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打是親罵是愛,老嫂子咱這胎就叫棒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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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寶還有些為難。
這事兒,還真挺不好辦的。
當然。
倒不是他李大寶,故意為難冉秋月。
而是。
給女性治療疼痛之症這事兒,多少有些敏感。
要撩起衣服,再對準小腹下面的某個穴位……
在醫生眼中,是沒有性別之分,沒有那麼亂七八糟有的沒的……
可秦淮茹就在身邊。
李大寶也擔心,接二連三給別的女人扎針,讓秦淮茹不高興。
誰想。
正當李大寶想著,該如何禮貌地回絕冉秋月,且又不會得罪人的時候。
秦淮茹卻再次開口,讓李大寶幫忙冉秋月扎針。
她先是一臉真誠地問冉秋月,「冉老師,你也有疼痛之症嗎?」
冉秋月點點頭,「上次我來家訪的時候,疼痛之症犯了,就是李大寶同志,給我喝了薑汁紅糖水好轉的。」
秦淮茹是過來人,跟著李大寶身邊這麼久,也學了不少醫藥知識,開口道:
「薑汁紅糖水嗎?
那玩意兒治標不治本!
要想是根治,還是得扎針!」
英雄所見略同!
冉秋月也是這麼想的:
「醫生也是這麼說的。
所以,我也想請大寶同志,幫忙根治下。
就是不知道,他方不方便。」
秦淮茹很乾脆,一口就幫李大寶應承下來,「方便!
我家男人醫術高超!
無非就是扎一針嘛!
不麻煩的!」
說著,又看向了李大寶:
「李大哥,你說是不是?」
李大寶騎虎難下。
說「是」的話,就需要給冉秋月扎針;
說「不是」的話,就相當於承認自己醫術不精。
醫術不精?
笑話!
【神級醫術精通】傍身的他,可接受不了這種質疑。
兩害相權取其輕!
李大寶果斷選前者!
於是乎。
他就按照流程,給冉秋月也紮了幾針。
扎完針之後的冉秋月:
頓覺肢體通暢,飄飄然,舒服得就如同睡在棉花糖上一般,整個人很快就達到了一種玄之又玄的境界。
她很享受這種感覺,就問李大寶,能不能再幫著扎多幾針。
李大寶:
震驚.JPG!
針是能隨便扎的嗎?
「冉老師!
扎針是為了治病。
沒病扎針,相當於耍流氓啊!」
冉秋月俏臉通紅,小聲嘀咕道:
「我知道。
所以,我這不是問你呢嘛!
要實在不行,那就算了。」
李大寶再三表示,這事兒真不行。
冉秋月才斷了讓李大寶多給扎兩針的心思。
而後。
兩人又從口袋中,各掏出10塊錢,作為診金,交給李大寶。
李大寶也不客氣。
就將錢收下。
花10塊錢,治好了疼痛之症,冉秋月和麥苗,都覺得很值。
以後,每個月的那幾天,就不用再擔心痛得死去活來了。
李大寶隨便動動手指頭,就有20元進賬,他也覺得這波很值。
這扎針帶來的收益。
可比在鉗工車間
吭哧吭哧擰螺絲,大太多了。
要是哪天不想進廠搬磚了,開個醫館啥的也挺不錯。
光是靠給有疼痛之症的女人扎針,都能掙不少。
不過。
扎針雖然賺得多,但螺絲還是要擰的。
畢竟。
他李大寶眼下,還得靠在工廠升職,增強自己的地位屬性,進而擴大靈泉空間呢!
