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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河上村到青州,共有四天路程。

青州書院建立在青州府城外的一座山上,因名氣很大,天南地北的學子慕名而來,所以青州府城非常熱鬧,青州書院所在的山下也自然形成了一個小鎮。

溫鈺和許甜甜把小院剩下半年的租住權轉讓出去,收拾東西來了青州。

溫鈺和甜甜的離開,不捨的人很多。

溫家人和許家人便不說了,如果不是許甜甜主動表示自己想去青州——溫鈺說出想帶許甜甜離開這話時,許善文就已經跟他約架。

劉學子娘子也很不捨。

劉學子此次遺憾落榜,之後三年要繼續在官學進修,她恐怕不能跟溫家小娘子當鄰居了。

溫家小娘子每天笑的那麼甜,劉學子娘子只要看到她的笑,就會不自覺跟著笑起來。

而且在一起住久了,劉學子娘子漸漸越來越愛看他們倆恩愛的小細節,每次看到兩人甜甜蜜蜜,劉學子娘子心裡比自己吃了蜜還甜。

唉。

以後就看不到了。

希望溫舉人和溫家小娘子一直這麼恩愛。

劉學子娘子想到自己夫君,現在夫君對她的態度也好了很多,不知道溫舉人這個榜樣離開,他還能堅持多久?

韓公良也是其中之一。

他這次同樣中了舉,但名次一般,算學在科舉考試中佔的比例終究不多。

他之後要去府城官學進修,官學夫子全是進士,束脩相對也不高,適合韓公良,而溫鈺和許甜甜要去青州

韓公良非常不捨。

溫鈺和許甜甜離開時,韓公良特意去送他們,並送給許甜甜幾冊他學算學時的筆記,真誠讓他們到達青州後把地址報回來,平日常聯絡。

有不捨他們離開的,也有希望他們趕緊離開的。

比如劉學子。

劉學子與韓公良相反,他巴不得溫鈺離開,聽聞溫鈺和許甜甜夫妻要走,劉學子差點當場落淚,給他們寫首送別詩。

可算是走了。

溫兄知道他帶給他們院落學子們多大壓力麼?!劉學子最近已經快控制不住自己,要出去給自己娘子倒洗腳水了。

他還知道住在正殿三間房的那位王學子,最近每天下學回來都要帶點兒小玩意兒——他以前可完全沒有這習慣!

最可怕的是他發現王學子還在脫髮!

劉學子拿自己那麼多年學過的學問打賭,王學子脫髮的原因,溫兄至少佔一半兒!

“”

青州。

溫鈺和許甜甜在三月下旬到達青州。

“這個價錢真不行,這位學子,您摸摸這種紙的質量,這紙比其他紙質量高出一倍,這個價格賣給您,我真虧了。”

“之前沒那麼貴。”

“哎呦,您也說了是之前。”

“我也不跟您說虛的,最近青州書院招生,筆墨紙硯的價格都貴了些,我從紙坊進貨的價格起碼多了”

許甜甜掀開馬車的窗簾,探頭往外看:“好熱鬧。”

遠處山上是極具有江南風格的書院,山下形成了一個小鎮,特別是山路入口這一段,兩旁各種各樣的店鋪擠擠挨挨,小販的攤子也見縫插針的擺在路兩邊。

許甜甜轉回頭:“我們直接上山嗎?”

溫鈺伸手幫她整理了一下頭髮,抿唇道:“老師讓我們直接上去。”

太傅之前來了封信,說他們到達青州後可拿著這封信直接去書院。

許甜甜:“好,那我們走吧。”

溫鈺和許甜甜上山時,太傅也正巧和自己的二徒弟提到溫鈺。

太傅:“為師給你收的這個小師弟,天賦是你們三個當中最好的,也是你們三個當中最有趣的。”

太傅笑眯眯:“等會兒我給你和你小師弟介紹,你可以看看他的反應。”

二徒弟當山長多年,面色嚴肅,看起來很無奈自己師傅的性格。

許甜甜和溫鈺走的比較慢,路上打量著青州書院,青州書院佔地面積很大,景色如畫,給他們領路的下人,帶著他們走的路比較安靜。

山長所居住的地方和學舍是分開的,周圍環境清幽。

下人稟報後,山長不動聲色看過去,他確實好奇自己小師弟有多有趣。

他對溫鈺的第一印象是這位小師弟氣質相貌皆不俗,他師父收徒弟是看臉的嗎?

第二印象是小師弟夫妻關係應該很好,山長守禮的沒多打量許甜甜,但他只看一眼也能看出,兩人之間有一種插不進去的氛圍。

太傅捋了捋鬍子,看了溫鈺一眼,注意力便放在許甜甜身上,完全忘了自己說的要給二徒弟介紹小徒弟,笑眯眯問:“這位便是我小徒媳?”

