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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不是最讓人震驚的。

最讓人震驚的,是風扇轉了起來。

扇葉飛快的旋轉,帶動涼風,吹到了鄭學則臉上,讓他鬢角的髮絲朝著腦後揚起來,神情凝固住。

口中那口涼茶,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慢慢被他嚥進喉嚨裡。

與鄭學則安靜無聲的震驚不同。

戚厭病對自己情緒的表達,那簡直是個炮仗。

砰!炸了!

戚厭病圍著小几轉來轉去,嘴裡唸叨:“這是什麼東西?這怎麼弄的?柳崢你老實說,你到底是不是跟著小禾學妖法了?現在學成了,你展示給我們看?謝謝你對兄弟的信任,但是你這個東西有傷天和,咱們還是算了吧,用這個賺錢不靠譜,咱們不賺這個錢也罷……”

柳崢:“……”

沈禾:“……”

他倒杯涼茶,塞進戚厭病手裡:“哥哥你喝口水吧。”

戚厭病端過來說:“多謝小禾。”然後仰頭,一口悶。

悶完繼續說:“柳崢,真的,咱們禾弟弟小不懂事,你怎麼能也跟著不懂事呢?是吧禾弟弟……”

就這麼對上了沈禾的視線。

沈禾眨眨眼。

戚厭病:“……”默默將杯子放了回去。

忘了,他禾弟弟不是個小孩。

老早就比他們都大了。

戚厭病現在雖然已經疑心他禾弟弟是在騙他。

但是,偶爾,經常,許多時候,他還是覺得他禾弟弟說的好像是真的。

戚厭病在信與不信之間來回橫跳,選擇性相信。

現在他選擇相信。

柳崢低頭,用手指抵著自己的眉心,嘆了口氣。

鄭學則走過去,再度倒了杯水給戚厭病:“你再喝一杯吧。”

戚厭病:“……”

鄭學則把他擠開。

免得帶笨小禾。

這傢伙落榜好幾次了,今年小禾便要下場參加院考,不能在這種時候被他影響。

戚厭病心中很不服氣,去瞧那無人操控,還在轉的風扇,心中又有點毛毛的。

等了片刻,手柄將戚厭病轉的圈數一一轉了回去。

那扇葉也徐徐停下,沒了動靜。

柳崢抬眸,瞧鄭學則,問:“怎麼樣?這叫發條,小禾那本書裡的。他之前便畫給我了,我琢磨了許久才想清楚,找了許多鐵匠鋪研究,半月前才終於弄出來。”

鄭學則腦子轉得非常快:“鐵匠制起來難吧?不容易仿製,但也不容易批次製造,而且價格較之先前必然昂貴了無數倍。”

說起這些,鄭學則便話多了起來。

他語調冷靜流暢,條理清晰的分析利弊。

柳崢一一頷首,最後說:“而且還需要組裝,我想的是咱們只能找少部分信得過的人來組,嘴要嚴實,先前那批招來的不太適合……”

沈禾湊過來,發表自己對現代營銷手法的見解:“咱們不用制很多,哥哥。這個再怎麼批次製造,一般人也是買不起的,而且這東西比之前的風扇之類的小玩意,新奇得多得多,咱們可以弄個噱頭,然後專門賣給那些達官貴人,富商鄉紳。”

他眼睛明亮,嘿嘿一笑,全是狡黠之色:“他們錢最多,越是稀罕的玩意兒越喜歡,越貴越能體現出他們的身份,所以這個咱們直管往貴了賣,不用造多少。”

沈禾說:“咱們要限量。”

“限量”這個詞,在現代可是被玩兒花了。

跟現代高度發達的商業比較,古代的商業手段還不夠多,也不夠花裡胡哨。

許多人打著打著就扯到權柄,只想著用自己的身份背景壓對方,哪裡像現代,連個小吃街對門都能為了營銷花樣百出。

這點沈禾可是深有體會,他爸媽給他攢的家產裡,就有一條街的鋪子,每次都能聽見各位老闆們傳遞給他的八卦。

沈禾不太好意思薅平頭老百姓的錢,薅這些達官貴人的錢,那可好意思了。

鄭學則聞言,眸子更亮,他瞧著沈禾,誇獎:“小禾真聰明。”

沈禾受到誇誇,笑得露出一口小白牙。

鄭同學顯然也跟沈禾一樣,在薅錢這件事上,是非常高興的。

他想的更多,沈禾只要提個頭,他馬上能夠針對這條策略延伸出更多的想法和細則。

最終他們拍板,發條風扇暫時不能按照柳崢現在製作的樣子出售。

要先賣簡陋版。

再賣進階版。

最後賣精裝版。

等到有仿製品開始出現後,他們再推柳崢手裡弄出的這版精簡版,放低價格向下販賣。

沈禾:“?”他聽完震撼的睜大了眼睛。

心裡直呼,這就是首富之子的商業頭腦嗎?

