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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養心殿。

傍晚發生的護國寺坍塌一事引起晉安帝的震怒,夜裡他便心疾發作昏迷了許久。

御醫診脈後確定生命無憂,肖繼後便親自服侍晉安帝用藥。

這時,殿外值守的小內侍入殿稟報,“皇后娘娘,沈貴妃娘娘求見陛下。”

肖繼後將晉安帝的被角掖了掖,不悅地低語:“讓她回去,陛下尚在休養,不便見她。”

那小內侍猶猶豫豫的,半晌沒動。

肖繼後怒目瞪他一眼,“你是不將本宮的話放在眼裡?”

小內侍嚇得打了個寒顫,正打算出殿回絕了沈貴妃,晉安帝這時虛弱地從唇齒裡溢位一句話,“讓她進來。”

肖繼後臉色一變,“陛下——”

晉安帝仍是闔著眼,連看都不想看一眼肖繼後,“皇后,你先回你的鳳儀宮去吧。”

肖繼後搖了搖頭,美眸垂下含著情意,柔聲道:“陛下龍體不適,臣妾今夜就給您侍疾,陪在您的身側不好嗎?”

晉安帝仍是油鹽不進,“不必了,一會兒讓沈貴妃服侍朕便好。”

話已至此,他明擺著就是不想讓皇后留下,即便病到了這個地步,陛下的心裡也只有殿外那個小狐媚子,那狐媚子有什麼好的?

不就是有幾分像佳月公主的母親麼?竟是讓陛下這般念念不忘!

肖繼後緊緊按著自己宮裙上的紋路,氣得手指都在隱隱顫抖。

在晉安帝又一次催趕之下,只好不情不願地起身,“臣妾告退。”

肖繼後退出了養心殿,迎面撞上正要入殿的沈貴妃。

沈貴妃福身朝皇后行禮,見她半晌沒說話,便打算直接朝殿內行去。

“慢著。”

“皇后娘娘可有事要吩咐?”

肖繼後睥睨著面前這位豔麗無雙的貌美女子,心中的嫌棄更盛,這種鄉野長大的村姑,若非靠著這身誘惑男人的皮囊,又有什麼資格進宮,又有什麼資格只屈居在她之下?

“陛下身子大有不適,沈妹妹可得細細關照著,莫要龍體有絲毫的不測。”

沈貴妃福身,“是,臣妾知曉了。”

殿內傳來晉安帝不耐煩的聲音,“秋兒,還不進來?”

沈貴妃微抬眼眸,狀若無辜,“娘娘,陛下喚臣妾了呢。”

肖繼後惡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

鎮北侯府,寒凌居。

裴扶墨披著衣袍起身下榻出門,周嚴候在門外回話道:“世子爺,太子那邊傳來訊息說陛下今夜心疾復發,是沈貴妃負責侍疾,太子猜測沈貴妃定會趁此時機為三殿下說好話。”

裴扶墨道:“不必擔心,目前三皇子不會這麼快被放出來。”

此次護國寺的坍塌非同小事,加之這世太子沒有被陛下關禁閉,三皇子的黨羽也沒借口保下他。

況且二皇子一黨想必早就想趁此再煽風點火,難得揪住了三皇子的小辮子,豈能這樣放過他,目前三皇子要賭的還是沈貴妃對他的忠心,及晉安帝到底有多寵愛沈貴妃。

周嚴又說道:“今日我們派出去的人皆是沒有找到大公子的下落,屬下猜測,或許大公子真的不幸遇難了。”

若真如此,失散多年的長子才團聚幾個月便死了,這對侯爺和侯夫人得是多大的打擊啊。

裴扶墨抬眸看向夜空冰冷的月色。

今夜的雨直到後半夜才停,空氣帶著雨後的清新,涼意更甚,他看著月亮出神,陰惻惻地道:“他最好是真的死了。”

吩咐完話後,裴扶墨便回到了臥室,屋內較比院子更暖意融融。

榻上的姑娘已然睡得昏沉,裴扶墨去看了她一眼後,幫她掖好了被角,便轉身去了書案後處理公務。

夜色深沉,過了許久,晨光熹微時分。

等處理好手中要緊的公事後,裴扶墨站起身往榻前行去,近來他們每日睡在一起,她若是睜開眼睛看不見他,指不定又要生氣了。

書案的屜子抽開,將卷宗放進去後,裴扶墨忽地被最裡邊的小錦盒吸引了目光。

錦盒開啟,裡面赫然裝的一枚精緻的墨色玉佩。

裴扶墨微眯眼眸,意味深長的眼神朝那朦朧的榻邊望去。

——————

白天裴扶墨出府後,江絮清也稍作整理,前往了映春院為雲氏侍疾。

雲氏清早醒來後隨意用了點清淡的早膳,便在江絮清的照顧下飲藥。

侯府的下人又派出去了一波回來稟報,皆是沒有找到裴幽下落的訊息。

雲氏難過地重重嘆了一口氣:“我們母子二人才相認沒多久,老天便是這般殘忍的要將我和幽兒天人永隔麼?”

