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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世子和世子夫人是整宿都未曾睡著。
落葉迎風落地,掃帚聲清理地面發出,“唰唰唰”的聲響。
屋內,裴扶墨隨意披了件長衫起身,將帷帳的金鉤收起後,便倒了盞涼茶又返回榻間。
他單臂將尚未睡醒的小姑娘扶起,讓她能舒適地躺在他懷裡。
靜默看了片刻,他視線停在她微乾的紅唇上,低聲輕語:“嬌嬌,嘴張開。”
今晨將要天亮她才徹底睡著,想必昨夜失水過多,現下恐怕已經累得喉嚨乾澀了,若不補點水,又怎麼受得住。
江絮清小幅度地擺了擺腦袋,臉頰伏在他赤..裸的胸膛處,“不……”
她現下大抵是連飲水的力氣都沒了,只想睡覺。
她微涼的嘴唇還貼在他肌膚上。
裴扶墨頓時感到前不久才降下去的燥.意竟是又浮升了起來。
好似有些不對勁……
他垂眸往下看去,臉色有些難看。
任由江絮清在他懷裡多睡了會兒,裴扶墨便將手中的涼茶送入自己口中,下一刻,扣住她小巧的下頜,以唇渡了過去。
她剛碰到水源,便不斷地汲取,當真是渴極了。
喝水的嘬嘬聲在室內不斷地響起,江絮清這才拉回了幾分清醒,等明白自己在做什麼後,一下燒紅了耳尖,可她實在沒那個力氣推開了,只能這樣吸取他口腔內的茶水。
一盞茶便這樣飲盡。
裴扶墨眼尾的一抹紅愈發濃盛,他抿了抿溼潤的唇,低頭又輕輕啄她一口,“乖,你先好好休息,我去找宋大夫有點事。”
江絮清迷迷糊糊地,疲憊地睜眼看著裴扶墨站在榻邊穿好衣衫出了房門。
他大清早去找宋大夫做什麼?
江絮清已經無力去猜想了,緩緩放鬆身心,紅著臉入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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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北侯府靠近後山處有一座小木屋,四周皆由密林環繞,白日裡連陽光都極難滲透進來,便是這樣一個陰森的環境,宋大夫卻過得很是舒適。
裴扶墨過來時,宋大夫竟是出了小木屋,坐在太陽能照入的地方懶散地曬著太陽。
聽到腳步聲,他動了動眼睫,笑道:“怎麼,上回給世子開的那些祛瘀膏又不管用了?”
裴扶墨道:“不是。”
宋大夫的眼睛看不見,但能感覺到面前男人身上透著一股熱氣,他暗笑一聲,調侃道:“新婚燕爾纏得緊可以理解,但你也要憐惜小娘子的身子,世子那小青梅瘦胳膊瘦腿的柔柔弱弱跟朵花兒似的,怎麼經得住你這樣不知疲倦地索求。”
宋大夫為人雖脾氣古怪,與他不相熟的人大抵都覺得他難以接觸,但熟了下來會發現實則他較為健談。
裴扶墨倒是已經習慣了他的打趣,只無奈道:“宋大夫猜對了,又沒完全猜對。”
“今日我過來,是想讓宋大夫幫我檢驗下,這瓶藥是做什麼的,可是毒藥?”
說罷,裴扶墨便從衣襟處取出從趙軒屋內順來的黑罐子。
屋內,宋大夫將這瓶藥放在鼻息間輕嗅了片刻,蒼老的面色有些許的怪異不自然。
裴扶墨黑眸微眯,捕捉到他細微的變化。
宋大夫將藥罐內的膏藥取出來了些,研究了片刻,便面色舒緩道:“這並非是毒藥。”
“喔?”裴扶墨問:“那是起何種作用的?”
宋大夫慢悠悠道:“此乃一種能修補人體膚色的特效藥,實則並沒多大的作用,因能用上的人也極其少。”
他又問:“裴世子是從何處得來的?”
裴扶墨道:“下屬出公務時無意搜查到的,我還當是什麼毒藥。”
宋大夫朗聲一笑:“的確是很少見的藥,但絕對沒有毒,裴世子大可安心。”
裴扶墨頷首,便又問:“宋大夫可替我把下脈?”
宋大夫喔了一聲?“向來身子像鐵打似的裴世子,也會有不舒服的時候?”
他說著,便伸手在裴扶墨的脈搏處停下,凝神診脈了許久。
片刻後,宋大夫面上浮起一絲難為情。
雖說裴扶墨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但見連宋大夫都如此為難,還是意外問:“怎麼了,可是我身上這藥不是那般簡單?”
宋大夫臊得老臉驟然通紅,輕咳一聲:“倒也不會損傷身體,只是……恐怕世子夫人要遭些罪了。”
裴扶墨蹙眉:“此言何意?”