這薅錢手段如此熟練,簡直太狠了。

也太牛了!!

這樣豈不是可以分好幾波的賺錢!?

鄭學則還對自己的想法不那麼滿意,他低聲道:“暫時先定下大略,之後細則,我回去想好後告訴你們。”

沈禾用力點點頭:“哥哥你想就好!”

戚厭病暫時放下了“柳崢可能用的是妖術”的猜疑,露出笑容:“那我倒是有個想法。”

戚厭病正經道:“既然是要他們為了身份砸錢,那這個東西,咱們最先用的,可以是那位。”

他往上指了指。

沈禾正開心的翹著二郎腿,到處摸糕點往嘴裡喂,聞言差點沒噴出來:“咳咳咳!!”

他拒絕:“咳、不行!咳咳咳!”

柳崢拍拍他的後背,讓他喝水:“好了好了不急,慢點說。”

沈禾將糕點嚥下去,淚水差點被嗆出來。

他長舒口氣,說:“哥哥,你這麼弄,小心最後變成御用之物,到時候咱們還怎麼賣?只能等著宮中採購,然後陛下賞賜給其他人。宮中採購,你敢抬高價嗎?屆時咱們一抬價,沒準兒幾天就露餡,家裡人統統曉得是我們幹得了。”

他們幹了這麼久,都是瞞著家人。

鄭學則最痛快,他從他外祖父那裡拿商隊人脈,他外祖父瞧著他感興趣,高興得不得了,什麼都是應著他,根本不多過問。

戚厭病嘛,他疏通關係靠得是他那張嘴這些年攢下來的人脈,並非是恆親王府。

王府興許模糊知道點他在做什麼,但只要他沒花天酒地,幹什麼混賬事,恆親王對自家孫子的憂慮,就只剩下他讀書不行這一點。其他的,是隨著他自己折騰,也不多管。

至於柳崢……他是技術股,自小就弄這些玩意,柳家人只要不撞到現場,看見東西是從他手中流出,難以想到他身上。

唯有沈禾。

沈禾尷尬的扣扣手背。

他心虛。

男主盯著呢,他總是疑心自己已經在男主眼皮子底下透明瞭。

透明就透明吧,主要這些是為了他過幾年養老準備的,真被發現,他到時候怎麼帶著他的財產一起走?

或者,萬一男主覺得他太富有了,不願意讓他當掛件了,可怎麼辦?

真是的,怪他事業太成功。

原本只想攢點養老本來著。

沈禾尷尬心虛露在臉上。

另外三個人興奮褪去了些,鄭學則最先說:“確實不行。少碰皇家。”

柳崢也頷首:“莫要太過膽大。”

戚厭病的提議被駁回,轉念道:“那行,我再想想誰合適。”

他們都知道沈禾不願意讓家裡人知道。

或者說,不願意讓太子知道。

他們三人反而無所謂,知道他們做了什麼,家中人怕也不會阻攔。

沈禾不知道他們腦補了什麼,見他們放棄這個念頭,鬆口氣。

重新高興起來,眉梢展開,少年面孔上露出活躍的笑容。

他們將風扇放回去,稍後由鄭學則用箱子帶走。

商量完這一茬,柳崢問道:“小禾,太子殿下是不是會在六月初趕回來?”

沈禾現在敢這麼撒歡四處跑,就是仗著太子不在。

先前南方水患,出了件毒米的案子,牽連了許多的官員,一路從地方官扯到了京官,皇帝震怒,太子於是自請離京,親自帶人查案,安撫民心。

走了也有三月餘。

算算日子,該辦的差不多,回到京中。

再說了,沈禾的生辰就在下月十二,太子應當不會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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