片未新增狀態的灰色。

孔時雨喝了一口啤酒,內心分析道:禪院甚爾畢竟是個在業界有名的術師殺手,加上他這個散漫的性格,這樣也挺正常……

然後下一秒,見過世間百態,自認為還算冷靜自持的他,直接把即將咽入口中的啤酒噴了出來。

這一次,他顧不上去看禪院甚爾的臉色,眼珠子直接黏在了禪院甚爾自己寫的個人介紹上。

他顫抖著嗓音將個人介紹唸了出來:

“職業:無。”

“學歷:無。”

“資產:無。”

“特長:無。”

“喜歡的運動:無。”

“……”

過分簡單質樸的文字讓孔時雨兩眼一黑。

雖說禪院甚爾的大部分經歷都不能直接往上寫,而且這麼寫某種意義上也不算錯,但這麼寫的話,四捨五入就是隻能等著救苦救難的菩薩來收了。

孔時雨凝視著一派貧瘠的螢幕,心頭莫名其妙湧現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恨鐵不成鋼的心情,以及身為唯一靠譜人士的高強度責任感。

靠譜的中介,歸根結底也是個優秀的商人。

而優秀的商人,總是深諳說話的技巧。

他點開編輯介面,開始一點點指導禪院甚爾這種沒有經歷過普通人社會毒打的社會邊緣人士,如何用巧妙的話術,揚長避短,完善自己的求交友簡歷。

“首先,你一米八五往上的身高必須寫上去!”孔時雨苦口婆心教導道,“這可是絕對的加分項,別的男人只要超過一米八,都是死了也要刻在墓誌銘上的程度,所以我們也必須加上!”

剛打下185的字樣後,孔時雨想起什麼,立刻把185刪掉,改成了190。

孔時雨再次給禪院甚爾普及當代普通人社會的常識:“對於男生來說,一般175到179統稱為180,而180到184統稱為185,以此類推,你這個身高就是鐵板釘釘的190了!”

禪院甚爾歪著頭,眼神難得有些空,顯然不理解身高的所謂“常識”。

不過,這些東西他也不在乎。

見孔時雨一副想要揮斥方遒的模樣,他眉眼輕輕一挑,指骨修長的寬大手掌按著電腦螢幕,輕鬆將電腦轉向了孔時雨:

“那你來。”

明明是他要網上交友,但是透過這簡簡單單三個字,直接了當變更了這件事的執行者。

孔時雨早已習慣了他這幅輕慢肆意的態度,一時間也忘記了要網上交友的並不是自己,直接坐在電腦前,兩隻手按出了四隻手的殘影。

二十分鐘後,他自信地將螢幕扭到了禪院甚爾面前:“你看看!”

“童叟無欺190!”

“擅長各類料理。”

“我記得你會做飯,四捨五入就是擅長!”

“為人老實。”

“你優勢不明顯,所以這種普通人用來湊數的點也不能漏。”

“性格體貼,擅長照顧家人,喜歡小孩子。”

“在你手下阿惠至少活著吧?怎麼能說不會照顧家人呢?”

“愛好:健身,競技運動”

“論身體素質你是翹楚,做任務也算是鍛鍊身體的一種方式吧,趕在任務截止時間前完成任務也算是一種競技?”

在放置生活照的地方,孔時雨更是放了一張露腹肌的網圖。

禪院甚爾不是不喜歡爆照麼?那放個別人的腹肌圖應該也不算詐騙,畢竟作為天與咒縛的術師殺手,他的硬體設施絕對不比其他人差,這樣質樸地宣傳一下怎麼能算騙人呢?

“怎麼樣?”孔時雨雖然覺得自己好像奇奇怪怪的技能增加了,但是這不妨礙他這個中介終於在禪院甚爾面前狠狠地揚眉吐氣了一把。

能把自帶的各種超強debuff禪院甚爾,從多角度誇出一朵花,他怎麼說也算是非常優秀了。

禪院甚爾微微眯著眼,難得認真地品鑑了一下。

隨後他果斷得出一個結論——簡介裡的男人和他不能說是一模一樣,只能說是毫無關係。

這樣真的沒問題?

一片寂靜中,只剩下膝上型電腦散熱扇的竭力運轉聲,頭頂的老式白熾燈讓禪院甚爾的大部分臉頰被略長的髮絲陰影淹沒,只依稀可見神色寡淡,不置可否。

還沒等他說什麼,一個訊息提示的紅點就赫然出現在螢幕左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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