冉秋月和麥苗付完錢,又說了一些感謝的話,就和小兩口告辭。
說實話。
兩人並不想這麼快離開。
因為她們在這多呆一會兒,就能多回味一下,大寶同志給她們扎針時候,帶來的那種極度歡欣與舒適。
但看著人家,滿滿一大桌子菜,都快要涼了,兩人也不好意思,繼續待下去,耽誤人家吃飯。
秦淮茹是個熱情好客的,再加上冉秋月,可是何雨水的老師。
老師上門,自然得悉心接待。
就挽留冉秋月和麥苗留下來吃飯。
上了一天課,兩位老師也挺餓的。
又見大寶同志家的晚餐,十分豐盛,就有點心動。
但繼續在李大寶同志家待下去,也有風險。
萬一到時候又忍不住,請大寶同志給她們扎針……那也太社死了。
倆人拒絕了秦淮茹的好意。
飛也似的離開了李大寶家。
出了四合院。
倆才放慢腳步。
一臉神往地開始回味起,李大寶給她們治療時候,那種無與倫比的體驗。
婦科聖手李大寶的施針術,可謂一流,著實令人難忘。
可難就難在,他不輕易,給人施針。
想要多一次,都不行。
討論到這。
兩人不免有些沮喪。
但旋即。
冉秋月眼前一亮,對麥苗說:
「麥苗!
你先彆著急!
我有辦法……」
麥苗把耳朵湊了過去,細細聽了起來。
很快。
麥苗緊蹙的蛾眉頓展。
「好耶!
好耶!
那你以後,可都得帶上我!」
冉秋月輕輕推搡了好閨蜜一把,「咱倆誰跟誰呢!
這種好事,怎麼能忘了你?」
片刻。
倆閨蜜心滿意足地離開。
秋梅和鈴蘭,自從上次,主動請李大寶給她們扎針,被拒之後,一直都很受傷。
但她們可不是那種輕言放棄的人。
被拒絕一次?
那嫂子就再來一次!
還是被拒絕?
嫂子還來!
被拒絕算什麼?
反正她們的目的,就是請李大寶給她們扎針。
過程是曲折了些。
但這,都不重要!
也是這份堅持。
讓她們時刻,保持警惕。
之前,在見到冉秋月和麥苗的時候,兩位嫂嫂就開始警惕起來。
那位戴眼鏡的年輕女孩,就是李大寶,上次請吃糖的……
可是。
她身邊,怎麼還多了另外一枚好看的妹子?
難道。
也是來大寶兄弟家,吃糖的?
倆位嫂嫂頓感不妙,悄***跟了上去,暗中觀察【敵方】的一舉一動。
幾分鐘後。
見到冉秋月和麥苗,
滿面春風地,從李大寶家出來。
兩位嫂嫂,當場破防了。
鈴蘭:
「嗨呀~
好氣呀!
秋梅姐!
大寶兄弟家裡,又多了個吃糖的競爭對手!」
秋梅:
「何止吃糖呀!
我看那兩個姑娘,都被大寶兄弟扎過針了。
尤其是那個大長腿的女孩,進門的時候,還一副病兮兮的樣子,捂著肚子,走路都不利索……
轉個背出門,就健步如飛,走路的方式都變了。」
鈴蘭:
「你這麼說,還真有道理。
你看那個戴眼鏡的姑娘,走路方式,和進門之前都不同了……」
秋梅秀眉一蹙,很是不服氣,
「真搞不懂大寶兄弟的腦回路。
寧願給那倆姑娘扎針,也不給我們扎。
那倆姑娘,一看就是沒結婚的……」
鈴蘭嘆了口氣,「年少不知少婦香啊!
秋梅姐!
大寶兄弟還年輕,咱不怪他……」
秋梅覺得鈴蘭的分析,還挺有道理,頓時有些失落。
但很快。
她眼珠子一轉,就有了主意,神秘兮兮地說道:「鈴蘭。
大寶兄弟不懂事!
或許,咱們可以,提點他一下……」
鈴蘭狂喜,「秋梅姐!
好想法!
