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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郡城城外已經聚集了許多山匪,這讓城內的守軍異常緊張。
洪先生站在一座山坡上,在這裡可以清晰望見此處到梓郡城城下的戰況。他低頭看著下面已經聚集了一大半的隊伍,足有三千多人,剩下的一小半還在路上,要等他們全都到齊還需要一些功夫。
而此時下面本就非常混亂的山匪們已經蠢蠢欲動,不聽指揮的事情時有發生,如果再不做出些什麼措施,恐怕隊伍還沒攻城,自己就要先亂了套。
幾位首領一起商量,決定先派出一隻隊伍襲擾城池,人數不用太多。若是能成那自然最好,若是失敗那也沒什麼,影響不了士氣。
洪先生環視一週,問道:“有哪位首領願意打頭陣?”
此話一出,場中一陣沉默。這個時候城上的守軍正值精力巔峰氣勢最盛,帶小隊攻城風險極大,與找死沒什麼區別。
上去進攻的炮灰小兵是別想回來了,但隨隊進攻的首領都有看家本領,活下來的機率非常大。這就需要各個首領對自己的本事有著清楚的認識。
過了片刻,隊伍之中有兩人率先出列,洪先生認得他們,二人在綠林之中聲望頗高,身上的本領在一眾山匪首領中也算是上流,的確是不錯的人選。
洪先生上前拍拍兩人肩膀,道:“就拜託兩位首領了,若事不可為便撤回來,不要枉自丟了性命。”
“我等為大人辦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且讓在下去為大軍探探對方深淺。”
這二人下了山坡,各自領兵五十直奔城門去了。
城中守將是梓郡城的世家子弟,姓陳名裡,手下將士都是自己家族培養,各個都是精銳,但人數頗少只有一百來人。剩下協防的幾百人都是官府湊數的官兵,基本可以忽略戰力了。
陳裡站在城牆上,遠遠看見對方率領一百人就衝了過來,知道對方是在試探,卻也實在小瞧了他。
“弟兄們,這山匪們實在狂妄,一百人就要攻城,如此瞧不起我們,可要給他們些厲害瞧瞧。”
“殺敵!殺敵!殺敵!”
陳家眾將士齊聲呼喝,聲如陣鼓,讓人激情澎湃,沖淡了緊張的氛圍。
這便是陳裡想到的策略。
對方不算分兵,單就眼前攻打北城門的隊伍便有三千之眾,僅靠他們家這一百多精銳想守住城門就是痴人說夢。陣中呼喊最能引動將士膽氣,若再將敵人擊退,這幾百名普通官兵不再恐懼作戰,倒是能與陳家軍士配合起來將戰場拖住。
是以對方一百人攻了過來,陳裡也只用一百人對抗。
山匪雖然有武器供應,但沒有多少防具,再加上沒有攻城器械,這一波進攻屬實有些草率了。
等到他們來到城牆下,已被守軍射了兩輪箭,丟下了十幾具屍體,然後在城下乾瞪眼沒了後續的動作。
兩名山匪首領見無法攻城,心中焦急,其中一名壯漢更顯急躁,率先忍不住了。他名叫章登,手拿一根水火棍,用的是家傳的焚影聖功,聽起來厲害,其實只是凡間的武學。成年後他曾出門拜師學過一些異術,配合自己的武功實力大增,才有如今的名聲。
“鄭二哥,我可受不了這種鳥氣,咱們一起上去把官兵殺了吧,左右不過是凡人軍隊,擋不住我們的。”
那姓鄭的五大三粗,塊頭不比章登差多少,手提一把斷金刀,在綠林之中享有盛名,人稱鄭二。傳聞他曾被仇家追殺,掉落懸崖,撿到一口寶刀,並附有修煉法門。他在懸崖下修煉了三天不到便踩著寶刀逃出生天。
他看起來兇猛,心思卻靈巧,心道:“這次突襲就是來做做樣子,本也不可能攻下城門,但若什麼也沒幹就這麼回去,身後幾千人看著,實在無法交代。”
想到此處,他點了點頭,同意了章登的建議。
章登得到肯定的答覆心中竊喜,別看他說得輕鬆,其實自己心裡也沒底。
二人主意已定,施展身法順著城牆要爬上去,他們都是有名的武林高手,這點難不住他們。
陳裡看著兩人向上攀爬,手掌一揮,身後的將士們就將早已準備好的滾木雷石落下,砸向他們以及在城下沒有動作的山匪。
原來這些首領大多都是江湖出身,從未攻過城,對一些常規的戰爭手段並不清楚,以為手下士兵衝到城牆下就沒有危險了,又沒有準備弓箭手壓制上方守軍,正被這滾木雷石打個正著。
