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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便是年關。

年關後再過兩個月,便是戚拙蘊的生辰。

他要連著準備兩份禮物。

沈禾出東宮後,去國公府。

國公府自然也是有他的院子的,偶爾回來一次,跟沈硯兄弟兩個玩得太晚,會兩個人一起睡。

他院子裡現如今放著不少東西,便是準備給戚拙蘊的。

他不想讓人提前發現,只能出宮來弄。

馬車壓著厚厚的雪,這樣冷的天氣,連出攤的小販都比先前少了大半。

沈禾在路過一條巷子的時候,瞧見一個衣衫襤褸,縮成一團的灰影。

沈禾叫住護衛:“等等!等等!停車!”

他跳下車,朝著巷子裡走去。

這人不知道在這裡縮了多久,也不知道死活,身上落了一層薄薄的雪。

天亮前下過雪,這人應當是在雪停前不久到這裡的。

沈禾拍拍人,叫他:“醒醒,醒醒!”

他拍了這麼兩下,人便軟噠噠散開般,倒在了地上。

沈禾先是嚇一跳,隨後鬆口氣:“快幫我!人還是活的,還能救。”

兩個侍衛將人抬上馬車,忠言憂慮:“小公子,此人不明身份……”

每年想要藉口接近小公子的人可不在少數,誰知道這人什麼身份?

沈禾好笑:“這就是個乞丐,他哪裡知道我會從這條巷子前經過,若是故意的,應該瞧著我們馬車過來的時候,正好倒在路邊讓我瞧見,而不是縮在巷子裡。”

要不是他正好瞧這頭,眼尖看清裡面是個人,馬車早便過去,讓這人凍死在巷中。

他們將人拉去醫館,沈禾留下銀子,還留一名侍衛在醫館瞧著,這才離開。

沈禾回到國公府,先是見過老國公與老夫人。

老國公自從上次沈從允來國公府一趟後,被氣得舊病復發後,便斷斷續續一直在生病。

今日沈禾來,未進屋內就聽見老國公咳嗽的動靜。

老夫人為他順氣。

聽聞沈禾來,老國公捂著嘴,邊笑邊咳:“喲,今日咳咳咳!今日咱們小禾又來了?這段日子怎地來的這樣勤?打什麼小算盤呢,咳咳咳說來祖父聽聽,沒準還能給你幫幫忙……”

沈禾著急端水讓他喝:“祖父您別說話了,喝點水。我就是畫點東西,在宮內不大方便。”

老國公笑著應聲:“好。哎喲,沒什麼大事,就是如今入冬,天氣寒涼,容易咳嗽罷了,怎麼擺著這小臉,笑一笑!”

他捏捏沈禾腮幫子那點軟肉,沈禾配合揚起笑臉。

他陪了好一會兒老國公與老夫人。

這才去自己的院子。

屋內有花架,是他找木匠打的。

現今上面還掛著一張紙,紙上的畫用水粉上色,是一個青年的模樣。

眉骨高,長眉漆黑,眼窩深邃,這本是有些許涼薄不好靠近的長相,可青年的有一雙盛滿溫柔笑意的眼睛。

這雙眼睛讓他面上每一寸鋒利冷硬的線條,都變得柔和無比,像是蒙上了一層熱氣水霧。

沈禾盯著這張畫看了好一會兒,默默移開視線,尷尬搔搔下巴軟肉。

沈硯送的水粉還有剩。

他盯著剩下的顏料看了會後,將畫架上的畫小心取下來,放在書案上蓋住,重新卡了張紙上去,用顏料去勾幾個小人。

這次畫的是卡通二次元形象,還是Q版。

沈禾很快畫完,顏料果然用的差不多。

他心想,還是得記住,下次找個機會問問,能不能去見見這個弄出水粉的人,看人家願不願意將剩下的幾個色製作方法賣給他。

實在不行,買他的成品也可以。

不過沈硯這段時間都沒人影,軍營裡很忙?

