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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到那是一把橘黃色的刀鞘,只有刀鞘沒有刀,大家頓時哈哈大笑,為了一把刀鞘不至於如此“興師動眾”。
教導主任以為自己拿到了確鑿的刀,可以直接給劉慶記大過,但是聽到大家都在笑,便抬頭看了一眼,卻發現只有刀鞘,這下自己的面子可怎麼能掛得住。
他瞬間勃然大怒,對劉慶說道:“刀呢?”
劉慶原本心裡很慌,但是沒有拿到自己的確鑿證據,他也奈何不了自己,便說道:“沒有刀啊,只有這個刀鞘。”
教導主任見劉慶還在狡辯,更加憤怒,說道:“你要是沒有刀,那你拿這個刀鞘來幹什麼?”
劉慶回答道:“昨天晚上在家裡吃飯的時候,拿刀削水果呢,沒想到刀鞘留在了包裡。”
教導主任雖然極為憤怒,但是畢竟沒有拿到確實的證據,便說道:“下次,誰再拿這些危險的東西進來,就別怪我不留情面。”
接著,他又對劉慶說道:“這次就算了,鑰匙再有下次,絕對記你大過。”
說完之後,教導主任便拿著那個刀鞘走出了教室,廖肅悄悄看了一眼角落的王跋,他的臉色很難看,廖肅知道教導主任突然的出現,和他絕對脫不了關係。
王跋找到梅攀和徐斌,三人走到教室外面,王跋說道:“沒想到這小子運氣這麼好,這都沒有把他抓到。”
梅攀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王跋冷笑著說道:“怕什麼,他身上又沒有刀,下午把他帶到天台上,照樣揍他。”
徐斌又說道:“你們發現沒有,今天劉輝沒有來上課。”
王跋沒有在意這些事,疑惑地問道:“那又怎麼樣,他上不上課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徐斌解釋著說道:“昨晚上我們可是‘刷’過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他才沒來,加上之前劉慶的事,我擔心早晚會查到我們的頭上。”
王跋笑著說道:“沒事,劉慶不是也還好好的麼,劉輝只是被‘刷’了,能出什麼事。”
三人便也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只想著如何實行下一步計劃。
下午,廖肅起身去上廁所,走到半路突然看到王跋等人將劉慶帶了出去,他連忙跟了上去,幾人居然在課間去了天台。
廖肅是看見劉慶的刀鞘了,但是具體有沒有刀,這個就只有劉慶自己知道了,或許他真的帶了,那幾個人真把劉慶逼急了他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來。
廖肅想到這裡,他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按理來說天台這裡平時應該是上鎖了的,現在那道大鐵柵欄門居然大開著,他貼在牆邊悄悄探出頭觀察外面。
王跋站在前面,背對著劉慶,梅攀和徐斌分別面對面站在左右,而劉慶則是背靠著一根石柱低下頭,劉慶比他們三個都要高一點,即使底下頭也比王跋高了好幾厘米。
王跋突然轉過身,他原本想說話,卻看見劉慶比自己高一些,就直接上去一拳打在劉慶的肚子上,劉慶吃痛捂著肚子蹲了下來。
梅攀伸出右手捏住劉慶的肩膀,惡狠狠地說道:“劉慶你個傻X,你是不知道王跋他爸是誰麼?讓你拿錢,沒有讓你拿刀來,還敢威脅我們。”
王跋從口袋裡取出了一盒煙,從裡面抽出來一根點上,接著他用拿著煙的手指著劉慶,說道:“我說了,這周把錢拿來,我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只是,我沒有想到,你小子居然敢給我拿刀來,你是在嚇唬誰?看來是上次在宿舍裡沒有好好‘招呼’你,這次再給你來一頓。”
王跋一說完,便看了一眼邊上的兩人,徐斌和梅攀得到“指令”立刻對劉慶開打,王跋站在一邊“囑託”道:“這次注意點,別打到他的臉了。”
廖肅看見眼前這一幕,心想:這也太猖狂了吧,居然敢在課間動手。
但是,他也沒辦法,上去幫忙就是多一個人捱揍,只能“智取”不能“魯莽”,心裡正想怎麼辦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樓道里傳來一句:“你們是哪個班的,給我回教室去,下課了跑什麼,多學習會兒……”
這個聲音廖肅是再熟悉不過了,那正是教導主任的聲音,廖肅連忙貼著牆往下走,他不能讓教導主任看到自己上了天台,不然肯定就被教導主任抓住“小辮子”了。
廖肅看見教導主任走過了樓梯,他連忙從樓梯上下來,跑到教導主任後面,說道:“主任……”
教導主任轉過頭,看見一個學生站在後面,他自然是不認識廖肅的,便帶著嚴肅的語氣,問道:“怎麼了?”
