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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隨,幹什麼呢?”她扯他的袖子,壓低聲音:“這麼多親戚在呢,別搞難看了。”
“媽,您說錯了,我是關心爺爺,怕他老人家見了我吃不下飯。”傅明隨依舊在笑著,眼睛卻很冷:“爺爺的身體最重要,我改天再來拜訪。”
說著,不顧任何人的阻攔,執拗的拉著許姝離開。
這種短暫快速地停留一下又迅速離開,無疑是在明晃晃的直接不給人臉。
許姝都沒想到男人會真的這麼做,愣愣的被他拉到了別墅外,回過神後連忙問:“你真的不留下吃飯?”
傅明隨:“在這兒能吃得下去?”
“可以的,你不用太顧慮我。”許姝看著他,認真地說:“本來我晚上也吃得比較少。”
……
傅明隨沒忍住笑,長眉弧度微動,放鬆了些。
“嗯,是我吃不下去。”他平靜道:“想帶你去吃點別的。”
許姝沒再問什麼,乖乖的跟著他走。
開車的一路,傅明隨連著車載藍芽的手機就沒斷過來電,螢幕上顯示的號碼不是父親母親,就是‘大伯’和‘二叔’等等。
至於平輩的那些人,是根本不敢打電話來勸說什麼的。
傅明隨長眉微皺,一個人的面子都沒給。
沒有直接把手機關機,也是怕公司有事聯絡不上人。
許姝沉默片刻,再次問:“傅先生,你為什麼這麼生氣?”
根據男人之前給她打的預防針,傅毅是個典型酒囊飯袋倚老賣老的人,像是這樣的老人,說出剛剛的那番話應該並不算過分……
為什麼獨獨這次,傅明隨的態度這麼強硬?
“不明白麼?”傅明隨聽到她的問題並不覺得意外,只是笑笑:“因為第一次是個基礎。”
“爺爺想給我下馬威,別的時間都可以,但今天不行。”
今天他帶著禮物過去已經算是主動示弱,既然傅毅不肯順著臺階走下來,那他則沒必要給任何人臉了。
許姝目光閃爍,遲疑地問:“你…你是為了我嗎?”
“為了你有什麼不對嗎?”傅明隨側頭看她一眼:“你是我的妻子。”
傅家在場的人都是看著他的態度行事對人的,如果他不表現出來強硬,怕是所有人都會覺得許姝是個可有可無的伴侶,是個好欺負的。
“沒有不對,我很開心。”許姝抿唇忍著眼底的一絲笑意,只覺得心裡暖洋洋的:“就是,怕你和家裡人鬧的不愉快。”
“沒關係,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發生過。”傅明隨聲音當真是無所謂的平靜,這只是怕她有心理壓力,才多說了幾句:“不愉快的人會主動過來示弱。”
畢竟誰手中的權勢夠大,誰就是對的。
許姝有被他篤定的語氣安慰到,忍不住笑了笑:“謝謝。”
“不用說謝,本來就是我要帶你來的。”傅明隨淡淡道:“既然說了會護著你,就一定會做到。”
“有想他們的時間,不如思考一下吃什麼,也免得每次都用‘隨便’兩個字來應付人。”
許姝臉頰微熱,小小聲的嘟囔:“我對吃的是真的不怎麼擅長嘛……”
又不是故意說‘隨便’的。
女孩兒有點撒嬌似的抱怨讓傅明隨目光微頓,漾出了一絲笑意。
像是薄冰上淺淺有了一絲紋路,但還遠遠不到‘破冰’的地步。
兩天後,傅明隨去淮城出差,許姝接到了白蓉打來的電話。
白蓉是很知情識趣的性格,特意挑著中午休息的時間才給她打來的,電話裡面的聲音不算溫柔,但和煦客氣,約著她在明天見個面。
明天是週末,許姝找不到任何拒絕的理由,答應下來。
“具體地點我之後發到你微信裡。”白蓉笑了笑:“記得打扮漂亮一些,是一個著名珠寶品牌的展覽會。”
許姝這才反應過來,白蓉這個邀約是打算帶著她‘見見世面’的。
她沒參加活動這方面的經驗,可作為傅家的兒媳,配著婆婆參加一些商業應酬似乎也是必須的事兒…她同樣沒有拒絕的理由。
“好。”許姝微笑著答應下來:“媽,我會準時到的。”
早在之前白蓉和傅坤祿就已經給過她改口的紅包了,對她這個兒媳婦接受的也很迅速,態度友善。
許姝很多年沒叫過別人‘媽’了,雖然有些彆扭,但還是努力在慢慢的適應中。
第二天,許姝特意穿了件旗袍式的珍珠白禮服裙,淡妝加持,溫婉大方。
珠寶展覽會的地點在市中心的會所頂樓,可以容納幾百人的展廳,她到了之後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白蓉。
白蓉一身暗紅色的長禮服,端莊大方,周圍圍著一群西裝革履的人,許姝走進了隱隱聽到對話,才知道那些人全都是品牌方的經理。
他們一個個異常諂媚,環繞著懇求女人去看一看這季的珠寶新品,選幾套帶回去。
白蓉瞧見許姝,招了招手讓她過去。
“不用給我推薦了,現在不怎麼愛戴那些首飾,硌得慌。”她牽著許姝的手,溫溫柔柔的和前來套近乎的那些人介紹著:“這是我兒媳婦,帶她看看吧。”
品牌商的幾個經理聽到這話,眼睛登時一亮。
現在圈裡的人哪個不知道傅明隨結婚了,炸彈一樣的新聞,但是他的新婚妻子還真沒人見到過……結果就這麼‘空降’在他們面前。
這何嘗不是一種天上掉餡餅一樣的驚喜?
