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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後來,根本已經忘記‘疼不疼’這件事了。
雲雨過後,許姝累的睡了過去。
她第一次經歷這種事,雖然努力忍著沒哭也沒叫,但細細顫抖的身子總歸展現出了悄悄害怕的一面。
所以,為什麼那麼倔的要和他現在就發生關係,為此不惜說謊呢?
傅明隨倚在床頭,垂眸看著許姝雪膚上的紅痕,若有所思。
他很瞭解自己母親的性格,白蓉雖然希望他儘快有個孩子,但卻不會是那種明示他們的人,尤其是在他剛剛結婚的這個階段。
大家小姐,總歸是自持身份的。
或許白蓉會暗示,就像上次安排他們做婚檢那樣,但許姝表達的意思卻很明顯,就好像親耳聽見……
那事實就很明顯了,是小姑娘在扯謊。
她想故意跟他現在就發生關係,可是為什麼呢?
是真的如許姝自己所說,她喜歡小孩兒,還是她本身就對‘傅太太’這個身份十分不安,非得做些什麼來證明?
傅明隨很少想不通什麼事,但對於自己這位小妻子,卻始終覺得沒有琢磨透。
不過既然已經這樣,似乎也不用想的太清晰。
起碼今天發生的事情,對他們‘夫妻’這個關係的相處是有好處的。
看著許姝在夢裡睡的並不是很安心的模樣,傅明隨俯身,輕輕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第24章寶石
◎傅先生,你經常戴胸針麼?◎
隨心隨性放縱了半個晚上的後果就是,許姝也生病了。
醒來後的第一感覺,就是覺得腦子暈乎乎的,身體發燙。
她勉強掀起綿軟的眼皮,入眸是窗邊,只拉了一半的窗簾能看清外面是魚肚白的天色,微暗。
天都沒亮呢。
許姝慢了半拍才回神,在寂靜的環境裡聽到身後隱隱約約的呼吸聲。
黑眸順著搭在自己腰間的手臂看過去,是一根一根白皙修長的手指……傅明隨的,幾個小時前還在她身上攪弄風雲。
許姝深吸口氣,勉強壓抑住心頭翻滾的情緒,卻僵硬的不知道該怎麼轉身。
她是第一次和傅明隨同床共枕,不知道他睡覺的輕重程度,怕一個翻身就把他弄醒了。
只是越壓制,身上就越熱,血液裡像有螞蟻爬一樣,從腳底爬到喉嚨,控制不住的癢……
許姝連忙捂住唇,卻壓不住咳嗽聲。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生病,因為一咳嗽就像開啟了什麼開關,半天停不下來。
下一秒鐘,床邊的床頭燈被按亮,傅明隨直起身子過來看她。
男人還沒醒透的嗓子帶著絲啞,鼻音悶悶的:“怎麼了?”
“沒什麼……”許姝被他扣著肩膀按在枕上,懵懵的應:“好像,也有點感冒了。”
傅明隨明顯還含著睏意的眼睛頓了頓,長眉皺起。
“是我的錯。”他嘆了口氣,翻身下地:“躺著,我去給你拿藥。”
就算這姑娘擺明了是在撩撥,他也不該在感冒的時候和她發生這種事。
這下子好,兩個人都生病了。
許姝乖巧的靠著床頭躺著,一雙大眼睛隨著男人修長的身影轉來轉去,靜悄悄的。
她看著傅明隨燒了壺開水,又拿了兩個玻璃杯顛來倒去的弄溫,然後才和藥一起送到她面前。
“吃了。”他言簡意賅的命令。
許姝就著他的手吃了藥,拿過杯子喝了幾口水。
剛醒時的混沌退去不少,她啞聲道謝:“謝謝。”
傅明隨沒說話,起身把水杯放回房間裡的桌子上。
“傅先生。”許姝衝他伸手,軟綿綿的撒嬌:“扶我去趟洗手間行不行?”
“腿沒有力氣了。”
其實她是全身都軟綿綿的沒有力氣,估摸著是因為生病的緣故,但此刻一說完兩個人卻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別的,都是微怔。
不過,到底是傅明隨比較穩重,很快回過神來走到床邊扶她。
許姝有些不好意思,輕聲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
“嗯,我明白。”傅明隨打斷她,直接彎腰把人抱了起來:“你是因為被我傳染了,感冒身體不舒服,不是因為別的原因走不動路。”
……
總感覺傅先生在暗戳戳的陰陽呢。
許姝啞口無言,手臂下意識的摟住他修長的脖頸,腦袋鵪鶉似的靠在他肩上。
等到了洗手間門口,傅明隨才把人放下來。
目送她進去,然後安靜的站在外面等著。
許姝進去了幾分鐘,出來後見他還在門口,微微瞪大了眼睛:“你幹嘛在這兒等著?”
