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頭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59章 不甘,請對我撒嬌,呆頭梨,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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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就到了除夕夜。
許莓今天起了個大早就趕過去了。
路上的時候還在打哈欠,大早晨的六點多就開始忙碌只為了晚上上臺的幾分鐘。
地方臺的春晚尚且如此,更別說是央視的了,果然越是光鮮的事物背後就越辛苦。
許莓趕到的時候正好在發早餐。
來人很熱情地給許莓遞了個熱乎的包子,許莓笑著說了聲謝謝。
可剛準備吃的時候胸口那股噁心感又湧了上來。
她轉身去了洗手間乾嘔了好幾下才壓下去。
妊娠反應果然不好受,怪不得之前查資料很多人在孕前期就受不了。
來幫忙的向晴正好在找著許莓的影子,轉眼就看到許莓靠著牆面色有點慘白。
她連忙走過去,把她扶著上下打量了一下小心地問道。
“嫂子你沒事吧?”
她可是被薛岑千叮萬囑要好好幫忙看著點許莓的,這要當下出了點什麼事可咋辦?
許莓搖搖頭,在一旁休息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沒事的,就是有點噁心,也就清早會有點,等會兒吃點早餐就好了。”
向晴這才微微放下心來。
路過的李天瞧見也過來問了幾句。
這段時間磨合下來他和許莓還算融洽,也算得上是半個搭檔了,“這是怎麼了?”
李天老師是北方人,說起話來都帶著一股親切勁。
“沒什麼事,就是起猛了有些犯惡心。”
李天這才點了點頭,“這可是關鍵時刻,可不能掉鏈子啊。”
他又叮囑了幾句,見許莓笑著應下,面色也好看了不少才走。
向晴看了看許莓手上拿著的肉包子,直接收了起來。
“這個油膩的還是我吃吧,你本來就噁心再看到這種油膩的又要不舒服了,那邊還有黑米粥,我去給你拿一份來。”
說完向晴就起身往那邊去。
看著她面面俱到的模樣想想就知道肯定是薛岑開口吩咐的。
他這會兒,估計在許家和老爺子下棋呢吧。
這邊薛岑一早送完許莓就直接來了許家,大包小包的拎了不少東西。
老爺子起了個大早看到薛岑來了,就開始直接當起了指揮官。
一會兒是貼對聯,一會兒是掛燈籠的。
忙完一陣之後就招呼著人過來下棋了。
老爺子最近精神頭不錯,下起棋來更是神采奕奕了幾分。
“小夥子不容易啊。”
老爺子感嘆道。
薛岑抿唇笑了笑,沒說話,老爺子看著薛岑下的棋,眼眸眯了眯,又抬眼看了看薛岑。
聲音滄桑,帶著老年人的渾重。
“莓莓是個孝順的孩子,就是為自己想得太少了,做什麼事老是想著這樣做別人會怎麼樣,她第一次為自己想,還是和你結婚。”
老爺子輕輕嘆了口氣。
“但是還好她的決定是正確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很久以前也來過家裡吧?”
薛岑淡笑,應了一聲,手下落錯了一子。
老爺子自然是記不清的,記得的還是王嬸。
許莓第一次帶著薛岑回來的時候張口就叫了聲王嬸,但是也沒多注意,還是事後才想起來,王嬸和他說。
“咱姑爺還真是神了,第一次見我就能知道我叫什麼。”
老頭子當時只是悠哉地說了句:“說不定不是第一次。”
說完王嬸想了好一會兒。
第二日才來和他說。
說是很久之前見過薛岑。
在許莓之前上學的時候,經常會看到他,當時以為是什麼賊,她逮著問清楚了才知道小夥子說自己喜歡的姑娘在住這附近。
當時哪裡清楚這惦記的是自己家的。
現在看來就像是白駒過隙,現在兩人都結婚了也算是修得正果。
老爺子還是那會兒才知道薛岑第一次來家裡時說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話都是真的。
怪不得願意用全部身家下聘。
倒是難得一見的痴情人。
好在這人是個良人,是莓莓走運,能遇到他了。
不然,只怕是要了了一生都不能得到幸福。
晚飯的時候薛岑親自下了廚,一頓下來,老爺子亦是讚不絕口。
看了會兒電視,許老爺子看了看時間說:“也不早了,是不是還要去接莓莓。”
薛岑點頭:“是的。”
許老爺子打了個哈欠道:“那就早點去吧,路上小心。”
說完伸出手來,王嬸上前攙著扶著老爺子去休息。
薛岑應下,看著老爺子的背影,喊了一句。
“爺爺,您要當太爺了。”
老爺子的背影微微一頓,而後顫著身子笑出聲來。
“好啊,好啊,明年是個好年。”
——
許莓節目結束後就先下了臺,因為事先打好了招呼,可以直接去休息,等會也可以先走。
向晴去處理點別的瑣事,許莓則是在休息室換好了衣服,演出的頭髮是盤起來的,插了不少的一字夾。
許莓摸索著在頭上將卡子取下,忽然聽見了門鎖的聲音。
她以為是向晴,開口說道。
“我的演出服在試衣間裡,這個衣服不知道需不需要我們自己去還。”
說完空氣裡安靜了幾秒。
許莓正好奇沒聽見向晴說話,探了個頭,就看到門外的陸知衍。
看著是不會做什麼極端的事情,不然他就直接進門了。
許莓起身問了句。
“你怎麼來了?”
她沒什麼好臉色,但心裡還是有點緊張,手指在手機上點了幾下。
陸知衍往裡走了幾步,將手裡的鮮花放在桌上。
“我就是聽說你有演出,想來給你祝賀一下。”
許莓眼神瞥了一下那束鮮花,輕笑一聲。“我之前也有很多演出,並不缺陸先生的祝賀。”
她有人祝賀,不需要陸知衍來補償什麼。
陸知衍的語氣有些懊悔。
“我知道都有些晚了,但還是想你對我不要那麼怨恨,我、年後案子就開庭了,少說也要在裡面待上四五年,想在這之前求得你的原諒。”
陸知衍說得懇切。
但許莓實在不明白,他要求得她的原諒做什麼,讓自己的良心過得去嗎?
許莓輕笑。“那陸先生,你的誠意呢?”
陸知衍神情微滯,往前走了一步,手掌落在大腿前像是在隱隱用力。
下一秒他彎下膝蓋,單腿跪在了許莓面前,看似虔誠,實則都是不甘。
她沒有看他,只是微微抬眼,目光所致是門口一閃而過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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