大寶兄弟,確實需要咱日後多提點提點!」
夜幕降臨。
四合院各家屋內,紛紛亮起電燈燭火。
只有易中海住的那屋,還是天黑地洞的。
此時的易中海還沒回家。
賈張氏也不敢,把燈開啟。
之前。
剛和易中海「同居」那會。
她為了討易中海的歡心,每天都變著花樣的,給大冤種做老嫂子專屬愛心餃子。
但自從「懷上」之後,賈張氏就有了花式開擺的正當理由。
她表示自己年紀大了,不比年輕那會子。
要是「懷著孩子」,做家務的話,怕動了胎氣。
易中海雖然,很想吃老嫂子做的愛心牌餃子。
但他也怕有個好歹,就告訴賈張氏,她什麼都不用操心,每天躺在床上養胎就行。
就連三餐,都不用她準備,等著他易中海投餵就行。
事實上。
易中海也是這麼做的。
他每天早早起床,然後就準備早餐。
吃完早餐,就出去撿垃圾。
估摸著快到中午,又急忙回家做午飯。
做完午飯,再出去。
傍晚回家之後,放下麻袋,就又開始準備晚飯,在老嫂子身後忙前忙後的。
易中海和一大媽結婚30幾年,和一大媽關係好那會子,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幸福生活,就連大蒜都不曾剝一顆。
但現在為了照顧心愛的老嫂子,易中海卻變了太多太多。
短短几天。
他就從一個完全的家務小白,變成了那種任勞任怨的、家庭婦男級別的存在。
「懷上」之後,賈張氏的日子,可以說過得很滋潤。
大冤種怕她動了胎氣,就連飯都是端到她床上的,就差手把手餵了。
要是正常人,可能都會很感激別人的付出。
但賈張氏,卻覺得易中海做的一切,都是理所應當。
眼看著這麼晚了。
大冤種還沒回家。
賈張氏頓時就氣得直跺腳。
「挨千刀的易中海!
這麼晚了,都還沒回來!
你是想餓死我嗎?
老孃今天中午,只吃了四個饅頭,一盤包菜,一盤西紅柿炒雞蛋……
就這點東西,還沒半個小時,就都消化光了。
你要是再不回來。
老孃就去找老賈告狀……」
正罵著。
突然。
門外響起了乒乒乓乓一陣開門聲。
轟!
賈張氏當即,被嚇得閉緊了嘴巴,不敢再做聲。
因為門外的動靜。
和她的好大兒,賈東旭白天,在屋外開門時候,弄出來的聲音,如出一轍。
該不會是自家好大兒,又想破門而入了吧?
呼!
賈張氏深吸一口氣,隨後屏住呼吸。
得找個地方,好好藏起來。
自己生的兒子,自己知道。
賈東旭那倒黴兒子,天生自帶坑媽屬性。
要是被好大兒知道,她賈張氏與易中海「同居」,並且還「懷上了」……
指不定又要被好大兒給賣了。
想著。
賈張氏就艱難地彎下腰,打算去床底躲躲。
誰想。
門外,卻傳來易中海氣喘吁吁的聲音,「老嫂子!
快開門!.
是我!
小易!」
門外的聲音不大,卻足以讓門內聽清。
賈張氏不為所動,還以為是自家好大兒開門失敗,就假扮易中海,想用這種方式,詐她出去呢!
可不能上當!
賈張氏決定,繼續鑽床底。
門外。
易中海喊了半天,見屋內沒反應,一下子就急了。
老嫂子這麼久都沒開門。
該不會是出了啥意外吧?
情急之下。
砰!
易中海將手頭的麻袋往地上一扔。
急忙跑了出去。
他到空地上,撿了塊磚頭。
就朝著窗戶那邊走去!
哐當!
磚頭往窗戶上那一砸。
嘩啦!
玻璃碎了一地。
易中海也顧不得那些割手的玻璃碴,憑空一躍而起,跳進了屋內。
這輩子。
他就沒這麼勇過!
藉著微弱的月光。
易中海找到電線開關,輕輕拉了一下。
噠!
暗黃的燈光亮起。
下一刻。
轟!
易中海一個激靈,全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夭壽啦!
老嫂子她!
果然出事了!
嘩啦!
易中海的眼淚,當場就跟不要錢的似的,瘋狂往外湧。
飛撲過去,一把從背後,抱住了被卡在床底下,一動不動的老嫂子!
「老——
嫂——
子——
你怎麼啦?
你快醒醒啊!
是我!
小易啊!
我回來啦!」
但下一刻。
感受到手邊,傳來的溫熱觸感。
易中海就反應過來,老嫂子根本沒事。
當場破涕為笑:
「老嫂子,原來你沒事啊!」
隨即。
一雙爪子,就開始在老嫂子軟乎乎的身軀上游走起來。
這個場景,
這個姿勢……
就特別適合,贏一回!
易中海狂喜!
嘶!
