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頭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7章 同學聚會,請對我撒嬌,呆頭梨,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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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同學聚會時間定的是晚上,既是同學聚會也是老師的壽宴,許莓自然是要準備一份禮物的。
雖然說和這位老師也有很多年沒有見面了,但是該有的禮數是少不了的。
薛岑早起的時候提了一句,今晚會晚點到。
許莓應了聲就看到他拿過來的兩個錦盒,裡面一份是佛牌,一份是手鐲。
許莓一看就知道薛岑這是將禮物都準備好了。
他這樣面面俱到讓許莓心口一暖,好像自從上次吃飯他口誤讓她難受了一會兒之後他好像再也沒有毒舌過了。
這更讓許莓給他加分不少。
八月初的天氣還算炎熱,許莓偷懶不想開車,再加上晚上可能也是和薛岑一塊回來,就直接打車去了錦明飯店。
許莓到的時間不算早,剛下車的時候就看見了個別以前同班的同學,樣貌上都沒什麼不同。
但是他們似乎沒有認出許莓來。
她自然也沒有上前去打招呼。
許莓的腳步放緩了些,沒有和他們同行,坐在大堂的時候許莓也沒想到會遇到熟人。
“許莓?”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時,許莓微微愣了一下,抬頭就看見賀煜坐在她對面,自從上次在陸知衍辦公室門口見了一面之後似乎也快有一個月沒見過他了。
“好巧。”她淡淡道。
賀煜總覺得今天的許莓似乎有些奇怪,但又說不上哪裡奇怪。
隨口問了句:“想通了?陸知衍說你和他鬧脾氣鬧了一個月還沒好。”
按照往常最多一個星期,許莓就不生氣了,這次一個月,的確是讓賀煜也吃了一驚。
許莓之只是淡淡一笑,她並沒有想到陸知衍還覺得她是在鬧,鬧這個詞用在簡音身上才合適。
她頂多算是擺脫而已。
“我和陸總沒有關係了,我已經和他說過分手了,是他掩耳盜鈴了。”
賀煜聽她說完,準備端起茶杯的手指在杯壁上輕輕燙了一下。
“分手了?那恭喜你了。”
他倒是沒想到會分手,不過這樣的結果他倒是很樂見其成,只是陸知衍的反應有些讓他困惑。
想起之前陸知衍還給他打電話問他許莓生氣了一個月,要怎麼哄?
賀煜只是嘲諷了他一句。“活該。”
兩個人沒聊幾句,許莓看了眼時間起身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賀煜點了點頭,看了眼許莓朝餐飲那邊走去的背影對著身後的小助理說了句。
“她的消費等會兒給她免單。”
聞言,她又看了眼,是許家的那位小姐,她也見過幾次,賀總剛收購完這家飯店,第一件事就是給她免單,不由得讓人多想。
賀煜看了眼小助理神遊的樣子,輕敲了下她的腦袋。
“想什麼呢?她分手了算是給一份分手禮物。”
——
許莓進門的時候包間內雜亂的聲音頓時安靜了一瞬,不知道是分開時間太長還是怎麼,大家似乎沒有認出許莓的模樣。
她大方地走到老師面前說了句:“老師,好久不見,我是許莓。”
說完,在座地才有幾句聲音響起。
“是許莓啊,好久不見變化這麼大啊?”
“對啊,像是變了一個人啊。”
“還是很漂亮啊…”
“……”
老師微微點頭,許莓走到她身邊從包裡拿出那兩份禮物,彎著腰遞給老師,聲音有點輕:“老師生日快樂,來得匆忙一點心意。”
老師接了過去,頷首笑了笑。“有心了,只是這兩份…”
許莓莞爾:“還有我家先生的一份,薛岑的,他今天還有應酬會晚些過來,我代他說聲抱歉。”
說到他名字時許莓聲音小了點,這會兒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相互寒暄上,也沒人注意到她在和老師說什麼。
老師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但還是開口道:“沒想到你們在一起了,也祝福你。”
當年的老師頗為嚴厲,現在上了年紀,再看到老師卻覺得有一絲歲月的溫婉。
和老師隨意聊了兩句李泉就讓大家先入座了。
不知道是誰開口說了句:“不是還有薛岑嗎?”
在座一片寂寥,許莓剛準備說什麼時,李泉就開口了:“他今晚還有點事,晚點才來,我們先上菜吧。”
“聽說薛岑當年畢業就出國好像是為了回國外繼承家業呢。”
“繼承家業?富二代啊?還真沒看出來,不過他現在是真的火啊,現在畢業生誰不想進風岑科技啊?”
“我還想著今晚薛岑來,能聊聊工作上的事呢?”
“有什麼聊的,人家靠的家業,你又沒有背景聊了也是白費心思。”
“但是搭上點線也是好的啊…”
餐桌上的交流聲此起彼伏,許莓雖然想當作左耳進右耳出,但是有些話的確是有點難聽了,她抬眼看了下那個說話難聽的人,還真巧,這不就是那個當年開頭傳她謠言的人嗎?
她笑了笑。
大家夥兒快吃完的時候許莓才放下筷子朝著那人說了一句:“張閔。”
那人聊的開心呢,聽到許莓叫他,不知道是喝的有點多了還是怎麼,面色有些紅潤。
“許莓?你叫我?”
她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就是有點事兒想問問你,就是時間有點久了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張閔有些困惑,但還是說了句:“啥事啊?畢業這麼久才想到要問我,是不是貴人多忘事啊。”
他帶著玩笑的意思說道,但是在座的都看出來許莓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一旁的人拉了拉張閔的衣袖,結果他絲毫沒有反應。
許莓則是直接開口問道:“當年班級裡有一些我不好聽的謠言,我記得是從你這開始傳出來的,我就是想問問,後來你是被誰收拾了才閉嘴的?”
她說的面不改色心不跳,就像是在問他今晚飯菜如何一樣。
張閔喝的有點上頭,還在樂呵著。
“還能有誰啊?不就是今晚不在場的那個,出了趟國鍍了金就不把我們老同學放在眼裡了,和當年一樣!狂妄!”
在座的頓時安靜下來,誰也不知道這個張閔喝多是這副模樣啊?
都不敢上前說話。
只見許莓拉開座椅,走到張閔面前,拿起他桌上剛剛被他倒滿的酒杯,輕輕搖晃著,訕笑了聲。
“牛嚼牡丹。”話落直接滿杯酒潑到他的臉上,笑著問了句:“清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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