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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鈺想成親。

很想成親。

但思來想去,除了年底的假期,並沒有合適成親的日子。

縣城官學收的都是本縣的學子,每年他們只有兩三次假期。一次是秋收三天,一次是春播三天,一次是年底一旬。

年底這次假期是每年最長的一次。

府學和州學中的學子,一般來自州府下轄各個縣城,因要除去學子們用在來回路途上的時間,所以他們休沐時間要比官學長。

他們每年秋收和春播會休沐一旬。

出名的書院和國子監等,收的學子來自天南地北,每年休沐時間就更長了。

每年秋收和春播都會休沐一個多月。

可官學休沐日數來數去就這麼幾天,且除開父母長輩去世和特殊情況不允許請假。

溫鈺並不想休沐當天和甜甜成親後,第二天一大早就撇下甜甜一個人,回到官學。

十月已經走完。

但距離年底休沐,還有將近兩個月。

溫鈺頭一次覺得時間過得那麼慢,一個多月,50天。

甜甜現在在做什麼呢?

有沒有想到他?

新年是農民最重要的一個節日。

提前很多天,年味兒便開始濃郁起來了,街道上面的孩童唱著俗語:“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掃房子;二十五”

二十三糖瓜粘,指的是在臘月二十三,小年這一天,吃糖瓜祭灶王爺的習俗1。

官學的休沐也從小年這一天開始,一直休到元月初三。

初四開始進學,十五元宵節再次休沐。

“”

溫鈺和許甜甜成親的日子,放到了臘月二十四。

男女雙方成親前三天不能見面。

意味著他休沐那天不能和許甜甜見面。

溫鈺坐在書房,看著隔壁許家,明日他們兩人便要成親,她睡著了嗎?

溫鈺喉結滾動,睡不著。

許甜甜也沒睡。

她是因為客觀原因。

因為許娘子在跟許甜甜聊天。

許甜甜拱在許娘子懷裡,雙手環著她的腰,跟她膩歪:“娘,我緊張~”

她明天便要嫁人。

雖說不抗拒,到這時候,心裡也開始有些緊張和期待。

許娘子手放在許甜甜的頭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她的頭髮:“不要緊張,娘看著你呢。”

過得好就高高興興往前走,過得不好便跟娘說,娘總會接你回來。

許甜甜嗯吶一聲:“好~”

許娘子看著自己懷裡的姑娘。

這是從她腹中誕生的血肉,她看著她從那麼一小團,一點點長大,長成又甜又愛和娘撒嬌的姑娘,如今也要親自告訴她,如何進入人生的新一個階段。

許娘子從袖子裡拿出一本小冊子。

“這是娘今天要教給你的東西。”

許甜甜:?

許甜甜眼睛眨了眨,好奇的看過去,這是什麼?她娘要教給她什麼學問嗎?

許娘子不動聲色吸了口氣,清除掉尷尬的思緒,開啟那本小冊子。

許娘子成親前,自己娘也教過她這個東西。但她娘比較羞澀,說話含糊不清,許娘子只開啟畫冊看了一眼便臉如火燒,把冊子丟在一邊。

之後成親之時兩個人都是愣頭青

許娘子不想許甜甜受傷。

畫冊第一頁,是男女雙方身體示意圖,非常簡單隱晦,只有幾個線條。

許娘子臉如火燒,手指也有些顫抖,語氣卻仍舊穩定:“你看,我們的身體和男人身體不同”

第二頁便是中規中矩的*示意圖。

兩個線條重合在一起。

許甜甜眼睛睜得溜圓,她抬頭看了看許娘子羞紅的臉頰,又看了眼小冊子上的畫面莫名把臉埋入許娘子腹部。

“這樣做會舒服嗎?”

看著好難受。

許娘子:“”

“”

二十四。

許甜甜和溫鈺成親。

早便定好的日子,村民們早早聚集在溫家門外,熱熱鬧鬧的說著喜話,溫鈺的同窗們也陸陸續續來到溫家。

許甜甜坐在自己房間,喜婆婆站在她身後給她梳頭,一梳白髮齊眉,二梳2

許娘子親自給許甜甜上了個妝。

描眉,畫眼,撲粉,上妝。

坐在房間裡,能聽到外面熱鬧的聲音,許甜甜聽的有些好奇。

不久之後,許甜甜聽到外面小孩子的歡笑聲:“新郎官來接新娘子啦!”

