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頭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50章 噁心,請對我撒嬌,呆頭梨,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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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他們說話,門外的許莓心裡只覺得陸知衍這麼多年,竟然就養了這麼一群人出來。
有點唏噓。
看了看時間剛想著還是早點回去比較好,剛邁出一步就聽見裡面一人開口道。
“聽說了嗎?臨市的那個劉總,上次和陸總吃了頓飯,回去之後直接就查封破產了。”
“可不是嗎?本來吃的好好地,誰知道劉洵那個嘴欠的非要打趣兩聲陸總的那個妹妹,偏偏湊巧風岑的那位就在門口,兩個人剛結婚沒多久我們誰也不知道,薛總直接就...”
“那也是他倒黴直接撞槍口上了。”
“要我說風岑那位也是小題大做,陸總都不放在心上,這麼多年了每次私下聚會,打趣兩句不都挺正常的,特別是有一次A國那個跨國合作案,那個資方不就看中了?可惜人老婆上次在,只能讓陸總出面讓她來拉個琴,這要是老婆不在,可不就送床上去了?”
“哈哈哈....可陸氏現在生死存亡,陸總說不定還要進去,我們這錢可不能拿不回來啊。”
.....
屋內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出來,許莓只覺得渾身冰冷,胃裡像是翻江倒海般地難受。
特別是聽到那人說到A國合作案那次。
記憶又一次被翻出來。
那是陸知衍認定她是殺人兇手後唯一一次對他好言好語。
送了不少珠寶和華麗的衣服,讓她幫忙去演奏一場,當時她只覺得只是演奏一場不是什麼大事。
到了現場之後陸知衍拿了一件相對比較清涼的衣服,雖說沒有什麼不妥,但就是相對其他演出服而言,胸前露得更多而已。
好在那一次,她還是堅持穿了自己的衣服。
她冷笑一聲,關掉手機開啟的錄音,扶著一旁的牆壁,拍了拍胸口,才壓下那股噁心勁。
走出酒吧的時候天上落了點小雨。
許莓開車直接去了陸氏集團。
路上的時候薛岑打了電話過來,許莓調整好情緒,按下了接聽。
“晚上想吃點什麼?我晚點帶回去?”
聽到他的聲音剛剛那些不適漸漸有了點緩和,她笑著說。
“水煮魚和乾鍋花菜?”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都應聲道:“好,還在外面嗎?”
“嗯,等會兒就回去了。”
“好,那你開車注意安全。”
他聲音沉穩,磁性的聲音穿透耳膜,許莓應了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開到陸氏門口的時候天上的毛毛細雨又細又密,像是織了張灰黑色的薄紗籠罩在城市上空。
許莓直接將車停在路邊的臨時停車位,走到門口後直接按了指紋進去。
總裁電梯直達總裁辦,電梯停下的時候許莓深吸了一口氣,這還是和陸知衍斷了後第一次回到陸氏。
就已然覺得陌生到不行。
她的腳步停在辦公室門口,沒有敲門直接走了進去。
開門的時候陸知衍剛好抬起頭來,本來因為不敲門而進來有些生氣,但看到是許莓,他皺起的眉頭頓時舒展開來。
看著她身上帶著點雨水,他三兩步走到她面前剛想問她怎麼過來了。
結果話還沒說出口。
感受到的就是自己臉上火辣辣的一巴掌,陸知衍的臉側向一邊,嘴裡緩緩滲出點點血腥味。
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整個人甚至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抬眼就看到許莓站在原地,臉上的表情是他從未見過的厭惡。
心像沉沒到水底一樣空洞。
“你來,就是為了給我一巴掌?”
他不可思議地看著她之間許莓什麼都沒說,只是手指微微顫抖著點開了那段錄音。
安靜的辦公室裡手機裡傳來的聲音格外清晰。
每聽一句,陸知衍的心臟就像是被鈍刀緩緩割開,他伸手想去拿走,卻被許莓關掉了。
她一字一句道:“現在知道為什麼給你一巴掌嗎?這一巴掌還算少的,陸知衍你可真讓人噁心。”
“我.……”他想要開口解釋卻發現說什麼都蒼白無力,腦袋裡一片空白,只覺得這樣的許莓太陌生了,心裡的鈍痛感越來越強烈。
他想伸手抓住她卻連她的衣角都沒摸到。
就看著她走出去,腦袋裡還是剛剛那些語音的聲音,像是針扎般令渾身刺痛。
...
回到車裡的許莓,心情微微平復了一會兒,只是手還在顫抖,剛才用的力氣太大,手腕都覺得有些痛。
但解氣也是真的,這會兒倒是沒有剛剛在酒吧那會那麼難受。
之前覺得陸氏敗落是陸知衍處事能力不足,走偏了路,現在覺得他大概從始至終都是這樣的人。
在車內緩坐了一會兒才驅車回了天域。
按下房門密碼的時候腦海裡又閃過那幾人聊天的內容。
原來上次薛岑對陸氏出手是這個原因。
推開門就聞到一股麻辣鮮香的味道。
光是聞著就覺得肯定很好吃的地步,許莓慢步走到廚房,看著裡面的人有條不紊地處理著食材,她貼著廚房的玻璃門,抬手在門上輕輕敲了幾下。
裡頭的人回過頭來,臉上綻開笑容,轉身開啟水龍頭洗了洗手才來推門。
“回來了?再等一會兒就可以吃飯了。”
許莓點頭,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柔聲道:“獎勵。”
薛岑眼底一閃而過一絲驚喜,俯下身子,有些得寸進尺地悄聲說道:“這點不夠。”
眼前的女生笑出聲,望著他的眼眸,抬手捧著他的臉又對著他的唇上親了一口,還沒等她鬆手,就被男人一手攬住腰肢,突如其來的深吻讓兩個人密不可分。
他的手輕輕提起她的腰肢,一手捧著她的後頸,一步步加深這個吻,許莓仰著頭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兩步,順其自然地勾住他的脖子,呼吸漸漸急促,吻到舌根都泛麻,他才緩緩鬆開。
眼前的人急促地呼吸起來,面色潮紅,眼眸都泛著水光。
薛岑笑著湊到她耳根說道:“這才叫獎勵。”
說完牽著牽的手想讓她坐下,剛坐下就看到她摸著自己的手腕,像是有些不適。
“手怎麼了?”
他低聲問道,許莓斂眸,淡淡道。
“可能剛剛不小心撇到了,有點不舒服。”
薛岑聞言轉身去拿了醫藥箱,對著手腕處噴了點雲南白藥才問她。“剛剛乾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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