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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雖然遊吹雲說不出話,但他伸出了右手,比出一個小手指頭。
鄙視你。
鄭西來臉色一沉,將尋龍尺拋給李子玉,說道:“李仙子,請。”
李子玉接過這小巧玲瓏的尋龍尺,稍微施加法力,這尋龍尺便發出幽幽的光輝,一條小金龍也從尺中躥了出來,親暱的跟李子玉碰了碰手。
李子玉點點頭,這條小金龍便興高采烈的飛出去,它懸浮在空中,左右看看,便如同被吸引了一般。
在大殿上方盤旋幾圈之後。
它終於鎖定目標,之後不再猶豫,嗖的一聲便飛向了遊吹雲。
不好……
遊吹雲知曉這條小金龍便是尋龍尺的化身,它正是衝著自己來的。
有什麼辦法能夠阻止它嗎?
遊吹雲突然感受到自己體內的劍意——那股劍意在小金龍飛來的時候,竟然瘋狂的在體內冒頭,似乎醫聖的封印也快要打破。
這股劍意在小金龍越近,便越沸騰。
為什麼?為什麼這股劍意偏偏在此時如此沸騰?
遊吹雲滿腦子問號。
這股劍意不但按捺不住,還慢慢的衝到了腦子裡,遊吹雲只覺得腦子裡嗡的一聲,不停的閃現許多畫面出來。
他看見那個人小時候第一次握住三尺青鋒,便已經知道自己的劍道終將天下無敵。
他看見那個人十三四歲,在鑄劍城殺死城主,取走天下第一劍。
他看見那個人三十歲數,走火入魔,親手殺死自己的父母和滿村父老鄉親。
他看見那個人被漫天神佛鎮壓,差點身死道消。
他看見那個人單劍擎天,於生死之間參透,放下屠刀立地成聖。
他看見那人走出心魔,為贖罪行走天下,一劍出完事平。
他看見那個人,手持長劍背靠氾濫成災的黃河,只一劍斷去滄浪,只一劍斬殺罪魁禍首。
那是一條即將化作真龍的蛟。
有蛟龍處斬蛟龍。
有蛟龍處斬蛟龍!
遊吹雲的腦海裡只冒出這樣一句話,他感覺到那股劍意終於不是一股他無法控制,無法感受的,只能勉強分出一絲一毫的外力。
他感覺到的是,這股劍意好似已經成為了他身體的一部分,已經融化成了水,和在他的血液裡。
而那股力量最終在他腦海裡反覆迴盪。
“有蛟龍處斬蛟龍。”
是的,遊吹雲終於參透了劍聖留在他體內的劍意。
他的目光就這樣無情的看了小金龍一眼。
眼神中透出一種無比玄奧的境界之意,這是他悟道的時刻,也是他殺機大盛的時刻。
小金龍被他突然釋放的可怖氣息嚇了一大跳,它的小腦袋裡全是一條條飛龍被屠殺的畫面,這氣息對它來說乃是天克!
小金龍大駭之下在空中一個翻身,雖然沒有人那樣的神態,不過連滾帶爬四個字可以形容它此刻的情境。
媽呀這人是個殺龍狂!
這得殺了多少條龍才能悟出有蛟龍處斬蛟龍這種變態劍意啊。
媽呀,我怕!
快跑,晚了就被煲龍頭湯喝了!
小金龍扭頭就跑,嗖的一聲鑽進來尋龍尺,再也不出來了。
?
眾人眼見著小金龍興致勃勃的飛出來,然後還沒接近遊吹雲身邊就狼狽的似乎被嚇破了龍膽,嗖的跑沒影兒。
什麼情況?
饒是李子玉也不淡定了,看向同樣一臉目瞪口呆的望著自己手裡的尋龍尺的鄭西來。
鄭西來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可是今天真是活見了鬼了。
“什麼玩意兒?”
鄭西來再也掩飾不了心中的憤怒,漲紅了臉氣急敗壞的走過來從李子玉手裡拿回尋龍尺。
他嘴裡嘀嘀咕咕唸了一會兒口訣,然後手裡尋龍尺動都不動彈一下。
他便令人大跌眼鏡的開始拍打尋龍尺,好像拍打幾下就會把小金龍拍出來似的。
“出來啊!你出來啊!你在怕什麼?我們鄭家平時給你那麼多供奉,你得支稜起來啊!”
鄭西來真是氣急了,他吹鬍子瞪眼的繼續拍打尋龍尺。
這次倒是有用,火冒三丈的的小金龍再次躥了出來,但它這次倒沒有往遊吹雲那裡去,甚至不敢再看一眼,它只是冒著鬼火狠狠地甩起尾巴給了鄭西來一耳光。
啪——
清脆而響亮。
鄭西來懵在當場,小金龍罵罵咧咧的再次鑽了回去。
慢慢的,鄭西來的臉上出現了一塊紅色的印記。
那是一條龍尾巴模樣的印記。
奇恥大辱啊,奇恥大辱啊。
鄭西來被當中扇了一耳光,無論他再怎麼道心堅定,也忍不住要狠狠地將尋龍尺摔到地上去!
