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頭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6章 許莓,你又向我求婚了,請對我撒嬌,呆頭梨,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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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莓沒玩什麼專案,倒是買了許多小玩意,鑰匙扣,小毛毯什麼的拎了一大袋。
平日裡看著不怎麼愛說話,沒想到會喜歡這些可愛的東西。
“薛岑你過來一下。”
薛岑手裡拎著袋子,剛準備再給她買個玩偶就聽到旁邊貨架的許莓喊了一句。
她手裡拿著米奇的頭飾看樣子是想在他頭上躍躍欲試的樣子。
剛一走到許莓面前就看她踮起腳來想往他頭上去戴。
薛岑倒是配合地彎下點腰,等她調整好之後問了句:“怎麼樣?”
薛岑平日裡都是桀驁不馴的模樣,戴上這個倒顯得有點反差萌。
她笑著點頭:“好看。”
許莓剛準備轉身去看別的,就看到薛岑往前走了一步攔在她面前。
“嗯?怎麼了?”
薛岑下巴微抬,往貨架上瞥了一眼。
許莓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是一排排的米妮髮圈。
他什麼也沒說但許莓大概還是猜中了他的意思,她抬手取下一個戴在自己頭上,歪著腦袋面露微笑的看著薛岑。
“可以嗎?”
情侶款的髮圈,薛岑的小心思昭然若揭。
薛岑滿意地點了點頭,心裡滿足得不行。
逛了好一會兒兩個人簡單吃了個便餐就在等著城堡前的煙花。
夜晚的迪士尼亮著燈光,夜幕下籠罩著的童話世界。
許莓伸手在包裡捏著那枚戒指,不知道這個尺寸對他來說合不合適。
也不知道會不會喜歡,許莓坐在長椅上看著路燈下的薛岑,他接著電話腳尖在原地輕點著地面。
結婚到現在她不止一次覺得自己佔到了大便宜。
這人細心貼心,甚至有些事情做了也不會去和自己明講。
還是黎安安告訴她,那天打了簡音之後要不是薛岑幫忙,早就被陸知衍查到是她乾的事了。
還有方舒的事情,薛岑沒說,但她也能猜到一點這中間有他的手筆。
她從未有像現在這樣被人毫無保留的在意著。
薛岑打完電話回來,看了眼腕錶上的時間,淡淡道:“快到時間了要不要過去?”
許莓抬頭看著站在她面前的薛岑,一旁的路燈將他的身影拉得很長,而自己的身影則是短短地落在椅子上。
她搖了搖頭,和他說:“你先坐著。”
薛岑雖然有點不解,但還是照做地坐在一邊。
許莓放在包裡的指尖捏緊了那枚戒指,鉑金的素戒其實是最簡單的男款戒指,扭臂的設計像是在這條感情的道路上打了個死結。
她第一次主動的牽起薛岑的手,掌心是溫熱的,他的甲型修得很好看,修長的手指在骨節的地方有一點小小的疤痕。
她指腹停在那兒摸了一下,隨後拿出那枚戒指,小心翼翼地套在他的無名指上。
“店員說這枚戒指的含義叫鐫刻,我還挺喜歡這個含義的,雖然有點簡單,配不上你的身份,但是在你手上還是蠻好看的,之前我提出要隱婚,這件事對你一直不太公平,所以挑了這枚戒指給你,以後也不用對別人說什麼隱婚了。”
許莓說著時能清楚的感受到套上他無名指的瞬間薛岑的指節有些緊張。
她選的很好,尺寸剛好合適,不大也不小。
戴好後她笑著抬頭看他。
額前的髮絲微微遮住了他的眼眸,他被自己的影子籠罩著,看不清眼底的神色。
只是片刻後他反手捏緊了她的小手,他掌心的溫熱瞬間傳播開來。
在煙花綻開地一瞬間,她清楚地看見了薛岑眼底好像閃著淚花,沒來得及看向天空中的煙火。
就被他突如其來的吻罩住了所有的視線。
大家都在看著煙花。
只有許莓沉溺在他炙熱的深吻裡。
倏爾後薛岑才鬆了鬆手,後頸上的熱度無不在告訴著許莓他剛才有多熱情。
要是在平時她肯定會推開他,她臉皮薄經不住在大庭廣眾之下擁吻。
但是剛才除了順應著他的節奏去迎合他,腦子裡竟然沒有其他的舉措。
薛岑的指節微微撩了下她掛著鼻尖上的髮絲。
輕聲問了句:“許莓,你又向我求婚了。”
許莓剛想反駁什麼就聽他繼續開口說道:“但是求婚這事應該是讓男孩子來做的,只是可惜今天我沒戴戒指,這個應該是對戒吧,另外一個呢?我來幫你戴上。”
說完話,眼前的女生微微低下頭攤開了攥著的手,一枚鑲著碎鑽的戒指躺在掌心。
薛岑伸手拿下那枚戒指,指尖還有著許莓掌心的溫度。
許莓的手很小很細,小小的素戒在她手上不會覺得廉價,反倒會平添幾分姿色。
戴好之後薛岑暗暗笑了笑。
“結婚到現在都沒送過你什麼像樣的禮物,就一條項鍊還是條不值錢的,就連婚戒還是你送的,我好像還挺沒用的。”
沒用這兩個字,許莓從沒想過會從薛岑的嘴裡說出來。
自從認識他開始,見到最多的就是他自恃高傲的模樣,不可一世的狂妄。
高傲地人又怎麼會說自己沒用。
許莓笑笑:“沒有啊,你送了我一個家。”
自從父母離世之後她就沒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了。
一直到和薛岑結婚之後,她又從別人口裡聽到那句:“我們回家。”
薛岑心裡頓時像是被填滿了一樣,簡單的素戒頓時也變得熠熠生輝。
她說是自己送了她一個家,但是許莓不知道的是,她又何嘗不是給了自己一個家。
薛岑看著自己緊緊攥著她的手,笑著問了句:“那我們現在回家?”
許莓笑著點頭,今晚煙火沒看到,但是她想應該也很美。
回去的路上許莓就直接睡著了。
一直到薛岑將她抱上床都沒醒過,屋內的窗簾還沒拉上,灑落進來的月光恰好落在他的臉上。
他的一抹笑意也藏在了月色裡。
關上房門的許莓的手包響了許久,薛岑本來不想開啟來看的,但是響了又響後他還是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的聲音一響起來。
薛岑就能聽出來是陸知衍。
“許莓,你鬧了這麼久也該夠了吧?週末陸家有個晚宴記得回老宅。”
不容置喙的語氣裡像是一個領導者下達命令一般,這讓薛岑很不舒服。
從前他沒本事,現在回來了,許莓是他的合法妻子,又怎麼容得下他這樣置喙。
“陸總,她已經睡下了。”
窗外的月光正好,跨江大橋上車輛已久川流不息,燈光閃爍,他像是一個高位者,俯視著一切。
“你是誰?許莓呢?”
對方的語氣已經有些顫抖,似乎是不敢置信地問出這句話。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許莓她不是你的附屬品,你沒資格對她頤指氣使,更沒資格命令她做什麼。”
說完薛岑沒有繼續聽對面咆哮的質問,只是按下那枚紅色的按鈕,隨即拉進了黑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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