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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一名壯漢來到丹陽峰,他頭髮短寸,上身穿著半袖衫,露出一雙健壯的臂膀,衣著樸素但漿洗的十分乾淨。一路走上山來,腳踏實地,步履穩健,氣勢不同凡響。
鄒順、竇真早被壯漢的氣勢所驚擾,已在門口等候,哪怕雙方十分熟絡,依舊被壯漢的兇勢壓住,喘不過氣來。
“聽聞四師兄近幾日與郝師伯有些要緊事,怎麼有空來我們丹陽峰了。”
離得近了,才能看清那壯漢雙眸清澈,甚是和氣,與身上的兇勢完全不符。
“二師兄有言,說丹陽峰這邊損壞了法寶,讓我有空過來修修。”
迎上壯漢的澄淨的目光,二人的壓力立馬小了不少,“確有此事,是五色琉璃燈壞了,差點耽誤了煉丹,不過已經找到了替代品不急於修理,再加上四師兄有些忙,便沒有去叨擾。”
壯漢十分淳樸,也不怕師弟笑話,便實話實說:“我正與師父廢寢忘食研究一批斷劍,其中問題實在深奧破解不開,我境界低些,險些陷入魔障。正趕上二師兄尋我幫忙,師父便讓我出來透透氣,修理些正常的法寶也有助於平復心境。”
竇真驚訝道:“四師兄這般境界也險些陷入魔障之中?到底是何種斷劍這麼玄奧?”
壯漢面上一紅,“只是我心性不定,鑽了牛角尖才會如此。”
鄒順感嘆道:“怪不得四師兄身上的凶煞之氣如此旺盛,比平時還要強盛三分。”
壯漢說道:“還請兩位師弟擔待,我實在壓制不住。”
鄒順道:“我們倒是沒什麼,可......”
鄒順連忙停住話語,他若將遊子濟在這裡的事情說了出來,秦舒雲必會狠狠責罰他。
壯漢見鄒順欲言又止,並未在意,他不習慣探究別人的秘密。
“兩位師弟,閒言過後再敘,先將五色琉璃燈取出來予我瞧瞧。”
“好,師兄請跟我來。”
說罷,二人將壯漢帶到偏遠處繞起了圈子,遠遠的避開煉丹房。
見壯漢走開,煉丹房內躲藏許久的秦舒雲將遊子濟帶了出來,“這就是咱們的四師兄包山,是赤火峰郝師伯的真傳弟子,最擅煉器。”
遊子濟疑惑道:“既是四師兄,我們為何要躲著他?”
“小師弟你是不知道四師兄的可怕,剛剛若不是我將他的煞氣與你隔絕,你現在恐怕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煞氣?我見四師兄十分面善,也很好說話,怎會有煞氣。”
為了將遊子濟留在丹陽峰一段時日,秦舒雲先在心底暗自給四師兄道了謙,才繼續說道:“你想赤火峰郝師伯本就是煉器宗師,為何需要與自己的徒弟配合,還不是你四師兄的本事特殊。”
秦舒雲將遊子濟帶到一間倉庫之中,這裡到處堆放著引火燃燒的材料,遊子濟體內的真火熔爐似也被這些材料吸引,想要點燃了它們增長火焰。但秦舒雲接下來的話卻讓遊子濟聽得心目瞪口呆,真火熔爐中的火勢也瞬間壓低了不少。
“我便告訴你,四師兄的煞氣是哪裡來的。世間最頂尖的煉器之法,可以使法寶產生靈智,法寶從那一刻開始便算是生命。但有生命的武器又怎會聽從主人的命令,所以煉器師需要在不損壞法寶靈性的同時,扼殺它的靈智,這與殺害初生的生靈幾乎沒有什麼區別。你四師兄最擅長的就是此事,聽聞他時常將法寶之靈抽出來生吃活剝,有損德行,這才積攢了這麼多的煞氣。”
遊子濟感嘆道:“原來煉器還有這麼多門道,我之前只在大師兄留下的書冊中看到些。”
秦舒雲突然有些緊張,問道:“大師兄在書冊中寫了什麼?”
“與師姐說的相比只是些基礎皮毛,算不得什麼。”
秦舒雲這才鬆了口氣,她所說沒被遊子濟發現破綻就好。
“小師弟切記,煉器之道可千萬不要去學,免得與你四師兄一般煞氣沖天,生人難近。至於我所說的煉器之法也不要聲張,若是被人知道是我告訴你的,師姐可就要受你的連累了。”
“放心吧師姐,我不會出賣你的。”
……
包山是玄明道除了他師父郝連峰外煉器最好的門人,是以經常給同門修理法寶。而與他處不同,這丹陽峰裡時常開爐煉丹,對煉丹爐及其他法寶消耗極大,常常沒有時間拿去赤火峰修理,所以都是包山上門服務。他對丹陽峰的瞭解某種意義上比秦舒雲還熟。
包山道:“兩位師弟不要兜圈圈了,何時帶我去修法寶?”
