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賈張氏,記得秦家溝那兩頭公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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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
賈張氏立馬站了起來。
目光灼灼地,看向了李大寶。
李大寶正眼都不瞧賈張氏一眼,一臉戲謔地對何雨水說道:
「雨水啊!
你的拳腳功夫,還不到位啊!
沒將賈張氏弄死。
看來,你和鬼打架的心願,暫時是沒法實現了。」
何雨水一臉笑嘻嘻,「大寶哥哥,沒事的。
賈張氏比魔鬼,都還要可怕。
打她,可比打鬼,要好玩兒多了。」
見李大寶小畜生和小賠錢貨,動不動就內涵自己,賈張氏氣炸了。
她用枯樹皮般的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狠狠淬了一口,斜著眼看向李大寶道:
「李大寶,我聽說何雨水,現在是你妹妹?」
李大寶點點頭,「正是!
有何貴幹?」
賈張氏:
「你知道,你妹妹剛才,對我做了什麼嗎?」
李大寶:
「不好意思!
不知道!
也沒興趣兒!
雨水!
走!
咱們回去吃飯。
對了。
我家今晚,做了好多好吃的,有紅燒肉、糖醋鯉魚、蔥燒小排、孜然羊肉,還有雨水和美美,最愛的八寶飯。
美美,你今晚也去我們家吃飯!」
李大寶說著,就拉起兩個小姑娘,就要離開。
賈張氏肥胖的身軀,一顫一顫地跑過去,將李大寶攔下。
「想走?
沒那麼容易!」
李大寶白了賈張氏一眼,「賈張氏!
你該不會是,聽說我們家有好吃的,就要跟著去蹭飯吧?
告訴你!
沒門兒!
上次,你偷吃了我家用來藥耗子的紅燒肉,還誣賴我【投毒】!
你別想故技重施!」
賈張氏怒意勃發,「小畜生李大寶,你別揣著明白裝糊塗。
剛才,何雨水小賠錢貨打我的事情,你也看到了。
這事,你必須得給我一個說法。」
李大寶故意問何雨水,「雨水!
你打賈張氏啦?
我怎麼沒看到?」
何雨水也很聰明,「是啊!
大寶哥哥!
我什麼時候打賈張氏啦?
我怎麼不知道?
幾分鐘前,我和美美正在盪鞦韆、吃糖果,突然來了一個小毛賊,把我們的糖果搶走了。
我就追出去,將那小毛賊給痛扁了一頓。
美美,你看到我打賈張氏了嗎?」
何雨水看向了在旁的美美。
美美比起何雨水,似乎要少了幾分機靈,但也絕對不傻。
很配合地搖搖頭,說沒看到。
賈張氏臉都綠了,「兩個不要臉的小賠錢貨!
睜著眼睛說瞎話!
打了!
何雨水就是打我了!
不然。
老孃身上這些、這些還有這些傷痕,都是哪裡來的?」
李大寶一把推開賈張氏,「賈張氏,你是智/障嗎?
你身上的傷痕哪裡來的,你自己還不清楚?
雨水和美美,可都是聰明孩子,咱們拒絕回答這種艾斯比問題。
賈張氏,快給老子滾開!
別影響我回去乾飯!
否則要你好看。」
賈張氏繼續胡攪蠻纏,直接抱住李大寶的大腿,不讓他走。
李大寶一腳將賈張氏踢飛。
賈張氏開始號喪。
此時,院裡的大多數鄰居,都已經吃過晚飯,三三兩兩地圍了上來,問發生了什麼。
李大寶雙手一攤,開始裝糊塗,「這事兒,我也不清楚!
我只是來前院,找何雨水回家吃飯的。
具體事情,你們還是問賈張氏吧!」
鄰居們就問賈張氏怎麼回事?
賈張氏就添油加醋地,將何雨水是如何暴打她,給稀里嘩啦說了一籮筐。
眾人不大相信。
「何雨水一個8歲小姑娘,能將你打成這樣?
可別是你,自導自演,又在這訛人家李大寶吧?」
要是在以前,大家聽賈張氏這麼聲淚俱下地一忽悠,很快就會深信不疑。
但自從李大寶出面整治院裡的歪風邪氣之後,鄰居們變得,比以往聰明瞭很多,遇到事情會做各種邏輯分析。
何雨水才8歲,將一個成年人打成這樣?
這可能嗎?
這不可能!
就是院裡,最好戰的戰神傻柱出手,也不至於將賈張氏傷成這樣。
何雨水也反駁賈張氏,說你放屁。
明明是你,搶了我大寶哥哥買給我的糖果,還把我和美美,從鞦韆上推了下來。
你看,我大寶哥哥新給我買的漂亮裙子,都弄髒了。
李大寶順著何雨水指的方向看過去。
發現何雨水新換的裙子上,確實有成片的、不規則汙漬。
這種汙漬,只有可能是被突然摔出去的時候,沾染上的。
轟!
李大寶一下子就火了,「雨水!
美美!
賈張氏還故意推你們?」
兩個小姑娘點點頭,「是的。
大寶哥哥!
賈張氏可兇了。
還說要摔死我們!」
現場一片譁然。
大家對賈張氏,開始指指點點。
賈張氏臉皮厚得一批,不管別人如何說她,她都一口咬定,是何雨水打了她。
而現在,李大寶是何雨水的哥哥。
何雨水打了人,必須由李大寶負責。
李大寶無了個語,問賈張氏:
「那你想讓我,如何對你負責?」
賈張氏正面比了個5,反面比了個5,正面又比了個5。
李大寶:
「什麼意思?
