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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三週年那天薛景堯在許家老宅住著,老爺子喜歡的緊,請了個保姆專心帶著。
比起薛岑許莓多少都有點不放心,但薛岑似乎放心的很,甚至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帶小孩是不是很辛苦呀?”
許莓低聲問了他一句,薛岑抬手揉了揉她的髮絲沒說話,另一隻手落在她的腰上,將人一把扯了過來。
許莓跌坐在他懷裡,耳側傳來他低沉的聲音。
“好不容易就我們兩個在,是不是應該算算賬了?”
許莓不解地皺了皺眉,“什麼賬?”
“就算算,懷孕的時候你惹了多少次火?”
許莓一聽,直覺告訴她沒什麼好事,撐著身子想起來,可薛岑扣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他又問了句。
“記得不記得你說過什麼的?”
“嗯?什麼?”
許莓眼瞼微眨,一臉單純的不明所以。
“裝傻?”
薛岑抬手在她腰上揉了一把,低聲說了句:“等著。”
說完才鬆開她讓她坐到旁邊去,看著薛岑起身往書房去,許莓雖然不知道他要幹嘛,但多少今晚是逃不掉了。
她就乖乖坐在沙發上等他回來。
薛岑回來的時候懷裡抱了個箱子,看他一臉神秘的模樣,許莓問他:“你拿著什麼東西?”
他沒回答只是坐在她身邊,把懷裡的箱子放在她腿上,眉眼微挑:“抽兩個。”
“兩個?”
薛岑點頭,“兩個懲罰,不就兩個嗎???”
“懲罰?”
許莓聲音大了點,滿臉寫著不情願。
“不能說話不算話,是你答應的,當初你調皮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今天的懲罰。”
他說的時候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但許莓還是沒動手去盒子裡拿那些摺疊好的紙條。
心裡聽他說的話,一陣顫動,剛想著去抽哪個,薛岑就握著她的手伸進盒子裡。
帶著她的手摸著盒子裡的紙條。
“這個?”
他攥著她的手摸了幾個,許莓都搖頭。
“不要。”
“那乖乖自己抽一個?”
許莓輕嘆一口氣,摸了一下,隨手拿了兩個。
“那就這個吧。”
她攤開手心,看著掌心裡的紙條。
“確定了?就這兩個?”薛岑問了聲。
許莓垂眸看著,還是點頭同意了。
“那我開啟了?”
許莓有點擔心,小聲問了句。“懲罰很嚴重嗎?”
薛岑低聲笑了笑,搖頭道:“不會。”
說完他頓了一下,又補充道:“可能有一個會比較嚴重一點。”
他說得一本正經,許莓嚥了咽口水,心裡有點慌。
看著薛岑修長的指節小心翼翼地開啟那個紙條,像是將自己擰緊的心一點點撫平一樣。
在看到紙條上的內容時,薛岑輕點了點頭。
“寶貝運氣還是挺好的。”
許莓鬆了口氣,就聽見他俯身湊了過來,在她耳邊一字一句說道。
“抽到了那個最嚴重的呢。”
許莓一驚,去拿他手裡的紙條,只是稍微瞥了一眼,許莓就頓時滿臉通紅。
她將紙條揉成一團塞進口袋裡,裝作無事發生的模樣。
“嗯?耍賴?”
薛岑看著她的小動作,偷摸地從她口袋裡抽出來。
“那個,我再重新抽一個吧。”
許莓和他商量著,可面前的人只是搖了搖頭,許莓想了會兒又說:“那我再抽兩個。”
薛岑猶豫了一會兒可還是沒妥協。
“聽著好像挺吸引人的,但是我就只想要這個,怎麼辦?”
說著又將紙條展開放在她面前。
許莓看著紙條上的字,只覺得喉間一緊。
紙條上寫著ZW一次
是多看一眼都會覺得渾身燥熱。
許莓躲著不看,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你是變態嗎?薛岑。”
薛岑只是笑了笑說。“只在你面前變態的。”
她輕哼一聲。“還有一個呢,感覺也不是什麼好事,你肯定寫得都是些亂七八糟的。”
薛岑聽著她小聲抱怨,手上把另一張紙條展開來看。
這張比起上一張稍微好一點,但也沒好到哪裡去。
短短兩個字,許莓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鏈衣。
“你還真是記仇啊,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你還記著呢?”
上次穿過了,但什麼都沒做,看來他是一直記著這件事。
“嗯,所以今天補上?”
許莓兩隻手裡攥著兩個‘懲罰’兩個都覺得燙手。
“兩個都要今天補嗎??”
“嗯哼。”
薛岑輕笑一聲點點頭。
還沒等許莓有下一步的反應,就見薛岑起身彎下腰將人抱了起來。
許莓伸手下意識地抱緊了他的脖頸。
“我要先洗澡。”
她小聲地埋在他頸窩處喃喃道。
薛岑直接將人抱進了浴室,放在洗手檯上,他順手開啟浴缸的水。
“我自己洗。”
看他下一步就要來解她的扣子許莓直接捂著領口拒絕了。
薛岑看著她臉上的小表情,笑了笑,將人從臺子上抱了下來。
等她站穩後在唇上親了一口。
“那我在外面等你,別洗太久了。”
“你快出去吧。”
許莓又推了推他,直接將浴室門鎖上。
薛岑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幾分。
薛岑去了客臥的浴室洗漱,回來的時候許莓正好從浴室裡出來。
身上被厚重的浴袍裹得嚴嚴實實的,他還特意把裡頭的浴巾拿走了,只剩下冬天的浴袍,結果她還真穿著浴袍出來了。
“不熱嗎?”
薛岑目光落在她身上,嘴角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不熱,一點都不熱。”
許莓看著他慢慢走近,又抓著浴袍攏了攏。
“躲什麼?反正你今天也逃不掉的。”
薛岑拉著她直接坐在自己腿上,聲音輕柔地說。
說這句話時他一隻手解開了系在腰間的綁帶。
浴袍順著圓滑的肩頭落下來,明明這種事已經是家常便飯了,但一想到那懲罰還是羞恥得身子都僵住了。
薛岑像是這方面的領導者一樣,緩緩將她放在床上,拿了幾個枕頭放在她的後背,像是為了讓她能看清自己的動作。
他將床頭的燈開啟,他就坐在一旁的太妃椅上。
腰間只圍了一條浴巾,鬆鬆垮垮地落在那處。
後來浴袍怎麼掉的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從床上到窗邊再到床上。
直到天光乍亮,她想,她再也不要過結婚紀念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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