鄒順和竇真知道,如此繞法也只有四師兄這種絲毫不計較的人才會與他們有如此耐心配合,心中自有愧意,只是說道:“是我們記錯了,不在這偏殿之中,應當在煉丹房,這次一定不會錯。”
再次轉回到煉丹房前,鄒順、竇真對視一眼,上前一步將煉丹房房門大開,有些刻意的將其中場景露給包山看。
“師兄快請。”
包山邁入其中,鼻翼動了動,皺起眉頭,似發明了些異樣。
鄒順一慌,心想四師兄乃是煉器的,怎麼鼻子卻也靈敏,可不能讓他發現了什麼。他上前一步拉起包山的手臂。
“師兄來的巧,昨日還未來得及通報,除了那五色琉璃燈外,還有兩小座丹爐也壞了,便一起幫我們修了吧。”
二人先行離開,竇真則將房門關嚴之後才跟了上去。
包山拿起五色琉璃燈的零件翻看,露出微笑,“五師妹一定又在玩什麼新花樣了。”他舉起其中兩片葉瓣,其上有極細微的裂痕,“這根本就是人為破壞的嘛。”
鄒順訕笑道:“師兄說錯了,這分明是計師弟拆卸的時候搞壞的,師姐可沒理由破壞自己的法寶。”
包山只是微笑沒有反駁,他拿起葉瓣仔細端詳了一陣。五色琉璃燈的作用便是承接太陽射下的太陽真火,所以本身材料的耐熱力極好。包山並非沒有更強的火焰將其重新煉製,但他作為煉器大師所作考慮自然要更加全面,說不好哪一天這五色琉璃燈便要升級打造成七色琉璃燈來承接太陽火精了。
不想其中材料被強高溫破壞,最好的辦法還是以靈力沖刷,使其形變重新組合。
只見包山伸出兩指捏住琉璃葉瓣,空間中的靈力瞬間活躍起來,在指肚下快速摩擦衝壓,其上的裂紋迅速合攏消失,重新變作光潔的整體。
隨後包山快速的將五色琉璃燈組裝起來,他的手掌粗大卻十分靈活,哪怕是些細小的零件在他的也變得極其聽話,好似指尖飛舞的蝴蝶。
鄒順、竇真還沒來得及欣賞,法寶已經修好了。
包山抬頭看向兩人:“還有呢?”
竇真又取出丹爐碎片,這在平時本該是很簡單的修理工作,但細緻的包山立馬發現了其中的不同之處。
對於包山這種煉器大師來說,這些碎片的四周裂口十分順暢,就好像本就是一件劣質品,其上早有一條如此明顯的裂痕一樣。
可這根本不可能,其中有一件便是他曾經的作品,若是真是如此明顯的劣質品,怎麼會發現不了。
這種情形包山不是第一次遇見,昨日在赤火峰上那一堆計家買來的寶劍俱是這種斷口。
這是如何形成的呢?
包山實在想不明白,他忘情思考之時身上的凶煞之氣突然爆發出來,比在上山時的氣勢更加兇悍,哪怕他的眼神依舊清澈。這些凶煞之氣依舊是身體無法控制,又不影響思維的本能反應。
鄒順、竇真還沒能跨過望月境的界限,比之翎清也強得有限,哪裡能承受如此威壓。危機時刻,他們卻連話也說不出來,只能聽天由命,等待包山自己清醒。
但兩份丹爐碎片早已將包山再次帶入到了昨日的無解難題之中。
直到某一刻,他突然怔住,兇悍的氣勢也為之一滯,凶煞之氣全數收斂起來。鄒順、竇真終於重獲自由,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他二人抬頭見包山還在發呆,心中猶豫是否將其叫醒。
包山身體雖然靜止,但思緒卻十分活躍。
他想起剛進屋的時候所聞到的異樣味道,那是一種獨特火焰散發出的味道,或者說是一種純正火焰在此處空間燃燒之後產生的空隙,對於嗅覺敏銳的包山來說十分扎眼。
同樣的,在這兩份丹爐之中他又有了相同的感覺。一種特殊的火焰,擁有毀壞法寶的不知名能力。這兩者結合在一起只有一個答案,便是遊子濟來過這裡。再想起鄒順、竇真之前繞圈圈的舉動,可以確定遊子濟現在一定還在這裡沒有離開。
既然斷劍的當事人就在這裡,還費勁兒瞎猜做什麼,直接讓遊子濟當場表演一個或許便能看出端倪。
“小師弟他來這裡了?快把他叫出來讓我見見。”包山語氣中壓抑不住的急迫和期待,與他平時的形象大相徑庭。
鄒順十分驚訝,四師兄是怎麼猜到小師弟在這裡的?不過猜出來也沒用,他是絕不可能說出來的。
鄒順顫聲道:“怎麼會,這個時間小師弟應該正上早課,不可能到我們這裡來。”
包山聽後也不爭論,直接來到煉丹房門外盤膝而坐。他只是脾氣好不計較,又不是傻,便在這裡等著,小師弟還能一直躲著不吃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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