你想要5塊?」
賈張氏:
「1500!
李大寶小畜生,給我1500!
何雨水打我這事,咱就算翻篇。
否則的話,我就把何雨水,告到安保局去。
何雨水,你也不想,和你哥哥傻柱一樣,當個勞改犯吧?」
「傻柱」、「勞改犯」這兩個可怕的高頻詞彙,一下子就讓何雨水,緊張了起來。
畢竟。
她是真的,打了賈張氏啊!
她躲在李大寶身後,悄悄地說道:
「大寶哥哥,怎麼辦?
我不想去和傻柱一樣,當個勞改犯!」
李大寶安慰她,「雨水!
別聽賈張氏胡說八道!
你是好孩子。
好孩子怎麼可能,去當勞改犯呢?」
見兩人說悄悄話,賈張氏一下子,就激動起來,「大家快看啊!
何雨水心虛了!」
李大寶似笑非笑地盯著賈張氏,「賈張氏,你確定,你要去安保局,告我們家雨水?」
賈張氏:
「這要看你表現!
你要是識相,就快點給我1500!
要是沒錢,就將你先前,霸佔掉我家的兩間房子,給還回來。
你要是表現好的話,興許老孃一高興,就不讓何雨水小賠錢貨,去勞改了。」
李大寶噗嗤一笑,「只怕這安保局,你也不敢去。」
賈張氏香腸嘴一撅,「笑話!
不就去個安保局麼,有啥敢不敢的?
老孃今兒,就把話放在這兒。
就是天王老子在那,老孃都敢去。」
李大寶:
「嗯嗯嗯!
你說的都對。」
賈張氏得意洋洋,「所以,你要給我1500?
還是還房子?」
李大寶:「別急別慌!
賈張氏,你可還記得,秦家溝的那兩頭公豬?
你也不想,你和公豬的那些恩怨情仇,被公佈於眾吧?」
轟!
賈張氏慌得一批,雙腿一軟,差點癱坐在地上。
面上卻十分心虛地否認:
「李大寶小畜生,你別胡說八道!
什麼公豬,母豬!
我賈張氏,可是京城戶口,家裡又不養著這玩意兒。
你要是在亂說話,小心我今晚就讓老賈上來,割了你的舌頭。」
秦家溝豬圈內,大戰公豬的場面,賈張氏就是死也難忘。
這小畜生,還真就哪壺不開提哪壺。
原本。
賈張氏以為,這件事情,將會悄無聲息地掩蓋過去,無人會提起。
畢竟這事。
當時只有天知地知,她賈張氏知還有那兩公豬知。
天地不會出賣人,公豬不會說話。
就算再加上那個半知情的老農,賈張氏這波,還是可以安然無恙地度過。
只要自己不說,就算神仙來了,也不會知道,那天豬圈裡,發生的事情。
可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偏偏就那麼巧。
在陰差陽錯之下,在那個夜深人靜的夜晚,賈張氏誤會了街道辦派來監督她,不讓她起蓋窩棚的謝天謝地兩兄弟。
她見到兩帥小夥,立馬腦補了一些有的沒的,還以為帥小夥想要對她,行不軌之事。
於是乎,就自爆了一些有的沒的。
恰好。
秦家溝豬圈,被她弄死的那兩頭公豬,正是謝天謝地家的。
謝天知道賈張氏就是罪魁禍首之後,當夜回了村,去找他們爺爺,說是要帶人,來找她賈張氏算賬。
開始那幾天,賈張氏還是非常著急的。
生怕謝天帶著村裡人,鬧到四合院來。
當然。
她自己,本身倒是無所謂的。
但她怕的是,自己在豬圈裡被公豬……的那些事情傳出去,影響到她家好大兒東旭以後,娶媳婦啊!
她家現在條件不好,好大兒又成了個殘廢。
自己的事情傳出去,還不得被人誤解為,是個變態?
賈張氏情急之下,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易中海。
那會兒的易中海,對在她賈張氏身上贏一回這事,還是非常上頭的。
易
中海聽完,也是大喜。
好傢伙。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我說呢!
老嫂子怎麼可能糊塗到,寧願和公豬……也不願意跟我。
又想起賈張氏給他畫的大餅,要讓他贏在起跑線云云。
易中海當即心窩子一熱,就讓老嫂子不要擔心,說是秦家溝那邊真要來人了,他易中海會想盡一切辦法,拿錢買斷訊息。
不過幸運的是。
那謝天自從回了秦家溝,就再也沒有回來。
半個多月過去,秦家溝那邊還是沒有來人,賈張氏還以為,謝天是在嚇唬她呢~
賈張氏甚至還,抱了僥倖心理,沾沾自喜地想著:
「興許謝天小畜生,也是死了吧?」
賈張氏越想越開心,也就沒把這事兒,再當回事兒。
誰想。
在這個當口。
又被李大寶這小畜生,提了出來。
這要是傳出去。
那後果,可真不堪設想。
再加上現在易中海大冤種,對她也是愛搭不理的。
真要是整點啥新聞出來,可沒人幫她善後啊!
不過。
奇怪的是……
這小畜生,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事兒?
嘶!
賈張氏心中,頓時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李大寶小畜生,你和謝天謝地倆兄弟,是一夥兒的?」
李大寶:
「我們是不是一夥兒,重要嗎?
這不重要!
賈張氏,你還是好好想想,要是這事兒傳出去……
嘿嘿嘿!」
賈張氏咬牙切齒地想了一下,說道:
「李大寶小畜生,你到底想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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