屋外有人敲門。

溫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發顫:“甜甜。”

許善文在許甜甜面前彎下腰,讓許甜甜上來,他背起許甜甜。

在出門的路上,許善文道:“別聽外面人的瞎話,嫁人了你也是我妹妹,有不開心的地方告訴哥哥,哥哥接你回來。”

許甜甜摟在他脖子上的手臂緊了緊,嗯了一聲。

她會的。

雖然許家和溫家挨著,但兩人成親還是準備了花轎,花轎會繞著村子裡走一圈,然後再在溫家門後停下。

許甜甜坐進花轎中,轎簾被放下,小小的空間只有她一個人,她聽到自己心跳聲在加快。

噗通。

噗通。

轎子圍繞著河上村轉了一圈,在溫家門口停下,小孩子的歡笑和大人們的祝福聲湊在一起:

“成親嘍,成親嘍。”

“新人百年好合~”

“祝新娘子和新郎官早生貴子~”

溫鈺掀開轎簾,接住許甜甜的手。

溫鈺看著許甜甜穿著一身紅嫁衣,手指微顫:“別怕。”

熟悉的氣息籠罩在她的周圍,牽著她的手似乎微微出了汗,但輕而有力,充滿了讓人心定的安心感。

許甜甜抿了抿唇,忍不住露出一個小小的笑。

不怕。

溫鈺牽著她走入正堂。

禮官看了眼吉時,在旁高喊:“吉時已到!”

“一拜天地,拜!”

兩人面朝屋外,下拜。

圍在周圍的同窗和村民看著眼前這一幕,發出感慨:

“你說溫兄今日看到我們沒有?”

“應該注意到了吧?咱們是他親自邀請過來的。”

“我怎麼覺得他注意力都在自己新娘身上,你看他眼睛就沒從他未婚妻身上移開過。”

“”

韓公良心想還用問,那肯定沒注意到啊。

他難得提醒:“那是溫兄妻子,不是未婚妻。”

同窗:“有差別嗎?”

韓公良:“有。”

差別還大了去了,他敢肯定溫兄會在意說實話在此之前,韓公良一直覺得,溫兄可能在自己婚禮上不會邀請他。

沒想到溫兄醋意如此深重之人,竟願意邀請他來,果然溫兄對他感情還是蠻深的。

在瞭解溫鈺這方面,韓公良比起其他同窗更有優勢。

溫鈺確實沒注意他們。

“夫妻對拜——”

“拜!”

溫鈺注意力全在和自己對拜的許甜甜身上,耳邊的喧喧嚷嚷皆不能分走他一絲的注意力。

“送入洞房——”

溫鈺牽著許甜甜走進房間,房門被關上。

這是他心悅已久的姑娘。

她為他蓋上了紅蓋頭。

她穿著鳳冠霞披,坐在他們倆的婚床上。

兩根紅燭燃燒發出嗶啵的響聲。

溫鈺挑起紅蓋頭的手在發顫。

許甜甜睫毛顫了顫,眼神波光流轉,盈盈看來:“言昭哥~”

溫鈺剋制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幾乎忘了如何釋放自己。但此時許甜甜剛一開口,他便有些控制不住。

這是他的妻子。

溫鈺拂開她鳳冠上的珠簾,吻落在她的唇上。

他早就想這樣了。

很早很早。

兩唇相觸的一剎那,溫鈺的理智潰不成軍。

溫鈺一隻手遮住許甜甜的眼睛,不讓她看到自己眼神中的偏執和佔有慾。

他撬開她的唇齒,在她唇齒間攻城略地,侵佔她唇舌的每一寸,令她想躲而不能躲,盡情釋放自己曾在無數個夜晚,想做而不能做的事。

許甜甜彷彿驟然被風雨襲來的芭蕉,茫然無措。

唇舌之間的交纏是她從未體驗過的感覺,酥麻之感從唇齒間傳到後背,許甜甜控制不住往後縮,又被按在自己後腦勺的手牢牢控制住。

直到許甜甜喘不過氣,溫鈺才稍稍放鬆。

僅僅幾秒,放許甜甜喘息過後,溫鈺再次吻住她。

“”

洞房之外,有微微的談話聲傳來。

“溫兄怎麼把門關上了?”

“我們要進去嗎?”

“進去吧,不是應該鬧洞房嗎?”

“那你推?”

“我不敢,你來?”

有人。

溫鈺閉了閉眼,漸漸平復自己的情緒,再次變得溫柔而剋制。

嬌嫩的紅唇變得微腫。

任誰都可以看出這唇剛才經過了怎樣的風吹雨打。

溫鈺大拇指在許甜甜唇上摩挲了下,抵住他的額頭,語氣微啞但溫柔:“我先出去一會兒,等會兒就回來。”

許甜甜聲音軟軟的,嗯了一聲,

溫鈺深呼吸幾次,不捨得放開她,他再次在她唇上蹭了下,才走出去。

房間裡只剩許甜甜一個人。

許甜甜眼神漸漸變得清明。

她走到銅鏡前,看了眼鏡子中的人,銅鏡中的人臉頰微紅,紅唇微腫,許甜甜手指摸了摸自己微腫的唇。

這就是親吻嗎?

她心想,好像挺舒服的。

酥酥的,麻麻的。

許甜甜想想從自己的小箱子中,掏出她娘給她的那本書。

許甜甜眼神眨了眨,靈動而期待。

這些也會很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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