許甜甜走進來後眼睛就亮亮的,太傅多年和書籍打交道,身上洋溢著一種學識淵博的書香氣。

旁邊的二師兄臉色嚴肅,看起來和許甜甜印象中有學問的夫子一模一樣。

總之,兩人一看便很有學問。

許甜甜對太傅行了個禮,眼睛亮亮順著杆兒往上爬:“師父!!”

太傅欸了一聲,笑呵呵的給許甜甜介紹二徒弟:“這是你二師兄,你和言昭一起叫師兄便可。”

“師兄!”

“師兄。”

溫鈺和許甜甜都朝山長打招呼,只是一個語氣溫和,一個語氣靈動。

二師兄不自覺看了眼許甜甜小師弟的娘子似乎很崇拜他?

許甜甜:

這是狀元欸!

這一個也是狀元誒?

太傅道:“青州書院宿舍很多,為師已經讓你二師兄在夫子宿舍區,給你們收拾出來了一套院落,等會兒讓人帶你們過去。”

“以後言昭白日和學生們一起進學,每日傍晚來這裡甜甜有問題可隨時來找為師問。”

有老師教導當然好。

但溫鈺想到之後自己要去進學,許甜甜卻可以每天都來找老師,臉色有些微妙。

許甜甜不會每天都過來吧?

太傅又考察了一下溫鈺最近的學問進度,發現他沒偷懶,便留他們吃了頓飯,讓溫鈺和許甜甜回去休息。

兩人一路舟車勞頓,其他事可安頓好再說。

兩人離開後,山長問太傅:“您和師弟之妻提過我?”

太傅笑眯眯:“說過你是狀元。”

山長:“她崇拜狀元?”

太傅:“你猜。”

山長嚴肅的臉色有些繃不住:“您讓我收拾的院落——”

太傅讓山長收拾的院落是特意挑選過的,院落兩邊夫子分別是不同屆的進士,但有一個共同點。

他們曾經都是解元。

太傅笑眯眯的想,他也是為了徒弟好。人不能沉浸在過去,現在解元那麼多,他想保住娘子的注意力,可得繼續努力啊。

溫鈺還不知太傅的心思。

院落提前被打掃過,方便兩人直接入住。小院子裡總共三間正房,左邊是臥室,中間是堂屋,右邊是一間書房。

溫鈺把許甜甜抱在腿上,額頭頂住她的額頭:“甜甜,還記不記得我們來之前說了什麼?”

許甜甜想起來之前當晚。

溫鈺用不可言說的方式,讓許甜甜迷迷糊糊答應少問老師問題。

許甜甜:“”

許甜甜看著近在咫尺的人,溫鈺睫毛濃密,眼神溫和中帶著疏離。

誰能想到看起來這麼溫潤如玉的人,私下心眼兒這麼小呢?

許甜甜唉了一聲,伸手捏了捏面前人的臉頰:“知道啦。”

許甜甜心想,老師和師兄都有自己的事要做,她本來便不可以經常去打擾啊。

而且許甜甜確實喜歡第一名,但比起以前想直接和第一名接觸,現在她更想讓言昭哥哥當老師。

言昭哥哥喜歡把她抱在懷裡,詢問她有什麼問題,給她講解問題時還喜歡湊在她耳邊,偶爾還會偷親她

許甜甜挺喜歡的。

她喜歡被他完全抱在懷裡的感覺,喜歡他的耳鬢廝磨。

許甜甜更傾向於被溫鈺抱著學習。

她想來青州是覺得老師的學問更深,她不會的問題可以問言昭哥哥,言昭哥哥若不會再去請教老師。

許甜甜說到做到。

她並沒有去問老師和師兄很多問題。

第二天許甜甜見到了師孃,師孃是個很溫柔優雅的老夫人,兩人同樣喜愛讀書,很聊得來。

許甜甜來青州後,每天最多的時間都是跟師孃呆在一起。

溫鈺:“”

溫鈺又一次去師孃那裡接許甜甜回來。

青州果然不是個好地方。

溫鈺已經發現了周圍鄰居的身份,很難說知道左右兩邊全是某屆解元時,溫鈺是什麼心情。

他這個解元一文不值。

幸好許甜甜不知道。

好不容易排除了老師和師兄的威脅,兩個鄰居也沒吸引走甜甜的注意力,又有了師孃。

溫鈺吻住許甜甜的唇,想在她唇上咬一口,咬下去時卻自覺放輕了力道,只用牙齒磨了磨。

溫鈺眼神暗沉,他平等的醋吸引許甜甜注意的每一個人,不論男女。

他想讓許甜甜只在意他一個。

卻深知不可以。

許甜甜不會快樂。

許甜甜笑出聲:“癢癢。”

溫鈺親了下她的眼睛,回神詢問她:“今天想不想我?”

