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頭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21章 我都聽你的,請對我撒嬌,呆頭梨,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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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莓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側著頭問了他一句。
“你覺得呢,需要告訴他嗎?”
薛岑抱著她的腰肢,想了會兒,說:“我都聽你的。”
許莓擺弄著他的手,在他的指節上不輕不重地摩挲著。
其實要不要告訴陸知衍這件事對許莓來講好像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
對她來說,自己在陸知衍眼中,好也罷壞也罷,都無足輕重了。
如果告訴他了,說不定還會徒增煩惱。
“不用告訴他了,沒什麼意思。”
許莓說完,將那些檔案合上,薛岑的手還落在她的腰上。
整理完那些檔案,她一隻手落在他手背上,身子輕輕往後仰,柔若無骨般地靠在他懷裡,緩緩解釋。
“過去這麼久了,真相不真相的我自己知道就行了,他眼中的我怎麼樣,是個什麼樣的人都無所謂的。”
她現在只在意,薛岑眼中的自己。
聽她這樣說,薛岑也只好順著她的意思來。
“好,聽你的,但前提是他不能再那樣說你。”
他心裡最好的人,不應該被陸知衍一次又一次地潑髒水。
好在自己是一直相信她的。
許莓沒意見輕聲說了句好。
——
中午和薛岑吃過飯後,許莓去了安安的店裡。
過了這麼久店鋪基本裝修已經搞定了,剩下些軟裝除了一些需要定製的東西,量好尺寸交給定製公司,其餘的到時候去傢俱城看看就行。
許莓到的時候就看到黎安安搬了張凳子坐在門口,手裡抓著捧瓜子,腳邊還有個垃圾桶。
模樣不像是店鋪的老闆娘,倒像是來收拖欠房租的包租婆一樣。
看到許莓的時候,黎安安手裡的瓜子剛好嗑完,她拍了拍手,站起身來,抬手遮了遮頂頭的陽光。
許莓笑著打趣她。
“你這模樣,像個包租婆一樣。”
黎安安聳了聳肩膀,說:“我還想當包租婆呢,包租婆多爽啊,天天躺著就有錢。”
“你說的好像你很缺錢一樣,怎麼樓少已經負擔不起黎小姐的開銷了?”
許莓調侃完,沒見黎安安反駁,倒是一臉洩氣的模樣。“缺是不缺,但也造不住有人敗家呀。”
“嗯?”許莓一聽興致來了。“樓少敗家?”
黎安安聽後,想了下又說:“也不是敗家吧,就是這人可能沒什麼金錢概念,完全沒想著存錢的事。”
“上次我們去逛街,我看中了一個新出的包包本來要配貨的,我想著晚些時候自己再過來挑,誰知道樓商直接拉著我進去了,二話不說就配了貨買下來。”
許莓聽著沒什麼不對,反問道:“這…有什麼問題嗎?”
“要放在以前的確沒什麼問題。”
黎安安嘆了口氣,繼續說:“但是他現在沒什麼收入啊,又不像以前有個保鏢公司,一年什麼破事不幹也有固定收入,現在樓家把保鏢公司收了回去,他還這麼利落的花錢,在我看來就是在十年十年的延長他的打工時間。”
聽完許莓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其實我覺得黎大哥挺好說話的。”
黎安安又嘆了口氣。
“那是因為你結婚物件是薛總啊,對了,薛總的聘禮呢?”
聘禮?
不提到這個事,許莓完全都沒想到。
還沒等許莓說話,黎安安又問她。
“還有你們不打算辦婚禮嗎?這些該有的流程總要走完吧?”
如果今天不說到這些,許莓的確從來都沒想過這個問題。
兩個人本身結婚就匆忙。
很多儀式上的事情都被自然忽略了。
之前想著和薛岑搭夥過一輩子就行了,可慢慢喜歡他之後,她發現自己對於穿婚紗嫁給他這件事來說,是充滿期待的。
“這些事,我們還沒商量過,聘禮也沒說過,我們結的匆忙,都忘了。”
許莓忘了的確正常。
可薛岑怎麼一塊跟著忘了?
這件事薛總做得不行啊。
“那你爺爺呢?許老爺子也沒和薛岑提過聘禮的事情嗎?”
許莓抿著唇,想到上次回去的場景,緩緩道。
“爺爺沒有提過而且把我的嫁妝都給薛岑打理了……”
黎安安:“……”
若不是薛岑的所作所為她都看在眼裡,要不是薛岑喜歡她八年,她都覺得這人是個騙財騙色的渣男了。
“那這件事先不談,老爺子自然有老爺子的理由,那婚禮呢?你們總要商量吧?”
婚禮,基本上是每個女生都夢寐以求的事吧。
不知道和薛岑提起來的時候,他會有什麼反應。
——
傍晚的時候,薛岑有個應酬,在一家新開的酒吧。
本來不太想去,但這酒吧老闆和方之意有點交情,承個面子去坐坐就行。
但許莓不喜歡他應酬跟著一塊去。
打了個電話問了下,的確她不想去,只說了句晚上早點回去,有事和他說。
這話一說,薛岑更不想去應酬了。
這有話不說讓人撓心抓肺的。
薛岑一張臉平靜如水坐在包間裡,周圍幾個人有的是暴發戶有的是沒什麼用的富二代,嘴裡說的話,不堪入耳。
薛岑按了按太陽穴,就直言去趟衛生間。
洗手出來的時候看了眼時間,過去半小時了,想著回去說一聲也就能回去了。
剛走到包間門口,就聽到隔壁的聲音。
聽得不太仔細,他又走上前幾步,倚在門口,雖然偷聽不太道德。
但他本身就不是什麼道德的人。
聽到陸知衍的聲音斷斷續續從裡面傳來,時不時夾雜著幾聲粗曠的男聲。
聽著不熟,那口音聽著像臨市的口音,約莫著應該是陸氏幾個外市的老總。
油膩不堪,難以入耳。
聽了幾聲覺得沒意思,他就想回家了,家裡還有人等著他說私房話。
剛轉身,就聽見裡頭一人說:“陸總家的小義女最近怎麼不見人了?不會是藏在家裡吧?不是我說陸總,那小義女有幾分姿色,倒不如拿出來見見世面。”
薛岑的腳步驟然頓住。
幾人都是臨市的,上次陸氏晚宴並未邀請,加上薛岑也沒有公眾公開過,這幾個外市的的確正常,但這並不是他們可以口不擇言的理由。
陸知衍剛準備說什麼,就聽見‘砰’的一聲巨響。
門從外面被人一腳踹開。
是薛岑。
陸知衍眉心微擰,剛站起身準備說什麼,就看見薛岑幾步上前,將剛剛那人一手從座位上拎起來,反手直接將人摔在地上。
那個老總看著也有個一百六七十斤,就這樣像個垃圾一樣丟在地上。
薛岑一腳踩在那人嘴上,似是不想聽見他嘴裡的髒話。
他一副居高臨下睥睨眾生的冷漠神情看著他,聲音似冷鋼般一字一句道。
“我薛岑的夫人,也是你這種雜碎可以肖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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