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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莓被他牽著走到書桌旁,看著他開啟自己的電腦。
他手指輕快,不知道點了什麼跳出來一份檔案。
開啟後就是一幅很完美的婚禮策劃圖。
嬌豔的紅佔據了整個主色彩,整個婚禮現場用無數朵玫瑰花布置出了一枝玫瑰花的形狀。
身在其中被無數朵玫瑰花包圍著,用無人機拍攝出的整場造型,亦是在一朵玫瑰的中心。
細節處的桌子都是黑色的,黑色的輕紗和紅色的玫瑰,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
“這是你在哪裡找的設計?”
她目不轉睛地看著螢幕裡的圖片,本來是站在他身旁的,慢慢彎下腰靠近了些坐在他腿上,一手拿過他手裡的滑鼠,一張張設計圖劃過。
“喜歡嗎?”
薛岑開口問她。
她連連點頭。“喜歡!這個設計師好厲害!”
基本上每個她對婚禮的幻想都能滿足,她喜歡紅玫瑰,現場用的都是最鮮豔的紅玫瑰。
“你喜歡,那就是這個作品最好的評價。”
他笑著,握著她的手,將圖片滑動到最後一張。
最後一張,婚禮策劃和創意:薛岑。
她愕然,轉過頭說:“這是你設計的?”
“你從……”
她想問他從什麼時候開始設計的,他目光凝視著她,嘴角露著淺淺的笑。
“從你嫁給我第一天開始,就在準備了。”
打掉了無數張廢稿,才留下這一張,還不敢確定她是否喜歡。
他目光轉移到螢幕上,又往前翻了翻,滑鼠落在一株作為背景的巨大玫瑰上。
“你看。”他說著,眉眼微挑。“這朵玫瑰,會動的。”
他說完在螢幕上點選了一下那朵背景的巨型玫瑰叢花苞開始一片一片花瓣慢慢綻放。
彷彿賦予了生命,整個現場的玫瑰都開始隨之呼吸吐納。
僅僅只是畫面就讓許莓如此震撼了,如果是實景恐怕只會更驚豔。
心中的悸動久久不能平復。
回家前她原本對婚禮沒有具體的想法,而現在,她只想要這個婚禮。
她小聲問他:“那這個能還原嗎?”
“可以,只要你想要,這上面的都可以還原。”
他聲音輕柔,唇瓣擦過臉頰時,就像那玫瑰花瓣一樣。
她坐在他腿上,轉過身來環住他的腰,聲音堅定。
“那我想做這場婚禮的女主角。”
腦袋埋在他胸前能聽到他跳動的心跳聲,目光又看向電腦,仰頭問他。
“婚禮你都準備好了,那婚紗你是不是也準備好了?”
薛岑垂著眸子有點無奈。“瞞不過你。”
說完他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尖,問她。
“你想要什麼樣的婚紗?看看我能不能猜中。”
許莓尋思片刻,想到以前路過婚紗店,清一色的白色婚紗,各式各樣的,潔白又華麗,好像所有人都喜歡用純淨的白色定義婚紗。
但許莓印象裡的婚紗,不應該是白色的。
“我想要一件不是白色的。”
她悅聲道。
原本以為說出這句話,薛岑會驚訝,但許莓只在他臉上看到了喜悅。
他忽然提起興致。
“我準備的婚紗不是白色的。”
許莓眼睛亮了亮,搖著他的手臂。“那你快給我看看。”
薛岑正準備給她看,一手落在滑鼠上又收了回來。
“現在給你看了,不是沒有驚喜了?”
“哎呀,這只是設計圖,又不是實物,肯定會有出入的,到時候看到實物才叫驚喜吧?”
她說完眼睛眨巴眨巴,水靈的眼眸看著他,雙手在他手臂上晃盪。
薛岑拗不過,只好開啟那份婚紗的設計稿。
許莓目不轉睛地盯著螢幕看,果不其然,圖片顯示出來的時候,是令人窒息的震撼。
通體純黑色的婚紗,顛覆她認知裡的所有婚紗,黑色的抹胸設計從腰部向下一點裙襬綻開的部分開始綴上一圈黑色的網紗玫瑰花。
玫瑰花的花瓣上綴上細碎的閃光。
就像是暗夜裡盛放的黑色玫瑰。
“黑色婚紗,在西班牙代表著忠誠,至死不渝的愛意。”
他沉聲說道,手臂緩緩將她鎖住,他聽見她開口。
“薛岑,我很喜歡,很喜歡這套婚紗。”
——
或許是因為薛岑都準備好的緣故,關於婚禮只需要後面再溝通細節就可以了。
至於時間只有等到明年才有時間了。
兩個人聊到後半夜,許莓撐不住才沉沉睡去。
翌日清早薛岑就直接去了公司。
到的時候才8:30
但陸知衍早早就在那等著了。
“聽前臺說是八點她過來的時候陸總就已經到了。”
方助說道,兩個人在總裁專用電梯裡,說完,電梯內安靜了幾秒。
——‘叮’地一聲電梯門開啟。
“上午沒事不要上來。”
說完他出了電梯,門緩緩合上。
辦公室裡,陸知衍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直到薛岑進來,他才抬眼。
“陸總來得真早。”
薛岑淡笑著,將大衣脫下掛在一旁。
眸光看了眼陸知衍,眼底的烏青明顯,顯然是沒睡好覺。
不像他溫香軟玉在懷,倒是睡了個好覺。
“我不是來和你討論來得有多早,東西呢?”
他開門見山問道。
薛岑倒是不急,慢悠悠地拿出檔案,隨手翻了翻放在桌上。
“陸總急也沒用,我勸你還是耐下性子好好看完吧。”
說完他將檔案往前一推,送到他面前。
看他拿起檔案,他往後靠在背椅上,雙腿交疊,靜靜等著時間慢慢地流逝。
直到聽到一記聲響,陸知衍重重地合上檔案,薛岑才朝他那看去。
他靜坐在原地沒有說話,但捏著檔案的指節用力到手腕處的青筋暴起。
陸知衍的心裡五味雜陳,甚至不願相信這個烏龍的結果。
腦海裡忽然迴響起在上一次在獄中看到簡音時她說的話。
“陸知衍,你這人自私自利,一葉障目,不論是車禍時讓我置身危險,還是後來將髒水潑到許莓身上,你都是為了自己,為了讓你自己摘得乾淨,但其實你的心都爛透了。”
那會兒的他還執著地覺得不是他自私自利,他只是有一個人的本性而已。
可事實擺在眼前,他的確因為當初粗略的證據去斷定許莓是兇手。
因為他心底裡就沒信過許莓,可明明他認識許莓那麼多年,最應該相信她的就是自己。
可他沒有,反而因為這個一而再再而三傷害她。
陸知衍頓時覺得由心到身,都是麻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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