廖肅半轉過身子,指著樓梯的方向,說道:“我剛剛去上廁所的時候,從下面看到天台的鐵門開了,不知道上面是不是有人。”
教導主任一聽,心裡一驚,要是在上課期間發生什麼意外,那就麻煩了,而且天台是最容易出事的地方,之前就有學生因為某些事從上面跳了下來,原本上面是沒有任何門的,就是因為發生了這些事,所以才加裝了鐵門。
教導主任連忙往天台的那個樓梯走去,廖肅緊跟其後,走到樓梯轉角處,教導主任果然看見鐵柵欄門被開啟了,他心中更慌,竟然直接跑了上去。
廖肅自然是不會讓王跋等人看到自己的,就跟著走了上去,然後繞了半圈躲在了門房外圍的牆後面,教導主任剛一上來就看見了梅攀和徐斌兩人毆打著劉慶,大喊了一聲:“你們在這幹啥!不上課跑上來幹啥?”
王跋見教導主任來了,連忙示意兩人停手,教導主任走過去在梅攀和徐斌兩人的屁股上各踢了一腳,說道:“誰讓你們上天台的,給我下去,沒什麼事,別往上跑。”
徐斌和梅攀就這樣從天台下去了,教導主任看著蹲在地上的劉慶,問道:“你怎麼樣了?”
劉慶捂著肚子,艱難地站起身,說道:“我沒事。”
教導主任拍了拍劉慶的肩膀,說道:“這麼大個小夥子,肯定沒事,好了,你也下去,以後有什麼事來找我,別自己私下解決。”
劉慶被毆打了,而像這種“惡性”霸凌事件,處理地這麼“輕描淡寫”,劉慶捂著肚子一步一步艱難地走了下去,等劉慶走了之後,廖肅探出頭,看到王跋從褲子口袋裡取出煙,從裡面抽出一根遞給了教導主任。
教導主任居然沒有拒絕,接過了王跋遞來的煙,王跋又取出“洋火”熟練地擦著為主任點上了煙,主任問道:“最近你爸的生意咋樣?”
王跋笑著說道:“謝謝主任關心,最近我爸的生意是越來越好了,楊局長前兩天還和我爸一起吃了飯。”
教導主任也笑著說道:“楊局長?那你爸這生意算是上了軌道,有楊局長撐腰,西城這個地界上,沒人敢得罪。”
王跋又說道:“我爸最近在和楊局長談合作的事,準備擴大規模了,對了,他說過兩天請你吃飯,到時候還請賞光。”
教導主任用手託著王跋的肩膀,將他往下帶,說道:“好麼,下次有什麼事做得低調點,別太明目張膽就行,只要不是太過分,我這裡沒什麼。”
……
兩人就這樣一邊聊,一邊往這邊走下去,廖肅在暗處將兩人的對話全都聽清楚了,他自言自語地說道:“看來,找教導主任是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了。”
廖肅見兩人要下去了,連忙搶先一步退了下去,樓梯上隱隱約約有幾個血滴,看樣子劉慶是被打得流鼻血了,他這會應該在廁所,廖肅便往廁所那邊走過去。
剛一進廁所,就看到劉慶趴在水龍頭下面沖洗著臉,廖肅緩緩走上前,問道:“你沒事吧?”