能在商圈混得開都是人精,這幾位在白蓉的明示下,他們觀察出來許姝並非圈內人,且有一絲青澀的侷促,因此巴結的方式也比較迂迴,比起那些誇張的阿諛奉承,更是和和氣氣勸說著她去挑幾套珠寶看看。
言辭之間表達出來的全是‘給我們品牌一個面子’。
許姝聽了,心裡多少有些哭笑不得。
她當然懂白蓉想把她介紹給別人認識的意思,但這‘傅太太’的度該怎麼拿捏,對她來說還真是一次陌生的考驗。
末了,在白蓉的推波助瀾下,許姝還是微笑著去和品牌商挑選珠寶了。
這些西裝革履的經理們之所以對她如此客氣,是看在傅家的面子上,她作為‘許姝’個人什麼都不是。
結交人情的時候,不能過於擺譜。
品牌珠寶每個季度都會更新,許姝挑了套當季的綠寶石飾品帶了回去。
等過兩天陪著白蓉去參加紅酒品鑑會的當天,她就戴著這套璀璨閃耀的寶石,投桃報李。
基本上當天去的名媛貴胄都知道‘傅明隨的太太’很漂亮,戴的是某明星都很難借高定的品牌珠寶。
“人情往來就是這樣,受不了的巴結隨便回應一下,對方就會覺得欠了你個天大的人情。”
一起吃晚餐時,白蓉諄諄教誨著:“以後不管用不用得上,總要讓別人欠著咱們的。”
大概傅家人的行事方式就是如此。
因為站在了最高點,所以習慣於‘施恩’。
許姝默默聽著,溫柔地笑:“謝謝媽的提點。”
“也不算是提點你什麼。”她的順從讓白蓉挺滿意的,這幾天都偏冷淡的態度緩解了不少,笑了笑:“等明隨回來後,你勸勸他回家裡一趟。”
“上次的事確實是老爺子的錯,但是,老人畢竟是老人。”
許姝微怔,這才真正意識到傅明隨之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不愉快的人會主動過來示弱。
她忍著笑,點了點頭。
傅明隨出差的一週,許姝被白蓉帶著參加了三次聚會。
貫著各種各樣的名頭,但其實都是商圈裡的人在互通有無的寒暄罷了,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內容。
第三次是一場畫展,是城南賀家小公子以個人名義舉辦的。
賀家和傅家有生意上的往來,白蓉帶著許姝去參加理所當然。
看展期間,自然有很多人來巴巴的攀談。
“小姝,這是馮夫人。”白蓉拉著其中一位年紀和她差不多大的女人介紹著,微笑道:“可有段時間沒見到你了,這是我兒媳婦。”
“前幾天剛回國的。”馮夫人笑著看向許姝,眼裡閃過一絲玩味,不住的誇:“阿蓉,你有福氣啊,兒媳婦這麼漂亮。”
有那麼一瞬間,許姝垂在身側的手指輕輕蜷縮了下。
那是一種不受控的生理反應——短暫又輕微的不適,讓她沒辦法時刻保持著體面端莊的笑意。
不過,也就是一瞬間而已。
片刻後,許姝恢復如常,微笑道:“馮夫人,您好。”
這幾次的聚會,白蓉介紹給她許許多多的貴客她都不認識。
但眼前這位,她是認識的……馮夫人,馮粵的妻子。
白蓉和這位馮夫人顯然挺熟悉的,等許姝打完招呼就示意她可以忙別的去了。
許姝沉默的坐在人比較少區域裡的小沙發上,第一次在這種並不適應的聚會上有種想逃跑的衝動。
只是這樣的話,未免太不尊重帶她來的白蓉了。
好在後者也不是那種喜歡在名利場裡寒暄太久的性子,又捱了半個小時,許姝才終於離開這場根本沒有人看畫的畫展。
等回到郴江苑,剛開啟門許姝就看到客廳陽臺的暗燈是亮著的。
她愣了愣,連忙換鞋走進去——
結果差點在轉彎處撞到傅明隨。伴隨著耳邊一聲低沉的‘小心’,許姝纖細的腰被攔住。
修長的手掌帶著股潮溼的溫熱,把女孩兒的身體扶正了就拿開,但那溫度彷彿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殘留在面板上。
第18章寶石
◎您在這裡取精,取好了交給我就行。◎
“你,”許姝有點不好意思,抬起頭來看著傅明隨:“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記得他走之前和自己提過一嘴,出差時間要八九天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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