傅明隨沒說話,又俯身把她抱了起來。
肢體接觸這回事就是這麼一回事——沒接觸之前,總會幻想很多醬醬釀釀的情緒又忐忑不安,但真的碰上了就像摁了什麼開關,只會停不下來。
僅僅一晚上,許姝就體驗過和傅明隨‘各種各樣’的接觸,此刻當然也不會因為一個公主抱就害羞。
只是……她覺得他挺妥帖的。
不光要抱著來,還要抱著走。
被放在床上,許姝窩在被子裡道謝:“謝謝。”
“不用總說謝謝。”傅明隨一起躺了下來,隔著被子抱住她:“今天的事,是我的錯。”
“你本來可以不用生病的。”
許姝聽了,忍不住笑:“傅先生,你還挺善於認錯的。”
“但是……我也不是付不起責任的人。”
他們兩個之間是誰主動,彼此都一清二楚。
雖然傅明隨的話裡話外都是在給她找補,但是,許姝其實不那麼需要。
求仁得仁,她已經得到了最想要的了。
就像她自己之前說的,人在想要達到目標時,過程不那麼光明磊落也沒什麼。
抬眸直視傅明隨深不見底的黑眸,許姝微微笑了笑,轉移話題:“傅先生,平安夜過去了。”
“聖誕節快樂。”
傅明隨沉默半晌,輕輕笑了笑:“很少聽到有人說‘聖誕節快樂’。”
“習慣了,之前在義大利每年到了這個時候都要把‘merrychristmas’掛在嘴上。”許姝盯著窗外已經開始亮起來的天,喃喃道:“可惜江城不下雪。”
她在歐洲那些年度過的冬天,雪景一向很漂亮,雖然同樣很冷。
江城的冬天不冷,但卻不夠美。
聽出來女孩兒的聲音裡有一絲懷念的味道,傅明隨想了想,伸手攬住她的肩膀:“要趁著年假回去玩玩麼?”
“算了,早就待膩了。”許姝笑,拒絕的毫不猶豫:“就是今天聖誕節,才會想起在國外過年的場景,其實到底和那裡格格不入,每年都很想回來吃餃子,放鞭炮。”
“今年不但回來了……還是和你一起的。”
這才是最讓她感慨的根本。
傅明隨微怔,本來看著窗外的眼睛不自覺的凝視她的臉。
清晨的白色微光中,女孩兒細膩的臉精緻又柔美,和床上的象牙白床單融為一體,乾淨潔白到不忍觸碰。
沒得到他的回應,許姝側過頭笑了笑。
然後湊過來親他的唇角,聲線很柔:“今天也算是半個新年吧。”
“別……”傅明隨猝不及防,下意識躲開:“傳染。”
“已經被傳染了。”許姝傾身過去扶著他的肩,無辜道:“我不介意病的更重一點。”
但也有可能‘運動’一下讓身體出汗,反倒會好的更快呢?
傅明隨隔著被單按在她背後的手蜷縮了下,內心的情感與理智交織半晌,最後還是任由自己沉淪在這一抹主動的溫柔鄉中。
不但如此,他還有點想得寸進尺。
譬如今天不去公司了,和許姝一起互相傳染。
這波感冒是冬季來臨時整體性的流感,一整座城市的人有一小半都沒逃過去。
等傅明隨和許姝好的差不多了,也到了新的一年了。
臨近春節前的一月中旬,景徽有一場公司年會。
基本是每個公司都會舉辦的例行年會了,走流程的,放在往年傅明隨基本上都不會出面,但今年不一樣。
他邀請了許姝一起,想第一次用‘傅太太’的方式和別人介紹她。
許姝的寒假已經開始了,聽到這個提議,自然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
雖然她不是很介意吧,但傅明隨在經歷過顧瑩那件事後,擺明了是想宣告一下她的存在感和地位,那她配合就好。
年會那天,許姝在送來的裙子中選了一條旗袍樣式的禮服裙穿上。
款式清麗細緻中又很簡潔大方,和一水兒的那種露背露間的西式禮服裙大相徑庭,有種獨屬於中式民國時期美人的古韻淡雅。
傅明隨過來接人的時候瞧見她的這身打扮,瞳孔裡閃過一抹淺淺的驚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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