劉慶抬頭一看是廖肅,便關上了水龍頭,一邊往外面走,一邊敷衍著回了句:“沒事。”
廖肅往水池邊上走過去,裡面還殘留了些許的血液,看來他們出手不輕,居然流了這麼多血。
下午放學,劉慶徑直往學校外面走,廖肅連忙追了出去,直到走出校門,廖肅才追上劉慶,他輕輕拍了下劉慶的肩膀,劉慶猛地一閃,似乎這輕輕一拍讓他感覺是有人重重地打了一掌。
劉慶見是廖肅才鬆了口氣,廖肅見劉慶這麼大反應,問道:“你怎麼了?”
劉慶搖了搖頭,說道:“沒事。”
兩人便並排往學校右邊走去,有些事在學校裡廖肅沒有問,也擔心被其他人知道,出了學校廖肅才試探性地問了句:“他們問你要錢,你咋辦?”
劉慶聽到廖肅的問話,卻低下了頭,默默往前走著,一言不發,廖肅感覺自己有可能問的太直接了,便也有些尷尬,兩人就這樣誰也沒說話,走了十幾米。
突然,劉慶對廖肅說道:“步行街那邊的新華書店裡進了幾本最新的武俠小說,要不要一起去看一下?”
廖肅沒想到劉慶會突然說這個,但是為了緩解尷尬,他便問道:“有《蕭十一郎》麼?”
劉慶思索了兩邊,有些不自信地說道:“好像有哩。”
廖肅早就想看這本書,只是一直沒好意思問楊琳借,平時肯定是沒有時間去的,便說道:“那就星期五下午去看吧。”
劉慶點了點頭,說道:“好。”
之前劉慶請自己吃過飯,所以今天廖肅是想請回劉慶的,之前和劉輝吃過的那家“三生緣”還不錯,加上劉慶又流了不少血,便想著去那裡,可是還沒等自己開口,劉慶便說道:“我以後吃飯都得回家吃了,我爸媽來了,今天還得早點回去,不然我媽又要罵我了。”
廖肅的話被憋在了喉嚨,最終他都沒有說出來,而是說道:“好,那你路上慢點。”
劉慶便快步走開了,廖肅一個人也不知道吃什麼好,便想著走走轉轉,要是遇不到什麼想吃的,那就回學校算了。
從學校出來往右走大概300米,就是西城火車站,火車站是修建在一個200多米高的一個小土坡上的,行人可以從樓梯走上去,汽車就只能從一條引道上去,那條引道又剛好從環城主幹道經過,就修起了一座橋,主道穿橋而過,橋下面長滿了爬山虎,看起來像是一座古老的石橋。
不知不覺,廖肅走到了石橋邊上,正要過去抬頭一看石橋下面站著幾個人,正是王跋、梅攀和徐斌,王跋見廖肅過來一把將嘴裡的煙扔掉,三人徑直走向廖肅。
廖肅連忙看了一下四周,沒有任何能利用的東西,王跋一把抓住廖肅,廖肅沒有反抗,畢竟一個人怎麼可能和三個人對抗。
三人將廖肅帶到了石橋的另一邊,那邊基本沒有什麼人,直接將廖肅“摔”到牆邊,三人圍在廖肅前面。
王跋又點起一根菸,對廖肅說道:“知不知道我們找你幹啥?”
廖肅其實心知肚明,他和王跋之間的過節不少,但是他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回答道:“不知道。”
梅攀卻直接說道:“你早上明明看到劉慶拿刀子了,教導主任進來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說?”
廖肅小聲回答道:“我沒看見。”
梅攀大怒,指著廖肅大聲吼道:“你再狡辯!”