江絮清心裡頭自然希望裴幽最好這次就死了,省得又出來惹出事端。

但目前裴幽在雲氏等人的心裡可還是個純潔無瑕的好人,加上本就失散多年的緣故,雲氏對裴幽的愧疚已然到了一定的地步。

失散多年的長子,才團聚兩個月,如今落得生死不明,雲氏會傷心到生病臥榻,也情有可原。

“母親,兄長他吉人自有天相的……”江絮清想了半天,只能違心地憋出了這句話。

雲氏紅了眼眶,拍了拍她的手背,“慕慕,這陣子可要苦你了,萱兒如今正在小產,不便走動,我又這般,實在沒心情打理侯府了。”

江絮清搖了搖頭,“母親言重了,這些都是媳婦應該做的。”

雲氏抿唇笑了笑,視線忽然從她的臉上轉移到她的小腹,心中不免又是一陣憂愁。

懷子嗣艱難,這可如何是好。

江絮清出了映春院後,又去看望了裴靈萱。

休息了兩天後,裴靈萱的身子已然大好,她想親自去給雲氏侍疾,被江絮清攔了下來。

“萱姐姐目前還虛弱著,不好這般走動了,我方才從母親的院中出來,母親經過一夜的休息,氣色已經好了許多,要不了兩日便能恢復如常。”

裴靈萱也只好作罷,無奈地道:“最近可真是一樁一樁的事接踵而來,讓我忽然也有點,老天是不是在捉弄我們裴家的小埋怨。”

她才和離小產沒兩日,就連失散多年的弟弟也生死不明,母親因此而病了,整個侯府猝不及防遭受如此打擊,只能讓年紀輕輕的慕慕暫時挑起侯府中饋的大梁。

江絮清淺笑,“有劉管事幫襯著不算難事。”

正說到劉管事,院外的侍女便進來傳話說道:“世子夫人,劉管事說大姑爺,喔,不是,是林公子來了侯府,劉管事方才攔也攔不住,便派人要奴婢趕緊來回話,讓大姑娘做好心理準備,林公子是直接奔著華雅院來的。”

裴靈萱一聽到林敬元來找她,臉色霎時一白,緊緊捂住小腹,無助地道:“慕慕,我不要見他……”

江絮清起身扶著裴靈萱躺下休息,安撫道:“萱姐姐好生休息,我會去幫你將他趕走的。”

裴靈萱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成婚多年,她多少明白林敬元的性子,他絕非那般輕易打退堂鼓之人,那日的和離是懷徵的逼迫,他定然不會就這樣放過她,如今懷徵也不在府裡,也不知道慕慕一個姑娘家能不能解決。

她想了想還是打算親自去應付,可江絮清已經領著安夏出了院子。

第41章要求

鎮北侯府前院,江絮清人還未趕到,爭吵聲便已經傳了出來,細細聽去,似乎還有女子的聲音。

她頓時心裡緊張起來,提著裙襬便匆忙趕去。

果不其然,裴靈夢已經先她一步到了,正在與林敬元針鋒相對。

林敬元一身素白長衫,形容清秀,此時一張白皙的臉龐已然被裴靈夢氣得通紅,失了儀態地指著她怒斥道:“你簡直目無中人,不要忘了,我可是你的姐夫!”

裴靈夢“呸”了一聲,朝他不屑地諷刺:“林大公子莫不是忘了,我阿姐早就與你和離了,你如今又算我哪門子的姐夫?還敢在我鎮北侯府攀親戚?”

“來人,給我把他打出去!”

侯府的護衛面面相覷,猶豫不決,但因面前這位的確是與大姑娘成婚六年的夫君,這幾年夫妻關係也較為親密,護衛們基本拿不準主意,這究竟只是大姑娘一時與夫君置氣而已,還是真的和離了再也沒有關係,因此根本沒人敢真的下手。

江絮清走過來,按下神情激動的裴靈夢,朝她搖了搖頭。

裴靈夢皺眉,欲言又止,又瞪了一眼林敬元,才暫時作罷。

林敬元看見來的人不是裴靈萱,較為失望,問道:“萱娘怎麼不親自來見我?”

江絮清說道:“林公子,想必那日在曲碧湖發生的事,你應當還沒忘吧?”

林敬元面露不耐,細細看著面前這位尚且年幼,卻還出來主持大局的世子夫人。

他對江絮清的印象還是裴扶墨呵護在手心都怕摔著的小青梅。

他與裴靈萱成婚這幾年,只要重要的日子回了侯府,便時常能看見她在裴扶墨的左右,每回只要看到這二人時,便是在鬥嘴慪氣,可下一刻卻又變得親密無間,外人根本極難融入進去。

他與裴靈萱成親的那年,裴扶墨和江絮清都還年幼,一個是十三歲的小少年,一個是才十歲的小姑娘,那時裴扶墨尚在長身體竄身高,不過半年他就高出了江絮清一大截。

猶記得有回他來了侯府,路過花園時意外看到那傲慢的裴世子,前一刻將他的小青梅氣哭了,下一刻又耐著性子去哄。

那裴世子嘴裡還說著:“我雖然長得高,但這並不是我的錯,就算你哭得再難過,我也沒辦法縮回去啊。”

那時他覺得很好笑,原來那不可一世的裴世子,哄起人來竟是這般讓人哭笑不得。

夜裡他還將這件事當做笑談講與裴靈萱聽。

“你那弟弟莫不是喜歡江家那小姑娘?”

裴靈萱無奈道:“怎麼連你也看出來了?”

他更覺得有趣了,“萱娘,我覺得就你弟弟那性子,想追到那江家的小姑娘,估計是有一條艱難的路要走了咯。”

裴靈萱伏在他懷裡氣得要揍他,“你可別烏鴉嘴,我弟弟聽不得這種話!”

林敬元從回憶中抽回思緒,看向眼前這位梳了婦人髮髻,仍然一臉幼態,但較比小時候又成長了許多的姑娘,總算成了裴家人。

“我沒忘。但我有些話想與萱娘單獨談一談,若是方便的話,可以讓我見她嗎?”

江絮清不動聲色地露出嫌惡之色,冷聲道:“我現在過來,便是替萱姐姐傳一句話,她說她再也不想再看見你了,請你現在就離開侯府,到底夫妻一場,她不希望讓彼此最後弄得這般難堪。”

林敬元臉色一變,“我不信,沒看到萱孃的人,我是不會放棄的。”

說罷,他便打算直接闖進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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