“族長三思啊!”
“族長不要!”
“別!族長千萬別!”
鄭家眾人拍案而起,紛紛臉色大變,阻止族長做出無法挽回的決定。
就連躺著包著像個粽子的鄭家二長老都震開了繃帶,阻止族長的衝動行為。
被提醒的鄭西來這才臉色一變,知道自己方寸大亂,失心瘋了差點摔了祖傳秘寶。心有餘悸之際,如同見鬼一般看向遊吹雲。
這個小子……難道真是我鄭家命中的剋星。
我鄭西來何等英雄人物,竟然要在此栽得一塌糊塗?
此刻沒有了威壓鎮壓的遊吹雲已經緩過氣來,他身體裡那股狂暴的被醫聖封印的劍意已經化為了烏有,也就是說他再也不能借那股力量來克敵制勝了。
可是他同時也明悟了這道劍意,雖然很粗淺,他在無形之中明悟了當世劍聖的劍意。
就算是劍聖的衣缽弟子也沒能做到。
這股劍意如同種下了一顆種子,在遊吹雲的心裡,慢慢生根發芽,直到有一天開花結果,遊吹雲最後也成為了劍道大家。
可是現在的遊吹雲還不甚清楚,也沒有到達運用自如的那一步,他走到今天,完全是靠自己的天賦去明悟,如果他有一位高水平的恩師,那麼他的進步將是恐怖的。
他憎惡的看了鄭西來一眼,他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就化解了對方這最後的底牌。
他必須乘勝追擊,敵疲我打:“族長大人,請問您的證據是什麼?難道就是你們家那條腦子不太好受的小金龍?
恕我直言,如果你再拿不出證據,我便要告你鄭家汙衊之罪責!”
鄭西來毛髮皆立,他手段齊出竟然奈何不了一個築基小兒,還被當眾笑話,他幾百年都沒這般屈辱過了。
身為鄭家族長,可以說是一方土皇帝都不為過,在南方除了其餘家族的核心人物和南天門,他用得著忌憚誰?
“小子,我勸你不要找死。”
鄭西來的心裡正在盤算著要不要撕破臉皮,直接擒了遊吹雲挖了眼睛。
看了李子玉一眼——就算付出多大的代價也值。
遊吹雲看著他不善的眼神也知道事情到了最關鍵的一步。
如果對方徹底撕破臉,李子玉會是什麼態度。
遊吹雲面對這位白七彩的恩師,是一點準兒也拿不了,他在計算對方出手助他的理由,然後他連一個也數不出來。
白七彩的請求——這可能算半個。
因為遊吹雲知道這種大人物做決定向來是趨利避害,徹底得罪鄭家,就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自己。
鄭西來只是心念一動,便知道如何去做了,還有什麼比明王老祖的傳承還重要的東西?
只是他還未動手,卻聽見大殿之外傳來厚重的銅鑼鼓聲。
“大夏朝廷談判使團欽差御史大人到——”
一聲高亢嘹亮的喊聲,伴隨著官差們的威武肅靜,眾人不由得出門迎接。
出門之時,鄭西來刻意走到遊吹雲身旁,攥住他的手腕。
眾人出門便看見了幾百號官差,有侍衛和黑甲軍隊。
一長髯玉面者負手立於前面,身穿的是清貴大紅袍,腰著一條獅紋白玉帶,胸口上補的乃是監察獬豸。
從一品大官,甚至那件御賜大蟒袍也被衣架舉著,在後面跟著。
什麼情況?
朝廷的大官怎麼來了?
眾人皆是修煉者,按例可不跪,但也有些不知規矩的人,生平第一次見到如此大官,恨不得三拜九叩。
只見這位大官手拿一精緻長盒,從盒中掏出一把金色卷軸模樣的東西。
“哪個是遊吹雲,上前來,有聖旨。”
長髯玉面者的聲音不大,但穿透力極強。
聖旨?
在場人都回頭看向遊吹雲。
遊吹雲看向鄭西來。
鄭西來捏著他的手腕茫然的看著那位氣度非凡的御史大人。
“族長大人能放開我否,我要去接旨。”遊吹雲咳嗽兩聲,說道。
那御史大人的眼睛看過來,落到了鄭西來的手上,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何人竟敢阻撓聖旨?”
鄭西來這才如夢初醒的放開遊吹雲的手腕。
遊吹雲被他掐得生疼,手腕上一圈紅色,他暗地裡甩了甩,這才上前走出人群,恭恭敬敬的拱手道:“大人,學生便是遊吹雲。”
御史左右看了看他:“你有功名在身?”
“學生不才,五年前中的秀才。”
“你可知你的先生是誰?”
御史大人突然說出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學生只知先生姓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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