等年關的時候再問好了。

沈禾小心合上蓋子,趴回桌案,去畫他真正,用心想了好久準備的一份禮物。

只給戚拙蘊一個人的,不給其他人端水,不讓其他人分羹的獨一份禮物。

他埋著頭,磨尖的細細碳條在紙張上塗抹,發出沙沙聲響。

一個簡約線條的鉛筆人在紙張上出現。

那是個七八歲的小少年,穿著一身漆黑的衣裳,外裳上繡著金線鶴紋。

少年下巴圓潤,睜著一雙眼睛,年紀小,眼神看起來卻很冷靜,小嘴緊緊抿著。

那是戚拙蘊,還是孩童的戚拙蘊。

想到了自己剛來這個世界,見到的下巴圓潤,臉頰稚嫩的戚拙蘊,沈禾抿著嘴角,忍不住笑起來,手中畫畫的動作更加流暢利落。

神情是什麼樣的,有什麼樣的動作,會穿什麼樣的衣服,不用特意去想,腦海中全部浮現。

少年身邊有個穿著華麗宮裝的女人,牽著他,眉目與少年有些相似,臉上帶著溫柔笑意。

沈禾沒有見過先皇后,他唯一知道的,只有戚拙蘊的長相。

他知道戚拙蘊笑起來溫柔的樣子是什麼模樣,他的母親如果笑起來,應當也是這種溫柔樣子。

他畫的全神貫注。手裡的紙張已經被裁定好,裝成了本巴掌大的小冊子。

還做了封皮,封皮上沒有落字。

冊子的前半本,在翻動的時候,隱約露出一些被畫好的內容。

第76章標題

年關,宮中大宴。

凡是三品以上的官員,皆可攜帶重要家眷入宮赴宴。

沈禾歷年對這樣的場合都很是麻爪。

一大堆他不認識的人,還要守規矩。

每每有那麼一小會兒的功夫跟戚拙蘊岔開,就有人上前套近乎。

沈禾哪裡不知道他們跟自己套近乎是想做什麼?

但他又不能掉頭走人,只能乾笑裝傻。

來了這麼幾次後,沈禾決定還是緊緊跟在戚拙蘊背後,做他的掛件跟屁蟲為好。

一群人觥籌交錯,沈禾拘謹的坐在位置上,摸著兩個橘子在手裡,剝開皮丟一瓣進嘴中。

果粒裡的汁水炸開,當場酸得沈禾一個痛苦面具!

他囫圇嚥下去,低著頭去看自己桌案上的杯子,忠言忙給他倒了杯茶,讓他喝下,沈禾這才長長鬆口氣,撇嘴不高興的將手裡的酸橘子扔桌面。

扭過頭去,才發現方才還站在身後,與人說話的戚拙蘊,不知道去哪兒了。

沈禾抬眼,悄悄瞥了四周,拎著自己的披風躡手躡腳起身出去。

忠言跟著,往他手裡塞湯婆子:“小公子,外頭刮冷風呢,您出來幹什麼?”

沈禾說:“太子哥哥去哪兒了?我出來找找。”

忠言真是哭笑不得:“太子殿下當是議事,片刻後便會回到席上,您跑出來一趟不一定能撞見殿下呢。”

沈禾無所謂,他說:“我就逛逛。”

撞不到就撞不到吧,反正他主要是避個人。

在外頭溜達一會兒,估算著戚拙蘊什麼時候回去,他再往回走。

誰想到,沈禾的確是沒有撞見戚拙蘊,卻撞見了另一位。

算起來,沈禾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怎麼與這位二殿下碰過面。

他與戚拙蘊是明擺著的不對付,而他小的時候,有那次湖邊的先例在,戚拙蘊總是在沈禾身邊護著,不讓戚樂詠離沈禾太近。

能碰見的,也就是在這些避不開的宴會上,往往是隔著一段距離,不算靠近的見上一眼。與不見沒什麼兩樣。

是以,忽然撞上戚樂詠,沈禾愣了小片刻。

大概有那麼兩三秒的時間,他才大腦運轉,記起來他們身份有別,行了個臣子禮:“下官參見二殿下。”

唉嘿,現在哥是有功名在身的人了,對著二皇子不用自稱草民,也不用再行大禮。

沈禾喜滋滋。

他喜完,心中嘀咕,不知道這狗二皇子會打什麼歪主意,他溜為上策!

當即笑著,對戚樂詠說:“外頭寒風颳人,二殿下還是儘早回宴席的好。下官需得去尋太子殿下,先行告退,望殿下見諒。”

說完便要走,戚樂詠似笑非笑的盯著他:“等等。”

戚樂詠生的不錯,是皇室血脈生出的長相,他母妃又是個美人。

可惜較之太子,差了許多。尤其是一身氣度。

戚樂詠應當是被戚拙蘊打擊太多,吃了過多的虧,心氣不暢,整個人都透著股子陰翳的氣息,連帶著樣貌都顯露出三分陰沉。

他用那雙烏沉沉的眼睛看人的時候,實在讓人親近不起來,像是個兩面三刀的小人。

沈禾腦海中七七八八的亂想一通,最後下了判斷:相由心生,戚樂詠就是典型的小人樣貌!

沈禾內心活動極其豐富,面上裝的很正經,任誰都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東西。甚至因為長相精緻,氣質單純,看起來便很是乖巧的模樣,極其具有欺騙性。

少年面孔繃緊,聽見戚樂詠的話後,停下腳步,恭恭敬敬的候著,長睫低垂,一雙圓潤的眸子斂住,唇角也壓著,鼻頭被寒風颳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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