許甜甜:“想啦想啦。”

許甜甜主動勾住他的脖頸,眼睛彎彎,嘟起嘴唇:“再親一下。”

於是溫鈺心底洶湧的佔有慾又被安撫下去,再多人出現在她生命裡,她卻只會這樣抱著他,只會朝他主動索吻。

溫鈺低頭,吻的溫柔而纏綿。

在青州生活幾個月後。

一個很平常的日子,許甜甜開始嘔吐。

請來大夫後,大夫告知兩人,許甜甜有喜。

“恭喜兩位,這位小娘子有喜了。”

溫鈺呆立當場。

許甜甜新奇而雀躍:她有喜了?

許甜甜:“言昭哥哥,這裡真的有一個寶寶嗎?”

“你猜會是男孩還是女孩?”

“我們要不要先給他取個名字?”

“我得給我娘寫信告訴他們。”

“她的衣服是不是也要開始準備了?”

“言昭哥哥,你怎麼不說話?你不高興嗎?”

溫鈺似乎才平復過來,他單膝跪在她面前,臉頰貼上她的肚子:“沒有,我很高興。”

這是她們兩人血脈的延續,是他們相愛的證明。

溫鈺小心的在她肚子上吻了一下,抬頭問許甜甜:“會不會累?”

許甜甜:“現在不會。”

溫鈺開始真的很高興。

心悅之人成了他的妻子,肚子裡懷著他們倆的孩子,還有什麼會比這更令人感動。

直到幾個月後,許甜甜肚子越來越大,身體越來越不舒服。

她懷了雙胎。

溫鈺沒告訴任何人,他開始恐懼。

恐懼許甜甜生產時會出問題。

他看了很多醫書,每日親手給許甜甜做膳食,整個孕期,許甜甜臉頰粉白瑩潤,溫鈺卻快速消瘦。

每日吃飯許甜甜胃口開啟,溫鈺卻每每都需要忍著去屋外嘔吐。

後期許甜甜都忍不住安慰溫鈺,還特意為溫鈺請來了大夫,大夫看溫鈺的眼神十分微妙,彷彿在看一個新奇的物種。

大夫欲言又止:“您別那麼緊張。”

聽說有夫君會在自己妻子有喜時,因過於擔心妻子,而出現有喜反應,原來這不是個故事?

居然真的有夫君會害喜??

大夫回家後翻出家傳醫書,上面祖先診斷男子害喜的故事那頁,有不同字跡寫下的批註:好假。

這是他爹、他祖父、曾祖父、以及他自己留下的字跡。

大夫鄭重的磨墨,在旁邊寫下:為真。天啟十六年六月,餘去青州書院出診,診脈者溫言昭與其妻,其妻有喜,無恙也,夫害喜嚴重”

許甜甜:“言昭哥哥,我真的沒事,你別緊張。”

師孃也跟著安慰:“我當時也懷了雙胎,不要太緊張。”

溫鈺把許甜甜抱在懷裡,給她捏腰,她的肚子已經很大了,每天都會腰痠。

他答應下來。

但答應歸答應。

溫鈺並不能控制自己。

他只有許甜甜。

他絕不能失去她。

溫鈺的症狀一直持續到許甜甜生產後。

許甜甜平安生完,溫鈺臉色比許甜甜還要蒼白,面色看似平靜,起身卻腿軟到直接跪在了地上。

太傅等人:“”

特意過來的許家男人:“”

許甜甜面色比溫鈺還要好看,兩個孩子比正常孩子要小,生產比想象中要容易。

溫鈺直奔許甜甜,握住她的手在抖:“疼不疼?”

許甜甜:有點。

他不哄她她還挺堅強,他一鬨她就覺得好疼啊。

溫鈺:“以後再也不生了好不好?”

他怕。

許甜甜癟癟嘴,嗯了一聲,朝他伸出手:“困~”

溫鈺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親了親她汗溼的臉頰:“睡吧。”

半睡半醒之間,許甜甜含糊道:“你還沒看我們的寶寶。”

溫鈺:“我會看的,睡吧。”

把許甜甜哄睡後,溫鈺給她擦了擦臉頰,才回神去找兩個孩子。

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子包著小被子,被許娘子抱出去讓太傅和許城等人看,溫鈺能聽到外面長輩特意放柔的聲音。

太傅:“老夫來抱!多俊的孩子,等你長大後,師公教你考狀元好不好?”

師孃:“你不會抱孩子,給我。”

祖父:“哎呦真像我們甜甜~”

許娘子:“好了,得抱回去了。”

孩子還小,不能見風,抱出來讓他們見一眼便夠了。

許娘子把孩子抱了回來,放在許甜甜身邊,讓溫鈺看著。她出去給甜甜準備吃的,一覺醒來甜甜肯定會餓。

溫鈺看著襁褓裡的兩個孩子,他們只有他巴掌大,臉頰皺皺的,看起來不太好看,但能從眉眼間看出他和許甜甜的影子。

溫鈺原本複雜的心情不自覺變得柔軟些許。

他小心的碰了下兩隻小手:

“以後要好好對你們娘。”

兩個孩子吭哧了一下,似乎在應和,好,孃親最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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