老嫂子這麼會玩兒的嗎?
一回家,就給我準備這麼大的驚喜!
不過。
老嫂子現在的狀態,還適合贏嗎?
她現在,肚子這麼大。
但轉念一想。
易中海就釋然了。
如果老嫂子真是半年前那天晚上,在小公園的時候「懷上」……
這麼久過去——
估摸著「胎兒」,也早就長結實了。
在這種時候贏一回,也不至於動了胎氣。
易中海美滋滋!
雙爪也越發地過分,竟朝著賈張氏……
誰想老嫂子,突然悶哼了一聲。
下一刻。
再次祭出一招【斷子絕孫腿】,朝著易中海某個部位狠狠踢了過去。
易中海被一腳踢飛。
捂住某個不能過審的部位,委屈得嗷嗷直叫,「老嫂子!
你怎麼又對我使這招?
你大晚上的,露一半身子在外面,不就是想讓我贏一回的嗎?」
賈張氏淬了一口,惡狠狠地說道:
「呸!
老孃被卡在這兒,腰都快被卡斷了,你特麼還想著贏?
易中海!
你這麼沒良心的嗎?」
易中海有些困惑,「老嫂子!
你不想讓我贏!
為何要保持這樣……令人浮想聯翩的姿勢?」
賈張氏氣得臉都綠了,「還不是你,在外面開個門,都鬼鬼祟祟的……
害得我,還以為是東旭在外面……
不說了!
你快點想辦法,幫我從床底下弄出來。
否則的話!
你這輩子,都別痴心妄想,在我身上贏一回。」
一次都不給贏?
這還得了?
此時的易中海,也顧不得滿肚子疑惑,更顧不得某個部位傳來的劇烈疼痛,猛然起身,再次衝了過去。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將自家心愛的老嫂子,從床底下拖了出來。
把老嫂子弄出來之後。
易中海擦了擦額頭上滾滾而落的汗珠。
累!
卻十分的快樂!
照老嫂子這重量級噸位!
鐵定能,給他老易,生個大胖小子。
妥妥的!
易中海還挺高興的。
就把自己的想法,給老嫂子說了。
沒想老嫂子非但不高興,反而流露出一種擔憂之情。
「小易!
你現在。
可別光顧著高興。
今天早上,離開家後不久,我就看到東旭,拿著鑰匙,來開咱們這屋的門。
我估摸著,他可能是,發現了什麼……」
易中海表示不能啊!
老嫂子!
鑰匙可都,在我身上呢!
賈張氏知道自家好大兒的德行,就讓易中海再看看。
易中海拿出鑰匙,在燈光下細
細比對,發現鑰匙竟然被掉包了。
他手上的鑰匙,根本不是自家的!
他當場就傻了。
很是不解:
「這鑰匙!
一直在我口袋裡面。
怎麼還能,被人給掉包了呢?」
賈張氏早已看穿了一切:
「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和東旭接觸過?」
易中海:
「確實。」
隨即。
他好像反應過來什麼,說道:
「老嫂子!
你的意思是,東旭掉包了我的鑰匙?」
賈張氏點點頭。
大家都知道,四合院電視劇中,賈東旭和秦淮茹的兒子棒梗,因為喜歡偷東西,被人稱為【盜聖】。
但像棒梗這種,偷個花生米都能被人發現的小弱雞,在他爹賈東旭面前,其實是不夠看的。
整個四合院中,真正配得上【盜聖】這個稱號的,應該是【盜聖他爹】——
賈東旭!
賈東旭天生就是個「三隻手」,在偷盜方面,極有天賦。
才幾個月的時候,賈張氏抱著他去鄰居家串門,賈東旭就時不時,能從鄰居家順些東西回來。
小時偷針,長大偷牛!
兩三歲的時候,賈東旭就可以靠「第三隻手」,在街上偷夠足夠他孃兒倆每日生活所需的物資。
賈東旭他爹在賈東旭出生沒多久,就嗝屁了。
孤兒寡母的,賈張氏也不工作。
但因了賈東旭的「第三隻手」,再加上易中海的接濟,母子倆才能在沒有工作的情況下,苟活下來,並且還把自己給吃得膘肥體壯的。
賈東旭從幾個月開始當「三隻手」,一直到20歲生日,都從未失手過。
直到去年年底,他生日那天,在王府井稻香村,偷果子點心的時候,被人抓了個正著,被人送到安保局,狠狠關了幾個月,這才老實了下來。
自家好大兒的這些豐功偉績,賈張氏一樁樁、一件件都記著呢!