他又看了一眼站在幾人後面的王跋,繼續說道:“小心王跋。”
廖肅看了一眼王跋,他正一邊抽著煙一邊惡狠狠地看著自己,徐斌上前一把抓住廖肅的衣領,說道:“你給我聽好了,星期五之前給我交50塊錢過來,不然我們弄死你。”
說完,幾人便轉身離開了,廖肅在原地愣了幾秒,他在想自己該怎麼辦,要是不按他們說的做,那肯定要招來不少的麻煩,要是按照他們的話去做,那以後這樣的事,不知道還會發生多少,自己又不是取款機。
劉慶的父母來到西城在“桃心島”商城裡租了一個門面,之前他的父親是做運輸的,認識了一些人找到了一個鞋子的進貨渠道,就打算留在西城賣鞋。
劉慶因為心中煩惱,回去的路上耽擱了一會兒,白天他父母基本上都是在店裡的,從學校到“桃心島”走路大概需要15分鐘,他到店裡卻用了25分鐘。
剛走進店裡,劉慶還沒有說話,他母親看到他這麼晚才回來,便有些生氣地說道:“都幾點了,現在才回來,你還吃不吃飯了。”
劉慶一直低著頭,聽見母親說話,他才抬起頭看向店裡面,父親和母親都趴在櫃檯上吃飯,劉慶沉默了幾秒鐘,緩緩對他父親說道:“爸,我今天在學……”
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父親便直接打斷他,用著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你看下錶,現在都幾點了?”
說完之後,又繼續埋頭吃飯,劉慶也沒再說什麼,而是站在店門口低下了頭,大概過了5~6秒,一位客人的問話打破了這平靜,那客人舉起一隻鞋問道:“老闆,這雙鞋多少錢?”
劉慶的母親見有客人來了,連忙放下盒飯,看著那邊客人的方向,一邊走出櫃檯一邊回答道:“歐~那個鞋,我幫你看一下。”
接著,他的母親就去給哪位客人看鞋子去了,他父親見劉慶還站在原地,心中不禁怒火中燒,對劉慶說教道:“你一天考試考不好,還不按時回來。”
“我們這個店剛剛開起來,一天生意這麼忙,哪來的時間‘伺候’你,你趙叔叔家的孩子,放學之後早早回家把作業寫完了,還幫忙收拾屋子,給她爸媽準備晚飯,你呢,一個男孩子還不如人家女娃懂事……”
劉慶父親的說教在劉慶耳邊迴旋,他卻什麼都聽不進去,那位客人又問道:“這雙鞋有36的麼?”
他母親接過鞋來回仔細地看了3秒,她對這些並不熟悉,便將鞋舉起來對櫃檯那邊低聲喊道:“老劉,你看看這個鞋有沒有36的。”
劉慶的父親本想繼續“教育”劉慶,見他母親問話,只是看了一眼那隻鞋子,便回答道:“有,我去取。”
說完,他父親便放下盒飯從另一邊徑直走出了店,這種商場裡的店面所有的倉庫都是按區域劃分的,店面就是店面,倉庫就是倉庫沒有在一起,外面的門面則是在一起的,前面賣東西,後面囤積貨物。
劉慶的母親隨手又拿起一雙鞋,說道:“你看看這個,也不錯的,很適合你們年輕人,還有這個,鞋底穿上特別舒服。“
劉慶還站在原地,他見父親出去了,又轉過身看著母親,母親還在為那位客人介紹鞋子:”這個鞋子適合運動,很不錯的,你出去跑個步啊,運動一下啊,特別合適……“
雖然母親講解了很多,但是客人似乎並不心動,而且回應地2頁很敷衍,劉慶看著母親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的心裡很亂,母親見客人並不喜歡,便小聲問了句:“不喜歡?”
客人也只是輕描淡寫地回了個:“嗯。”
母親不願意放棄這個客人,又隨手拿起一隻鞋,繼續說道:“那看看這一款,這個眼色特別合適你……”
母親的話還沒有說完,客人便連連點頭,母親只無奈地問道:“也不喜歡?”
客人還是回了個:“嗯。”
……
劉慶沒再聽下去,櫃檯上還有一盒盒飯,那是他的下午飯,他拿起飯便直接出去了,或許是看見父母為了生計太過勞累,又或許是……總之,他不想再繼續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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