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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演奏會的時間是在下午,這場演奏會邀請的人員都是一些業內知名的人員,雖然說是演奏會,但結束後的晚宴可以說的上是名利競技場。
演奏快要開始前許莓找好座位,位置算的上是前排,薛岑則是坐在旁邊。
剛坐下,身邊就走來一人坐在許莓的旁邊。
他用著一口彆扭的法式中文說著。
“好久不見,莓。”
許莓也是微微點頭示意,說了聲好久不見。
這人算得上是許莓的半個同學,當年進修的時候他是許莓快回國的時候過來的,說不上多熟絡只是一塊演奏過兩場的交情罷了。
他的中文只能說的上是二把手,甚至有時候許莓寧願聽他說母語,也好過說蹩腳的中文。
那人看到許莓身邊的人說了聲。“他是?”
薛岑也聽到那人說話,側目看了一眼,還沒等許莓開口他就用著一口流利的法語說著。
“JeSUiSSOnmari.”(我是她的丈夫)
他聲音低沉又帶著磁性,像是演奏廳裡有人拉響了那邊沉睡的大提琴一樣。
但他說的不是,她是我妻子。
說的是我是她的丈夫,在這個場合裡,他將自己作為主體,而他只是陪襯的。
就像是他們的關係裡好像她都是最重要的一樣。
那人聽見後,也只是笑了笑,嘴上誇讚著許莓。
“IleSttrèSbeaU.”(他很帥氣)
許莓聞言笑著說了聲謝謝,薛岑則是一臉傲嬌,絲毫沒有不好意思。
會場裡的人慢慢多了起來,臨近演奏會開始,些許嘈雜的人群也開始安靜下來,靜謐地像是默契地等待著這場演奏會的開始。
帷幕慢慢落下後,臺上的人身影依舊和許多年前一樣,他閉著眼感受這一場演奏會,手指緩緩開始拉動琴絃。
悠揚地琴音傳遍整個演奏會。
歐冶老師的盛名能夠傳遍國內外和他自身的實力分不開,只是簡單的幾種音色都能拉出不同的情感來。
今後這樣的音樂怕是很難聽到了。
許莓最佩服的還是他那雙手像是帶著魔法一樣,運弓時總有著四兩撥千斤的能力,看他的演奏總是能覺得十分的輕鬆,像是深處森林深處一般,能靜下心來感受林間的流水和蟲鳴。
一個多小時的演奏只讓人覺得白駒過隙。
絲毫沒有乏力的感覺。
原本是需要去給老師打個招呼的,但是後臺的人實在太多,許莓原本打算再等等過去,結果薛岑先起身了,拉著她的手說。
“跟我過來。”
有時候許莓覺得他和哆唻A夢一樣,總是能有各種辦法,只是他沒有各種神奇的道具。
走到後臺休息室的時候薛岑輕輕敲響了門,片刻後房門被開啟,歐冶老師嘴角微微上揚,像是很熟絡一般讓他們進去。
許莓把一開始準備好的鮮花送給他,笑著道:“好久不見,老師。”
老師接過鮮花後點了點頭,“是啊,很久不見了,沒想到小岑還是追到你了啊?”
許莓微愣,被這句話問得猝不及防,有些困惑地朝薛岑看去。
薛岑淡淡解釋道:“歐冶老師和大哥的關係還不錯,一來二去就認識了。”
他說這話時語氣平淡,像是那天在方木家話聊家常一般,只是歐冶老師的聲音打斷了薛岑。
“要知道當初你的影片還是這小子給我看的,說了不少好話啊。”
話落薛岑的臉色變了變,變得有些尷尬。
許莓也愣在原地,呼吸有一瞬間的停滯。
她低聲問道:“難道當初您選擇重新複賽的原因是薛岑給您看的影片嗎?”
老師雖然有困惑,但還是點了點頭,又繼續說道。
“不過後來我也看到了郵箱裡你發的影片,只不過那會兒複賽已經結束了,你也不算辜負了我的期待,只不過當初我要是先看到你發的郵件可能就不需要複賽了,你的演出很完美,倒是這小子給我看的影片太年輕了,你要慶幸他沒給你幫倒忙才好啊。”
說完,他的笑聲在房間裡響起。
許莓也微微笑道,只是目光往薛岑那看了看。
原以為,前幾天知道的已經是所有的真相,但好像他做的事,都藏在所有過去的漫長歲月裡。
如寶藏一般,時不時地觸碰到她內心最柔軟的地方。
兩個人走出音樂廳的時候,天色已經變暗了。
許莓沉默了許久才問道。
“這件事,你為什麼不說?”
她說的是剛剛老師說的那件事,他也曾幫她,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和她一樣努力著讓老師看看她的演奏影片,再給她一次機會。
只是許莓原本以為,是自己給老師傳送的郵件起了作用。
卻沒想到....
薛岑只是淡淡笑了笑,低聲說道:“你也聽老師剛剛說了的,我當初並沒做什麼,甚至差點幫了倒忙,這種事,有什麼好到你面前炫耀的?”
當初他只是讓歐冶看看他手機裡唯一的那個影片,只是一個練習室偷拍的練習影片,他甚至也沒有把握,甚至當初看完後歐冶也只是說了句,不是很出色。
是他堅持說她可以,練習版本不能以偏概全,這才讓他再次複試,如果許莓沒有選上,他也無話可說。
只是她確實很優秀,用自己努力還是得到了當之無愧的第一。
這件事如果不是今天再提起,他都快忘了。
身旁的許莓往他這邊湊了湊,伸手落在他掌心,好奇地問了句。
“你給老師看的是什麼影片?我怎麼不知道你手裡還有我的影片?”
她的眼睛雙眸微眨,看的薛岑有些許心口怦怦直跳的感覺。
說得話都開始結結巴巴的。
“就給你送烏梅的琴房那裡,之前拍了一小段你的練習影片。”
說完視線又轉向前方,心口的跳動聲依舊在攪亂他的心神。
“那個地方你是怎麼知道的?我記得那個琴房,我沒告訴任何人。”
當初他過去給她送烏梅的時候她就好奇了。
“之前兼職,路過,碰巧遇見你在那練習。”
他開口解釋道,說起來的時候心思好像還是能被那個時候的自己牽動,在某一個雨夜,路過一家琴房樓下時聽到熟悉的曲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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