回想起白天賈東旭開門的種種,賈張氏一下子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易中海愣了一下,也反應了過來。
「怪不得我剛才,開了半天,都沒有將門開啟。
原來是被東旭掉包了啊!
嘿!
還真別說!
這小子手速真快!
他掉包的時候,我都沒任何感覺。」
易中海說話的時候,非但沒有不任何責怪。
甚至,還有一種特別詭異的自豪感。
要是別家孩子,偷了東西,早就被易中海的道德大棒,打到親媽都不認識了。
害!
誰讓這個世界上,有「親兒子濾鏡」這種東西存在呢!
想著。
易中海又問賈張氏:
「老嫂子!
那你剛才,躲在床底下,是擔心門外開門的,是東旭嗎?」
賈張氏三角眼狠狠地盯著易中海:
「不然呢?」
易中海有些失望,「我還以為,你……
擺出那個姿勢,是想讓我,贏……」
賈張氏再次垮著個臉,「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贏。
你就不怕東旭真進來,發現咱們的事兒?」
易中海也有點擔心,但也沒擔心太多。
因為他今天上街撿垃圾,收穫頗豐……迫不及待地想與自家老嫂子,分享今天的喜悅。
他也
沒回答賈張氏,而是徑自開了門,將臭烘烘的麻袋,抬了進來。
賈張氏捂住鼻子,一臉嫌棄地往後退。
「小易!
你拿這玩意兒進來幹啥?
想燻死老嫂子嗎?」
易中海嘿嘿一笑,「老嫂子!
你可不知道!
這裡面,都是好東西哎!」
說著。
他就將叮呤噹啷的,將麻袋裡面的東西都倒了出來。
裡面是一些嬰兒衣服、嬰兒玩具啥的,看起來還挺新,也很乾淨。
「這是什麼?」東西是好東西,但畢竟垃圾堆撿來的,賈張氏還是有些嫌棄。
易中海卻很興奮地,給賈張氏介紹,說他今兒運氣好,在黑芝麻胡同垃圾點那,撿到寶了。
這些東西,是一戶大戶人家,扔出來的,東西都好著呢!
等洗一洗,就留著給自家娃兒用。
肚子裡這個,不知道從哪裡掉下來的「娃兒」……
對賈張氏來說,沒有任何驚喜。
有的只是驚嚇。
她甚至還想著,要是運氣好,能把這娃給弄掉就好了。
為此。
她沒少趁著易中海不注意,拼命用拳頭捶肚子。
誰想,肚皮都快被捶爛了,那「娃兒」,還是絲毫沒有掉下來的跡象。
她也不想聽這些有的沒的,就催促易中海,快點去做飯。
易中海沉浸在對未來的美好幻想中,根本出不來。
他無數次設想了孩子出生後,穿上這些衣服、玩這些玩具的場景之後……
還是覺得意猶未盡。
就想著,要不要給老嫂子肚子裡面的孩子,取個好名字。
但他一時間,也想不出好的。
就詢問老嫂子的意見。
賈張氏早就不耐煩了。
見易中海還是沒完沒了的,心中怒火更甚。
直接掄起擀麵杖,作勢要打易中海,還放狠話:
「易中海!
你特麼要是再囉裡囉嗦,小心老孃,直接給你一棒梗!」
轟!
賈張氏一語驚醒夢中人。
易中海眼前一亮,頓時欣喜若狂,「打是親!
罵是愛!
既然!
老嫂子這胎,是咱倆愛的結晶。
要不——
肚子裡的娃,就叫棒梗?
老嫂子你看如何?」
賈張氏怒意勃發。
咻!
手中的擀麵杖宛若離弦之箭,轟然飛了出去。
「棒梗?
老孃現在,就給你一棒梗!」
下一刻。
東屋傳來易中海鬼喊辣叫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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