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謀文男主被我掰彎了 第1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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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說:“此事是假的,是二皇兄杜撰的,你記住了麼?”
隋雲行仍舊垂著他的眼,蒼白的臉上沒有變化,似乎對五皇子沉寂許久後做出的決定毫不意外。
他應:“某知。”
*
沈禾解決了一件大事,心中的大石頭跟著搬走。
他想,少了隋雲行,戚樂詠能挖的坑便少了一半,太子哥哥想必能夠輕鬆不少!
沈禾在心底盤算著,他再等等。
就等皇帝死。
等戚拙蘊登基。
一看見戚拙蘊登基,他馬上就走!
不過話說回來。
沈禾高興得臉上壓不住的笑,一個人抱著書翻滾也樂得開心,他在心中嘀咕,狗皇帝要死的話再等等吧!
再撐幾個月!
小表哥他們可馬上就要參加殿試!
可不能讓狗皇帝耽誤了。
沈禾這麼一想,覺得自己怪缺德的。
不過,哼,那狗皇帝又不是什麼好人,從戚拙蘊小的時候就折騰人。連小孩子都欺負的狗皇帝,他缺德一點兒怎麼了!
沈禾在小榻上滾來滾去,趴著抬頭的時候,看見窗戶外正摘桃花的連翹與荷菱她們。
院子裡那樹桃花開得紅豔豔的,玫紅的色澤格外豔麗,讓人一瞧見,便眼前明亮粲然。
沈禾支著自己的下巴,看她們摘桃花瓣,準備一會兒去廚房做新糕點。
心中忽然有些悵然。
他要是跑路,可帶不了連翹與荷菱她們。
人太多他跑不掉的,沈禾對自己的能力挺有自知之明的。
他要是走,必然得安排好連翹他們日後的生活。
沈禾在心中盤算起他走後,京城裡的人要如何安排照顧。
他想的入神,連翹與荷菱在桃花樹下抬眼,就看見窗子裡少年發呆的面容。
四月春光明媚,落在少年的面容上,格外鮮活,如美玉添了光彩,分外奪目。
荷菱笑著小聲說:“小公子真是長大了,現如今有許多心思。”
連翹垂下眼睫,輕聲說:“人哪有長不大的呢。”
她說完這話,摘下一朵完好的桃花,放在竹籃裡:“咱們都老了。”
荷菱嗔道:“哪有,連翹姑姑你瞧著還年輕得很呢,與二八年華的小姑娘有什麼區別?來,叫我瞧瞧你的臉蛋?”
連翹沒有如以往與她嬉鬧,拍下荷菱的手,輕聲說:“昨夜裡梳頭,我都有了根白髮了。”
荷菱馬上湊過去,與連翹安慰:“一根白髮而已,怎麼做出這愁苦樣子。我比你還要大幾月呢,會比你先老,這樣想是否心中寬慰許多?”
她說:“好了,連翹姑娘,莫要想太多,世上的事哪是你操心得完的?少操心些,才不會老的快,日後才能陪小公子更久是不是?”
“咱們日後還要給小公子帶小娃娃呢。”
連翹說:“不會有小娃娃了。”
荷菱摘下一枝桃花,插在連翹髮髻上:“那便繼續照顧小公子,他這樣孩子氣,拿小公子當小娃娃也不錯?”
連翹不說話了。
不知道是被荷菱說服了,還是如何。
四月二十六。
貢士朝沐整冠,受召入宮面見聖顏,由皇帝欽點狀元。
沈禾一大早爬起來,跟戚厭病兩個人捧著餅子,坐在宮門口的馬車上等人。
他們兩個也不嫌丟人,啃餅子的時候不時探頭出去,看看人什麼時候出來。
戚厭病果不其然,會試落榜,止步舉人,與貢士無緣。
與戚厭病這個趕鴨子上架的學渣相反,柳崢一舉拔得頭籌,成為會元。
兄弟兩個人縮在馬車上,邊啃餅子,邊對柳崢報以厚望:“這若是被陛下開口親點了狀元,可就是大三元了啊!”
沈禾美滋滋的嚼著噴香的餅子,為自己臉上貼金:“嘿嘿,我是小三元,真不愧是表兄弟。”
他對自己小三元的名頭很是自豪。
這麼牛,幹什麼不吹?