一時間,城牆腳下哀嚎痛叫聲一片,剩下的七八十人也被消滅殆盡,只剩兩個首領憑著自身武藝,硬生生抗了過去。
章登先被逼得落下城牆,手中水火棍挑起一根滾木,將其他砸過來的東西全都擋開。見頭上攻擊漸歇,立馬挑飛幾塊雷石,施展身法,腳踏著雷石縱身躍上城牆。
鄭二手中的斷金刀鋒利非常不似凡物,將砸來之物全都一刀兩斷,抬頭看見章登上了城牆之後,他才將斷金刀插入城牆之中,腳踩在上面一躍而起,飛上城牆,手掌一招,那斷金刀自動飛離城牆回到他的手中。
城牆上等著的俱是陳家精銳,反應迅速,掏出弩箭射了過去,章登把一根水火棍舞得像個車輪,將弩箭全都擋了出去。隨後他將棍子兩端在地上的影子上劃了幾下,一串黑色的火焰憑空出現在棍子上燃燒。
外形看著是火焰,卻很詭異沒有溫度,他揮舞著水火棍衝向守軍,黑色火焰途徑之處所向披靡,守軍將士們一旦接觸了火焰,身上的生氣便立馬被吸走,當場斃命,一下子就死了十幾名。
陳裡看得心疼,分開眾人,奪過身邊官兵的一杆長槍直取章登。
章登凌然不懼,迎上前去,無往不利的黑色火焰卻突然失效,那陳裡不但沒有受到影響,反而越戰越勇。
陳裡乃是築基修士,章登再厲害充其量也就是練氣七、八層水平,手中的異術對比自己境界低的人有奇效,對上更高層次的築基修士,便沒了用處。
兩人若拼武藝,算是半斤八兩,但章登手段無效,慌了神,於是抵擋不住節節敗退,嘴上喊道:“鄭二哥,還不快來幫忙,不然你也走不了。”
話音剛落,鄭二的斷金刀便飛了過來,幫章登爭取一些喘息的時間。
這種關乎生命的事情,鄭二從不糊塗,但跟一名築基境的修士打總要有些心理準備吧。
斷門刀勉強算是一件法寶,陳裡不敢大意,他將手伸入腰間,掏出一方石印,向空中一拋慢慢變大,化作磨盤大小時,正與斷金刀碰到,金石交擊,火星四濺,兩件法寶紛紛倒飛而回。
雙方各自低頭看去,那斷金刀崩掉了刃,石印也被磕出了縫隙。鄭二心疼不已,陳裡卻沒在意,甩手再次將那石印丟擲。
鄭二猶豫了一下,最終為了自己的性命,還是忍痛將自己的法寶祭出。
這一次,有了足夠的時間,石印完全膨脹成型,有一間茅屋大小,壓了下去。
鄭二、章登被這威勢壓得喘不過氣來,哪知斷金刀與之相碰,雖然又崩壞了幾處,卻將那石印打得一顫,一道裂痕自上而下慢慢浮現出來,這法寶顯然是廢了。
他二人劫後餘生大笑不已,正瞧見陳裡將石印收回手中,還未開口嘲笑,便見陳裡手掌往那石印上一抹,法寶上的傷痕便立馬消失不見。
隨手一拋,那茅房一般大小的石印再次出現,鄭二見機不妙,嘴上喊著,“吃我一刀。”腳上卻跑得飛快,將章登一人留在原地。
章登大罵不止,無奈只得將水火棍支在石印下撐住,卻終究抵擋不住,被壓成肉泥。
石印擊殺一人再次飛起,瞄向沒逃出多遠的鄭二。
那鄭二見勢頭不妙,咬破舌尖,噴出一口精血在斷金刀上,整個人立馬萎頓起來,斷金刀卻神采奕奕,帶著鄭二飛走,帶著陣陣破空之聲。
陳裡追趕不上,暗自惱怒,這一場下來,自己損失了十七名將士,戰損將近五分之一,對方卻還逃走了一名。這樣下去,陳家的精銳恐怕都要在這裡耗光。
梓郡城對面,一眾首領也神情凝重,進攻的一百人全軍覆沒,便是首領也只回來了一個,看樣子短時間也沒了戰鬥力。
山坡下的山匪們也將戰鬥收入眼底,總算是停止了喧鬧。
如果是唯一覺得滿意的,就是洪先生了,他本就只想讓山匪們安靜下來。如此結果剛剛好,即見識了守軍的強大,士氣也沒有太大打擊,他們現在應該能聽話了。
“各位首領,這裡的守軍頑強,等後續部隊到來再做計議吧。我手下有一名木屬性修行者,可以控制樹木,到時靠他用法術做些雲梯,攻城車等工具,攻城的程序或許會快一些。”
“那就再等等吧。”
在場的人自然沒有異議,不然就自己去攻城送死,肯定沒人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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