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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娘子不愛拖延。

意識到這件事,便思考了一下措辭,跟許甜甜談話:“甜甜,我們都知道,每個人的天賦不同,不同問題要問不同的人。比如女紅問題,要詢問擅長女紅的人,種地問題要問農人,買賣問題要問商人。”

許甜甜不知道許娘子說這些做什麼,但她娘說的沒錯,她蹭在許娘子肩膀上,愛嬌的點點頭。

許娘子看她聽進去,繼續道:“所以你看,你的算學問題,是不是應該去問擅長算學的呢?”

許甜甜承認她娘說的對,但算學也屬科舉生必考專案,言昭哥哥可是官學第一名:“言昭哥哥就擅長算學呀。”

“你言昭哥哥確實擅長。”

“但他不是最擅長。明天你言昭哥哥的同窗會來拜訪他,這位同窗據說這次小測考算學,他考取了第一名。”

“算學問題問他是不是更好一點?”

許甜甜聽到‘他考取了第一名’時,注意力就全放上面了,她瞪大了眼睛:“言昭哥哥不是第一名??”

許娘子覺得她反應有點大:“嗯,上次不是。”

許甜甜又確認了一遍:“別人是榜首?”

許娘子:“是。”

許娘子看許甜甜無法接受,又柔聲道:“娘沒有讓你不搭理你言昭哥哥的意思,只是這位同窗更擅長算學,所以算問題問他更好一些,對不對?”

許甜甜喃喃:“你說的對。”

問問題當然要問學問最好的那個人。

言昭哥哥不是榜首!

他不是第一名欸!

許甜甜遲鈍的意識到這個事實。她被這個訊息震蒙了,在她腦海中,溫鈺幾乎和榜首掛著等號,他是才華橫溢的代名詞,是什麼問題都會的天之驕子可他居然沒考過別人。

他居然沒考過別人????

許甜甜對溫鈺的崇拜控制不住的消失一大半:

言昭哥哥好像也只是個凡夫俗子,沒那麼讓人崇拜了,光環也沒那麼閃亮。

許甜甜忍不住嘆了口氣。

唉,言昭哥哥好遜哦。

不不不,不能說言昭哥哥遜,他只是有點,有點而已。

許甜甜你不能這麼說陪你十幾年的哥哥!

許甜甜很嚴肅的告誡自己,做人要有良心,言昭哥哥即使不是第一名,也給她講了十幾年的題,即使很嫌棄她,也青梅竹馬那麼多年

可他真的不是第一名啊。

許甜甜腦海裡控制不住冒出另一個想法。

他不是第一名!

他好遜!

不不不,他還是有實力的,只是沒做到第一名

我不聽!

他不是第一名!

他好遜!

許娘子仔細打量著許甜甜的表情,確認她接受了,許娘子本人反而奇怪,甜甜不是特別崇拜溫鈺嗎?接受的那麼快?

她以為怎麼也要多勸一會。

“”

翌日。

許甜甜一大早,便開啟院門,拉著許老爺子坐在院子裡,等待第一名經過。

她已經等不及想看看第一名是什麼樣子了。

許甜甜昨晚睡得不太好。

她翻來覆去,在床上打了個很多個滾,艱難的做出決定。

許甜甜從小就打算做溫鈺的娘子,溫鈺承諾會娶她,她也答應過要嫁。

可許甜甜纏著言昭哥哥要成親的根本目的,是為了成親後兩人朝夕相對,問問題更方便呀。

現在溫鈺不是第一名

許甜甜癟著嘴巴,有點難過,但她覺得自己不能退親。

她答應過這件事,便要說到做到。

而且言昭哥即使遜了點,對她沒耐心了點,畢竟有這麼多年的感情在,她說話不算話,貿然提出退親,肯定傷他的心。

她不能做一個見異思遷的人。

當然,該看第一名還是要看的。

她只是想問幾個問題,沒有別的意思。

基於這種心理,許甜甜早早就把許老爺子拉起來,等待自己的一日之師到來。

許善文原本不知道她們祖孫倆是在做什麼,詢問過後不請自來,非要加入,他妹竟然對另外一個書生感興趣!

這種熱鬧怎能不看?

辰時末。

一位揹著書簍的書生從許家院子前經過。

韓公良當日說這次休沐要過來拜訪溫鈺,一半是逃避自家母親拉著自己二拜月老,另一半是真的。

溫兄是他知己,韓公良早就想和溫兄秉燭夜談。

至於提前下拜貼

重陽節出發的路上,溫兄說過歡迎下次休沐同窗們去他家拜訪,想來應該知道自己會去。

韓公良在村頭問了幾個人溫兄家的具體地址,但幾位老人家委實熱情,一位老人跟他說著說著,不知怎麼就想到要給他介紹妻室,韓公良大驚失色。

因這件事,韓公良推拒了要熱情給他帶路的大娘,自己一個人揹著書簍,猶猶豫豫往這邊走來。

索性溫家確實好找。

村子裡的青磚大瓦房,數來數去也只有三戶人家。

在村子最南邊,旁邊是一座青磚大瓦房,這兩個條件一綜合,便可以很輕易找到溫家。

經過許家時,他好奇往許家看了一眼。

和院內翹首以待的幾個腦袋對上視線。

1,2,3,4,5,五個人?!