當然要吹!
等小表哥出來後,他就換個法吹,出門逢人便說:“我是大三元的弟弟小三元。”
嘿!這誰聽了不覺得牛!?
他們等了許久,宮門裡終於有了人影。
鄭學則與柳崢瞧見遠遠一輛馬車裡,探出兩個人頭,眼眸一亮。
兩人按捺住,禮儀端方的走了好一段距離後,開始疾步朝著馬車衝,腳步一登便進了馬車裡。
沈禾與戚厭病都興奮壞了:“如何如何?!”
柳崢到了親近的人跟前,端不住架子,興奮之色溢於言表。
他也不過二十出頭,得了這樣的功名,甚至超過了他所有的長輩,哪有不激動的?
他努力穩住嗓音,說:“陛下在殿上,親點我為狀元。”
沈禾忍了又忍,才沒有高撥出聲,只能在內心尖叫:我的哥!太牛了!活的大三元!!!
他與戚厭病激動的恨不能在馬車內蹦起來,跑兩圈。
等興奮完畢,兩雙一模一樣,亮如明日的眼睛轉向鄭學則:“哥哥你呢你呢!”
戚厭病學沈禾:“兄弟你呢你呢!”
鄭學則嘴角一抽。
他老神在在的說:“不知,除開前三甲由陛下親點,其餘人名次過幾日才會張榜。”
情緒很冷靜。
冷靜得沈禾咋舌。
鄭同學也是牛的,這麼大的場面,一點兒都不激動。
什麼心理素質啊這是?
鄭學則見兩人激動完了,沒有表情的臉上忽然露出個淡淡的笑容:“不過應當不差。”
沈禾跟戚厭病又開始激動起來,嘰嘰喳喳像兩隻麻雀,沒個停聲的時候。
兩個合格的捧場王湊對了。
這樣大的喜事,一群人自然是衝去雲間樓,好生吃喝慶祝一番。
沈小公子格外慷慨,不再死死捂著自己的小荷包,大手一揮請客!
戚厭病眼痠:“小禾弟弟怎麼忽然大方了?”
他可憐的很:“唉,不像我,堂堂一個郡王,現如今荷包裡掏不出幾兩碎銀,全叫我大哥壓住。”
沈禾有一瞬間的心虛。
他倒也不是忽然特別大方。
他只是快走了,所以決定走之前多請客。
說不好哪頓飯就是他離開京城前的最後一頓飯。
這短瞬的心虛馬上被沈禾壓下去。
柳崢與鄭學則二人未曾注意,唯有這方面格外敏感的戚厭病,忽然瞥了沈禾一眼。
可惜,沒能瞧出個所以然來。
戚厭病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他覺得小禾弟弟似乎有些反常。
像是有什麼事瞞著他們。
他沒急著問,決定改日找個時間,打探打探。
一群人吃吃喝喝。
因著高興,叫小二上了一罈酒。
他們幾個人分著喝光,最後成了一群醉鬼,被自家的小廝下人們扶著帶下去。
恆親王府的小廝與護衛上樓,想將他們家小郡王接走。
戚厭病這廝相當不配合,撲出去拽住沈禾的胳膊:“不不不!我不回去!本王不回去!回去要捱罵!”
他大著舌頭跟沈禾賣慘:“小禾弟弟,你收留收留我,我哥他是個在世閻羅,我怕他削我的皮……”
沈小公子趴在忠言背上,兩眼迷茫,乖巧的讓人帶走。
戚厭病拖著他的胳膊不撒手,忠言哭笑不得:“要不便請小郡王與小公子宿一夜,並非是什麼大事,想必王爺與王妃不會追究的。”
侍衛看也不太能拖走自家郡王,只能幫著將人弄上馬車,送去沈禾的小宅子。
他們一路洗漱完,戚厭病都不肯撒手。
沈禾後半程恢復些許神志,聽見戚厭病唧唧歪歪,很是善良的摸摸他狗頭:“你大哥確實可怕,我也好怕他,你跟我一起睡好了,我讓太子哥哥順道保護你。”
戚厭病感動壞了:“小禾弟弟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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