宋大夫道:“世子昨日怕是中了那銷魂春?此春.藥解法可沒那般容易,但也不算難,也就是要……連續三天夜裡發洩出來就好了。”
“這銷魂春是近幾年勾欄院裡研究出來的補藥,實則基本都是些愛沉溺於美色的男子服用,只要碰了這藥,基本能亢奮整整三個晚上。”
“少一天,恐怕都不行。”
裴扶墨眉宇頓時擰成了疙瘩,倒是沒想到這趙軒還擔心一次春.藥不管用,直接給他下了這種能做三天的量。
宋大夫又說道:“這藥對世子這樣龍精虎猛的男人,只能說……藥效發作起來怕是比其他人更加亢奮難捱,且……總之,世子夫人會承受不住。”
再多說下去便尷尬了。
裴扶墨也徹底清楚了這藥的作用,這才明白,為何清早江絮清的嘴唇就是輕輕碰了他的胸膛,他便覺得自己抑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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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午時初,絢麗的陽光從薄薄的窗紙投入進屋內,滲透了金絲纏花帷帳,照映在江絮清的面頰上,過亮的光線這才將她的睡意一掃而空。
她慵懶地睜開眼,入目的便是裴扶墨身姿懶散地靠坐在床頭,正手執一本書卷在垂眸閱讀,金燦燦的陽光將他腕骨處的肌膚襯得潤澤如玉。
江絮清緩緩向他挪過去,下巴抵在他的腰腹處,問道:“裴小九,你在看什麼呢?”
話剛說出口,嗓音啞的她耳廓不由一紅。
她濃長的眼睫輕輕一顫,往他腰腹下掃去,昨晚的畫面頃刻間如泉水湧現,頓時覺得這處都燙得她都不敢再碰了。
裴扶墨放下手中的書,緩緩朝她靠近。
陰影忽然壓下來,江絮清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哭喊:“不要,我是真的吃不下了嗚嗚……”
裴扶墨剛抬起來的手登時一僵,費了些許力氣才緩和好心情,無奈地道:“我是想問你渴不渴,怎麼,嬌嬌害怕吃什麼?”
江絮清腦子都混亂得如同漿糊,沒明白他說的何意,便順著接下去:“你……嗚嗚我真的不行了,又不好吃……”
她淚眼婆娑地爬起來,指著自己的紅唇,氣哭了道:“都腫成這樣,我還怎麼出門見人?”
裴扶墨幽暗的眼神落在她微微紅腫的唇上,心緒越發地癢。
但現在顯然不是想這種事的時候,他只好將她拉過來,攬在懷裡好好哄著:“睡醒了麼?沒睡醒就繼續睡。”
江絮清伏在他懷裡,感受著投入屋內的陽光,剛剛說了幾句話加之這樣鬧騰了下,迷迷糊糊的睡意也一掃而空了。
待回想方才那段回話,才知道是她誤解了。
她嗚咽一聲趴在他胸膛上,委屈地道:“醒了,我口渴,想喝水。”
裴扶墨把她放下來,起身去倒了一盞茶坐在榻邊。
茶盞送到她面前,江絮清正想接過來飲盡,裴扶墨卻後退一步,稍微一揚,問道:“要我喂?”
他這三個字彷彿帶著繾綣的語調,真是怪羞人的。
江絮清自然沒有失憶,清醒後已想起天剛亮那會兒,她醒來時的渡水。
她連忙接過來,生怕他又要用嘴喂,一骨碌就趕快將這盞茶水喝完了。
她用行動證明不需要他用嘴巴喂水給她。
裴扶墨眼神愈發的幽暗,目光落在她微微揚起的纖細脖頸上,停了許久。
再這樣看下去,恐怕不到夜裡,這藥是又要發作了。
他只好起身站起來,整理了下微亂的衣袍,說道:“準備一下,一會兒用了午膳,我帶你出門。”
出門?江絮清舉著空了的茶盞,疑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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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好了午膳後,裴扶墨去書房處理點事。
江絮清端著面前一碗深褐色還在冒著熱氣的湯藥,看了許久。
安夏提醒道:“夫人,再不喝就要涼了。”
江絮清一鼓作氣,猛地一口灌了下去,頓時被苦得臉部五官皺成一團,安夏及時遞上了蜜餞,入口後甜味瀰漫,這才覺得舒服了些。
裴扶墨剛從書房回來,就見江絮清苦哈哈皺著一張臉,眉宇微蹙,問:“你在做什麼?”
她將空了的碗晃了晃,口腔內尚有苦味,暫時說不出話。
裴扶墨沒明白,安夏便補充道:“回世子的話,夫人喝的是苗大夫開的調理身子的藥。”
江絮清向來怕苦,幼時落水後調養身子的大半年幾乎成了藥罐子,自那以後只要不是生重病,湯藥之類的東西她是一概不碰。
前不久她暈倒發熱,都是靠他強行以口渡下去才乖巧將藥喝下。
頓時一股異樣情緒瀰漫在裴扶墨心頭,他剛想說,若是實在喝不下,也不必吃補藥了。
江絮清已是收拾好,站起身來揚面笑道:“走吧。”
他深深望著她嬌甜的笑容,怔了片刻,便什麼也沒說,牽起她的手往外走了。
安夏見狀也要跟上,裴扶墨忽然駐足:“嬌嬌,不能帶上她。”
江絮清一愣,“可是安夏跟我形影不離的,就出去玩而已,不能帶她麼?”
裴扶墨仍是一步也不讓。
見他如此,她只好吩咐安夏在寒凌居休息了。
出了侯府,上了馬車後,江絮清心裡還在嘀咕著,究竟是要去什麼地方,竟然連安夏都不准她帶。
她往窗外看了眼,周嚴不是也在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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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緩緩在朱雀大街行駛,剛鑽進車廂,裴扶墨便將江絮清抱在身上,見她面容帶著一絲疲倦,輕聲說道:“你先好好補個覺,到了我再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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