韓公良尷尬的紅了臉,連忙向院內作了一個揖道歉,起來後也沒敢往院子裡看,加快腳步走向溫家。

許娘子和許城夫婦吃完飯也陪著許甜甜坐到了院內。

見過韓公良,許家人都對他有了印象。

許老爺子喝了口茶水,看起來對韓公良並不太感興趣。

許善文:“原來是他。”

那次在山上遇到的學子。

許善文思考了一下,給出評價:“脾氣略軟。”

不是說脾氣軟和一點兒不好,但是作為一個男人,還是能扛事能撐得起一片天更好。

許甜甜倒是眼睛亮亮的。

他是第一名誒。

第一名。

他還朝她家人作揖,多有禮貌的書生!

許娘子沒有對此多做點評。

她給了許善文一個眼神,示意他去把他早早準備好的《數解》拿出來,去隔壁邀請溫鈺和韓公良。

邀請韓公良,一是為甜甜,二是也想真問他一些問題。許善文是賬房,多學一些算學知識不會有錯。

想讓別人幫忙,不能空口提要求。

《數解》是她提前準備好的禮物。

許娘子孃家其實算得上家道中落,前文提過,許娘子父親的束脩能養家餬口,是因為縣城裡的老宅是祖上留下的。

不僅僅是老宅,家裡還留下不少書籍,算不得孤本,但也有幾本較為罕見。

許娘子父親老古板,不允許女子讀書識字,但若是有貧寒學子想借閱書籍,他卻是同意的。

許娘子說要贈與官學學子,老秀才便親自抄錄了一本《數解》。

韓公良的到來,對溫鈺來說有些突然。但他開門後只是略微一頓,表情一如往常的溫和:“韓兄。”

韓公良很高興。

溫兄果然是歡迎他的,看他笑的多開心。

韓公良把自己揹著的書簍拿下來:“溫兄,我來赴約了。”

“我們今日便秉燭夜談如何!”

溫鈺眉眼間似乎流露出笑意,語氣從容含笑:“敢不從命?”

許善文拿著一本書從許家走出來,直奔溫鈺而來:“溫兄,你有時間嗎?能不能打擾一下?”

問完他彷彿才注意到躲在一邊的韓公良,懊惱:“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這位兄臺是?”

溫鈺看他一眼,眯了眯眼睛,語氣平緩:“這是韓公良,韓兄。”

許善文心說溫鈺這完蛋玩意不會看出他來意了吧,他有表現的那麼明顯嗎?

許善文在心裡罵了一聲,笑著看向韓公良:“原來是韓兄,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

韓公良早就認出,這是剛剛和他對上視線的五個人之一,有點尷尬的擺擺手:“沒打擾沒打擾,你請便。”

許善文沒有推辭,拿出一直握在手裡的《數解》:“是這樣,我跟家裡學了點兒粗淺的管賬,但算學十分高深,我遇到很多問題,想請教一下言昭哥。”

他這話看似是朝著溫鈺說的,數解這本書的名字,卻一直朝著韓公良。

《數解》對喜歡算學的人吸引力,不易於貓草對貓。

他不信釣不到韓公良。

他沒猜錯,韓公良眼睛當即亮了起來。

這可是《數解》!

溫鈺抬了抬眼皮,瞥他一眼。

許善文後背有些發毛,警惕了看了眼溫鈺,可別打擾我。

溫鈺收回目光,唇角掛起笑容,語氣溫和平靜:“不如問韓兄?”

“韓兄在算學上深有研究,算學一門,我不如他。”

無論許善文從哪裡知道的韓公良,但他沒有空教許善文,教許甜甜一個人就夠了。

幫許善文一把對他有益無害。

許善文以退為進:“這,可以嗎?韓兄可願意教我一些問題?我願以《數解》為酬。”

韓公良委實抗拒不了這個誘惑,歉意的看了一眼溫鈺,他今天可能無法跟溫兄秉燭夜談了。

但直接以《數解》為酬太過貴重,只是教導幾個問題,哪裡值得上一本《數解》!

韓公良:“不需要如此,只需要借閱在下幾天,讓在下抄下來便是了。”

許善文:“沒事,這是抄寫本,家裡還有原本。”

韓公良:“那也太過貴重。”

“”

兩人推辭了一番,韓公良和溫鈺道歉後,和許善文一起走向許家。

溫鈺同樣跟著。

韓公良看向旁邊的人:“溫兄?”

溫鈺彎彎唇角:“左右無事,我陪韓兄一起。”

韓公良感動。

許善文嘴角抽了抽,走在前面推開門,打斷他們兩個,再讓他們說下去,韓公良便要被溫鈺給賣了:“快進來吧。”

韓公良頓住話,有些緊張的整理了一下衣服,他不知道見到陌生人應該說什麼好,說什麼才能讓氣氛不尷尬?

許家人對他而言是陌生人

溫鈺跟在許善文身後,走進許家,目光第一眼便落在石桌前的許甜甜身上。

許甜甜今日仍舊梳著雙丫髻,上面插著兩隻簪子,其中有一根是他送的蝴蝶簪。

溫鈺睫毛動了動,涼薄的眼底帶上真切的點點笑意。

許甜甜似乎注意到他們進門,反應很快的從石凳上站了起來,兩顆眼睛像是黑寶石,看著他的時候,裡面充滿了星星點點的光。

她向這邊飛奔而來。

溫鈺假裝並不在意,無奈的捏了捏眉心,另一隻手手指蜷了蜷,做好了張開手的準備。

跑那麼快,不怕摔嗎?

“”

許甜甜經過了溫鈺,眼睛亮晶晶的飛奔向韓公良。

“您好,是韓先生嗎?”

“聽說您上次是小測第一名,我有問題可以問你嗎?”

溫鈺臉上表情僵住,收回手指,扭頭看向自己身後。

她是不是認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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